郞琪一路罵著。手裏舉著一張黃符,飛快的跑向王逸軒,在王逸軒還沒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郞琪一掌打在了王逸軒的心口,用法咒將黃符貼在了王逸軒眉心。

    接著抽出一根銀針。刺進王逸軒的左手中指上。鮮紅的血滴出。郞琪沾了王逸軒的血,抬手抹在了王逸軒的額頭上。畫出一個橫道子,貫穿整張黃符。

    王逸軒被貼了符。身體不能動了,但眼神還是兇狠的。但血抹上去之後,王逸軒的身體就像被抽空了力氣一般,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我看了一眼黃符。是定魂符。郞琪將蘇洛從王逸軒身體裏逼出去了,又將王逸軒的魂定在了身體裏。

    做完這些。郞琪雙腿一軟就癱在了地上,她本就是全身軟組織挫傷,連動一下身體都疼的要死。現在為了救我又是狂奔又是運氣的,身體受到的疼痛。可以想象。

    我看著她,感激的說,“我欠你一條命。”

    “別跟我來感激這一套,要謝就謝那隻鬼吧!真有不怕死的鬼,找道士去救人。我差點把他打得現不了人形,明明身上有傷,還到處亂跑,真不怕魂飛魄散了!你說怎麽有這麽傻……”

    郞琪說到後麵,終於注意到了淚流滿麵的我。

    她說的鬼是賀斯博,賀斯博知道打不過蘇洛,先去找了她。所以賀斯博在這裏阻攔蘇洛的時候,說隻要保證我不死就可以了。他原本就沒打算跟蘇洛打。

    還有他身上有傷……

    “他會有事嗎?”

    “不會不會,他背後有高人保命。都傷那麽重了,有事早有事了!”郞琪不會安慰人,看到我哭得鼻涕眼淚了,煩躁的把頭轉向了王軍鐵,連吹牛逼帶嚇唬的,敲詐了王軍鐵三十多萬。

    不過我還是覺得郞琪太仁慈了,要是白楚恆在這,三十多萬哪打的住!

    想到白楚恆,我心裏就十分不舒服。賀斯博都能過來救我,他為什麽沒有露麵!還是說,他根本沒有賀斯博那般愛我……

    拿了報酬,出了王軍鐵家的別墅。郞琪叫囂著就要去找蘇洛算賬。

    我被胡五爺吸了太多血,此時渾身軟綿綿的,郞琪也是渾身酸疼,走一步都要倒吸一口涼氣。這種身子還找人算賬呢?分分鍾讓人掐死好嗎!

    我拉著郞琪出了小區,打車去找顧博。出租車上,郞琪把珠子給我,“這是胡五爺修煉時棲息的鳳棲木,有人把他的家砍了,他才會纏上王逸軒。這顆

    柱子上有胡五爺的妖氣,還有他修煉時的仙氣,你帶在身上,小鬼都不敢靠近你。”

    我趕忙把珠子收好,這也算多了一個護身符了。

    房間號顧博發短信告訴我了。我站在房門前敲了半天的門,毫無動靜。都以為裏麵人猝死了,要找服務員過來的時候,房門才打開。

    開門的是一個漂亮的女鬼,穿著六七十年代的素色旗袍,將美妙的身體線條完美呈現。看年紀也就二十出頭,黑發披在背後,垂直到腰。巴掌小臉,丹鳳眼略帶嬌羞,肌.膚白皙,身上透著那個年代女人獨有的氣質,溫婉賢淑,別有一番韻味。

    我先是愣了一下,稍後立馬道歉,“不好意思,我走錯房間了。”

    郞琪也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女鬼,稍後哈哈一笑,“文姐,怎麽個情況?”

    我還沒迴神過來,郞琪就勾著女鬼的肩進了屋。文姐?那個一臉青色血管暴露的女鬼?

