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那什麽《中國最強聲》是在長沙辦的？”
“《新歌最強音》，謝謝！”
白淺夢抱怨著，“阿川你真是的，上點兒心行不行？我還打算靠你的歌打臉別人呢！”
“哼哼，這主要靠的是你自己。”
陸行川沒太在意。
說白了，自從跟老趙聊過之後，他就明白了。
畢竟他陸行川可是在另一個世界混了十幾年娛樂圈的地球第一娛樂巨星。
娛樂圈有什麽齷齪事兒他能不清楚？
所以白淺夢肯定拿不了冠軍，想都不用想。
不過拿不了冠軍，並不代表沒有操作空間。
大眾的眼光是雪亮的。
到時候彩排的時候陸行川先看看其他選手的表現，然後幫助白淺夢達成碾壓效果，隻要網上熱度夠高，哪怕被淘汰了也無所謂。
而且還可以趁機拉一波熱度跟同情分。
這種套路陸行川門兒清。
而且......節目也是需要熱度的。
黑紅也是紅。
陸行川可不隻是大明星而已，以前當上班族的時候，他可還是個媒體行業的打工仔來著。
水軍的操作，他清楚的很。
所以......跟節目組也不是不能合作，隻要爭議足夠大，節目熱度就能拉滿。
就好比直播，有的主播直播，就會刻意搞一些下飯操作來拉熱度。
陸行川......他可是已經把綜藝給玩兒穿了的男人。
想好一切，陸行川笑笑，迴頭看向正蹙眉托腮看著窗外發呆的白淺夢。
隻是......不知道這姑娘到時候能不能頂得住。
“阿川？”
陸行川迴過神，正對上那雙黑白分明的剪水雙瞳。
“你不用擔心我的。”白淺夢擠了擠眼睛，“有你的歌，還有你的指導，我這次肯定能拿冠軍！”
這話說的，讓陸行川反而覺得有點兒內疚了。
雖然這姑娘肯定能靠著這幾首歌變得更火，但好處最多的肯定是陸行川。
隻是不知道這麽天真的小姑娘，在被殘酷的現實毒打過後，還會不會這麽堅定了。
算了，之後免費多送她幾首歌就是。
不過等下了飛機，陸行川剛長迴來的良心就光速被狗給吃了。
他指著門口的邁巴赫，“不是說要低調點兒嗎？”
白淺夢歪歪頭，大大的眼眸裏寫滿了茫然，“奔馳還不夠低調嘛？”
陸行川：“......”
嗐，他都想笑了。
就自己現在這鳥樣還去擔心人家？
就跟老百姓看天冷了擔心皇帝會不會挨凍一樣可笑。
搖搖頭，他拉開門，微微彎腰，做了個請的動作，“好的，公主殿下，請上車~”
白淺夢嚇了一跳，“阿川？能不能正常一點，我有點兒怕......”
陸行川：“......”
這話輪得到你說嗎？
“走吧走吧。”陸行川繞到另一邊上了車，“所以先去哪兒？酒店還是演播廳？”
“先去演播廳，彩排我已經晚了好幾天了。得去補錄點兒素材，然後跟樂隊老師們交流一下。阿川，全都交給你咯~”
“冇問題~”
唉，為了賺錢，忍了吧。
“對了，還有件事兒。”
“什麽？”
“你那什麽《中國好歌聲》的導演電話是多少？”
“是《新歌最強音》啦！”白淺夢嘟著嘴抱怨，“阿川你就是一點兒也不上心，拿了我的錢就要認真才行。”
“就是因為認真所以我才要電話的。”
“那你要電話幹嘛？”話雖如此，白淺夢還是把導演的電話號碼跟陸行川說了。
陸行川微微一笑，“這你就不用管了，白白，你要做的隻有一件事——好好唱歌。剩下的什麽都不用去想。”
“......”白淺夢不知為何耳朵有些發燙。
她手指卷著發梢，眼神遊移，“其實......我爸跟我媽都是叫我夢夢的......”
陸行川：“......”
總感覺，有點兒危險。
各種意義上。
............
