第7章背叛的滋味
看見這個叫月姐的女的，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職中的女的都是真正的混子，和徐龍那種混子不是一個級別的，她們都是真正混社會的！
她畫著大濃妝，嘴唇塗抹得血紅，頭發染得金黃，穿著一件綠色的吊帶衫，肥肉被吊帶勒成一道道，還有一隻惡心得肥手搭在上麵。
肥手的主人就是那個三十幾歲的男人，一隻手搭在月姐的肩膀上。
“老公，上次我說要拿板磚砸我的，就是這小子！你可要替人家出口氣！”
聽著她騷裏騷氣的聲音，我都快吐了，這biao子真他媽的不要臉。
我低著頭想溜走，這種社會上的混子我惹不起，他們殺人都敢，我還不想死！
老男人抬起來就是一腳，把我一下子踹倒，我沒想到他說打就打，心裏想的是裝星星的玻璃瓶可不能碎，這是我送給宋小雅的禮物！
我一聲不吭，把玻璃瓶子抱在心口，坐在地上。
但我的頭發被他一把拽了起來，老男人湊到我眼前，通紅的酒糟鼻離我的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他布滿血絲的眼珠盯著我，獰笑著說，就是這小子？老公替你揍他一頓出氣。
我聽到月姐拍手叫好，然後我臉上啪啪吃了十幾個巴掌，頓時腫了起來，耳朵裏嗡嗡作響。
我腦海裏隻想著，瓶子絕對不能破！
打了我一通，見我不求饒，也沒有一滴眼淚，老男人和月姐都挺不爽的，老男人咋著舌頭說，麻痹，這小子骨頭挺硬的啊！
月姐往我臉上呸了一下，怪聲怪氣地說：“我就喜歡打斷硬骨頭，老公，你打斷他的腿給我看看。”
一聽她這話說，我一下子慌了，打斷腿之後我哪有錢看病？而且也不能保護宋小雅了！
“你看這小子怕了，哈哈哈，看我怎麽打斷他的腿！”
我嚇壞了，腦子裏一片空白，老男人提著木棍，獰笑著朝我走來，上下打量著我。
咚！
我摸到地上一塊磚頭，砸在他臉上，然後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抱著玻璃罐子。
老男人和月姐大聲尖叫，我聽到老男人在背後喊我站住，說要揍死我！
我站住就是傻子！我腳底抹油狂跑，快跑到小巷子口的時候，斜地裏竄出來一個人影，我一下子撞了上去。
老男人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上來，猛地蹬了我一腳，特別用力，我被踢得直接吐了出來，然後對那個黑影說，給老子打，狠狠地打！
我護著頭，緊緊地抱著玻璃罐，接下來是劈頭蓋臉的拳打腳踢，我被打得喘不上氣來，胃裏的東西都吐光了！
我抱著玻璃瓶直打哆嗦，那時真以為自己要被打死了，隻能護住幾個要害的位置。
月姐在一邊加油叫好，大喊著打死他！
他們打累了才停下來，老男人一把將我懷裏的玻璃罐奪走，嘟噥著，這是什麽東西？
我聽到月姐說管他呢，給他砸了！
那時我真的一點兒力氣都沒了，隻好求他們別砸，這可是我送給宋小雅的禮物啊。
看見我傷心的樣子，老男人露出陰笑，抱起玻璃罐猛地往地上摔去，玻璃罐頓時碎成渣，星星散得滿地都是！
我看著他們離開，被他們踩爛的幾顆夜光星星在黑暗中發光，心涼不已，月姐走之前對我吐了口唾沫，說你這個癩蛤蟆一樣的東西還英雄救美，找死！
那時我真的絕望了，給宋小雅的禮物沒了，我現在一無所有。
剛才那麽打我都沒哭，但現在我的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心死如灰。我在地上躺了一會兒，能動了以後捂著胸口站起來，把一顆顆星星撿了起來，還好這些星星夜光的。
我把能找到的星星都撿了起來，踉蹌著朝趙騰家走去，趙騰爸媽在外地做生意，家裏沒別人，他開門看見我滿臉的血，大驚失色地問我怎麽弄成這樣？
我喘著氣說，你先給我找個玻璃罐子。趙騰問我幹嘛用，我攤開用衣服兜成的包袱給他看，說路上遇到混子了，玻璃瓶被打碎了。
趙騰說，我的大哥喲，你這時候還關心玻璃瓶啊？走，我們快去醫院！
我說我不去，我沒錢。
其實我心裏怕的要死，唿吸都疼，胳膊像斷了一樣，我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麽死了。
趙騰從抽屜裏拿了一疊鈔票說，我有錢，走走，快去醫院吧，你可別死我家。
到醫院後，我路都走不動了，處理完傷口，靠著輸液的椅子上睡著了，等我醒過來，趙騰打著哈欠說，大哥你真能睡！我一看，外麵天都亮了。
