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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木墩哨所現在人少的可憐,所以白天一個人上哨,隻有到了夜間才兩個人。王猛和關長雲去了哨位,天賜和馬啟孟、趙子龍去了後麵的倉庫查看物資存量。八木墩前哨麵積不大,一排營房一排倉庫,整個哨所也隻有隊正有一間獨立的房間。而這間房已經被天賜分給了慕容月,此時慕容月正在房間裏打掃著。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張德翼和黃生漢站在門口。慕容月連忙來到門口想請二人進來,哪知張德翼卻開口說話了。


    “小月妹妹,這是隊正給你的新軍裝,我給你改了改應該合適的。你試試,不合適我再給你改。”


    慕容月吃驚的看著張德翼,她不明白為何張德翼知道自己是女兒身。看到慕容月吃驚的樣子,黃生漢和藹的對她說:“別怕,是隊正告訴我們的。再說我活了這把年紀,再看不出你是個女孩還怎麽對得起這些年吃的飯呀。不瞞你說,我家丫頭要是活著,也和你差不多大。”


    黃生漢說到這眼圈泛紅,他喘了口氣繼續說:“水燒好了,洗個澡吧,順便把你那身衣服換了。德翼家裏是開裁縫鋪的,他的手藝很不錯的。木盆放在門口,自己把水端進去。記得鎖好門,不過別擔心,也別聽啟孟瞎說,子龍不是那樣的人。德翼,你到外麵看著,我去準備午飯。”


    慕容月梳洗完畢走出屋子。張德翼的手藝真的不錯,肥大的軍裝經他一改很是合身。而且慕容月看到此時張德翼正坐在一棵樹下,背對著自己縫補衣衫。那一招一式之間,頗有章法,慕容月甚至看見張德翼翹起了蘭花指。


    “張大哥,我洗好了。衣服很合身,謝謝張大哥。”


    “沒事。軍營不比家裏,委屈妹妹了。”


    “張大哥,你是從小就學會裁剪縫補的嗎?”


    “是啊。我家開的是裁縫鋪子,這手藝都是我爹傳給我的。我家有兩個哥哥。三個姐姐。我大哥戰死在遠東,二哥從軍後丟了一條腿,我娘怕我再去當兵,從小就讓我和姐姐們一起玩。可是啊。我從小力氣就大,平時和姐姐們玩的好好的,隻要有人喊一聲打架去,我就啥也不顧了,為了這我娘沒少打我。後來我偷偷的考上講武堂。等通知送到我家的時候,我娘哭得死去活來,我爹卻高興的殺豬宰羊。我爹那天喝醉了抱著我爺爺的牌位直哭。他說我家八代就沒出過一個當官的,現在能不能光宗耀祖就看我的了。可是你也知道,我這迴別說光宗耀祖,能洗清這冤屈就不錯了。”


    “張大哥別擔心,我哥哥一定會幫你的。”


    “嗯,隊正的話說的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實現。唉不說了。妹妹你會繡花不?嗬嗬,看你也不會。一看就是個享福的。來。哥哥教你。嗯,就從縫補衣衫開始吧,你看著是這麽下針的。”


    黃生漢在夥房裏看著一個教一個學,兄妹倆那副認真的樣子不禁由衷的笑了。他看著慕容月那還顯得有些憔悴的臉,不知不覺的又切下一大塊熏肉單獨做了一個菜。唉,這丫頭不知受了多少罪,得補補呀,改天弄幾隻羊養著,又能喝奶又能吃肉,這樣一來丫頭就能盡快好起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不敢委屈了她。黃生漢想起自己的閨女,又忍不住掉下了淚。


    馬啟孟和趙子龍這時候嘴張的大大的,看著滿庫房的裝備物資。怎麽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鑽天猴,快給我來下狠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踩我腳幹啥?”


    “不是你讓我來下狠的嗎?隊正,這都是咱們的?”