電視台，《新歌最強音》演播廳後台的某間辦公室裏，導演鄭翔正在跟副導演孫正閑聊。
“你說那位大小姐什麽時候淘汰合適？”
“就這期唄。”孫正聳聳肩，“誰讓你得仰仗人家老媽過日子，反正現在節目收視率也到了瓶頸，淘汰也沒什麽。
“而且之前鋪墊這麽久，就連歌都是臨時選的，那位大小姐還能怎麽辦。”
“嘖，就算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鍋，難道你就沒百分之一？”鄭翔也挺不爽，“反正之後那位大小姐記仇的話，你得陪我一起倒黴。”
孫正沒說話，隻是愁眉苦臉抽著煙。
就在這時候，鄭翔的電話響了。
他掏出手機，皺了皺眉。
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
他這可是私人電話，不是認識的人應該沒他號碼才對。
想了想，他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
“是鄭導吧。”對麵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別說，光聽聲音鄭翔都聽得出來，對麵隻要不是聲線怪，那肯定是個帥哥。
“我是鄭翔，你是......”
“想知道怎麽提升節目收視率跟熱度嗎。”
鄭翔眉頭微皺，“你打錯電話了吧。”
“而且依舊可以淘汰白淺夢且不會得罪她家裏人。她一個大小姐傻白甜不假，但我可是明白的，打壓她的人實際上就是她家裏人對吧。”
“！！！”鄭翔表情變了，“你是什麽人！”
“隻是一個路過的普通人罷了。”對麵的年輕男人笑了，“怎麽樣，鄭導，有興趣見一麵嗎。”
“時間，地點。”
“就現在，後台。”
“我怎麽知道哪個是你。”
“你一眼就能發現我。”
“為什麽。”
“因為我長得帥。”
“......”
電話被掛斷了。
“神經病吧！”鄭翔無語了都。
孫正問道：“誰的電話？”
“一個腦子有坑的家夥。”
鄭翔站起身，朝辦公室外走去。
“幹嘛去？”孫正也跟著起身。
鄭翔在煙灰缸裏按滅煙頭，“去見見那個神經病。”
這人腦子有沒有坑另說，但知道的東西不少......不像是一般人。
值得一見，反正也浪費不了多少時間。
............
掛斷電話，陸行川收起臉上的反派笑容，再度恢複成人畜無害的安靜美少年模樣。
雙手插兜走進後台，剛一進去，他就看到白淺夢正在跟一個短發女人對峙。
“你居然還迴來了？我還以為你退賽了呢。”那女人打量著白淺夢說著風涼話，她眼眸裏一絲嫉妒一閃即逝。
她嫉妒白淺夢的美貌，嫉妒白淺夢的嗓音條件，更嫉妒......白淺夢的年輕。
在外人麵前，白淺夢理所當然冷著那張俏臉淡淡迴應，“偷了別人歌的老鼠就該安靜待在下水道裏，但你臉皮這麽厚，還有膽子留在這裏倒是沒有讓我意外。”
那女人先是臉色一變，然後馬上恢複成得意，“歌是公司給我的，這說明公司更看好我。你不是已經解約了嗎？怎麽又跑迴來唱了？這次打算用哪首老歌？
“對了，之前公司一直有人傳著說你找了個有權有勢的幹爹，我還不信。但現在看來大概是真的了？不然你也掏不起解約金吧？”
白淺夢咬著下唇正要反擊，眼角餘光恰好瞄到了剛進來的陸行川。
於是她心生一計，淡淡道：“沒錯，是有人包養我了。不過可惜，就你這種貨色，就是脫光了人家都嫌惡心。”
她迴頭對陸行川甜甜一笑，“是吧，親愛的？”
陸行川滿臉懵逼，下意識否認，“可不敢！這個可不敢胡說！”
從各種蛛絲馬跡上判斷，白胖這小妞家裏可不簡單。
他陸某人還打算在娛樂圈薅羊毛呢，可不敢惹事！
白淺夢嫩臉一黑，手指頭悄悄搓啊搓的做了個數錢的動作。
陸行川馬上臉色一正，走過來淡淡道：“其實......也沒什麽問題。”
他最終還是選擇了金錢。
“嗬......你是白淺夢新找的助理吧，長的倒是挺精致的。她給你開多少錢？我出雙倍，你來給姐姐當助理怎麽樣？”
那短發女歌手一雙眼睛撇過陸行川的身體，然後釘在他臉上再也挪不開目光。
這帥哥的衣著她一眼就看出來了。
根本就不是什麽牌子貨，就是很普通的打扮。
但這臉！這眼神！這氣質！這身材！
絕了！
她更嫉妒白淺夢了......