我撓了撓頭說，對不起啊，昨天用了你多少錢？
“三千塊都花完了，不過沒事兒，我爸媽每個月給我不少生活費，你有錢了再還我。”
聽他這麽說，我更不好意思了，三千塊可不是小數目。
趙騰問我去哪兒？我感覺身體沒那麽疼了，就說我迴家去了，趙騰給我看了他新找的罐子，我把星星的灌了進去，他搖了搖頭說，哎，劉小軍你遲早得死女人身上。
出了醫院後我想起來，宋小雅讓我今天去一趟學校小樹林的，正好我去把生日禮物交給她。
小樹林又叫情人林，一些萌動的情侶會手拉著手鑽進樹林裏，幹些見不得人的事。學校查的很嚴，要是查到了就會吃處分，不過今天是星期六，學校裏沒人查！
宋小雅約我去小樹林，我心裏挺忐忑的，那種地方普通人可不會去，她到底找我什麽事？
我胸口打鼓，她不會找我做那種事吧。
我摸了摸口袋裏的小黃書，這本書我一直貼身放，想起小樹林裏的傳說，又想起書上的內容，我忍不住開始幻想宋小雅的樣子……
遠遠地，我就看見宋小雅，她也看見我來了，我說小雅，你今天找我什麽事？
宋小雅看我抱著個玻璃瓶子，指了指瓶子，瞪著眼睛問是什麽東西，眼神中充滿了喜歡，問我能不能給她看看。
我說當然能，這就是送給她的，看她這高興，我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送給我的？”
宋小雅不敢相信，捂著小嘴吃驚地看著我，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眼神中充斥著疑慮，驚喜，還有一絲……歉意？
“給你的生日禮物，我疊的，你喜歡麽？”
宋小雅啪嗒啪嗒掉下幾滴眼淚，抱著瓶子低著頭不說話。
我見她哭了，頓時手足無措，想幫她擦眼淚又不敢碰她，急的我抓耳撓腮問，“小雅，你不喜歡這個東西麽？”
“喜歡，我喜歡，你快走吧。”
忽然，她把我往樹林外麵推，特別著急，特別用力，額頭上都急出汗來了。
我說怎麽了？
還不等她迴答，樹林裏又走出來幾個人。
“我操，你敢把小雅弄哭，老子今天不打得你滿臉開花，你都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徐龍帶著他的小弟，把我和宋小雅圍了起來。
我大驚，把宋小雅護在身後，捏著拳頭對徐龍說，你們怎麽在這裏？
徐龍哈地一聲笑了出來，上下打量著我，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輕蔑，好像在說我是傻逼。
“我在這兒守株待兔，等你啊。”
徐龍一個耳光抽過來，然後又掄在我臉上，我腦子裏嗡地一聲一片空白，昨天的傷口還沒好，他這一巴掌打上來特別疼！
我特別不敢相信，猛地迴頭，看著宋小雅，眼珠子顫抖著，問，他們是你叫來的？
宋年小雅低著頭直掉眼淚，不敢看我，也不敢說話。
我的心涼了，短短的一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拳頭捏得直接發白。
原來是這樣，宋小雅把我騙到這裏來，是為了讓徐龍打我一頓，而我還傻逼嘻嘻地給她帶來了生日禮物！
我隻會問為什麽了，連徐龍打了我兩巴掌都沒感覺了，因為現在我的心更疼！
宋小雅哇地一聲哭出來，對我大吼，你為什麽不把書還給我？你把東西還給我，我就放你走！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原來前兩天她對我好都是裝的，就是想讓我放鬆警惕，然後把我騙到這地方來揍我。
今天是星期六，學校裏一個人都沒有，就算徐龍把我打死了，也沒人能救我！
我的怒火到了極點，繃不住了！翻出口袋裏的小黃書，咬著牙朝她砸過去，我連內心的憤怒一起扔了過去，對她大吼，還給你！去你媽的！
徐龍好奇地問是什麽東西啊？
宋小雅趕緊把書收好，在我背後大喊，劉小軍，你站住聽我說！
我沒理她，埋著頭往外走，因為我哭得像一隻狗一樣，今天我終於嚐到了背叛的滋味，終於知道當初陳冰為什麽那麽恨我！
在陳冰心裏，我肯定和我爸一樣，是個無恥的家夥，是個助紂為虐的家夥。
過去的悔恨和如今的恥辱交雜在我的胸腔裏，我忍不住大哭。
“操你媽，小雅讓你站住，你聽見沒有？”
徐龍從後麵摟著我的脖子，把我摔倒在地上，騎在我身上給了我一拳。
而我絲毫不害怕，對他大吼，有種你就打死我啊！
