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醒來時已經深夜了,伸了個懶腰吃過晚飯,心情不好不壞,心裏空空的,自己走到窗戶旁看著月色,現在的夜沒有以前那麽的寒冷了,也出現了月亮,想想來到這樣快有一年了,可是自己怎麽感覺過的那麽的慢?

    "寒風樹影瀟瀟下,月映暮色湖中央。唯吾閑心望此月,空寂撩人如夜色。"扶蘇不由的念了出來。

    這一刻沒有想蒙寵兒沒有想李啟沒有想嬴政更不會去想李斯,夜空空的寂靜,第一次感到輕鬆,第一次注意到古代的空氣是這樣清新。

    注視了很久了月色,扶蘇有了些睡意,躺在床上還沒有多想其他的扶蘇閉上了沉重的雙眼。

    這時李府真是遮掩不住的喜慶,李啟精神興奮無法入睡,第一次感覺黑夜是這樣的漫長,躺在床上想象自己和周寵兒成親時的場景。

    突然有人攔下周寵兒的花轎,這個人的背影與扶蘇的很像,李啟不敢往下去想他很害怕扶蘇會來,害怕周寵兒離開自己,雙眼注視著這個人的背影,當這個人轉過身時,李啟驚嚇的從馬背上跌了下來。

    是扶蘇,他怎麽會知道自己成親的事情?看著扶蘇從花轎裏牽著周寵兒的手走向自己,自己還沒有來的急解釋就看到扶蘇的拳頭打向自己。

    李啟一驚,睜開了眼睛發現是一場夢,用手背擦了擦臉頰的汗水,沒想到自己睡著了,剛才的夢境是那樣的真實,他不敢再去想他害怕明天是這樣的場景,不是害怕扶蘇會來是害怕寵兒會離開自己。

    李啟裹緊了衣服點燃了蠟燭,在微弱的燭光下拿起了筆,準備把這事告訴扶蘇,他不想扶蘇像夢中一樣。"扶蘇兄,我並沒有有意要和寵兒成親,是為了救你出來。寵兒願意犧牲自己和我做一場假戲給我父親看,說動了我父親才救出你,請你不要誤會,希望這場假戲能有你的配合,順利的不要有破綻 李啟親筆"李啟寫完叫來了紫聰,讓她現在送入宮中親手交給太子。

    紫聰來到靖安殿一片的寂靜,點點的燭光照耀著黑夜,讓這裏不再充滿黑暗,扶蘇的寢室緊閉,兩旁的侍衛依舊堅守崗位,這時的寂靜讓紫聰不忍心打擾在睡夢中的扶蘇。

    紫聰來到了青兒的門前,輕輕的敲了幾下門,看到屋內有了些燭光,站在門外期待青兒快點走出來,青兒打開門看到夜中的紫聰一時沒有認出來是誰,自己用力柔了柔眼睛。

    這時紫聰開口說"是青兒吧!這時我家公子讓我交給太子的,剛才看到太子的門緊閉沒打擾,麻煩你現在交給太子"說著紫聰就把手中的信封遞給了青兒。

    "你家公子?"因為還沒有睡醒,青兒不知道眼前的是誰,也不知道她口中的公子是誰。

    "李府的李啟公子"紫聰說完沒有等青兒反應就快迴的走出了靖安殿。

    "哦!"等青兒反應過來時已經看不到剛才的那個人了。青兒轉身迴房,把信放到了枕旁,忘記了剛才說的"現在",是因為太困了,還是沒有睡醒?

    靖安殿一夜消聲靜夜,李府一夜鼎沸歡騰,李啟因為那個可怕的夢自己不敢入睡,心在懸著還是興奮?

    不清,因自己也不知。

    蒙寵兒更是無睡意,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自己此刻卻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什麽?不期盼明天的到來也不詛咒明天會發生什麽,心裏空的就像井中的映月,安靜而無波瀾。

    知道扶蘇沒事自己也不知道下一步怎麽辦?是順其自然還是自己改變?

    李府的喜氣這時有點讓李啟感到害怕有些厭煩。

    這個冬天即將過去,天亮的越來越早,隨著雞鳴,李啟的心跳更加的快更加的亂,他把信送出去時就已經做好了放手的準備,不知道這時自己是怎麽了?

    周寵兒還是空空的,但是心裏說不出有種想哭的衝動,是因為自己沒有嫁給扶蘇而哭還是因為自己委屈?這個天亮有兩顆心卻各懷心事,但都在等著拜堂的那一刻。

    扶蘇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晌午,醒來後青兒就把信交給了扶蘇。

    扶蘇拆開看完後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原來自己這樣出來都是寵兒在為自己犧牲,寵兒馬上就快和李啟成親了,自己還傻傻的在這裏等什麽?

