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沛的心情大好,嘴角勾著各種春光明媚的笑意把衣服遞了過來,雖沒看我,聲音的挑逗意味卻是十足,「你還挺能給我驚喜的。」


    驚喜你大爺。


    我繃著臉看他,扯過衣服就嚴嚴實實的蓋在身上,眼尾瞄著他的側臉,忽的發現這個舉動根本就是徒勞,人家摸都摸完了,蓋有屁用。


    半晌都沒有說話,狹小得到車內空間裏來迴飄蕩著關於曖昧的東西,基本都是拜這尊神所賜,人家開心了那就帶的氣氛風和日麗,人家不爽了那就壓得你哪哪都不舒服。


    眼見著車子朝著北郊的別墅開去,我清了一下嗓子張嘴,:「什麽時候迴來的。」


    「不是你催我麽。」


    「我什麽時候……」


    嘴裏嘟噥著,眼睛不自覺的老想去看他的左手手腕,隻可惜穿著長袖的色襯衫,再加上有手錶,那道疤痕倒是遮的嚴絲合縫,一點都看不出來。


    陸沛瞟了我一眼,「這次我不生氣了,但這種遊戲,以後不可以在外麵玩,別人我管不著,你不行,知道了嗎。」


    我瞥了下嘴,沒吱聲。


    「怎麽,還想讓人看啊。」


    見他又有幾分不滿,我合計合計還是算了,這點事兒要是在掰扯下去保不齊一會兒就還得幹起來,按照我的經驗分析那就還是得我吃虧,況且我也不願意這樣,誰能想那啥噴泉忽然就出水了,我在龐旁家住的這段日子壓根兒就沒注意到。


    「啊。」


    悶悶的迴了一聲,卻看著陸沛的臉當即就笑意盎然,「這還差不多。」


    末了自己還不陰不陽的補充了一句,「你想玩什麽我都可以答應,唯獨這種福利行為不可以。老子真是感覺無形中就戴了一頂綠帽。」


    幼稚。


    心裏腹誹,嘴還是張了張,「那個,你到底跟韓霖說什麽了。」


    「誰是韓霖啊。」


    他浮誇的應著,隨即自己哦了一聲,「那小警察啊。」


    故意的,這人怎麽這麽有意思呢!


    「你無聊不啊,你是不是給他聽錄音了,後麵還說什麽了啊!」


    陸沛勾著嘴角卻不應聲,弄故弄玄虛的樣子讓我有幾分著急,「你說啊。」


    他還是不答話,唇角掛著玩味的笑意優哉遊哉。


    車開的很快,幾乎是他的一貫打法。我理解的就是既然他們都喜歡車,那就肯定是喜歡速度與激情,反正,我是一般。


    「為什麽總看我的方向盤。」


    心裏緊了一下,應該是我總瞄他左手被他捕捉到了。


    沒吭聲,聽著陸沛笑了笑直接開口,「喜歡這車啊,想要什麽顏色的。」


    顏色?


