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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第一宮白羊宮之前時,蒼真正準備徑直衝進去,可白夜叉攔住了他,並一臉不爽得說了一句。


    “這些交給咱就行了。那家夥居然敢讓我丟了那麽大的臉,我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啊!”


    看著渾身透著一股想要找人發泄的氣息的白夜叉,蒼真明智得點頭答應,並默默得為接下來碰麵的家夥默哀起來。希望麵對滿腔怨氣的白夜叉,他們不會被吊打得太過慘不忍睹。


    雖然白夜叉的實力不比從前,但若以為可以欺負她,那就大錯特錯了。畢竟,白夜叉的底子是很好的,就算現在受到了抑製,稍微爆發一點力量還是能夠做到的。


    冷笑著一腳踹開白羊宮的大門,白夜叉踏著門的碎片大步流星得走了進去。


    進入白羊宮的第一眼,蒼真就看見了位於大殿中央嚴正以待的騎士。


    斐斯·雷斯,備受女王寵愛的騎士。


    蒼真不由為她默默祈禱起來。


    作為萬聖節女王的寵臣,這個時候出現在白夜叉的麵前,下場肯定好不了。


    這麽想著,蒼真斜眼看向白夜叉。


    果然,她的表情異常的冷峻,眼中隱隱流露許些戾氣。


    顯然斐斯·雷斯很了解白夜叉此時的心情,她一言不發架起鋼弓,先發製人得射出一箭。


    這一箭好似流星趕月,眨眼間激射至白夜叉的跟前,快得令人措手不及。


    盡管這一箭所指的人不是蒼真,可他依舊有種寒毛直豎的感覺,斐斯·雷斯此時所用的武器絕對非比尋常。


    然而,到底是曾經的白夜王。麵對這一箭的淩厲,白夜叉毫不為之所動,甚至連閃避的姿態也沒有。


    她是在找死嗎?


    當然不是。


    長箭尚未及體,白夜叉便冷哼一聲,火光於刹那透體而出,徒然間升起的熾熱高溫令蒼真感到非常不適,本能得與白夜叉拉開距離。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減緩了腳步。


    蒼真的雙眼精準得捕捉到箭在空中劃出的軌跡,泛著寒光的箭頭在距離白夜叉不到一米的地方,開始飛快融化。如同有一條看不見的,不可逾越的壁障,蒼真看見那支箭就在某一個位置消融,無論如何也無法逾越最後的天塹。


    可怕的控製力。


    蒼真讚歎道。


    明明操控著那麽恐怖的焰光,可白夜叉腳下的石板卻絲毫沒有收到任何影響。蒼真估計這個時候用手去摸的話,大概還能感受到石板的陰涼。


    “還有什麽手段,盡管亮出來讓咱好好見識一下吧。可別怪咱沒給你機會,到時跑去那家夥麵前哭訴咱以大欺小。”


    白夜叉堂堂正正得立於殿前,小小的身姿卻散發著嵩山峻嶺般巍峨不屈的氣勢。


    那種好比堂皇的大勢碾壓而來的氣勢,斐斯·雷斯頓時感到自己有種被壓倒的感覺,就好像背負了大陸架般重量在肩上。


    她挺立的身軀不由得彎了下去。


    一點點,一點點……


    白夜叉甚至沒有動手,斐斯·雷斯的臉幾乎就要貼到地上了。


    差距太大了。


    哪怕是女王寵愛的騎士,哪怕有著驕人的天資,哪怕付出了超越常人的努力,可在太陽的星靈白夜魔王的麵前,少女的身姿依舊顯得太嫩了。


    那不是她此時應該麵對的對手。


    三位數與四位數,盡管看上去差別不大,隻有區區一位數之差。但兩者之間的實力差別,可謂天差地別。


    如果比拚的是智慧或者勇氣,或許斐斯·雷斯還有獲勝的可能,但麵對不加掩飾的暴力,她隻能暴露出柔弱的一麵。


    “……”


    明明身體的承受能力已經瀕臨極限,斐斯·雷斯還是一言不發,沉默得忍受下來。


    此刻,她所有的也就隻有心底的不屈和決不放棄的毅力。


    然而,實力的差距永遠不是靠內心的熱血就可以拉近的。


    在白夜叉的氣勢壓製下,斐斯·雷斯全身都表現出不堪重負的模樣。有時候皮膚過於白膩或許也不好,從她的裸露的皮膚能夠看見底下的青筋和血管高高鼓起,裏麵的熱血好像隨時都可能衝破血管噴射出來。


    有那麽一瞬間,蒼真似乎聽到了什麽崩斷的聲音,當然這或許隻是他的錯覺。


    但是,斐斯·雷斯便隨之倒下了。


    她以頑強的毅力堅持到了最後,身體與精神都超越了極限。盡管她突破了自我,但最終還是體力不支昏迷了過去。


    誰也不能要求她做得更好了。


    “ok,遊戲結束。我們浪費了不少的時間。”


    瞄了眼臉朝下趴在地上的斐斯·雷斯,蒼真隻覺得這是在浪費時間。


    他們的時間有限啊!


