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方花了一個月,把張桓特區一代二十多萬蒙古人裏麵的貴族階級也都統統槍斃,幾乎是一個不留。而整個張桓特區二十多萬人,也都是被他弄得害怕無比。而張桓特區裏麵的蒙古人都把高鐵方當做了閻王,然後這個讓他們也都見到了那些憲兵都害怕。雖然這個過程當中有些意外,比如說有些蒙古貴族事先知道了消息,想要糾集騎兵過來反抗。


    可是他們卻沒有想到,高鐵方身邊的那些憲兵都是有槍的,並且都是最新式的自動步槍。根據王國瑞的條件,這些特殊憲兵使用的自動步槍是可以開連發的,不像是普通士兵那樣必須單發,隻有在班長的同意之下才能夠開連發。所以在這麽猛烈的火力之下,雖然有些蒙古貴族想要糾集幾百名騎兵過來反抗,可是卻根本無法反抗,直接被數十名憲兵用自動步槍掃射而死,他們根本不是不可能反抗成功的。


    當然,還有一些蒙古貴族聽到了消息,馬上也都收拾金銀細軟跑路了,顯然他們是根本不想留在這裏被高鐵方殺死。


    “好了,我們已經把這些張桓特區的蒙古貴族都已經全部宰了。接下來,我應該收買民心了!”高鐵方說道。


    “怎麽收買民心?我還是要準備招募騎兵師呢!”朱元說道。


    高鐵方淡淡的迴答:“其實很簡單,按照王大人的想法,別的手段沒有,一個非常古老可是卻非常有效的手段卻是可以用得上的。”


    “什麽手段?”朱元不太明白。


    “打土豪,分田地!”高鐵方迴答。


    朱元接著把一些牧民叫來了,然後他們也都是原先牧民的代表。他們看著高鐵方這個冷血閻王也都非常的害怕,不知道高鐵方把他們叫來做什麽。他們反抗是沒有用的。所以他們隻能夠來賭一賭了。


    “各位牧民兄弟,你們這些年辛苦嗎?”朱元問道。


    那些蒙古族牧民不知道這個是什麽意思,然後小心的問:“來自中原的大人。你們要做什麽?”


    “你們放心,我們是來守衛邊疆的。是為了抗擊沙俄人的入侵。嗯,也就是所謂的羅刹人。”高鐵方說道。


    牧民接著問:“那你們為什麽要殺死那些王爺?”


    “那是因為他們私通俄國人,是不折不扣的賣國,所以我才會殺了他們!而你們普通牧民都是中國的百姓,沒有賣國,那我不會殺死你們的!”高鐵方說道。


    而牧民終於鬆了一口氣,不過接下來高鐵方的一句話,讓他們突然看到了希望。


    “那些蒙古那顏老爺。他們平日裏麵占據了太多的草場,而你們這些普通百姓都是他們的牧奴,難道你們不希望擁有自己的草場嗎?”高鐵方問道。


    “什麽?我們能夠擁有自己的草場?草場不都是那些那顏老爺的嗎?”一個牧民小心的問道。


    高鐵方露出了笑容,這些也就是蒙古牧民的悲慘日子。要知道在清朝末年,蒙古可不像是當年那個橫掃天下的強盜集團,在這個時代蒙古人已經不是當年的蒙古人,可以通過搶掠來獲得財富,然後維持這個集體不散。可是這個時代的蒙古人,不得不低下頭,然後老老實實地放牧。最後一步步的換取糊口的資本。


    可是王國瑞經過了調查,結果發現蒙古地區的情況其實和中原差不多,甚至簡直是一個模板的。中原地區是大量地主占有土地。然後普通百姓隻能夠租種地主的土地,然後獲得一些分成糧食,可是這些糧食卻並不足以讓他們能夠安穩生存,一旦有了什麽天災*那可就是要倒黴的。


    而蒙古這裏其實也都是如此,他們的草場也都是那些貴族老爺的,普通牧民根本沒有自己的草場。雖然蒙古人是所謂的“遊牧民族”,可是到了這個時代已經是“遊”不起來了,幾乎已經是接近於定居,隻是他們定居的方法不太一樣。在這個時期的蒙古人。他們依靠滿清的冊封,然後把草原劃分成為若幹部分。然後按照所謂的蒙古“旗”為單位,每一個旗算是一個小部落。由一個貴族管理。而若幹個旗,組成一個“盟”,也就是會盟的意思,不過這個會盟地點是由滿清指定的。