    “對呀,不想要?不想要我收迴。”


    馬啟孟和趙子龍拉著牛天賜不撒手,生怕他一下子把這些好東西都弄沒了。馬啟孟撫摸著弩炮的架子。溫柔得像是在撫摸情人的腿一樣。趙子龍選了一把手弩,愛不釋手的摩搓著。


    “啟孟、子龍。咱們把弩炮安裝到哨位上去,迴頭再把霹靂彈運過去。”


    仨人手提肩扛,把兩架小型弩炮送到哨位上。關長雲一見趕緊過來幫忙,很快的弩炮安裝就位。說到這裏不得不讚歎大燕講武堂的教學理念超前。大燕講武堂一直秉承的教育理念就是:全麵掌握,重點培養。所有講武堂的學子必須全麵掌握大燕軍中各兵種的作戰方式,在全麵掌握之後,再根據每個人的不同愛好和特點,重點培養某一方麵的能力。換句話說,畢業於講武堂的學子基本上都是全能型的軍官。之前的所謂畢業於某某課,也隻能說明這個軍官在這方麵的能力較為突出,但並不意味著其他兵種的技能就一竅不通。


    比如在戰場上指揮炮軍的軍官陣亡了,其他軍種的指揮官同樣可以擔負起炮軍的指揮職責。反過來騎軍指揮官陣亡之後,炮軍指揮官照樣可以躍馬揚刀指揮作戰。因此,別看關長雲和趙子龍一個是步軍一個是斥候,但是對於弩炮的安裝和使用同樣不比馬啟孟差。


    那麽是不是說他們之間就沒有差距了呢?當然不是。在炮位的選擇和炮火有效覆蓋範圍等這些專業方麵來說,馬啟孟就是當之無愧的專家了。隻見他站在選定的炮位上,豎起大拇指在眼前一比劃就畫出了大致的範圍,兩門弩炮的射界基本不重疊,也盡量減少了死角。這就是專業和一般的區別所在。


    馬啟孟的辦法牛天賜是非常明白的,而且用的比馬啟孟還要好。他仔細檢查了炮位設置,又進行了一番調整之後。馬啟孟看牛天賜的眼神都變了,崇拜,絕對是崇拜。


    “啟孟,我這本筆記,你拿迴去好好研究一下,會對你有幫助的。”


    馬啟孟捧著厚厚的筆記,隻看了一眼就再也不管別的事情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邊看一邊用樹枝在地上演算起來。


    “隊正,再弄幾架攻城弩和強弩來。這配置就算是齊全了。”關長雲建議到。


    “沒問題,我們這就安裝,看來我得提前讓人過來了。”


    “隊正,你是說我們這還會增兵?這不可能吧。從哪裏給我們增兵?北方軍團自己的兵力都不夠。況且現在北方軍團調動百人以上的部隊都需要陛下下旨,哪裏還會派兵給我們。”


    “會有的,而且很快,記住那是我的兵。”


    關長雲看著牛天賜,眼神完全不一樣了。天賜也知道僅憑幾句話是不可能打動這幫部下的。必須要拿出讓他們信服的東西來。肅正帝的聖旨此時最好別拿出來,所以牛天賜選擇了另一樣。


    金大,小金家的老大。看到它你就知道啥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這家夥比小金大了一圈。性格兇猛異常,集合了小金兩口子的全部優點,又經過空間內的金光改造,這家夥飛到天上之後,周圍五裏的範圍內就沒有任何猛禽敢於靠近它。金大飛起來快若流星,一天飛出千裏根本不算啥問題。更為重要的是金大在天空中沒有天敵,是真正的空中之王。因此天賜就把金大帶在身邊,作為傳遞信息的工具。而金大由於受過改造,所以能和天賜進行簡單的交流,因此金大又是天賜的飛在天上的另一雙眼睛。


    勁風唿嘯,金大衝出空間落到哨位前的樹上,人臂粗的樹枝都被它壓得下墜,當金大展開雙翅的時候,關長雲、趙子龍和馬啟孟都覺得天黑了。金大的體型太過驚人,三人相信隻要金大願意,一匹戰馬也會被它輕鬆的從地上抓起來。天賜寫好一封信放進金大腿上的銅管裏。隨即一揮手。


    “去吧,要快。”


    一聲尖厲的嘯聲響起,金大一飛衝天轉瞬消失在天際。哢嚓,那棵樹的樹杈隨即斷裂開來。


    “天呐。這是什麽怪物啊?”