    無聲的哼哼,有錢真是任性啊。


    轉過臉看向窗外,「這車還湊合吧。」


    陸沛忍俊不禁,「怎麽,有更喜歡的,兔子對車開竅了?說說我聽聽。」


    「……」


    陸沛挑眉。「說啊,老子等著呢!」


    「你那破口頭禪能不能改改!」


    我無語的轉臉瞪他,「整天跟誰老子老子的,你是誰老子!」


    陸沛對我的反應毫不在意,相反還總是被我戳到笑點的樣,嘴裏不急不緩的應著,「你肚子裏的啊,難道不是啊,說說啊,總該給你配個車……」


    「你……」


    我咬牙點頭,「你就幼稚吧你,誰喜歡這破車!統共就倆坐,既不經濟也不實惠!」


    就沒覺得跑車有哪好。在我們村裏的土道那根本就沒法開。


    陸沛嘴裏輕笑,「有四座的啊,喜歡四座的?」


    剛要張嘴說不需要,這不是幾個座位的問題,是我無端端的要人家的車幹嘛。


    眼裏瞄著他唇角的笑意身體舒服的靠在座椅上,「真要送我是吧。」


    車子駛入了別墅區,陸沛笑著點頭,「你說。」


    「好啊。」


    我笑的眯眼看向他,「那我呢,就要這個牌子的跑車,什麽丁的,白色的,重點呢。是要七個座位……你記住了,是七個座的!」


    『噗嗤。』


    陸沛噴笑了,車子進院後熄火自己伏在方向盤上笑了半天,像是好些年都沒聽過笑話,冷不丁的撿了個這輩子要靠它活著了的樣子。


    我自然笑不出來,隻是看著他,像個孩子一樣的在那笑,我知道自己是故意的,上哪有七個座位的跑車,就算我在不明白車我也知道麵包是七個座位的,隻是,想逗逗他。


    這想法一出來我就知道我是想看見他笑的,眼睛還是會不自覺地看向他的左側手腕,腦子裏也會不時的躍起沈叔叔讓我看見陸沛抱著他大哭的畫麵。


    可是,我看到的,也僅僅就是陸沛絕望哭泣的畫麵。


    沈叔叔其實是可以讓我從頭到尾都看到的,包括陸沛怎麽下車,怎麽喊他出去看給我買的那個髮夾,沈叔叔都可以讓我看到,讓我知道,但沒有,沈叔叔唯獨隻讓我看到了陸沛的無助,悲愴。


    這說明什麽,說明沈叔叔從來沒有怪罪過陸沛,他也不想讓我覺得他死是跟我有什麽關係,他不想讓任何人去內疚,自責。


    在乎的,隻是他最疼愛的陸沛因為他的死而難過,因此,他給我的遮眼是掐頭去尾的。


    要是沒有盛叔,大概,我這輩子都不會知道這些答案了。


    沈叔叔於陸沛,或者是陸沛於沈叔叔,大概就像我於姥姥或者是太姥,她們因為自身的不可抗力而離開本身我就很打擊了,可我不敢去想,如果姥姥或者是太姥是因為我的過失意外而死,那我,大概也沒法活著。


    身前猛地壓過影,我心裏一驚迴神,抬眼就看著陸沛那張近在咫尺稜角分明的臉,「兔子,我發現你精神總是溜號。」


    我脊背貼緊座椅,眼神閃爍有些不敢看他,「哪有。」


    身上蓋著的衣服被他一扯,本能的用手去拉,有些緊張,「你做什麽!」


    他擰眉,直盯著我的脖子看,「送你的東西呢。」


    平安扣……


    鼻子裏嗅到危險的氣息,他這笑來得快去的也快,這點絕不是吹啊!


    「那個……那個……」


    眼看著他臉越來越冷。我一手指向窗外一手去摳安全帶的卡扣,「在你臥室了,太貴了,我沒敢戴!」


    空間逼仄,他直看著我,探過的上半身壓著我的動彈不得,包括,我那個一直在扣著卡扣的手。


    「你別嚇我。」


    臉上拂過他的吐息麻酥酥的,鼻息裏全是他身上清涼的甜絲兒味,我戰戰的迴聲看他,「你總這樣,我害怕……」


    陸沛沒說話,指尖微微涼的劃過我的眉眼,很認真的看著我,半晌,眼底居然躍起一絲複雜,聲音些微的沙啞,:「你怕?」


    「嗯。」


    我輕輕的點頭,不敢大力的動作,這裏折騰的地方小,稍微抬臉,就跟他貼上了。


    陸沛沒在言語,略一俯身唇在我額頭輕輕一啄,連帶著抬手揉了揉了我的頭髮,嘴角輕抬,語氣無不寵溺。「放你一馬,下次再敢拿下去老子跟你沒完。」


    我悶著臉沒吱聲,安全帶一身忙不迭的就下車了,轉身時心裏吐出一口長氣,還好我機智啊。


    ……


    穿著陸沛那對我來講鬆鬆垮垮的夾克上樓,他還是說有工作要給我做,我也沒細問,根據四年前的經驗,要麽也不是什麽正兒八經的活,可人都來了,總不能還穿著龐旁這半濕不濕的衣服到處走,怎麽著都得先換身衣服。


