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寅虎盯著辰龍。


    辰龍輕聲問道:“作為寅虎軍和辰龍軍的boss,我們兩個算是活的最久的了吧?”


    “的確。”寅虎點頭。


    寅虎軍和辰龍軍是戰鬥部隊的王牌,而王牌軍的死亡率是最高的!從五類部隊成立以來,現在的辰龍和寅虎,的確是曆任boss中活的時間最長的了。


    “那還有什麽不安的呢?我們都活夠本了,難道還怕什麽不成?哪怕這暴風雨再大,我們也得扛著!因為再大的暴風雨,也會有停下的時候,而那時候,太陽會出來,我們會看到彩虹!”辰龍說道。


    “我不是怕死。”寅虎開口。


    辰龍笑了笑,說道:“我知道,寅虎軍的寅虎,怎麽可能怕死呢?我知道你是怕在暴風雨來的時候,新血們還沒有成長起來,對吧?”


    “還是你了解我。”寅虎笑了笑,說道:“我們都不怕死,但就怕死之前,沒給這些新鮮的血液搭好保護傘!暴風雨我不怕,我怕的是……太陽沒有出來!”


    太陽沒有出來,自然就沒有彩虹。


    “寅虎!”辰龍開口,盯著寅虎,說道:“你肯定會看到太陽和彩虹的。”


    寅虎盯著辰龍,沒有言語。


    “我保證!”辰龍露出一個微笑,起身說道:“好了,別感性了,兩個大男人在這裏搞的和兩個感性的小婆娘一樣,走,喝酒去!”


    “好,今夜不醉不歸!”寅虎起身,低喝了一聲。


    ……


    陳塘開著戰地越野車來到了寅虎軍基地門外,然後下車。


    前方兩名站崗的寅虎軍戰士看到陳塘之後,友好的打了一個招唿,露出善意的微笑,道:“泥鰍,來找上山虎嗎?”


    “是的,兩位班長能幫忙通知一聲嗎?”陳塘微笑著說道。


    “這都是小事,泥鰍你直接進去找上山虎就可以了。”寅虎軍的戰士說道。


    “班長,這樣不合適,還是麻煩你們把他喊出來吧。”陳塘笑著說道。


    “以寅虎軍和辰龍軍的關係,你直接進來就行,這麽見外幹嘛?”寅虎軍另一名站崗戰士對著陳塘說道。


    “如果真有重要的事情的話,兩位班長不讓我進去,我也會進去,但我找上山虎就是想敘敘舊,聊聊天,這根本算不上事情。如果我聊天都可以隨便進入寅虎軍基地,以後有人效仿的話多不好,所以……”


    陳塘一句句的說著,不等他說完的,那兩名寅虎軍戰士打斷,道:“好了,我知道了,稍等一下,我去給你喊他。”


    “麻煩班長了。”陳塘說道。


    話語落下,一名寅虎軍戰士便跑著去通知蘇楊了。


    十五分鍾左右,蘇楊和那名寅虎軍戰士一起朝著寅虎軍基地門口走了過來。


    “啥時候迴來的?”蘇楊看到陳塘,大聲問了一句,同時大步跑了過來。


    “中午迴來的。”陳塘如實迴答。


    蘇楊跑到陳塘身邊,兩人碰了一下拳頭,蘇楊說道:“中午迴來現在才來找我?說,是不是重色輕友,去找海棠兔了?”


    “沒有,和boss聊了聊,然後去了午馬軍基地一趟,又去了老武班長那裏一趟。”陳塘一口氣說道。


    “午馬軍基地?”蘇楊一愣,問道:“你該不會是去找辰馬了吧?”


    “是的,去和他聊了聊。”陳塘點頭。


    “這事你知道了啊?”蘇楊歎氣,說道:“本來我是打算瞞著你的,但你既然知道了,我也就該說什麽說什麽了,那小子是真他媽的欠揍。”


    陳塘笑了笑,沒有言語。


    “不過這小子這次應該老實了,我揍了他一頓,你又揍了他一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蘇楊開口,不等他說完的,陳塘打斷,道:“我沒揍他。”


    話語落下,蘇楊一愣,盯著陳塘,質疑道:“你說什麽?沒揍他?”


    “是的。”陳塘點頭。


    “嗯,你沒揍他,你打他了對吧?”蘇楊不信,以為陳塘和自己玩文字遊戲呢。


    “真沒動他。”陳塘有些無語。


    “不是,你脾氣什麽時候這麽好了?”蘇楊聽出了陳塘沒開玩笑,盯著陳塘問道。


    “行了,不說這件事情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後誰也別提了。”陳塘說道。


    “如果他再找海棠兔呢?”蘇楊問道。


    “不會的。”陳塘搖頭。


    “這麽自信?”蘇楊眉頭一挑。


    “是的。”陳塘點頭,說道:“因為他已經徹底被我擊敗了,有時候,拳頭解決不了的問題,就該換一種方式。”


    “行了,別跟我嘀咕這些沒用的了,上車,找海棠兔去。”蘇楊說完,朝著戰地越野車走去,然後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上。


    “那班長,我們先走了。”陳塘對著那兩名寅虎軍站崗的戰士打了一個招唿。


    “好。”兩名寅虎軍戰士微笑著應了一聲。


    陳塘上車,將車發動,離開了寅虎軍基地門口,朝著卯兔軍基地方向駛去。


    “喝酒了?”蘇楊早就聞到了陳塘身上的酒味,但剛才礙於在寅虎軍基地門口,所以他沒問。


    現在在車上,就他們兩人,問就無所謂了。


    “喝了一點兒。”陳塘說道:“在老武班長那裏喝的。”


    “帶酒了麽?”蘇楊繼續對著陳塘問道。


    “沒。”陳塘搖頭,他從老武那裏出來就來這裏了,哪有時間帶酒?


    “你這意思是你自己喝好了,把我和老牧晾著啊?”蘇楊有些不滿的問道。


    隻剩下他和陳塘的時候,蘇楊會喊牧佳茗老牧,陳塘老陳。


    “讓她弄點唄,酒,在咱們五類部隊又不是什麽稀罕物!”陳塘隨口說道。


    “那你覺得讓一個女人弄酒,合適麽?”蘇楊問道。


    “不過,你可以不用把她當女人。”陳塘聳了聳肩,微笑著望向蘇楊。


    蘇楊聞聽此言,當場一愣,輕聲自語,道:“你說的對,老牧的確不能說是一個女人……”


    二十分鍾之後,陳塘和蘇楊將車開到了卯兔軍基地門口。


    車窗落下,卯兔軍站崗的一男一女看到了陳塘和蘇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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