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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鎮北城中牛天賜麵色鐵青,遠東之地得而複失,所有努力前功盡棄不說,就連烏蘭雅也落入敵手。天賜暗暗責怪自己大意,明知烏利特有問題為何不想得再周全些,他婉言安慰了袁媛和慕容月之後,點齊人馬趕往烏拉坎。豹騎軍和鐵臂軍已經陳兵烏拉坎,虎牙軍已經先行進入遠東。蔣勳看著滿身殺氣的牛天賜不由得渾身篩糠,他壯起膽子問天賜:“大帥這是要兵發遠東嗎?遠東正在清剿戎部,烏利特若有做的不妥的地方,大帥可向陛下彈劾,千萬不敢兵戎相見啊。”


    “蔣勳,你和遠東隻隔著一道烏拉坎防線,難道你就沒發現遠東的異常嗎?本帥告訴你,靖遠城已經被蘇爾虎占了,烏利特通敵,你們都被蒙在鼓裏。不要阻撓本帥,否則你和烏利特同罪。”


    蔣勳立刻退到一邊不再說話,牛天賜翻身上馬下令全軍揮師遠東。大軍剛剛開動,兩萬飛虎軍在王猛的率領下恰好趕到。


    “大哥我來了,沒誤事吧。”


    “來得正好,你為中軍。”


    “報,啟稟大帥。鎮北軍趕到。”


    “很好,傳令葉遠征為後軍,迅速跟上。”


    飛虎軍團建製整齊,衝出烏拉坎防線,向著梅琳楚河狂奔。


    大可汗¥→,←宮燈火輝煌,侍女們興高采烈的布置著宴會場所,整隻的羊被架在火上烤著,一陣陣的香氣四散開來,引得周圍的人直咽口水。


    蘇爾虎接受了大祭司以及各部可汗的祝福之後,醉醺醺的被送進臥房裏。燈光下一身華服的烏蘭雅比白天更加明豔動人,蘇爾虎看的眼發直,嘴發幹。急忙走到烏蘭雅跟前一把抱住烏蘭雅。


    “哈哈哈,我的大妃等急了吧,不要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呃~~~。”


    一把鋒利的匕首插在了蘇爾虎的腹部,但是蘇爾虎臉上絲毫沒有痛苦的表情。蘇爾虎狠狠的盯著烏蘭雅,就像一頭暴怒的餓狼。


    “你這個下賤的女人,該死的木塔。你膽敢行刺我,哼哼,我早就看出來你不是真心的,你以為你那把匕首可以傷害我嗎。”


    唰,蘇爾虎撕開外衣,之見裏麵是厚厚的鎧甲,烏蘭雅那把匕首竟然被厚厚的鎧甲擋住。烏蘭雅知道自己再沒有機會殺死蘇爾虎,她咬著牙發瘋似的用匕首狠狠的,接連不斷的戳向蘇爾虎。蘇爾虎畢竟是馬上的王者,那一身武功比不了牛天賜,但也不是烏蘭雅一個弱女子能夠殺得了的。


    蘇爾虎幾下子就奪過烏蘭雅的匕首,一腳把烏蘭雅踹倒。親衛們一擁而入,把烏蘭雅按倒在地。蘇爾虎看著烏蘭雅獰笑著說:“給臉不要的東西,既然你一心為牛天賜守節,那本大可汗就成全你。來人,把她扒光了衣服扔到院子裏,傳本大可汗令,任何人都可以幹這個下賤的女人。”


    烏蘭雅目呲欲裂,一口咬在按住自己的親衛手上,那親衛慘叫一聲鬆開手,烏蘭雅趁機跳起來拔出那親衛腰間的彎刀,向著蘇爾虎砍過去。


    噗噗噗,幾把彎刀同時穿過烏蘭雅的後背,止住了烏蘭雅前衝的腳步。當啷啷一聲,烏蘭雅手中的彎刀,掉在地上。


    “天,天賜哥~~~~”