“這倒是沒必要。”陸行川瞥了她一眼，“夢夢現在是我公司旗下的簽約藝人，我是來跟節目導演談事的。”
他也不生氣。
其一，這種女明星他見的多了，放到大明星那個世界，就這種一般貨色，連爬上他床的資格都沒有。
其二，這女人隻是個被利用來打壓白淺夢的道具而已，而且不是直接針對的陸行川，他也沒感覺。
其三......如果之後的節目按照陸行川的劇本來走，那這女明星在這檔節目之後，大概就要糊了。
一個小炮灰而已，犯不著跟她生氣。
陸行川就連了解她名字的打算都沒有。
不過他那種居高臨下的憐憫眼神刺痛了短發女明星的心。
她眼神尖銳，甚至嗓音都開始變得尖利，“你以為你是誰？你......”
“怎麽迴事兒？大家都別生氣嘛！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鄭翔跟孫正剛好進來。
聽到有人爭吵，鄭翔下意識就開始當和事佬。
然後......他就看到了那個人。
這小子真特麽帥！
這後台可不是一個兩個。
也有倆小鮮肉跟幾個實力唱將在一旁看戲。
但就算帥哥如此之多，這家夥也同樣鶴立雞群！
仿佛隻要他站在人群中，那你雙眼的聚焦點就會下意識放在他身上。
“你好，你是......”
“我姓陸，剛才咱們通過電話。”
“噢！你好你好。”鄭翔熱情跟他握了握手，“陸先生，要不咱們去我辦公室聊？”
“好的。”
陸行川笑笑，迴身拍了拍白淺夢肩膀，“夢夢，你就安心唱歌就好，其他的什麽都不用想，有我在。”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今天拿了人家的錢，就要把事情辦好。
再說了，這可是他撈錢的第一步！
就白淺夢這種千載難逢的小肥羊，陸行川要是不薅幹淨了能對得起自己嗎？
“嗯......”白淺夢定定看著他，貝齒輕咬下唇，眼眸裏滿滿都是安心。
接著她得意瞥了眼目瞪口呆的短發女歌手。
陸行川點點頭，對鄭翔道：“那咱們走吧？”
說完，他就跟著鄭翔孫正兩人離開了後台。
從頭到尾，他都沒看那個表情扭曲的短發女歌手一眼。
“《新歌最強音》，謝謝！”
白淺夢抱怨著，“阿川你真是的，上點兒心行不行？我還打算靠你的歌打臉別人呢！”
“哼哼，這主要靠的是你自己。”
陸行川沒太在意。
說白了，自從跟老趙聊過之後，他就明白了。
畢竟他陸行川可是在另一個世界混了十幾年娛樂圈的地球第一娛樂巨星。
娛樂圈有什麽齷齪事兒他能不清楚？
所以白淺夢肯定拿不了冠軍，想都不用想。
不過拿不了冠軍，並不代表沒有操作空間。
大眾的眼光是雪亮的。
到時候彩排的時候陸行川先看看其他選手的表現，然後幫助白淺夢達成碾壓效果，隻要網上熱度夠高，哪怕被淘汰了也無所謂。
而且還可以趁機拉一波熱度跟同情分。
這種套路陸行川門兒清。
而且......節目也是需要熱度的。
黑紅也是紅。
陸行川可不隻是大明星而已，以前當上班族的時候，他可還是個媒體行業的打工仔來著。
水軍的操作，他清楚的很。
所以......跟節目組也不是不能合作，隻要爭議足夠大，節目熱度就能拉滿。
就好比直播，有的主播直播，就會刻意搞一些下飯操作來拉熱度。
陸行川......他可是已經把綜藝給玩兒穿了的男人。
想好一切，陸行川笑笑，迴頭看向正蹙眉托腮看著窗外發呆的白淺夢。
隻是......不知道這姑娘到時候能不能頂得住。
“阿川？”
陸行川迴過神，正對上那雙黑白分明的剪水雙瞳。
“你不用擔心我的。”白淺夢擠了擠眼睛，“有你的歌，還有你的指導，我這次肯定能拿冠軍！”
這話說的，讓陸行川反而覺得有點兒內疚了。
雖然這姑娘肯定能靠著這幾首歌變得更火，但好處最多的肯定是陸行川。
隻是不知道這麽天真的小姑娘，在被殘酷的現實毒打過後，還會不會這麽堅定了。
算了，之後免費多送她幾首歌就是。
不過等下了飛機，陸行川剛長迴來的良心就光速被狗給吃了。
他指著門口的邁巴赫，“不是說要低調點兒嗎？”
白淺夢歪歪頭，大大的眼眸裏寫滿了茫然，“奔馳還不夠低調嘛？”
陸行川：“......”
