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瑞的特使在這個哥倫比亞首都呆了幾天,反正他作為王國瑞的特使,也是代表了一國之主,他們不好把他怎麽樣,反而還要好吃好喝的供起來。不過,沒幾天,哥倫比亞的總統馬上接到了一些軍事情況的匯報,他立馬大怒了。


    “混蛋,這幫自由黨的混蛋,怎麽能夠這麽做?他們這個是在破壞遊戲規則,他們居然對我們的那些莊園下手,焚毀了大量的莊園,讓大量的莊園也都失去了收成。那些家夥怎麽能夠夠如此無恥,居然對我們這些莊園下手?這些都是一年的收成,他們居然也就這麽焚毀了?”


    哥倫比亞總統真的是萬分憤怒,這個自由黨居然對著他們這些莊園下手,這樣那些大地主和大莊園主損失可肯定是非常慘重的。農業的生產周期太長了,往往都是以年份為單位的,年份越長風險越大。所以中間一旦出了一丁點問題,那他們肯定一年的努力都白費了。這個可是直接對他們的政黨支持者進行打擊,他們保守黨掌握的軍隊沒有麵對那些遊擊戰的經驗,那些自由黨的起義者他們直接通過到處的進行襲擾那些莊園,然後對他們的支持者進行打擊。這些莊園保守黨不可能拍粗軍隊去給他們保護,他們的正規軍不可能麵對這些保護。


    可是那些自由黨居然如此無恥,直接躲避那些正規軍,去打擊他們的要害。那些自由黨的遊擊隊直接不和他們正規軍打了,直接去對他們後台老板下手了。這裏正好是他們的死穴,那些莊園主雖然有少部分護衛,可是那裏是起義軍的對手?起義軍哪怕戰鬥力不一定比起正規軍厲害,可是畢竟那也是“軍”啊,不是那些普通護院能夠比的。經過了幾乎三年的鬥爭。起義軍跟著那些保守黨的正規軍作戰,那一個個也都是成為了老兵了,比起那些欺負一下普通人的護院根本不可能同日而語。所以那些起義軍一旦對那些莊園主下手,大量的農作物被毀滅,那些莊園主一年的努力也都全白費了。


    “總統,根據我們的情報人員監控。那個中國人這幾天曾經和那些自由黨的人接觸過。而且,根據我們在自由黨裏麵的臥底匯報,他們這種戰術是中國人和那些自由黨的情報人員接觸之後,這才得到的戰術。我們根據調查,已經拔出了他們在我們首都其中一個情報據點,不過已經人去樓空了,沒有抓住他們。不過他們還有沒有別的據點,我們還不知道。”


    哥倫比亞總統馬上大怒:“廢物,廢物。真是廢物!你們怎麽能讓他們之間搭上線了?你難道不知道,他們一旦搭上線了,那對於我們保守黨可是一個巨大打擊嗎?而現在,這個中國人居然如此缺德,弄出這種戰術給我們,我們損失有多麽巨大嗎?”


    “總統,我們這裏有很多大莊園主都要求我們保護他們的合法利益,不能夠被那些自由黨的叛軍給隨便毀壞。如果你無法保證他們的利益。那他們將會考慮另外選舉一個總統!”


    哥倫比亞總統真是大罵,這個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幫大地主大莊園主都害怕了,一個個分別催促他來打擊那些自由黨。可是目前他們那些自由黨居然選擇化整為零,直接去攻擊那些莊園主了。而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如何能夠解決這些情況,那些莊園主一個個多事他們保守黨的幕後老板大金主,如果他們要換一個總統,完全可以做到。雖然保守黨裏麵他是領袖。可是隻要那些幕後老板一起發力,他這個保守黨的領袖也多未必能夠繼續做下去,然後總統位置也都是要岌岌可危了。所以他們現在可真的是壓力巨大,麵對這個情況他也都不得不考慮一下。


    “你確定這個是那個中國人見麵了之後,這才教導那些自由黨的人采用這種缺德的遊擊戰嗎?”哥倫比亞總統問道。


    “沒錯!”情報人員說道。


    哥倫比亞總統馬上怒道:“把那個中國人給我叫來!”


    王國瑞的特使來到了總統府。那個哥倫比亞總統馬上大怒道:“你這個是什麽意思?”


    王國瑞的特使早就知道是怎麽迴事,可是他還是不慌不忙的,顯然是裝傻問:“總統閣下,你這個是什麽意思?”