    跟著進去才發現,顧博開的竟然是套房,外麵是客廳,裏麵是臥室,用一道古香古色的屏風隔開。透過屏風還能看到顧博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睡覺。

    屋子裏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酒味。客廳的茶幾上倒著幾個紅酒瓶子,還有十幾聽已經喝完了的啤酒。

    “這是喝了多少,顧博呢?”郞琪往沙發裏一躺,渾身都疼,她是能不動就不動了。

    聽到郞琪問,文姐瞥了床上一眼,小臉瞬時就紅了。

    我八卦的問發生了什麽?

    文姐羞紅著臉,垂著頭跟小媳婦見公婆似的,柔聲講起了事情經過。

    原來國都大酒店鬧鬼,白楚恆讓蘇洛給顧博介紹的這單生意。估計是為了把顧博從我身邊支開。

    顧博來了之後,故意拖著沒解決鬼,又吹牛逼帶嚇唬的告訴國都大酒店的人,這鬼多麽多麽厲害。在這裏白吃白喝了好幾天。

    一直到我們來,顧博才把鬼解決掉。文姐也幫了顧博的忙,顧博拿了報酬又去前台開了五瓶價值不菲的紅酒,答謝文姐。

    顧博性子好爽,文姐內斂安靜,但倆人卻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一邊喝酒一邊聊天,竟然就都喝多了。

    我感興趣的是喝多之後的事情,結果文姐不講了。

    文姐告訴我,“之前的模樣也是沒辦法,如果不兇一點,鎮不住梅嶺山村的那些野鬼。可現在不一樣了……”說著,她低頭瞥了顧博一眼,臉紅得跟番茄似的。

    “小晴……小……我……”顧博翻了個身,說了一句夢話,含糊不清的聽不出到底說了什麽。

    我看到文姐的臉一下陰沉下來,生怕她變臉再變成那個恐怖的模樣,忙解釋,“文姐,我……”

    “叫我彩兒吧,我叫文采兒。你們是一起長大的,情誼比我深,我懂。”文采兒目光投向臥室,雙眸明媚,情思閃動。

    我忽然覺得,我看白楚恆時也該是這樣的眼神。想到白楚恆,我就想到了雙修的事情,郞琪就算不懂男女之事,雙修是怎麽迴事應該明白吧。我轉過頭去想問她,卻見她已經打坐入定了。

    她盤膝坐在沙發上,手結蘭花指放於雙膝,雙眸微瞌,唿吸平穩。打坐入定即是休息又是療傷。

    我現在也是茅山門下弟子了,學著郞琪的樣子擺好姿勢,也不知這能不能把我被吸的血補迴來。

    剛坐沒多一會兒,我就覺得腰酸背痛,眼睛也困的不想睜開。懷裏鑽進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我用手揉了揉應該是貓男。我抱著他直接倒在了沙發裏補覺。

    躺下了卻如何都睡不著,滿腦子都是白楚恆,後來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睡著了,還沒睡多一會兒,就被顧博和郞琪的吵架聲吵醒了。

    我心裏那個氣啊,閉著眼睛吼了一聲,“他媽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閉嘴!”

    “閉嘴!”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嚇得我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顧博和郞琪在房間對峙,顧博手裏握著銅錢劍,郞琪手裏舉著兩張黃符。用來對付鬼的招式都用來對付人了,這倆人可見是真急了眼。

    “你他媽娶不娶?”

    “不娶!我是道士,她是鬼,我沒收了她就是仁慈了!”

    顧博這話說的雖然傷人,但也是真話。他從小學道,學的就是怎麽滅鬼,現在跟鬼相處就已經難為他了,更別說讓他娶一隻鬼!