    趙子龍捂著自己的頭盔心有餘悸的問到。


    “嗬嗬,這是我自己養的神雕,叫做金大。怎麽樣,厲害吧?”


    “太厲害了,隊正,我可不可以用金大來測距?”馬啟孟問。


    “金大不認別人。不過以後我會有辦法讓你在空中測距的。”


    “那可太好了,隊正你有啥好辦法快告訴我。”


    “不過,你首先要把那炮給我做出來,而且我要使用開花彈的那種,怎麽樣,你行不?”


    “隻要人手物資齊全應該不難,以前炸膛的事情我總結過,也找到了毛病在哪,這迴隻要重新鑄造就好。”


    “好,你到後麵找塊地方,等人員物資到齊,我們就開始幹。”


    “隊正,我的斥候隊也要人。我們不能等著挨打呀,我們應該主動出擊。”趙子龍著急地說。


    “你說得對,大燕軍人從來都是崇尚進攻的。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可是到時候你要是敢給我掉鏈子,別怪我罰你去掃廁所。”


    “放心吧隊正,隻要有人給我,一塊泥巴我也給你煉成鋼。”趙子龍自信滿滿的說道。


    “嗯,子龍的確是最好的斥候指揮官。隊正你把人交給他就一百個放心。”馬啟孟說。


    “哎呦老馬,認識你這麽久就這句話還像個人話。嘿嘿,謝啦。”


    有了希望幹啥事都不覺得累,一會的功夫幾架強弩安裝完畢。現在人手太少,安多了也沒用。天賜站在哨位上俯視遠處的平原,他用手指著哨位右側的一座丘陵說:“如果那裏再有一座像八木墩這樣的山就好了。這樣一來就可以像兩隻手一樣把通道牢牢攥住,一旦敵人攻來,兩麵配合效果會更好。”


    “隊正說的不錯,隻是那裏沒有小山。”


    黃生漢背著午飯走了過來,他身後還跟著慕容月。


    “沒現成的我們可以造,建一座城堡就行。用吊橋將城堡和八木墩連接起來,這樣方便兵力調運,也方便從正上方攻擊敵軍。這樣的話我們的攻擊一點死角都沒有。”


    天賜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這些人都是老兵又都上過戰場,這樣的道理是非常明白的。


    “建那樣一座城堡怕是要用千人六個月的時間。材料不足、工匠沒有怎麽建。”黃生漢問。


    “會有的,馬上會有的。”


    金烏西墜,暮色逐漸籠罩大地。牛天賜把一本小冊子交給慕容月,那是神龍訣的修煉手冊。


    “小月,這本冊子裏的內容必須記在腦子裏,抓緊修煉不要偷懶。這是保命的本事,你必須學會。你既然決定跟著我,那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過舒坦日子了,你明白嗎?”天賜溫和地對慕容月說。


    “小月明白,哥哥放心,小月不會讓哥哥失望的。”


    牛天賜點點頭轉身準備出去,就在他轉身的當口,手卻被慕容月拉住。天賜迴頭看著慕容月那雙大眼睛,他知道慕容月是怕他偷偷的離開,怕再次失去這個哥哥。


    “別怕,今晚是你猛子哥值班,那幫小子正在琢磨怎麽折騰你猛子哥呢。嗬嗬,我得去看看。你在屋裏好好練功,累了就早點休息,記住了嗎?”


    慕容月點點頭可還是不撒手。牛天賜笑著摸摸她的頭說:“哥哥不會和你分開的,放心吧,乖。”


    慕容月的嘴角漾起笑意,那瞬間的風情讓天賜一下想起了袁媛和溫柔兒。天賜甩甩頭告誡自己,慕容月是妹妹,是妹妹,必須是妹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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