    我是毫不猶豫的抬腳就進了那間被改的衣帽間,順便迴手反鎖上,坐在皮沙發上自己懵了幾分鍾。


    打從看到陸沛的那一刻開始,就不對勁兒,明明是惴惴不安,可又帶著那麽一絲他意外出現的欣喜,形容不出的感覺,覺得危險,卻又願意靠近,對他所有的好,都心悸的甘之如飴。


    不會像是麵對韓霖,總是會對他的一些舉動有些排斥,抑或者是不自然,我想,還是喜歡吧,因為喜歡,所以願意靠近。


    拍了拍自己的臉,拿出想了想還是給龐旁撥了過去,接通後還沒等我開口龐旁就連連追問,「葆四,你沒事兒吧,陸沛是不是生氣了,他怎麽突然就生氣了啊。」


    「我沒事,他說要領我去個地方,讓我去看看,你別多想,他就是那德行,不是生氣……」


    衣服的事兒還是別說了,算是怪我自己,早知道裏麵就不穿深色的內衣就好了,不然也不會那麽明顯。


    「嚇死我了……」


    龐旁在那邊長長的吐氣,聲音又低了幾分,「我現在在迴家了,在臥室裏換衣服呢,你都不知道,韓霖的臉色有多難看,他說要迴去,我沒讓,想著一會兒請他去吃飯逛逛,好像是,被陸二給刺激到了。」


    「那他說沒說陸沛跟他講什麽了。」


    那錄音肯定是他故意給韓霖聽的,陸沛早就見過韓霖,他還換過韓霖送我的音樂水晶球。


    當時韓霖說他在下麵寫字了,可是我的水晶球是沒字的,至於寫的什麽雖然我不知道但去分析的話應該也是跟告白類差不多。


    要是陸沛看到了,他一定會不爽,給韓霖聽錄音算是最直白的挑釁吧,這事兒也怨我自己,誰叫我太想幹溫奇那個活了。


    「唉,反正韓霖就問我,說你什麽時候跟陸二複合的,他說他之前隻是知道你交往過一個有錢的男朋友,開跑車的,但是沒想倒是陸二,他見過的……」


    見過?


    我想起來了,應該是最早在荒村觀影的那次,陸沛當時就故意扯過我書包問我韓霖是誰……


    「是不是聽到陸沛的錄音了,就是,我叫他老公的……」


    龐旁在那邊壓抑著驚訝,「你還說呢,葆四,這到底怎麽迴事兒啊,按照我對你的了解你不會那樣啊,韓霖說你們倆特別親密,同居,對話極其曖昧,這都什麽時候的事兒啊。」


    「曖昧?沒啊,我就叫了他三聲老公。」


    我握著胡亂的扒拉著衣櫃裏的衣服小聲的解釋溫奇那件事兒,「我當時就是著急,他要開會,溫奇說要是陸沛不答應他也沒辦法算我一個……你明白了嗎。」


    「應該沒那麽簡單吧。」


    龐旁半晌才細著聲應著,「韓霖那意思說的很多呢,要不怎麽還能說同居呢,也許是你倆以前的?」


    我找出一件襯衫,脫下陸沛的夾克還有龐旁那件十分令我無語的工作服,「算了,願意什麽是什麽吧,我就想知道陸沛最後跟韓霖說什麽了,這個你知道嗎。」


    「你指的是陸二拍韓霖的肩膀吧。」


    龐旁嘖了一聲在那邊分析,「我也覺那話刺激到韓霖了。不然按照韓霖對你的意思他聽到那些錄音應該會很生氣,怎麽迴頭就僵在那兒了啊,可我問他韓霖也不說,算了,等我一會兒請他吃飯在打聽打聽吧,我覺得韓霖也挺可憐的……葆四,說真的,人家也沒做錯什麽。」


