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借宿三姑爺家，欺負我的表妹
三姑爺輩分高，但歲數和我爸差不多，他有個女兒叫宋小雅，大眼睛瓜子臉，長得很漂亮，三姑爺對我很好，給我買新衣服還供我上學讀書，然而小雅表妹總說我是強奸犯的兒子，從沒給我好臉色過。有時候我們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她就會大喊：“癩蛤蟆，滾下去！誰準你上桌的！”
有一次我發高燒，三姑爺不在家，我燒得難受，就去找她要點藥，她直接讓我滾出去，說我爸是強奸犯，我是他們倆的種，將來不是搶劫就是殺人犯，說我身上留著賤種的血，不如現在死了算了！
那天我縮在自己冰冷的床上，又想起冰冰姐溫暖的懷抱，讓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愛的感覺的懷抱，陳冰現在恨死我了，我們這一輩子都沒可能再見麵，想到這，我悶在被子裏大哭，直到暈了過去。
後來是三姑爺迴來把我送去醫院的，我燒到40度，差點兒就不行了。宋小雅搖頭說可惜，三姑父聽了板著臉訓她，說小雅，他是你表哥！以後對他客氣點兒！
宋曉雅呸了我一聲，翻了翻白眼，說我才沒有強奸犯生的表哥！
三姑爺搖頭說他把小雅慣壞了，讓我別往心裏去。我說不會的，三姑爺給我吃的住的，還供我讀書，這裏已經比福利院好太多。
但那次之後，我越來越不愛講話，有什麽事都悶在心裏，生病了也是自己熬著，每天悶頭學習，成績在班上也算名列前茅。
三姑爺有一次喝醉了誇我，說我真不孬，和我爸一樣，腦子聰明，以後一定是條漢子。
我一愣，他說的真的是我那個酒鬼爸麽？
他酒忽然醒了，拍了自己兩嘴巴說剛才是亂說的，讓我別當真。我很懷疑，因為他的眼神出賣了他。怎麽迴事？我很想問三姑爺，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會說了。
他隻是摸著我的頭發，眼神複雜地說，你一定要混出個人樣兒來，明白了？！
我小學的時候和宋小雅一個學校，全校的人都知道我爸是“強奸犯”，這些當然是拜宋小雅所賜。
有次放學，我被幾個混混攔住一頓好打，打完後我聽到宋小雅在一邊拍手笑著大叫打得好，這幫人原來是她找來的。
後來我們又升入同一個初中，我一個朋友都沒有，因為沒人願意和“強奸犯”的兒子當朋友，那時我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學習，混出個人樣兒來。
初中以後，三姑爺的生意越來越好，經常不迴家，家裏就剩我和宋小雅，我們兩個住難免有些不方便的地方，我平時都盡量離她很遠，但她出落得非常漂亮，是學校的校花，我不免對她有些遐想。
有一天她洗了澡在吹頭，頭發把睡衣弄濕了，變得透明，我從後麵看見她若隱若現的白色內褲，一下子有了反應。
我看見宋小雅要轉身，趕緊溜迴自己的房間裏，鎖上門後我的心還在撲騰撲騰亂跳。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內褲裏硬邦邦的，因為上課要遲到了，我也顧不了那麽多，穿上衣服就走了。
到了班級放下書包後，有個燙了黃頭發的人在我們教室外亂晃，他叫徐龍，是初二的混子，大家都叫他龍哥，不知道誰被他盯上，要倒黴了。
“劉小軍，你給我滾出來！”
聽到我自己的名字，我嚇得一哆嗦，全班齊刷刷地轉過來，準備看好戲。
我不知道哪裏惹到黃毛了，我根本不認識他，我說，你找錯人了吧，我不認識你。
黃毛直接衝進教室，一把把我從座位裏拽出來，左右開弓給了我兩巴掌，我腦子裏嗡地一聲響，然後感覺到肚子一陣劇痛，被他揍了三四拳，他鬆開手後，我站都站不起來，他又一腳踢過來，我一下子倒飛出去。
“為什麽？”我扶著肚子問。
這時宋小雅走出來冷笑著說：“昨天誰在家裏偷看我的？臭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心裏一涼，原來昨天的事被她看見了。頓時有幾個人指著我說：“嘖嘖，果然是強奸犯的兒子。”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臭癩蛤蟆還覬覦著我們小雅女神，打他！”