    烏蘭雅隻叫出了天賜的名字就一頭栽倒在地,蘇爾虎看著死去的烏蘭雅怒火萬丈。


    “傳令,把這個下賤的女人掛在木架子上示眾,告訴那些心存不軌的部族,這就是和東戎和我對抗的下場。”


    “阿哥,不要這樣。她都死了,就不要再侮辱她了。”


    “我戎部的崛起首先是踩著自己人的屍體,然後是踩著敵人的屍體。我絕不允許有任何人膽敢藐視天狼子孫的威嚴,按照我說的去做。”


    在蘇梅朵的一再請求下,烏蘭雅的屍身才留下了貼身的小衣。當烏蘭雅的屍身掛在木架子上的時候,所有依附戎部的部族首領都低下了頭。蘇爾虎看著這些部族首領的表現,發出了瘋狂的大笑。


    “大可汗,飛虎軍團已經陳兵梅琳楚河正在轟擊我軍防線,並架設浮橋準備渡河。”


    “來得好,飛虎軍團現在兵力不足,正好是我們消滅他們的時機。傳令全軍出發,殲滅飛虎軍團,收複遠東。”


    “喀啦隆泰!”


    時隔不到半年,梅琳楚河上又響起了隆隆的炮聲。飛虎軍團的炮軍是強大的,準確而密集的炮火壓得對岸的東戎軍抬不起頭來。河上的浮橋正迅速的向著對岸延伸,東戎的炮手們拚了命的發射著霹靂彈,那浮橋被炸之後依然頑強的伸向對岸。這一次出兵倉促,準備工作不是很充分,又沒有羅洪亮等人在後方支援,而且飛虎軍團還要分出虎牙軍看住軍之子。十萬軍之子的士兵,刀出鞘、弓上弦指著對麵的虎牙軍,但是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因為虎牙軍的前麵跪著一排排鐵臘部的部眾。虎牙軍將士的鋼刀高高舉起,就懸在鐵臘部部眾的腦袋上方。而軍之子大將軍,遠東大督護烏利特此時卻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一杆精光四射的大戟正頂在他的咽喉處。


    “牛天賜,你無故發兵遠東,殘害鐵臘部眾,你這是公報私仇,自相殘殺。你倒行逆施,罪同謀犯,本帥要向陛下控告你。”


    “本帥勸你省省力氣吧,本帥問你,蘇爾虎是怎麽攻占靖遠的?你軍之子現在依然建製完整、兵員無損,道理何在?你等不戰而將國土送與敵手,究竟為何?說!”


    烏利特並沒有迴答牛天賜的問題,隻是反複嚷嚷著要告牛天賜。牛天賜一擺頭,趙子龍押著百十個鐵臘部部眾來到牛天賜馬前。


    “烏利特,你看這些人都是誰?你不說本帥就挨個砍。”


    烏利特依舊亂喊亂叫不說正題。


    “子龍,殺!”


    “殺!”


    一陣慘叫傳來,幾十顆人頭骨碌碌滾到地上。烏利特雙眼充血,努力要掙紮著站起來,王猛大戟一擺,在烏利特腿上開了道血口子。


    “住手!你們要幹什麽?你們眼裏還有沒有王法,還把不把孤放在眼裏。快住手!”


    太子龍興榮領著一萬龍衛軍騎兵趕到,他身邊的蔣勳心虛的看了眼牛天賜低頭不說話。


    “一個邊關大帥,一個大督護居然兵戎相見。到底為何誰來告訴我,為什麽還在轟擊對岸,那裏不是我們的國土嗎?難道你們是在操演?操演還要裹脅百姓,斬殺婦幼,你們就不怕陛下震怒治罪於你們嗎?炮火停下!”