嗐，他都想笑了。
就自己現在這鳥樣還去擔心人家？
就跟老百姓看天冷了擔心皇帝會不會挨凍一樣可笑。
搖搖頭，他拉開門，微微彎腰，做了個請的動作，“好的，公主殿下，請上車~”
白淺夢嚇了一跳，“阿川？能不能正常一點，我有點兒怕......”
陸行川：“......”
這話輪得到你說嗎？
“走吧走吧。”陸行川繞到另一邊上了車，“所以先去哪兒？酒店還是演播廳？”
“先去演播廳，彩排我已經晚了好幾天了。得去補錄點兒素材，然後跟樂隊老師們交流一下。阿川，全都交給你咯~”
“冇問題~”
唉，為了賺錢，忍了吧。
“對了，還有件事兒。”
“什麽？”
“你那什麽《中國好歌聲》的導演電話是多少？”
“是《新歌最強音》啦！”白淺夢嘟著嘴抱怨，“阿川你就是一點兒也不上心，拿了我的錢就要認真才行。”
“就是因為認真所以我才要電話的。”
“那你要電話幹嘛？”話雖如此，白淺夢還是把導演的電話號碼跟陸行川說了。
陸行川微微一笑，“這你就不用管了，白白，你要做的隻有一件事——好好唱歌。剩下的什麽都不用去想。”
“......”白淺夢不知為何耳朵有些發燙。
她手指卷著發梢，眼神遊移，“其實......我爸跟我媽都是叫我夢夢的......”
陸行川：“......”
總感覺，有點兒危險。
各種意義上。
............
電視台，《新歌最強音》演播廳後台的某間辦公室裏，導演鄭翔正在跟副導演孫正閑聊。
“你說那位大小姐什麽時候淘汰合適？”
“就這期唄。”孫正聳聳肩，“誰讓你得仰仗人家老媽過日子，反正現在節目收視率也到了瓶頸，淘汰也沒什麽。
“而且之前鋪墊這麽久，就連歌都是臨時選的，那位大小姐還能怎麽辦。”
“嘖，就算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鍋，難道你就沒百分之一？”鄭翔也挺不爽，“反正之後那位大小姐記仇的話，你得陪我一起倒黴。”
孫正沒說話，隻是愁眉苦臉抽著煙。
就在這時候，鄭翔的電話響了。
他掏出手機，皺了皺眉。
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
他這可是私人電話，不是認識的人應該沒他號碼才對。
想了想，他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
“是鄭導吧。”對麵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別說，光聽聲音鄭翔都聽得出來，對麵隻要不是聲線怪，那肯定是個帥哥。
“我是鄭翔，你是......”
“想知道怎麽提升節目收視率跟熱度嗎。”
鄭翔眉頭微皺，“你打錯電話了吧。”
“而且依舊可以淘汰白淺夢且不會得罪她家裏人。她一個大小姐傻白甜不假，但我可是明白的，打壓她的人實際上就是她家裏人對吧。”
“！！！”鄭翔表情變了，“你是什麽人！”
“隻是一個路過的普通人罷了。”對麵的年輕男人笑了，“怎麽樣，鄭導，有興趣見一麵嗎。”
“時間，地點。”
“就現在，後台。”
“我怎麽知道哪個是你。”
“你一眼就能發現我。”
“為什麽。”
“因為我長得帥。”
“......”
電話被掛斷了。
“神經病吧！”鄭翔無語了都。
孫正問道：“誰的電話？”
“一個腦子有坑的家夥。”
鄭翔站起身，朝辦公室外走去。
“幹嘛去？”孫正也跟著起身。
鄭翔在煙灰缸裏按滅煙頭，“去見見那個神經病。”
這人腦子有沒有坑另說，但知道的東西不少......不像是一般人。
值得一見，反正也浪費不了多少時間。
............