看見這個叫月姐的女的，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職中的女的都是真正的混子，和徐龍那種混子不是一個級別的，她們都是真正混社會的！
她畫著大濃妝，嘴唇塗抹得血紅，頭發染得金黃，穿著一件綠色的吊帶衫，肥肉被吊帶勒成一道道，還有一隻惡心得肥手搭在上麵。
肥手的主人就是那個三十幾歲的男人，一隻手搭在月姐的肩膀上。
“老公，上次我說要拿板磚砸我的，就是這小子！你可要替人家出口氣！”
聽著她騷裏騷氣的聲音，我都快吐了，這biao子真他媽的不要臉。
我低著頭想溜走，這種社會上的混子我惹不起，他們殺人都敢，我還不想死！
老男人抬起來就是一腳，把我一下子踹倒，我沒想到他說打就打，心裏想的是裝星星的玻璃瓶可不能碎，這是我送給宋小雅的禮物！
我一聲不吭，把玻璃瓶子抱在心口，坐在地上。
但我的頭發被他一把拽了起來，老男人湊到我眼前，通紅的酒糟鼻離我的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他布滿血絲的眼珠盯著我，獰笑著說，就是這小子？老公替你揍他一頓出氣。
我聽到月姐拍手叫好，然後我臉上啪啪吃了十幾個巴掌，頓時腫了起來，耳朵裏嗡嗡作響。
我腦海裏隻想著，瓶子絕對不能破！
打了我一通，見我不求饒，也沒有一滴眼淚，老男人和月姐都挺不爽的，老男人咋著舌頭說，麻痹，這小子骨頭挺硬的啊！
月姐往我臉上呸了一下，怪聲怪氣地說：“我就喜歡打斷硬骨頭，老公，你打斷他的腿給我看看。”
一聽她這話說，我一下子慌了，打斷腿之後我哪有錢看病？而且也不能保護宋小雅了！
“你看這小子怕了，哈哈哈，看我怎麽打斷他的腿！”
我嚇壞了，腦子裏一片空白，老男人提著木棍，獰笑著朝我走來，上下打量著我。
咚！
我摸到地上一塊磚頭，砸在他臉上，然後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抱著玻璃罐子。
老男人和月姐大聲尖叫，我聽到老男人在背後喊我站住，說要揍死我！
我站住就是傻子！我腳底抹油狂跑，快跑到小巷子口的時候，斜地裏竄出來一個人影，我一下子撞了上去。
老男人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上來，猛地蹬了我一腳，特別用力，我被踢得直接吐了出來，然後對那個黑影說，給老子打，狠狠地打！
我護著頭，緊緊地抱著玻璃罐，接下來是劈頭蓋臉的拳打腳踢，我被打得喘不上氣來，胃裏的東西都吐光了！
我抱著玻璃瓶直打哆嗦，那時真以為自己要被打死了，隻能護住幾個要害的位置。
月姐在一邊加油叫好，大喊著打死他！
他們打累了才停下來，老男人一把將我懷裏的玻璃罐奪走，嘟噥著，這是什麽東西？
我聽到月姐說管他呢，給他砸了！
那時我真的一點兒力氣都沒了，隻好求他們別砸，這可是我送給宋小雅的禮物啊。
看見我傷心的樣子，老男人露出陰笑，抱起玻璃罐猛地往地上摔去，玻璃罐頓時碎成渣，星星散得滿地都是！
我看著他們離開，被他們踩爛的幾顆夜光星星在黑暗中發光，心涼不已，月姐走之前對我吐了口唾沫，說你這個癩蛤蟆一樣的東西還英雄救美，找死！
那時我真的絕望了，給宋小雅的禮物沒了，我現在一無所有。
剛才那麽打我都沒哭，但現在我的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心死如灰。我在地上躺了一會兒，能動了以後捂著胸口站起來，把一顆顆星星撿了起來，還好這些星星夜光的。
我把能找到的星星都撿了起來，踉蹌著朝趙騰家走去，趙騰爸媽在外地做生意，家裏沒別人，他開門看見我滿臉的血，大驚失色地問我怎麽弄成這樣？
我喘著氣說，你先給我找個玻璃罐子。趙騰問我幹嘛用，我攤開用衣服兜成的包袱給他看，說路上遇到混子了，玻璃瓶被打碎了。
趙騰說，我的大哥喲，你這時候還關心玻璃瓶啊？走，我們快去醫院！
我說我不去，我沒錢。
其實我心裏怕的要死，唿吸都疼，胳膊像斷了一樣，我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麽死了。
趙騰從抽屜裏拿了一疊鈔票說，我有錢，走走，快去醫院吧，你可別死我家。
到醫院後，我路都走不動了，處理完傷口，靠著輸液的椅子上睡著了，等我醒過來，趙騰打著哈欠說，大哥你真能睡！我一看，外麵天都亮了。
我撓了撓頭說，對不起啊，昨天用了你多少錢？
