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白楚恆一把將我拽到了他身上,他直接倒在地上,眉頭緊蹙著。沒等我多做反應,他大手壓在我的後脖頸。向下一撈。唇就封住了我的嘴。


    吻得急切,渾身都透著想要的我氣息。壓迫感十足。讓我連喘息都忘了,當他鬆開我。我才慌亂的大口大口的吸氣,像是完全不會接吻的人第一次時窘迫的樣子。


    白楚恆身體一翻,將我壓在他的身下。窗簾纏在我腰上,白楚恆眼眸燃著一團烈火。我感覺下身一涼。白楚恆沒有脫我的褲子,而是直接用鬼爪將褲子割開了。


    那個部位透著涼氣。羞得我臉紅的能滴出血來。


    白楚恆俯身要壓下來的時候,房門被從外踹開了。


    這種情況,我都要習以為常了。心裏完全沒有氣了!我以為是蘇洛,結果迴頭一看。胡五爺拿著一瓶紅酒站在門口。胡五爺再怎麽也是仙啊,他看黑暗裏的東西是完全沒問題的。我慌忙的拉衣服,才發現我衣服都是完好的。


    胡五爺看到白楚恆壓在我身上,我倆的下半.身還都被蓋在窗簾下麵,他愣了一下,稍後想起了什麽似的,我以為他轉身要走了,結果一下子變成了狐狸的模樣,打了個酒嗝告訴我,他忘了在白楚恆麵前不能變成.人的樣子了。然後用狐狸的爪子拿著紅酒瓶子,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蘇洛這的酒,真好喝,小娘子,也拿給你嚐嚐。”


    胡五爺走過來,趴在我麵前,伸過狐狸臉就要舔我。


    白楚恆陰著一張臉,伸手將胡五爺提起來,甩出了門外。接著,掌風一揮,房門關上!


    我敢打賭,胡五爺肯定沒喝醉,那隻色狐狸就是借機過來,近距離看看我跟白楚恆到底在幹嘛!惡趣味的狐狸!


    我心裏一萬隻草泥馬狂奔而過啊,覺得是不是該找隻母狐狸給胡五爺。


    白楚恆垂眸看著我,“他平時親過你?”


    “沒有,絕對沒有!”我死都不會承認,胡五爺用吃雞屎的嘴巴舔我一下,是親我!


    白楚恆從我身上下來。他把窗簾丟給我,然後自己走去浴室。


    他走起路來,受傷的那條腿有些沒力氣,一拐一瘸的,但可以走。我心底鬆了一口氣,至少兩條腿都在。


    褲子是不能穿了,我找郞琪借衣服。沒想到蘇洛家還真有郞琪的衣服,而且都是新買的。整整一衣櫃,看的我那個眼饞。郞琪完全不在乎這些,催著我換衣服,然後去找華才良。


    我挑了一身看上去不那麽貴的運動裝。換好之後,到了客廳。


    白楚恆已經洗完澡出來了,蘇洛坐在書桌後麵看文件。胡五爺變成狐狸的樣子,把頭埋在身體裏,像是睡著了。


    郞琪興奮的問白楚恆,“什麽時候去找華才良?”


    白楚恆瞥了我一眼,“確定要去?”


    我點頭,為了救白楚恆,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白楚恆想了想,像是下了某種決定,道,“我跟你一起去。”


    蘇洛立馬反對,“不行,這段時間我離不開,你在我身邊,哪都不許去!”


    “我就不明白了,白楚恆是你什麽人,愛人嗎,幹嘛你一定要把他留在你身邊!”


    聽到愛人兩個字,蘇洛眉頭皺了起來,合上了手中的文件,目光投向郞琪。


    郞琪似乎知道自己說過了,趕忙對著蘇洛揚一個笑臉,“你放心,白楚恆不會有事的,有我和胡五爺在,保證他的安全。”


    “你也不許去!”


    聽蘇洛這麽說,郞琪真火了。她從小自由慣了,哪有人管過她,向來都是她想去哪裏去哪裏,想幹什麽幹什麽。現在會對著蘇洛討好笑笑,對她來說,就已經覺得是在委屈自己了。


    “我偏要去!”郞琪對著蘇洛吼了一聲,拉著我就要出門。


    郞琪本來就是個半吊子的道士,現在又有腿傷。蘇洛不能陪著,心裏各種擔心,起身就要去攔郞琪。


    白楚恆將他攔住,“我會跟著,放心。”


    蘇洛最不放心的就是這倆,對郞琪生氣他不忍心,對白楚恆生氣他又氣不過,最後隻能把怨氣全撒在了我頭上,惡狠狠的瞪了我幾眼,告訴我,這倆人要是有什麽意外,我也就不用活著迴來了。


    我趕忙點頭,抱起胡五爺就向外跑,生怕蘇洛再反悔。


    胡五爺一開始還在我懷裏裝醉,被白楚恆提溜過去之後,立馬清醒了,在地上幻化出狐狸原身。


    白楚恆看到胡五爺額間的咒文,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陰冷。


    我問白楚恆怎麽了?


    白楚恆告訴我沒事。


    白楚恆不想對我說的話,我就算問也問不出來。我索性也不問他,等有時間了問胡五爺就好了。看白楚恆的反應,我更加確定,之前胡五爺腦袋上是沒有咒文的。難道他是因為有人對他下了咒文才突然迴來要跟著我?


    我問郞琪,胡五爺額頭上的咒文是什麽咒?