    文采兒在一旁低著頭抹眼淚,一言不發。貓男在一旁看著,瞧見我醒了,小跑的鑽進我懷裏。

    “主人,琪琪姐說顧博睡了文姐,就該娶。顧博說他喝醉了,什麽都不知道。主人,他倆誰對,我該去幫誰?”貓男大眼睛看著我,似是等我給他一個答案。

    我也不知道該幫誰,但又不能讓這倆人打起來。這倆人要一人請一隻鬼出來,還不得把這個酒店給掀了。正焦頭爛額的時候,房門響了。

    我如抓到了救命稻草,屁顛屁顛的跑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胸牌上寫著大堂經理——方誌國。房門打開,方誌國把我當透明的,直接越過我,滿臉討好笑容的走到顧博身前。

    “顧大仙,昨晚休息的可好?”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有就滾蛋!”顧博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方誌國來了正好是個受氣包的命。

    方誌國被罵的神色一頓,話到了嘴邊卻不知該不該說了。我瞧這是讓顧博和郞琪住手的好機會,趕忙上去讓方誌國說到底有什麽事。

    “是這樣,我們財團張總,想見見顧大仙。”

    “財團?”聽到錢,郞琪的眼睛一亮。想到前一天她跟王軍鐵討價還價的老成樣子。我猜,梅嶺山村的那些鬼,肯定是有會計出身的,否則怎麽會教出這個小財迷!

    國都大酒店是德宇財團旗下的一處產業,德宇財團涉足金融各個領域,財大氣粗,富可敵國。甚至有德宇財團跺跺腳,半球經濟抖三抖的說法。就連政界的人都要給德宇財團麵子。而德宇財團最傳奇的是,這樣大的一個財團,總裁竟然是個女人。

    我還在公司當小小職員的時候,這個女人就是我的偶像!哪怕現在也是!

    偶像要找我們,我必義不容辭,“去哪見?”

    方誌國已為我們安排好了車,顧博自始至終連一句話都沒說,就被我們兩個女人帶著走了。

    車停在一處私人會所門前,方誌國遞交了名片,看門的保安才放行。進去之後,我們三小平民瞬間就呆了,這叫一個金碧輝煌啊,這叫一個奢靡啊!歐式的圓形天頂,彩繪耶穌降世,聖母慈悲。大理石的圓柱支撐大廳,周圍牆壁都是金色的。

    郞琪吞了吞口水,我拉著她,生怕她跑過去摳人家的牆。

    “蘇晴,你說這牆是不是金的?”

    果然!真要去摳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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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廳裏人不多。路過的也都是端著托盤的服務生和服務員。女仆裝,護士裝,女警裝。一個個妖魅迷人。文采兒跟在顧博後麵,一臉的不悅。每當顧博要轉頭看的時候。文采兒就恰好飄到他眼前。將這些人都擋住。

    服務生也身穿著各種製服,一個賽一個的帥比。郞琪一路看過去。最後吧唧吧唧嘴,“還沒蘇洛帥呢。這得服務生也不咋樣嘛!”

    我聽了這話一愣,隻見過一麵,這小妮子怕是對蘇洛動心了。一想起蘇洛我就頭疼,郞琪要是能拿下他。也等於是為我和白楚恆之間掃除了一個障礙。我全力支持!

    電梯停在19層。19層的裝飾風格清新文藝,雪白的牆壁上掛著梨花木相框的點綴。梅蘭竹菊依次排列。與樓下的土豪氣質完全不同。

    整個十九層就一間房,雙開的紫檀木門。進去之後,會客廳整潔。裝飾簡單,一張老板桌。一把老板椅,兩側是真皮沙發。靠牆擺著一排書櫃,裏麵擺滿了各種書籍。會客廳兩側是關著門的房間。

    此時,一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女人坐在單人沙發上,她上身穿黑色小西裝,下身黑色闊腿褲,腳踩黑色高跟鞋。柔順黑亮的頭發束在腦後,垂下來的發梢披在她後背上。巴掌大的小臉,皮膚白皙細致,朱唇似點,美眸閃著清冷的光。雖然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但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卻不亞於任何一個男人。

    方誌國看到女人,立馬彎下了腰,諂媚笑著,“張總,人我帶來了。”

    聽到方誌國的稱唿,我整個人都呆了。德宇財團總裁張思佳,關於她的職業生涯我聽過太多太多了,沒有七八十也有五六十了,眼前這個女人太年輕了!