    “迴稟殿下,停不下來。對麵不停我們沒法停。”


    馬啟孟有點陰陽怪氣的迴稟。


    龍興榮大為震怒,他是認識馬啟孟的,知道馬啟孟的身份。龍興榮剛想破口大罵,他身邊的蔣勳卻發出了驚唿。


    “東戎,是東戎。殿下,對麵是東戎大軍。”


    龍興榮轉身一看,不禁大驚失色。這還是他第一次親眼看見東戎的軍隊,雖然離的很遠,但那如同海潮一般的騎兵群卻看得清清楚楚。那麵圓月金狼大纛,就在龍興榮眼前飄舞,嗚嘟嘟的牛角號聲震得龍興榮心裏發顫。他轉身麵對烏利特怒吼:“為何對麵是東戎大軍,他們不是被封鎖在宏基啦山中,你不是應該在清剿他們嗎?說!”


    “殿下,烏利特來到遠東之後,牛天賜把遠東百姓盡數遷走,遠東各部也不配合末將清剿。末將猶如陷入泥潭寸步難行,被東戎借機攻克靖遠城,末將無奈隻得退到南岸死守,打算開春之後奪迴失地。不想牛天賜無故發兵遠東,還抓了鐵臘部部眾,殺了末將親族。請殿下做主。”


    “遠東失守你罪責難逃,孤命你立刻殺過去奪迴靖遠城,如若不然,孤現在就砍了你。”


    烏利特翻身爬起來,一瘸一拐的爬上戰馬集結部隊。軍之子前鋒部隊順著已經搭好的浮橋衝向對岸,建起了防禦陣地。東戎的炮火依然猛烈,馬啟孟不得不加大了轟擊力度,雙方炮軍你來我往打得旗鼓相當。


    龍興榮轉身對牛天賜說:“大哥,為今之計該如何是好?”


    牛天賜臉色鐵青,咬著牙不說話。


    “大哥,你還是率軍返迴鎮北城吧,這裏交給烏利特。你放心,孤會督促他奪迴失地的。”


    “哼哼,怕是不能吧。”


    “蒼山候,孤命你速速迴軍。大哥,西北叛軍再次進犯,晉陽危在旦夕,如今隻剩下淩無憂在苦苦支撐。大哥,孤求你了,幫幫小弟,幫幫父皇,幫幫大燕吧~~~~。”


    “西北不是正在對峙,戰線已經穩固了嗎?為何又會出此情況?”


    “大哥,除了甘陝節度使反叛之外,又有四州節度使起兵造反,父皇已經被氣的吐血了。大哥~~~~,父皇說快把天賜叫迴來,遠東,遠東不要也罷。”


    啊~~~~~~,牛天賜一聲怒吼,猶如虎嘯一般。震得周圍的人止不住的哆嗦。炮火停了,不是馬啟孟不打,而是東戎先停了炮火,然後一輛插著白旗的牛車,趕到了河邊停在軍之子防線之外。


    “馬啟孟,為何不開炮?”


    “大帥,你看那輛牛車。”


    牛天賜掏出千裏眼看向牛車,他的心如同被扔進了沸油鍋裏一般痛楚難忍。烏蘭雅,是烏蘭雅。那個美麗活波、跳著歡快的舞蹈蹦進牛天賜懷裏的烏蘭雅,如今被掛在木架上,漆黑的長發在寒風中淩亂的飛揚。那曾經光滑圓潤的雙腿,無力的垂了下來,再也沒有一絲血色。她隻穿著貼身的小衣,那小衣已經被鮮血染得通紅。


    牛天賜心中的怒火節節攀升,眼底逐漸湧上了紅色。


    “對麵可是牛天賜,東戎大可汗請牛帥陣前答話。”


    “大哥,你不能去,不能去呀。”龍興榮緊緊攥著牛天賜的手腕。


    “放手!再不放開兄弟沒得做。”


    牛天賜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龍興榮被嚇得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牛天賜催馬越上浮橋奔向北岸,王猛緊隨其後追了過去,飛虎親軍和虎牙軍也紛紛衝過浮橋死死守住了渡口。馬啟孟不停的調整著炮位,做好了應急準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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