    這種名稱,哪怕是到了後世二十一世紀,內蒙古很多縣級單位也都是以“旗”來命名,鄉鎮一級單位命名為蘇木達,而後世還有所謂的盟也就是地區級別的行政區劃,這個也就是當年的留存下來的名稱。所以在這種精確劃分部落活動範圍的情況下,其實蒙古人的遊牧特性已經被逐步消失了,他們其實早就已經和中原的人一樣,采取相對穩定的生活方式。


    在這種穩定的方式之下,中原所遇到的問題,他們一定也都會遇到。中原土地兼並,那蒙古地區草場自然會兼並,這個是必然現象。如果蒙古人一直保持遊牧狀態,那草場所有權糾紛自己人不會有什麽問題。可是一旦固定下來了,草場所有權肯定會逐步開始顯現。


    如果那些蒙古貴族不趁著這個機會,利用手裏麵的特權使勁盤剝普通的蒙古牧民,那王國瑞可以把腦袋砍下來給他當球踢。以這個時代的貴族,他們有權利不用,其實那是不可能的。他們既然有了這個剝削牧民的權力,他們能不把那些牧民的草場通過各種特權各種方式盤剝過來嗎?中原的地主官僚如此,難道蒙古的貴族就能夠免俗?而蒙古貴族他們背後有滿清這個龐然大物,所以哪怕有少部分牧民想要反對,可是也都無可奈何,畢竟蒙古貴族靠山太大了。如果不把滿清滅亡,那些蒙古貴族自然也都是不可能能夠被剝奪特權的。


    那些沒有了草場的牧民,隻能夠依靠幫助貴族放牧,最後獲得一些微薄的收入來養家糊口。這個和中原的佃戶沒有什麽區別,其實隻是另一種生產模式,可是在生產關係上麵卻沒有任何區別。


    “這些蒙古貴族他們一個個都是草原上的吸血毒蟲,他們寄生在大家身上,然後依靠大家的鮮血來生存。可是你們這些真正勞心勞力放牧的人,卻沒有獲得任何的合適的報酬,如果牛羊死了你們還要賠償。這個公平嗎?那些貴族老爺有什麽,他們不能夠放牧,不能夠做什麽,他們隻是靠著朝廷的一份破紙任命,然後也就騎在你們頭上拉屎?這個公平嗎?所以,我打算把草場分給你們!”高鐵方說道。


    “好,太好了,如果我們能獲得草場,那你們漢人也都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是親兄弟啊!”馬上有人跪下說道。


    高鐵方安撫了一下他們,然後把它們送走了,讓他們去傳達關於準備進行分草場的消息。


    “老高,這次你想要分草場嗎?”朱元問道。


    因為高鐵方四十多歲了,比起剛剛二十七八歲的朱元大了不少,何況人家也是自己的副手,未來也許還能夠有所前途,所以朱元也都沒有托大,直接稱唿他一聲老高,代表了親近。雖然高鐵方有幾分監軍的意思存在,可是並不代表一定要鬧得水火不容,適當的親近還是可以的。隻要不是穿一條褲子,那也就可以了。


    “是的,接下來我要好好的解決這些問題。尤其是關於草場分配的事情,這個可是關係到了我們中原未來的土地改革。這次進行草場改革,其實也就是一次中原土地改革的預演,我們可以通過這個草場改革,發現一些問題,然後從中解決問題。當然,固然中原地區我們不可能對那些地主下殺手,可是我們卻可以提供一些經驗,為王大人以後在中原地區進行土地改革提供一些經驗。”


    “這個蒙古草原上麵,草場的分配已經無限的近乎於中原農耕土地的分配模式。所以有很強大的借鑒意義,這個是王大人來了之前特意給我一本小冊子,專門介紹可以酌情使用的方法,讓我來到了這裏自己酌情使用。而自古以來各種造反起義,他們不都是喊著打土豪,分田地或者是均貧富的口號嗎?其實我們也就是進行一次草場改革,然後讓這些普通牧民來獲得草場,然後牢牢地抓住這些牧民的心。到時候那些蒙古貴族,他們也都不可能能夠再次迴來了。那些蒙古貴族,那也就是讓他們自己去他們自己的地方,好好的想辦法解決那些破事好了。我們隻要抓住了那些牧民的心,那還會害怕什麽嗎?”高鐵方問道。


    而朱元也都點點頭說:“好的,接下來我可是要組建兩個騎兵師,所以那個時候也就要看你的了。你盡快幫我把這些蒙古人的心拉過來,這樣我們才能夠順利的組建騎兵師。我們目前不缺別的,也就是卻會騎馬的人。我們台灣士兵都是以南方人為主,南船北馬,我們南方人不適合做騎兵,專業的事情還是要專業的人來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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