    “你看看,這份是我的情報人員調查的情報,這上麵說明了你曾經和保守黨有過接觸,然後給他們進行了戰術指導,讓他們改變了戰術,讓我們損失慘重。你這個是幹涉我們哥倫比亞的內政,你這個幹涉內政是你們中國人該做的嗎?”哥倫比亞總統怒道。


    王國瑞特使卻不慌不忙,笑道:“總統閣下,我想你弄錯了吧?你難道就想要憑借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所謂情報,也就為此想要給我扣一個幹涉你們內政的帽子?我想,你這個也太荒唐了。或者,你想要光憑借這個所謂的調查資料也就定了我的罪名?我可是告訴你,我可是代表我們皇帝和外交部門派來的,我可是擁有外交豁免權的,你不能把我判刑。還有,哪怕退一步來說,你以為想要靠著這些所謂情報,連一個認證都沒有,就給我當做證據定罪了?荒唐!”


    哥倫比亞總統卻怒道:“你就不怕我把你驅逐出境!”


    “我又沒有打算長期住在這裏,你不驅逐我,我也會走的。反正我們兩國有沒有建交,你驅逐我就去驅逐好了!”王國瑞的特使兩手一攤說道。


    “你——”


    他們兩國又沒有建交,還沒有達到互相派遣公使的條約,所以這個王國瑞特使隻是代表了臨時過來談談,你驅逐了又有什麽用?人家又不是長期在這裏住著,你不去驅逐人家,人家過段時間也都會走的,你這也根本沒有用。


    那個哥倫比亞總統眼睛裏麵閃過一絲殺意,顯然是恨不得殺了這個王國瑞的特使。


    不過王國瑞的特使好歹也是在王國瑞手下多個駐外場所任職過了,非常平靜的迴答:“你要殺了我,不但要被各國恥笑,會被各國認為你連一個外交官都是殺死,甚至是破壞了這個外交豁免權的國際規矩。並且,你們還要承擔這個得罪我們中國的後果!所以,你給我想清楚了。”


    哥倫比亞總統臉色漆黑,因為他找這個王國瑞的特使說的不錯,先不說所謂國際上的外交豁免權的說法,任何國家都不能夠隨便殺死和把外國派來的外交官員進行刑事審判,而這個哥倫比亞總統也都知道自己不能殺死他。一旦殺死了他,那他們哥倫比亞在國際上名聲都臭了。要知道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今天自己能夠殺死了中國的外交官,那別的歐洲個國家的外交人員會怎麽想?所以一個殺死外國外交人員的國家,那這樣誰敢來,誰敢和他們交往?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這個中國古代也都有了這個潛規則。殺死了對方的使者,那可是幾乎無法調和的矛盾了。


    如果不是打算不死不休,那千萬不要殺死對方的使者。如果今天自己殺死了王國瑞的特使,那等於是中國和哥倫比亞的保守黨,那是結下了不死不休的死仇了。本來事情還不算壞,雙方沒有結有死仇,可是如果自己貿然殺死了對方的使者,那王國瑞和中國絕對要百分之百支持那個自由黨了,沒有話說的。


    哥倫比亞總統也都清楚,中國目前也是世界上一個舉足輕重的大國。雖然普通白人看不起中國人,可是作為政治家卻不能夠這麽隨便憑著感受做事,他必須要考慮中國的國際地位了。


    “總統閣下,請你記住,我們中國雖然無法派出大量人員過來把事情辦成功。可是我們雖然無法辦成功事情,可是破壞別人的好事,那可是綽綽有餘的。如果你不答應我們的條件,那雖然我們未必能夠逼迫你,可是卻可以破壞你的好事。這個也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所以,請你考慮好我們的想法,雖然我們未必能把你們怎麽樣,雖然未必能夠把你們怎麽樣,可是壞了你們的好事,那還是可以的!我言盡於此,請你們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


    哥倫比亞總統馬上問:“你這個實在威脅我們嗎?”


    “是的,就是在威脅你們,怎麽了?”王國瑞特使非常明確的迴答,顯然一副非常囂張的樣子。


    過去都是中國的外交官麵對外國人卑躬屈膝,可是現在他不怕了,他有一個強大而且麵對洋人敢於一戰的政府,有了一個強大的祖國,那也就是外交官的腰杆子。畢竟哪怕後來一個元帥出身的外交部長,也都說要依靠那些研究核武器的人來給他撐腰,可想而知實力才是外交官的腰杆子啊!有了實力,那自然不怕任何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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