    幸好斐斯·雷斯的實力不怎麽樣,至少相比他們兩人而言完全不值一提。若非有著最後一秒也能逆轉局麵的信心,蒼真早就出手幹翻她過關走人。


    “不需要擔心。一關30分鍾,就算現在也不過才過去了區區二十分鍾的時間。我們至少還要在這裏待上10分鍾才能離開。”


    白夜叉走上前去,將斐斯·雷斯拖到了一邊,期間沒少在她的身上揩油,看得蒼真眼角隻抽。


    色狼的本性無論到了什麽地方都改不了呢。


    果然是狗改不了****,白夜叉戒不掉好色。


    明明出手的時候完全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事後居然還有心情揩油。


    不知等斐斯·雷斯醒來,她的心情將會是怎樣的糟糕。


    “白夜叉,你好歹也是個美少女,至於那麽喜歡從別的女孩子身上揩油嗎?要是真喜歡的話,幹脆在鏡子前麵把衣服脫光得了。我想,箱庭裏容貌能比白夜王媲美的沒幾個吧。”


    看著越來越放肆,幾乎把整張臉都埋進對方胸口的白夜叉露出難以啟齒的浪蕩笑容,蒼真簡直不忍直視。


    對此,白夜叉報以冷哼沒有迴答,她可不屑於對蒼真這種不是同道中人的家夥解釋。


    “該死的白夜叉,你這個變態狂,立刻放開我的騎士!”


    暴怒的聲音如滾滾雷聲從遠處傳來,時刻關注白夜叉動態的萬聖節女王已然被她調戲自己寵臣的舉動激怒了。


    隨後,白夜叉更別惡意滿滿地笑了。


    她看起來完全不打算聽從女王的命令,悠然自得地把手放在騎士少女的胸口揉了起來,還發出了癡漢一般無二的笑聲。


    這下蒼真真的無法直視她了,一巴掌拍在腦門上把眼睛捂住,來個眼不見心不煩。但他的心底也明白,哪怕他什麽也沒有做,甚至他也排斥白夜叉的舉動,但就憑此時此刻他與白夜叉同處一地,萬聖節女王恐怕連他也一起記恨上了。


    雖然有些奇怪那位寵愛斐斯·雷斯的萬聖節女王為什麽沒有氣急敗壞得趕來阻止白夜叉,蒼真為了不被牽連得太狠,時間一到他就主動拉起依依不舍的白夜叉朝著下一個宮殿趕去。


    之所以沒有在一開始就阻止白夜叉,是因為白夜叉多少還留有餘地,沒有把事情做絕。畢竟斐斯·雷斯也是一位女孩子,白夜叉對可愛的女孩子總是特別留情。


    打通白羊宮,白夜叉的怨氣似乎也隨著斐斯·雷斯胸前飄散的香氣一起揮發了。之後的幾宮,都是被她三下兩下解決,沒有花費多少力氣。


    白羊宮、金牛宮、雙子宮、巨蟹宮、獅子宮……


    以過五關斬六將的速度,白夜叉帶著蒼真一路闖了過來。


    要不是為了顧及太陽運行的規律,全部加起來恐怕也要不了半個小時吧。


    一路上,他們幾乎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


    或許知道白夜叉的實力不可能被手下擋住,萬聖節女王沒有安排太多的部下守關,反而是設置了不少需要動腦的解謎遊戲。


    這反而拖延了不少時間,甚至在雙子宮的時候,若非蕾蒂西亞的提示,蒼真兩人就要錯過時間了。


    “奇怪了,獅子宮之後應該是處女宮,為什麽找不到?”


    獅子肩上的天平!


    蒼真的腦海迅速閃過這一段話。


    消失的處女。


    恐怕這是十二宮之內最難的關卡了。


    當然,這是在排除女王親自守衛的宮殿後的答案。


    若是女王所在的地方就是處女宮,那就徹底名至實歸了。


    閉目感應了一番,蒼真睜開眼睛,失望得搖了搖頭。


    “沒有在附屬的空間裏感知到處女宮的存在。我想,想要處女宮出現,大概還需要滿足什麽條件吧。”


    兩人揣測了很久也沒有想到答案,想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蒼真與白夜叉越發焦躁。


    時間隻剩下最後一點點了。


    再想不出答案,他們的行動也許就要失敗告終。


    煩躁不堪的白夜叉自暴自棄得大喊一聲,打算跳過處女宮直接到天平宮。


    但那結果不還是等於失敗嗎?


    所以,蒼真攔下了她,不讓她離開。


    被蒼真所攔的白夜叉氣惱得揮舞著拳頭,但還是任由蒼真拉住自己。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們就在這裏待著什麽也不做嗎?”


    蒼真攔下白夜叉後,她就開始抱怨了。


    “當然不是,但你也不能賭氣亂闖啊。還是說,堂堂的白夜王居然連恩賜遊戲的玩法都忘光光了。方法不對的話,到處亂闖有什麽用!”


    同樣心急如焚的蒼真還保持著冷靜的頭腦,他知道越是時間緊急,就越不能自亂陣腳。


    隻要你不是幸運女神的親兒子,就不要指望亂來能夠變成神來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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