全班沒有人同情我，人人喊打，我就像是一隻過街老鼠一樣。
“小子，以後再敢偷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黃毛拍了拍我的臉說。
宋小雅不高興了說，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徐龍，我和他住在一起太危險了，得給他一點教訓瞧瞧。
徐龍問什麽教訓，宋小雅眼珠子一轉，笑著說，讓劉小軍爬你的褲襠。
我要是真爬了，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我抓住課桌，說什麽也不肯爬。
徐龍不耐煩了，抓著我的頭發問，爬不爬？不爬打死你！
我沒說話，但不可能爬他的褲襠的，所以我就抿著嘴，眼淚直往下流。
龍哥又給了我兩個嘴巴子，問我爬不爬？
我其實不怕被打，從小我爸打慣我了，在福利院也經常打架，我哭是因為屈辱，心裏委屈！
忽然，龍哥把我的頭往下一按，抬起腿來壓在我肩膀上，胯下用力一頂，正好騎在我的脖子上。
“爬！爬！爬！”
同學們一起鼓掌叫好，宋小雅咯咯咯的笑聲徹底刺痛了我。
為什麽？我從來沒惹到過她，她卻一直要和我作對，恨不得我死！
我也不知哪裏來的膽子，大叫了一聲向上頂起，徐龍一個不平衡，直接被我頂飛了。
他愣了一會，然後罵了句找死，站起來猛虎一樣朝我撲過來，對我一頓拳打腳踢，比剛才還要兇，還拿板凳砸我。
我隻能護住頭，渾身不知挨了多少腳，大家都看著我，卻沒一個人幫我，他們還替徐龍叫好。
徐龍是打累了才走的，我同桌趙騰把我扶起來，他是班上唯一肯和我說話的同學，因為長得老實，也經常被欺負，我們倆同病相憐。
“我送你去醫務室吧。”趙騰戴著很厚的眼鏡說。
我說不用了，我沒事，早讀快開始了，我不想曠課。
把書本打開放在前麵擋著，我躲在書後麵擦幹眼淚和血跡，要不然一會兒老師會問的。
忽然，趙騰給我遞了一個小紙條，我問是誰給的，他說不知道，旁邊遞過來的。
我看了看，不知道誰會給我遞小紙條，我們班的人平時話都不會和我說。
打開紙條一看，我卻好像掉進了臘月的冰水裏，渾身涼透了。
“劉小軍，昨天的事我會告訴老師的，你等著被開除吧。”
這個一看就是宋小雅寫的，她要把這件事告訴老師，讓學校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強奸犯”的兒子。
我猛然看向她的座位，她對我揮了揮手裏的信封，對我笑的很開心。
“舉報信我已經寫好啦，等死吧你。”
我怕了，要是這件事傳進老師耳朵裏，三姑爺也遲早會知道的，他會不會把我趕出去？那我就沒書讀了。
我們原來的班主任迴家生孩子去了，新的班主任還沒來，所以宋小雅隻能寫信投給校長信箱，如果讓校長知道了，我肯定會被開除。
我絕望了，一整堂早讀課都沒好好上，等課間操的時候，趙騰問我怎麽還不去做操？我說我身體不舒服，讓他幫我向體育委員請假。
“他肯定直接記你曠操的，我請假沒用。”趙騰攤了攤雙手說道。
我完全懵著，渾渾噩噩地點了點頭，等他們都走光了，我走到宋小雅的課桌邊上，把她的書包翻了出來。
信肯定就在她的書包裏，做操的時候不可能隨身帶著，我要把這封信裏的內容換了，絕不能讓她交給校長！
宋小雅的書包很精致，和她人長得差不多，挺好看，粉紅色的，比我的購物袋做的書包上檔次多了，我小心翼翼地拉開最外麵的一層拉鏈，裏麵放了一些雜物，有一隻唇膏，一根發圈，還有一片方形的，厚厚的好像是棉花的東西，我也不知是什麽，感覺像衛生紙，又不是。
說真的，這是我第一次掏別人的書包，很緊張，心髒撲騰狂跳。
拉開第二層拉鏈，一個信封就滑了出來，我趕緊打開一看，果然是宋小雅寫的檢舉信。
“尊敬的校長，我是初二三班的女學生宋小雅，我們班的流氓劉小軍在家偷看我洗澡，而且對我有不軌行為，我不敢告訴家長，怕他報複我，希望你能救救我，開除這個流氓。”
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偷看她洗澡！她是想害死我！
趕緊用一張白紙換出原來的信紙，我把信封又放了迴去。
這時，我忽然看見宋小雅的書包裏有一本奇怪的書，很小，不像課本，但卻包著書皮。
我舔了舔嘴唇，把那本書拿出來看了一眼，頓時驚呆了，這裏麵，都是那種內容……
