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蘭,建蘭,秋石斛此刻開的正好,我倒是想看看慧蘭的,可惜得等到夏日啦。”

    迴頭微微一笑,有些許調侃的問道:“看來,陵晨也是淡泊高雅之人,不然哪會喜歡蘭花?在我看來,陵晨你並不喜歡宮闈吧?”

    沒想到她對蘭花還真是有些了解,皇甫陵晨也起身,走到顏羽月身邊,雙手交握於身後,苦笑一聲說道:“我哪是什麽淡泊高雅之人呢,隻是偏偏對蘭花有些愛好吧,即使再不喜歡這宮廷,我不也得適應嗎?”

    迴頭看著顏羽月又說:“這麽說來,月兒你倒是個淡泊高雅之人哪,不然怎麽會喜歡蘭花呢?”

    顏羽月沒想到這一層意思,也沒想到他會打趣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嗔怪道:“你怎麽打趣我了?原本是誇你,倒讓你說了一番,真真是欺負我笨嘴拙舌嗎?”

    皇甫陵晨朗朗一笑,顏羽月聽到他的笑聲。不知為何,從心裏覺得舒服,或許是從未聽笑過吧,讓人感到神清氣爽,覺得很輕鬆。

    “月兒莫生氣,我也隻是逗你罷了。我給你賠個不是啦,要不等日後有時間,我送些蘭花給你,就當贖罪了。”

    “一言為定!”說著,顏羽月便拿起他的手和自己做約定,這個習慣是自小養成的。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兩個小手指相勾,大拇指相抵,做完這些,顏羽月調皮的一笑,這些過程基本上都是顏羽月一個人完成的,皇甫陵晨隻任由她做著這些,他根本不懂這是什麽意思,隻看她很是高興,看來她從四年前就未曾變過,還是有著女孩子的調皮。

    一切之後,顏羽月對著他笑了笑,說:“好啦,我們已經約定好了,你可要記得啊。”

    “嗯,一定。”

    兩人相視一笑,殊不知在兩人身後的一個人看到了這一切。

    他本是擔心顏羽月,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宮裏亂跑,雖說進宮已有數月,可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是有時候出來,也是有他陪著。匆匆的交代了慕容諾一些事,他就急忙迴來了,慕容諾還笑他,何時起這樣膽小,會擔心別人了。

    也沒和慕容諾多說什麽,便急急迴來,不巧的是,剛好經過蘭亭便看到這一幕。

    皇甫清逸似乎此刻才又想起,他和她是有過一段往事的,因著這段被顏羽月忘了的往事,皇甫陵晨竟要延遲他盼望已久的自由,這份情誼怕是自己也不能做到的。皇甫陵晨麵對的是和自己不可能有結果的女子,而他麵對自己這一生最愛的妻子,卻也不能放棄江山,不能放棄責任,不能一直陪她,可皇甫陵晨似乎做到了,為了她,放棄了屬於自己的東西。

    而此刻,他不得不依靠皇甫陵晨在日後照顧顏羽月,她會失去家族的依靠,甚至他這個她說她在永盛王朝唯一的依靠也將離開。他隻能依靠皇甫陵晨了,他是皇子,在宮裏自由些,也沒人敢攔著。曾想過讓慕容諾照顧,可是他畢竟是個將軍,一個外臣怎麽能明目張膽的在宮裏照顧太子妃,他隻能在暗處。

    即使不安,他也不能阻止皇甫陵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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