    扶蘇丟掉信瘋了似的跑出靖安殿,連騎上馬的時間都不願耽擱。

    李府這邊一片歡天喜地,人人手中杯,杯中酒,就等著李啟和周寵兒下一刻的拜堂,隨著大家的注視李啟牽著紅絲綢另一端的寵兒走進來了大廳。

    媒婆呲著潔白的牙齒張著呦紅的嘴唇說著“一拜天地”

    話剛出口就有一個人趴在了地上,媒婆“啊”的一聲喊了出來。

    眾人隨著趴在地上的人看去,看到一個消瘦的身影,喘著粗氣,眼睛緊盯著寵兒的身影不動,眾人誰也不敢大聲的喘氣,因為他是扶蘇是當今的太子。

    李啟反應敏捷迅速移動到扶蘇的身邊,一手搭在扶蘇的肩上,低語"我的信你不懂嗎?不要白費寵兒的用心"。

    李啟誇大的邁著步子攬著扶蘇的脖子走向中央,為了做給李斯看李啟搶先大聲的說"父親今天扶蘇兄以和我兄弟的名義而來"

    扶蘇沒有說話任李啟這樣的攬著自己,經過寵兒的身邊是很明顯的停頓了一下,自己緊握雙手,隨著李啟走到了李斯的身前。

    扶蘇笑了一下,轉過身看著跪在地上的寵兒,心中是怒火還有怨言?

    李啟給媒婆使了一個眼色,媒婆走到中央尷尬的大笑了幾聲高聲說"新郎新娘該送入洞房了"。

    氣氛一下迴升到剛才的溫度,廳內喧嘩,已經遮蓋住了三人的心情。

    寵兒在李啟的房間坐了一下午,扶蘇在寵兒被送入洞房的那一刻走了出去,自己的心就像被割下來一樣的痛。

    李啟害怕被父親看出來,自己硬著頭皮應付這些人,自己不敢喝醉,害怕不經意間傷害了周寵兒。

    已經深夜了,人依舊沒有減少,已經有很多人倒在地上睡著了,李啟不想多留在這裏,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向自己的房間。

    李啟有些暈暈的,走進自己的房間看到寵兒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李啟一步並兩步的走到了寵兒的身邊,剛想舉起手掀起寵兒頭上的紅蓋頭,自己又放下了。

    這隻是一場戲怎麽能當真?

    李啟坐到了桌旁,自己獨自飲酒。

    寵兒聽到了李啟倒酒的聲音,自己掀開了紅蓋頭說"怎麽了?心情不好?"

    "沒有,一會我睡地,你睡床"李啟沒有停下手中的酒杯。

    看著李啟的樣子,蒙寵兒不知道說不說,很清楚李啟喜歡自己,可是這時李啟的樣子真的很讓自己擔心,心裏有些對不起他。

    蒙寵兒坐到了李啟的旁邊攥住了李啟的手,看著他的側臉說"不要這樣,我知道你喜歡我,我們不可能的,但我不希望你這樣"

    李啟的手停住了,轉過頭說"為什麽?是我愛的太遲了嗎?"

    "不是,心裏裝不下別人,我把你當做朋友"蒙寵兒不敢看李啟的深眸低下了頭。

    "對,就是"朋友"這兩個字一直在提醒我,愛你不敢表露出來,"朋友"?就是這樣的折磨我,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李啟說道最後扔掉了手中的酒杯。

    看著低下頭的蒙寵兒李啟突然緊緊的抱住了她,懷中的寵兒掙紮無用,越是想掙脫開他的懷抱就是越緊,李啟不由的親上蒙寵兒的唇,蒙寵兒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就像瘋了一樣。

    蒙寵兒慢慢的停止了掙紮,李啟鬆開了嘴唇,看著她流下了眼淚,蒙寵兒忍住所有的傷心對著李啟說"李啟鬆開我,我有話說"

    李啟鬆開了蒙寵兒,蒙寵兒說"或許我這樣做是個錯,現在我才知道你是多麽的喜歡我"

    "不,不是喜歡,是愛你"李啟低聲的糾正了一下。

    "不管是愛還是喜歡,我不能接受你這份感情,我們是不同時代的人"蒙寵兒不知道如何說。

    "為什麽?為什麽?"李啟的情緒已經快要接近崩潰的邊緣,聽到寵兒這樣說自己更加的想要得到她。

    抱起寵兒向床的方向走去,任蒙寵兒在懷中捶打自己。

    不顧蒙寵兒的捶打哭喊自己用力撕開了她的衣服,微露出的雪白肌膚隆出的胸部,李啟愣了一下,又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撕開。

    此刻的李啟像一個狩獵者,捕到了自己喜歡的獵物,李啟已經控製不住心中強烈的占有欲,蒙寵兒此刻已知做什麽都無用,放棄了掙紮閉上眼睛任淚水肆流,任李啟的雙手在身上遊走,任李啟的唇親吻自己的肌膚,這一刻自己有一種想要自殺的衝動,自己攥緊拳忍住痛,不要自己表露出很痛的表情。

    許久李啟慢慢的停住了動作,看著緊閉雙眼的周寵兒,心痛的替她擦幹了淚水,緊緊的抱住寵兒喘著粗聲的氣息,知道自己已經傷害到了她,這時用什麽話能不讓她傷心?

    不知亦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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