    我垂眼嗯了一聲,「換個角度想想,這未必是壞事啊,韓霖應該找個他喜歡的,也喜歡他的,對不對?」


    「對。不然他就是自討沒趣。」


    身後幕地傳出清冷冷的男聲,我嚇得手一哆嗦,迴頭,陸沛大刺刺的倚靠著衣櫃正看著我,「我說的對嗎。」


    「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差點落地,那邊聽筒裏還傳出龐旁試探的聲音,「葆四?!」


    「先掛了!」


    我來不及多解釋什麽,摁下捕捉到陸沛眼神落得地方不對,低頭一看,這才發覺剛換的襯衫扣子還沒繫上,轉身慌忙的背對著他,也顧不得多說什麽,慌忙的就開始係扣子。


    手上忙活的正歡。一抹翠綠懸空入眼,陸沛站到我身後不急不慌的把項鍊重新戴到我的脖子上,頸部微涼的同時背身卻是一熱。


    陸沛的唿吸輕緩緩的掃過我的臉頰,上身微弓,下巴很自然的卡到我的肩胛,我不敢動,眼看著他的胳膊從後麵伸出握住我還在係扣子的手,渾身都不自覺的僵硬繃緊。


    聲音微顫,「陸沛,你在這樣我生氣了。」


    陸沛嘴裏輕笑,「怎麽辦,我就喜歡看你生氣。」


    「臭不要臉你!」


    我咬牙,胳膊肘用力的一弓,他像是有所預料,身體壓根兒沒動,我心有不甘,掙紮著發力,一番博弈後被他扳著肩膀轉身,「你就不能配合點,我又不能吃了你!!」


    「我配合什麽!!」


    擰眉後退了兩步瞪他,這才發現襯衫的扣子不知道啥前都係好了,「這……」


    陸沛眼底帶著慍怒,語氣卻透著一絲絲的無可奈何,「你聽好了,老子四年前就可以把你辦了!為什麽等到現在,還不是捨不得!」


    血往頭上一衝我就炸了!


    「你要辦誰啊你!你辦個我看看!」


    陸沛眼底的眸光一閃。當即就來了精神,二話不說就去解自己的襯衫,薄唇一凜,「你自己要求的……」


    我瞬間就想一巴掌扇自己,薛葆四你怎麽好賴話都聽不出來,個別詞彙就不要那麽在意了啊!


    智取啊!!!


    「那個……」


    頃刻間就一點脾氣都沒有了,我兩步上前拉住他的手,蔫蔫的看他張口,「我,我開玩笑的。」


    該!


    真是自找的你!


    陸沛垂下的眼眸躍起一絲戲虐,「開玩笑?嗯?」


    我顛顛的點頭,恨不能窩囊的縮脖子,「能不能不吵架啊,我也不想跟你吵架,就是,你說話,稍微,稍微注意點……」


    陸沛看著我輕輕的笑笑,反手握住我拉上的手,「那你親我一口。」


    我愣了一下,不太敢看他,猶豫的當口腰間瞬時一緊,下巴被他用手一抬,我心一橫還是踮腳對著他的唇輕輕一碰。


    陸沛的手沒撒開,耀耀的眼直直看我,隻有幾公分的距離,我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他的睫毛,周遭的空氣流淌的異常靜謐,我腳還是踮著,看著他的眼卻有些愣神,像是一顆石子打進心裏,泛起圈圈碧波。