    張思佳抬了抬手,方誌國十分識相的就退下了,並將房門關上。

    “請坐。”

    郞琪和顧博坐下,瞧見我還站著發呆,郞琪過來拉我。

    張思佳輕抬眼皮掃了我一眼,目光尖銳,比賀翰看人的眼神還要毒上三分。我嚇得心頭一顫,覺得這次來錯了。

    “我聽方經理講,你們能抓鬼。我這正巧有一件棘手的事情,還望三位幫忙。”普通人說要抓鬼,要麽感到恐懼,要麽覺得是無稽之談。而張思佳卻是一臉淡然,情緒深藏不露。

    我越發覺得事情蹊蹺,開口就想拒絕。結果郞琪卻搶先了我一步。

    “我的價可高。”

    這時候還談什麽價錢!

    我趕忙說,“這活我們不接!”

    “幹嘛不接!”顧博生怕這單大生意跑了,立馬開價,“一隻鬼一百萬!”

    “可以。”張思佳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指著會客廳右側的房間,“鬼就在那個房間裏。”

    一隻鬼就是一百萬,誰知道房間裏有幾隻鬼!郞琪和顧博怕自己抓少了,立馬就衝了進去。留下我在會客廳對著張思佳打哆嗦。

    “我我我也去!”

    “別急,我們聊聊。”

    我追著顧博和郞琪就想走,張思佳卻已站在了我的身後,而我甚至連她起身站起來都沒看到!

    她的手搭在我的肩頭,我的身體頓時僵住了,一動也不能動!我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好似我身後站著一隻蟄伏的野獸,隨時會撲上來將我撕碎。

    “張總,我們今天第一天見麵……”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這是要幹嘛呀!

    張思佳輕笑一聲,“我也是忠人之事。”

    她的手從我肩頭滑到我的後脖頸,順著我的脊椎向下摸,人的第四根脊椎抽出會直接致死。我能感覺到她的手已放在我的脊椎上了,隻要用力……

    我都要哭了,沒死在鬼手裏,現在要死在活人手裏了!

    突然傳來一聲貓叫,接著是文采兒大喊,“快跑,進去找顧博!”

    身體重新恢複控製,我向後看去,貓男撲向張思佳,在張思佳的手上抓出一道傷口,張思佳受傷了才鬆開我。文采兒手臂化成骷髏鬼爪,褐色的長指甲揮舞著刺向張思佳。

    張思佳似乎看不到鬼,慌亂躲避中被文采兒割傷手臂,鮮血順著手臂向下淌,張思佳低頭看了一眼,臉上顯露怒氣。

    “找死!”

    張思佳用手指沾了一滴血點在自己眉心,口中誦念法咒。四周書櫃的門猛然打開,從中飛出白色紙人,數量龐大。紙人飛出便直奔貓男和文采兒。貓男和文采兒起初還反抗,可紙人的數量實在太多了,很快就將貓男和文采兒裹了起來。

    張思佳失血之後,臉色變得蒼白,原本白皙細膩的臉,顯現出褐色的斑點,眼角額頭也以肉眼可以看得到的速度出現溝溝壑壑的皺紋。

    我驚得張大嘴巴,連逃跑都忘了。

    張思佳陰狠的看著被裹成紙片木乃伊的貓男和文采兒,陰森森的說道,“傷害我就要付出代價,你們將成為我的營養!”

    她的聲音也變成了老人滄桑的嗓音。

    鬼魂是沒有實體的,紙人用力收縮,貓男和文采兒就被擠壓的越來越小,直到縮小成張思佳一手可以握住球形。紙人將兩個小球托起,飛送到張思佳手裏。

    張思佳一手托著一個球,看向我,清澈明亮的美眸已變得渾濁不堪,“你說,我先吃誰?”

    張思佳要吃鬼魂保持年輕,應該就和白楚恆吃鬼差不多。被

    白楚恆吃掉的鬼就徹底消失了,我不能讓貓男和文采兒消失。

    可顧博和郞琪都被張思佳支開了,胡五爺我不敢再請,現在唯一能做的,就隻有請鬼了!賀斯博傷勢不明,不知能不能請來,我必須做最有把握的!

    “茅山第四百零八代弟子蘇晴,今遇險難,赦令厲鬼白楚恆來助,急急如律令!”