她居然看那種書籍！
三姑爺輩分高，但歲數和我爸差不多，他有個女兒叫宋小雅，大眼睛瓜子臉，長得很漂亮，三姑爺對我很好，給我買新衣服還供我上學讀書，然而小雅表妹總說我是強奸犯的兒子，從沒給我好臉色過。有時候我們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她就會大喊：“癩蛤蟆，滾下去！誰準你上桌的！”
有一次我發高燒，三姑爺不在家，我燒得難受，就去找她要點藥，她直接讓我滾出去，說我爸是強奸犯，我是他們倆的種，將來不是搶劫就是殺人犯，說我身上留著賤種的血，不如現在死了算了！
那天我縮在自己冰冷的床上，又想起冰冰姐溫暖的懷抱，讓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愛的感覺的懷抱，陳冰現在恨死我了，我們這一輩子都沒可能再見麵，想到這，我悶在被子裏大哭，直到暈了過去。
後來是三姑爺迴來把我送去醫院的，我燒到40度，差點兒就不行了。宋小雅搖頭說可惜，三姑父聽了板著臉訓她，說小雅，他是你表哥！以後對他客氣點兒！
宋曉雅呸了我一聲，翻了翻白眼，說我才沒有強奸犯生的表哥！
三姑爺搖頭說他把小雅慣壞了，讓我別往心裏去。我說不會的，三姑爺給我吃的住的，還供我讀書，這裏已經比福利院好太多。
但那次之後，我越來越不愛講話，有什麽事都悶在心裏，生病了也是自己熬著，每天悶頭學習，成績在班上也算名列前茅。
三姑爺有一次喝醉了誇我，說我真不孬，和我爸一樣，腦子聰明，以後一定是條漢子。
我一愣，他說的真的是我那個酒鬼爸麽？
他酒忽然醒了，拍了自己兩嘴巴說剛才是亂說的，讓我別當真。我很懷疑，因為他的眼神出賣了他。怎麽迴事？我很想問三姑爺，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會說了。
他隻是摸著我的頭發，眼神複雜地說，你一定要混出個人樣兒來，明白了？！
我小學的時候和宋小雅一個學校，全校的人都知道我爸是“強奸犯”，這些當然是拜宋小雅所賜。
有次放學，我被幾個混混攔住一頓好打，打完後我聽到宋小雅在一邊拍手笑著大叫打得好，這幫人原來是她找來的。
後來我們又升入同一個初中，我一個朋友都沒有，因為沒人願意和“強奸犯”的兒子當朋友，那時我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學習，混出個人樣兒來。
初中以後，三姑爺的生意越來越好，經常不迴家，家裏就剩我和宋小雅，我們兩個住難免有些不方便的地方，我平時都盡量離她很遠，但她出落得非常漂亮，是學校的校花，我不免對她有些遐想。
有一天她洗了澡在吹頭，頭發把睡衣弄濕了，變得透明，我從後麵看見她若隱若現的白色內褲，一下子有了反應。
我看見宋小雅要轉身，趕緊溜迴自己的房間裏，鎖上門後我的心還在撲騰撲騰亂跳。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內褲裏硬邦邦的，因為上課要遲到了，我也顧不了那麽多，穿上衣服就走了。
到了班級放下書包後，有個燙了黃頭發的人在我們教室外亂晃，他叫徐龍，是初二的混子，大家都叫他龍哥，不知道誰被他盯上，要倒黴了。
“劉小軍，你給我滾出來！”
聽到我自己的名字，我嚇得一哆嗦，全班齊刷刷地轉過來，準備看好戲。
我不知道哪裏惹到黃毛了，我根本不認識他，我說，你找錯人了吧，我不認識你。
黃毛直接衝進教室，一把把我從座位裏拽出來，左右開弓給了我兩巴掌，我腦子裏嗡地一聲響，然後感覺到肚子一陣劇痛，被他揍了三四拳，他鬆開手後，我站都站不起來，他又一腳踢過來，我一下子倒飛出去。
“為什麽？”我扶著肚子問。
這時宋小雅走出來冷笑著說：“昨天誰在家裏偷看我的？臭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心裏一涼，原來昨天的事被她看見了。頓時有幾個人指著我說：“嘖嘖，果然是強奸犯的兒子。”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臭癩蛤蟆還覬覦著我們小雅女神，打他！”
全班沒有人同情我，人人喊打，我就像是一隻過街老鼠一樣。