    「四寶……」


    「嗯。」


    我有些恍惚的應著,隻感覺他的唇再次觸上,似小心翼翼,貼合,然後離開,看我,挑逗般,再貼。反覆幾次後他的唿吸開始發粗,「張嘴。」


    「你不是說隻親……嗯……」


    唇齒一開的時候隻覺有軟滑微涼的東西進入,微甜又帶些薄荷的味道像是逐漸要溢滿身體,他輕輕柔柔,我大腦一片空白,不自覺地就抬起胳膊,柔順的圈住他的脖子。


    身體跟他貼的很緊,他抱得越發的用力,唿吸粗沉的同時我感覺他像是要分分鍾給我勒死,後腰開始感覺到他掌心灼熱的順著我襯衫裏側向上遊走,直到卡扣附近,我心一慌,登時有幾分驚恐的睜眼看他,「別……」


    音兒很顫,陸沛的眼睛一睜,一片猩紅,我喘著粗氣看他重複,夾著無數的膽怯,「別,我害怕……」


    身體被禁錮的力道一鬆,腳下發軟的跌坐到一旁的皮沙發上,陸沛轉身大步的出門,步伐鮮少的淩亂,甩手關門的時候扔出幾個發狠的字節,「換衣服!!」


    我懵懵的坐在那緩,半晌才摸了摸自己還燥熱異常的臉……


    怎麽搞得,我好像,很配合?


    要麽過了十幾分鍾腦子裏才逐漸清醒,大力的扯了扯自己的頭髮,薛葆四,丟死人了!


    磨蹭了很久才換好衣服,他倒是沒在催我,門外也一直安靜異常,我跨上自己的小包,突然發現,這麽下去,我遲早玩完,可是……


    腳下一跺,愛誰誰吧!


    「陸沛。」


    開門後發現他沒在,抬腳直接下樓,客廳也空蕩蕩的,出門後發現他正在車裏坐著,隻是換了一輛,車標是以前內小馬,車型也差不多,但不是以前那輛,腦子瞎合計一通,應該是年頭變了,自然就換了。


    他按笛示意我上車,我還有點不太好意思看他,半垂著臉直接上車,關門後發現他有些不對。換了身衣服,不過他那風格換來換去都差不多,都是色的,襯衫配夾克,耍帥的成分很大,隻是這頭髮半幹不幹,身上還有股清涼涼的沐浴露味道,「你洗澡了啊。」


    陸沛居然會臉紅,還帶著那麽一絲尷尬,別著臉也不看我,打輪出門,嘴裏嚼碎般吐出幾個字,「老子容易麽。」


    我沒太聽懂,不過看他這樣到是挺想笑的,也沒答話,心裏是舒坦了,最起碼我不尷尬了。


    車子出門,我看了一眼方向是往他那個項目那去的,順著車窗往外看,很久不來了,總覺得會有些變化。


    「兔子。」


    「嗯。」


    沒轉頭,聽著他有些隨意的張口,「哪天有空把證領了吧。」


    「什麽證啊。」


    有點驚訝,越靠近那項目我發現變化越大,圍擋很高,但隱約的能看到裏麵靠山的建築物。梯形,有點類似歐式宮廷的風格,有整棟特別宏偉的,還有分散在四周的小型別棟。


    我大致看了一眼每個建築的方向,這種設計應該是為了保證每一個入住的客人都能站在窗邊看到的大海,海邊度假酒店,應該是這個打法。


    「陸沛,那裏麵是不是很大啊。」


    他有些不悅,:「問你話呢,想看一會兒進去看!」


    「什麽啊。」


    我沒什麽耐心的轉臉看他,「駕駛證我都考完了,我有!」


    陸沛的側臉一僵,「我說的是結婚證。你有嗎,你還跟我玩二婚啊。」


    「結婚……證?」


    腦子『嗡』~了一聲,「那個,怎麽能說領就領啊,你逗我呢吧!」


    陸沛掃了我一眼,:「是你在逗我,老子在這麽下去遲早得被你弄出問題!」


    我也不知道自己那根筋不對,看著他這樣就忍不住的笑了。


    迴過味兒來臉還有點發漲,沒好意思說,我弄你,我弄你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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