掛斷電話，陸行川收起臉上的反派笑容，再度恢複成人畜無害的安靜美少年模樣。
雙手插兜走進後台，剛一進去，他就看到白淺夢正在跟一個短發女人對峙。
“你居然還迴來了？我還以為你退賽了呢。”那女人打量著白淺夢說著風涼話，她眼眸裏一絲嫉妒一閃即逝。
她嫉妒白淺夢的美貌，嫉妒白淺夢的嗓音條件，更嫉妒......白淺夢的年輕。
在外人麵前，白淺夢理所當然冷著那張俏臉淡淡迴應，“偷了別人歌的老鼠就該安靜待在下水道裏，但你臉皮這麽厚，還有膽子留在這裏倒是沒有讓我意外。”
那女人先是臉色一變，然後馬上恢複成得意，“歌是公司給我的，這說明公司更看好我。你不是已經解約了嗎？怎麽又跑迴來唱了？這次打算用哪首老歌？
“對了，之前公司一直有人傳著說你找了個有權有勢的幹爹，我還不信。但現在看來大概是真的了？不然你也掏不起解約金吧？”
白淺夢咬著下唇正要反擊，眼角餘光恰好瞄到了剛進來的陸行川。
於是她心生一計，淡淡道：“沒錯，是有人包養我了。不過可惜，就你這種貨色，就是脫光了人家都嫌惡心。”
她迴頭對陸行川甜甜一笑，“是吧，親愛的？”
陸行川滿臉懵逼，下意識否認，“可不敢！這個可不敢胡說！”
從各種蛛絲馬跡上判斷，白胖這小妞家裏可不簡單。
他陸某人還打算在娛樂圈薅羊毛呢，可不敢惹事！
白淺夢嫩臉一黑，手指頭悄悄搓啊搓的做了個數錢的動作。
陸行川馬上臉色一正，走過來淡淡道：“其實......也沒什麽問題。”
他最終還是選擇了金錢。
“嗬......你是白淺夢新找的助理吧，長的倒是挺精致的。她給你開多少錢？我出雙倍，你來給姐姐當助理怎麽樣？”
那短發女歌手一雙眼睛撇過陸行川的身體，然後釘在他臉上再也挪不開目光。
這帥哥的衣著她一眼就看出來了。
根本就不是什麽牌子貨，就是很普通的打扮。
但這臉！這眼神！這氣質！這身材！
絕了！
她更嫉妒白淺夢了......
“這倒是沒必要。”陸行川瞥了她一眼，“夢夢現在是我公司旗下的簽約藝人，我是來跟節目導演談事的。”
他也不生氣。
其一，這種女明星他見的多了，放到大明星那個世界，就這種一般貨色，連爬上他床的資格都沒有。
其二，這女人隻是個被利用來打壓白淺夢的道具而已，而且不是直接針對的陸行川，他也沒感覺。
其三......如果之後的節目按照陸行川的劇本來走，那這女明星在這檔節目之後，大概就要糊了。
一個小炮灰而已，犯不著跟她生氣。
陸行川就連了解她名字的打算都沒有。
不過他那種居高臨下的憐憫眼神刺痛了短發女明星的心。
她眼神尖銳，甚至嗓音都開始變得尖利，“你以為你是誰？你......”
“怎麽迴事兒？大家都別生氣嘛！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鄭翔跟孫正剛好進來。
聽到有人爭吵，鄭翔下意識就開始當和事佬。
然後......他就看到了那個人。
這小子真特麽帥！
這後台可不是一個兩個。
也有倆小鮮肉跟幾個實力唱將在一旁看戲。
但就算帥哥如此之多，這家夥也同樣鶴立雞群！
仿佛隻要他站在人群中，那你雙眼的聚焦點就會下意識放在他身上。
“你好，你是......”
“我姓陸，剛才咱們通過電話。”
“噢！你好你好。”鄭翔熱情跟他握了握手，“陸先生，要不咱們去我辦公室聊？”
“好的。”
陸行川笑笑，迴身拍了拍白淺夢肩膀，“夢夢，你就安心唱歌就好，其他的什麽都不用想，有我在。”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今天拿了人家的錢，就要把事情辦好。
再說了，這可是他撈錢的第一步！
就白淺夢這種千載難逢的小肥羊，陸行川要是不薅幹淨了能對得起自己嗎？
“嗯......”白淺夢定定看著他，貝齒輕咬下唇，眼眸裏滿滿都是安心。
接著她得意瞥了眼目瞪口呆的短發女歌手。
陸行川點點頭，對鄭翔道：“那咱們走吧？”
說完，他就跟著鄭翔孫正兩人離開了後台。
從頭到尾，他都沒看那個表情扭曲的短發女歌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