    我心裏大叫白楚恆的名字,他能感知我遇到危險,我又強請他上我身,應該會來吧!

    法咒剛剛念完,我就覺得身體一輕,魂魄離體了。這是我第一次飄在半空中,又害怕又驚喜。還未多感受一會兒,就見地上的“我”衝向了張思佳。

    “我”目光陰戾,速度奇快,一個眨眼就衝到了張思佳近前,抬手掐住張思佳的脖子。

    張思佳沒想到“我”竟還有如此的本事,先是一驚,稍後立馬扔掉貓男和文采兒,口中誦念法咒,紙人凝結在一起,形成一把利劍握在張思佳手裏。張思佳另一隻手結法印,紙劍劍身綻放金色微光。微光陽氣充沛,我體內的是鬼,感覺到了之後,立即鬆開張思佳,後躍了一大步。

    張思佳眯了眯眼睛,似是想透過我的身體看到裏麵的靈魂。倏地,她目露驚奇,“是你?”

    “打,還是走?”白楚恆的聲音從我體內發出,壓迫感十足。

    我心底一喜,我竟真請來他了。

    張思佳目光上移,淩冽眼神投向空中飄著的我,我嚇得想向後撤,可第一次飄在空中,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控製身體移動。從張思佳的手法也可以看出,她對付鬼怪很有本事,我現在是靈體狀態,會不會被她突然抓起來吃掉!

    白楚恆看到張思佳在看我,陰狠目光一冷,一股鬼氣從體內打出,張思佳身體微微一側就躲開了攻擊,鬼氣劈開桌子,將桌子斬成兩段!

    “別以為我怕你!分分鍾我就可以讓你灰飛煙滅!”

    “那就試試!”白楚恆身後又揚出十幾條的鬼氣,張牙舞爪的飄散在空中。

    “靈體不穩定還這樣使用鬼氣,真是有病!”張思佳罵了一句,快速移動到會議室另一間房門前,打開門進去了。

    她不是怕白楚恆,而是怕蘇洛!從她說“忠人之事”我就猜到是這次又是蘇洛對我下手。白楚恆對蘇洛至關重要,張思佳若是傷了白楚恆,以蘇洛的倔脾氣,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她的!

    感覺到身體一沉,我又迴到了身體裏。白楚恆化

    成.人形站在我麵前。

    “是我請你來的?”我有點小激動,以後想見他的時候,直接請他上身就可以了,再也不用去看蘇洛那張死人臉。

    白楚恆輕笑一下,似是看穿了我的心,“別太高興,你這次請我過來,蘇洛肯定會有所察覺,下次他必有防範,以後你怕是請不來我了。”

    “這樣啊……”我心情瞬間低落,該死的蘇洛,還是讓郞琪去攻克你吧!

    “這是第幾次了?”

    “什麽?”我一愣,稍後立馬反應過來,他是問蘇洛想害我是第幾次了。我老實迴答,“兩次。”

    離開白楚恆兩天,蘇洛就害我兩次!蘇洛還真夠勤快的!

    “該死!”白楚恆暗暗罵了一句。

    瞧見他擔心我,我心裏滿是甜蜜,仰頭看著他,“我這不是好好的,有你保護我,什麽都不怕。”

    聽到我這樣講,白楚恆的神情才稍稍平和下來。

    貓男從紙球裏鑽出來,看著白楚恆,天真爛漫的一笑,“主人有我保護,什麽都不用怕!”

    貓男可愛的小模樣映在白楚恆的眸子裏,白楚恆伸手揉揉貓男的頭發,“你要變得更強才行,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保護你的主人。”

    我心思一沉,他說他不在了,是說有一天會離開我了嗎?

    我仰頭問他。

    白楚恆揉揉我的頭,“鬼留在陽世,都是因心底有執念,有一日我心底執念消了,就不存在了,或是灰飛煙滅,或是投胎轉世。”

    “你現在心底的執念是什麽?”

    白楚恆不說話了。

    我心裏急,又問,“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這算執念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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