“三千塊都花完了，不過沒事兒，我爸媽每個月給我不少生活費，你有錢了再還我。”
聽他這麽說，我更不好意思了，三千塊可不是小數目。
趙騰問我去哪兒？我感覺身體沒那麽疼了，就說我迴家去了，趙騰給我看了他新找的罐子，我把星星的灌了進去，他搖了搖頭說，哎，劉小軍你遲早得死女人身上。
出了醫院後我想起來，宋小雅讓我今天去一趟學校小樹林的，正好我去把生日禮物交給她。
小樹林又叫情人林，一些萌動的情侶會手拉著手鑽進樹林裏，幹些見不得人的事。學校查的很嚴，要是查到了就會吃處分，不過今天是星期六，學校裏沒人查！
宋小雅約我去小樹林，我心裏挺忐忑的，那種地方普通人可不會去，她到底找我什麽事？
我胸口打鼓，她不會找我做那種事吧。
我摸了摸口袋裏的小黃書，這本書我一直貼身放，想起小樹林裏的傳說，又想起書上的內容，我忍不住開始幻想宋小雅的樣子……
遠遠地，我就看見宋小雅，她也看見我來了，我說小雅，你今天找我什麽事？
宋小雅看我抱著個玻璃瓶子，指了指瓶子，瞪著眼睛問是什麽東西，眼神中充滿了喜歡，問我能不能給她看看。
我說當然能，這就是送給她的，看她這高興，我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送給我的？”
宋小雅不敢相信，捂著小嘴吃驚地看著我，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眼神中充斥著疑慮，驚喜，還有一絲……歉意？
“給你的生日禮物，我疊的，你喜歡麽？”
宋小雅啪嗒啪嗒掉下幾滴眼淚，抱著瓶子低著頭不說話。
我見她哭了，頓時手足無措，想幫她擦眼淚又不敢碰她，急的我抓耳撓腮問，“小雅，你不喜歡這個東西麽？”
“喜歡，我喜歡，你快走吧。”
忽然，她把我往樹林外麵推，特別著急，特別用力，額頭上都急出汗來了。
我說怎麽了？
還不等她迴答，樹林裏又走出來幾個人。
“我操，你敢把小雅弄哭，老子今天不打得你滿臉開花，你都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徐龍帶著他的小弟，把我和宋小雅圍了起來。
我大驚，把宋小雅護在身後，捏著拳頭對徐龍說，你們怎麽在這裏？
徐龍哈地一聲笑了出來，上下打量著我，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輕蔑，好像在說我是傻逼。
“我在這兒守株待兔，等你啊。”
徐龍一個耳光抽過來，然後又掄在我臉上，我腦子裏嗡地一聲一片空白，昨天的傷口還沒好，他這一巴掌打上來特別疼！
我特別不敢相信，猛地迴頭，看著宋小雅，眼珠子顫抖著，問，他們是你叫來的？
宋年小雅低著頭直掉眼淚，不敢看我，也不敢說話。
我的心涼了，短短的一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拳頭捏得直接發白。
原來是這樣，宋小雅把我騙到這裏來，是為了讓徐龍打我一頓，而我還傻逼嘻嘻地給她帶來了生日禮物！
我隻會問為什麽了，連徐龍打了我兩巴掌都沒感覺了，因為現在我的心更疼！
宋小雅哇地一聲哭出來，對我大吼，你為什麽不把書還給我？你把東西還給我，我就放你走！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原來前兩天她對我好都是裝的，就是想讓我放鬆警惕，然後把我騙到這地方來揍我。
今天是星期六，學校裏一個人都沒有，就算徐龍把我打死了，也沒人能救我！
我的怒火到了極點，繃不住了！翻出口袋裏的小黃書，咬著牙朝她砸過去，我連內心的憤怒一起扔了過去，對她大吼，還給你！去你媽的！
徐龍好奇地問是什麽東西啊？
宋小雅趕緊把書收好，在我背後大喊，劉小軍，你站住聽我說！
我沒理她，埋著頭往外走，因為我哭得像一隻狗一樣，今天我終於嚐到了背叛的滋味，終於知道當初陳冰為什麽那麽恨我！
在陳冰心裏，我肯定和我爸一樣，是個無恥的家夥，是個助紂為虐的家夥。
過去的悔恨和如今的恥辱交雜在我的胸腔裏，我忍不住大哭。
“操你媽，小雅讓你站住，你聽見沒有？”
徐龍從後麵摟著我的脖子，把我摔倒在地上，騎在我身上給了我一拳。
而我絲毫不害怕，對他大吼，有種你就打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