    “不知道!”郞琪不高興的迴了我一句,開始跟我埋怨蘇洛為什麽不跟著過來。


    我也不懂就問白楚恆。


    白楚恆見我不糾結咒文的事情了,心情似乎不錯,給我解釋。國都政局發生了變化,賀玉宸死了,政治左輔的位子空了下來。賀斯博的養父賀子安不是搞政治的材料。賀翰就著急將賀斯博複活,讓他接替賀玉宸的位子。蘇洛發現美芽也被接進了國卿後苑,就住在賀斯博家,應該是開始準備要複活賀斯博了。


    說到這,白楚恆眸光變得陰冷起來。


    我問是不是賀翰借助了陰陽家的勢力。以賀翰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複活賀斯博的。


    賀斯博能複活我是高興的,但如果賀翰真的投靠了陰陽家,那賀家就是對白家徹底的背叛了,白楚恆絕對不會放過賀家。如果有一天白楚恆和賀斯博生死相拚起來……


    白楚恆見我臉色變得不好,眉頭蹙起來,一把將我拉到他的懷裏,垂眸看著我,強勢道,“記住誰才是你的男人!”


    我趕忙點頭,心說以後再也不在白楚恆麵前,想關於賀斯博的事情了。


    因為有白楚恆在,郞琪和胡五爺一路都沒有胡鬧。我們也算平平安安的到了亂葬崗。


    王逸軒還是在破戲台那裏等著,見到我們也不意外,禮貌的問候一句帶著我們進去。


    我問是不是華才良又算出我們要來了,讓他在這裏等的?


    王逸軒笑笑不說話。


    郞琪癟了癟嘴,“也許是華才良天天讓王逸軒在這裏等,見誰都說,師父算出你們要來。這樣顯得華才良多有本事。”


    聽了這話,王逸軒臉上的笑頓了一下。這可把我看傻了,難道還真是這樣?


    郞琪也驚叫了一聲,追問王逸軒是不是真是這樣?


    王逸軒性子靜,最受不了郞琪這樣的女生,最後煩了,告訴我們,蜈蚣盅被破了之後,華才良就天天讓王逸軒在外麵等我們,說肯定會來的。


    提到破了華才良的蜈蚣盅,我心裏一陣發虛。這老家夥千萬別記仇,看那母蠱,老家夥挺珍惜的,被白楚恆整死了,他還能救白楚恆麽!


    我正想著,廂房的門打開,華才良顫巍巍的從裏麵走了出來,當他看到白楚恆的時候,眼中精光一放,跟餓久了的人看到了糧食,渴久了的人看到了甘露似的。快走幾步,來到白楚恆身旁,上下打量著,就差撲到白楚恆身上研究了。


    華才良這種反應讓我想到了郞琪第一次見到白楚恆時候的情景,一模一樣啊。


    白楚恆明顯不喜歡別人把自己當怪物研究,眉頭微蹙起來,“華老先生,我身上的傷能治麽?”


    “能,能!”華才良激動的伸出手,想去摸白楚恆的身體,被白楚恆躲開了。


    華才良也不尷尬,激動的又是點頭又是跺腳的,“千年僵屍呀,真的是千年僵屍的身體!沒想到我有一天也能見到,你死的時候,是不是被用了什麽咒法?”


    白楚恆眉頭緊蹙,似是不願意提。


    “不願意說就算了,反正我對這種長生之術也沒什麽興趣。”華才良從身上掏出一個小本子,開始翻了起來,“我來找找,救僵屍的法子,這可是千年僵屍,我可不能讓這身體毀在我手上。”


    郞琪把我拉到一邊,看著華才良亢奮的樣子,“華才良沒事吧,蘇洛說之前他們來找過華才良,那一次華才良說什麽都不救,就得你來才可以。怎麽這次這麽主動!”


    華才良看白楚恆的眼神,就跟貓見了魚,狗見了骨頭似的。我看著也心裏發毛。


    胡五爺趴在我肩上,斜了華才良和白楚恆一眼,道,“老東西看白楚恆的眼神,像不像一個餓漢子在看一個女人。一個天天想日日盼的女人,今天終於可以上了,哈哈……是不是這種感覺!”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罵了胡五爺一句,心裏卻透著隱隱的擔憂。華才良看白楚恆的眼神,太不一般了。這老東西不會真有什麽特殊的癖好吧!


    華才良的目光終於從白楚恆身上移開了,注意到旁邊的我,又掃了一眼我肩頭上的胡五爺,“把那隻畜生放下,跟我進來。”


    胡五爺一聽被罵畜生,立馬就火了。郞琪手疾眼快,一把把胡五爺抱到懷裏,“別發火,白楚恆被老東西那樣看都沒發火,這老東西肯定厲害。”


    郞琪說的有道理,胡五爺哼了一聲,說自己不愛跟老東西計較,就趴在郞琪懷裏睡覺了。


    我跟白楚恆隨著華才良進了小屋。屋子裏還是上次進來時候的樣子,各種法器擺著,都能當一個陳列館了。白楚恆掃了一圈屋裏的法器,眼底也閃過一抹驚愕。


    白楚恆是風水師本家的出身,他都驚愕於華才良收集起來的法器,可見華才良有多厲害!我立馬對華才良又多了幾分敬畏。


    華才良指著一個蒲團對我說,“跪下。”


    我立馬跪下,“師父,你既然說有法子救,就快點教我吧。”


    “救他的法子,我還真有。我說出來,你聽聽,選一種。”


    臥槽?這老東西說能救白楚恆的辦法,跟說去菜市場買菜似的。


    我心裏一喜,瞬間覺得白楚恆的傷,也許沒那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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