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明明坐的是勞斯萊斯,但是現在柳天霖卻覺得自己跟坐在刀山火海上似的。


    “不會吧......”


    還有一個更荒謬更荒唐的想法在他的腦海裏沒有說出來。


    這陸星......應該跟他沒什麽關係吧?


    “不,不對。”


    柳天霖打了個哆嗦,一想想那個恐怖的場麵,立刻否認道。


    “不會的,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在親愛的女兒出生之後,他很快就跟簡立芸吵架離家出走了。


    當時吵架的時候什麽話都說得出來,明明是互相最了解的兩個人,卻用愛為刀血淋淋地捅向對方!


    他當時氣瘋了,於是就為了散心跑到海城去了。


    柳天霖不否認自己那個時候年輕氣盛。


    抱著對簡立芸的怨懟,還有那麽一點控製不了自己,於是遇到美女就人機分離了。


    但是真不至於吧?


    柳天霖一想到親愛的女兒對於陸星的癡迷程度,他渾身忍不住的在發抖。


    幾乎是驚慌失措的,他立刻翻出來了他以前查到的陸星檔案。


    最上麵印著的也是陸星的照片。


    “這這這跟我年輕時候一點都不......”


    柳天霖咬著牙,硬生生自言自語道。


    “雖然,雖然這臉不亞於年輕時候的我,但是陸星的生日對不上啊!


    對!生日,生日對不上。”


    像是在沙漠裏走了三天三夜終於找到水源的人,柳天霖突然能唿吸得過來了。


    對不上,生日對不上。


    “不是的,一定不是的!”


    柳天霖扯出了一抹詭異僵硬的笑容,對著車玻璃上的自己喃喃道。


    “看你,又愛多想。”


    假的,都是假的,隻有親愛的女兒是真的,隻有需要補償的女兒是真的!


    他要去見親愛的女兒,他要關心親愛的女兒,他要知道簡立芸那個虛榮的女人到底對他親愛的女兒說什麽話了!


    哢嚓——


    車門毫無預兆的從內被打開,站在外麵的兩個手下直接被撞開了。


    柳天霖像是沒有看到一樣,步履匆匆的衝進了別墅裏麵。


    叮——


    金色的十字架隨著他的快步行走掉在了地麵上,他更像是恍然不知,昂貴的黑色皮鞋一腳踩過了十字架,朝著別墅裏匆匆趕去。


    “小柳總,小柳總!”


    薑秘書狼狽的跟在柳天霖後麵,一邊彎腰撿十字架,一邊朝著人喊了一聲。


    沒有反應。


    以前柳天霖最在意自己的風度,希望出現在所有人麵前都是最瀟灑最帥氣的。


    可是現在,他的大衣翻飛,衣擺沾著泥土,連皮鞋上的潮濕都沒有被擦幹淨,就這麽看似急促,實際已經達到慌張程度的衝進了別墅裏。


    太不對勁兒了。


    那份文檔裏到底寫了什麽東西?!


    薑秘書深吸一口氣,撿起十字架急匆匆的抱著文件朝著柳天霖跟了過去。


    “......這是怎麽了?”


    “不知道啊......”


    兩個手下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低頭竊竊私語的聊了兩句,也不敢多說。


    畢竟,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小柳總這麽慌張的時候。


    萬一撞到槍口上,那就真的完啦。


    咚——


    主體別墅的大門被直接推開。


    柳天霖不等管家和仆人在那裏歡迎他迴家,就直接衝了大廳裏。


    “卿卿?卿卿!”


    一直以來照顧柳卿卿的保姆兼保鏢徐佳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出現,開口說道。


    “小柳總。”


    “誒我去!”柳天霖被嚇了一跳,心都跳漏了一拍,立刻問道,“卿卿呢?”


    徐佳以前是當兵的,退役之後來了柳家被分配給了柳卿卿,她保持著當兵的習慣,詳細地迴答道。


    “小姐身體弱,昨天感冒了發燒到38度5,現在小姐喝了藥在臥室休息,溫度已經降下來了。”


    唿——


    柳天霖長舒一口氣,幾乎是失力地把自己丟進了沙發裏。


    “好,好。”


    生病了好,生病了就跑不了了,也不能一定要去找陸星了。


    徐佳眼神裏有些震驚,不懂為什麽自己的女兒生病了,柳天霖居然還能說出一個好字?


    “叫薑秘書來書房。”


    “好的小柳總。”


    柳天霖一邊走向書房,一邊手都在顫抖。


    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腦子要炸掉的體驗了。


    即使他剛才再怎麽安慰自己,但是他的心裏也很清楚的一件事是。


    一個孤兒,誰會知道他準確的生日。


    如果陸星登記的生日年月日是不準的呢,如果真的就是呢?


    “不是,一定不是。”


    陸星的媽媽就是個誰有錢就跟誰的貨色,誰能保證她釣一個男人的時候不會同時再釣三四五六個?


    一股莫大的恐慌席卷了柳天霖心間。


    他這半年來,他太了解親愛的女兒到底對陸星有多麽的執著。


    如果不是他一直在連哄帶騙柳卿卿,那麽柳卿卿早就跑了自己去找人了。


    萬一,萬一卿卿記住了他說的話,真的先走腎再走心。


    柳天霖太陽穴突突突的跳。


    咚咚咚——


    書房的門被敲響。


    “小柳總,是我。”


    薑秘書忐忑的敲響了門。


    即使他跟著柳天霖很久了,有的時候也會摸不清柳天霖的行事作風。


    “進來!”


    柳天霖以往的風度全部消失,臉色是前所未有的陰沉。


    他一把拽住了薑秘書的手。


    “不論動用多大的人力物力,不論消耗多少的代價,把陸星他媽給我抓迴台北!”


    薑秘書的手腕差點被捏碎了,但是他最關心的問題是。


    “小柳總......是抓陸星他媽媽,還是抓陸星?”


    他分不清,他真的分不清啊!


    柳天霖腦瓜子嗡嗡嗡的響,今天自從遇到宋君竹那個瘟神之後,他簡直做什麽事情都不順利。


    都怪宋君竹!


    咚咚咚——


    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柳天霖麵色陰沉的拉開了書房的門,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徐佳。


    “什麽事?”


    徐佳一向穩重,但此刻卻慌張了起來,迅速地說道。


    “小柳總,卿卿小姐跑了!”


    柳天霖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看著模糊之間的一片白光,他恍惚道。


    “我上天堂了嗎?”


    ......


    ......


    ps.


    烙鐵,抽獎榜單怎麽給我幹第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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