“小子，以後再敢偷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黃毛拍了拍我的臉說。
宋小雅不高興了說，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徐龍，我和他住在一起太危險了，得給他一點教訓瞧瞧。
徐龍問什麽教訓，宋小雅眼珠子一轉，笑著說，讓劉小軍爬你的褲襠。
我要是真爬了，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我抓住課桌，說什麽也不肯爬。
徐龍不耐煩了，抓著我的頭發問，爬不爬？不爬打死你！
我沒說話，但不可能爬他的褲襠的，所以我就抿著嘴，眼淚直往下流。
龍哥又給了我兩個嘴巴子，問我爬不爬？
我其實不怕被打，從小我爸打慣我了，在福利院也經常打架，我哭是因為屈辱，心裏委屈！
忽然，龍哥把我的頭往下一按，抬起腿來壓在我肩膀上，胯下用力一頂，正好騎在我的脖子上。
“爬！爬！爬！”
同學們一起鼓掌叫好，宋小雅咯咯咯的笑聲徹底刺痛了我。
為什麽？我從來沒惹到過她，她卻一直要和我作對，恨不得我死！
我也不知哪裏來的膽子，大叫了一聲向上頂起，徐龍一個不平衡，直接被我頂飛了。
他愣了一會，然後罵了句找死，站起來猛虎一樣朝我撲過來，對我一頓拳打腳踢，比剛才還要兇，還拿板凳砸我。
我隻能護住頭，渾身不知挨了多少腳，大家都看著我，卻沒一個人幫我，他們還替徐龍叫好。
徐龍是打累了才走的，我同桌趙騰把我扶起來，他是班上唯一肯和我說話的同學，因為長得老實，也經常被欺負，我們倆同病相憐。
“我送你去醫務室吧。”趙騰戴著很厚的眼鏡說。
我說不用了，我沒事，早讀快開始了，我不想曠課。
把書本打開放在前麵擋著，我躲在書後麵擦幹眼淚和血跡，要不然一會兒老師會問的。
忽然，趙騰給我遞了一個小紙條，我問是誰給的，他說不知道，旁邊遞過來的。
我看了看，不知道誰會給我遞小紙條，我們班的人平時話都不會和我說。
打開紙條一看，我卻好像掉進了臘月的冰水裏，渾身涼透了。
“劉小軍，昨天的事我會告訴老師的，你等著被開除吧。”
這個一看就是宋小雅寫的，她要把這件事告訴老師，讓學校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強奸犯”的兒子。
我猛然看向她的座位，她對我揮了揮手裏的信封，對我笑的很開心。
“舉報信我已經寫好啦，等死吧你。”
我怕了，要是這件事傳進老師耳朵裏，三姑爺也遲早會知道的，他會不會把我趕出去？那我就沒書讀了。
我們原來的班主任迴家生孩子去了，新的班主任還沒來，所以宋小雅隻能寫信投給校長信箱，如果讓校長知道了，我肯定會被開除。
我絕望了，一整堂早讀課都沒好好上，等課間操的時候，趙騰問我怎麽還不去做操？我說我身體不舒服，讓他幫我向體育委員請假。
“他肯定直接記你曠操的，我請假沒用。”趙騰攤了攤雙手說道。
我完全懵著，渾渾噩噩地點了點頭，等他們都走光了，我走到宋小雅的課桌邊上，把她的書包翻了出來。
信肯定就在她的書包裏，做操的時候不可能隨身帶著，我要把這封信裏的內容換了，絕不能讓她交給校長！
宋小雅的書包很精致，和她人長得差不多，挺好看，粉紅色的，比我的購物袋做的書包上檔次多了，我小心翼翼地拉開最外麵的一層拉鏈，裏麵放了一些雜物，有一隻唇膏，一根發圈，還有一片方形的，厚厚的好像是棉花的東西，我也不知是什麽，感覺像衛生紙，又不是。
說真的，這是我第一次掏別人的書包，很緊張，心髒撲騰狂跳。
拉開第二層拉鏈，一個信封就滑了出來，我趕緊打開一看，果然是宋小雅寫的檢舉信。
“尊敬的校長，我是初二三班的女學生宋小雅，我們班的流氓劉小軍在家偷看我洗澡，而且對我有不軌行為，我不敢告訴家長，怕他報複我，希望你能救救我，開除這個流氓。”
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偷看她洗澡！她是想害死我！
趕緊用一張白紙換出原來的信紙，我把信封又放了迴去。
這時，我忽然看見宋小雅的書包裏有一本奇怪的書，很小，不像課本，但卻包著書皮。
我舔了舔嘴唇，把那本書拿出來看了一眼，頓時驚呆了，這裏麵，都是那種內容……
她居然看那種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