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之後,鵬帥立馬無語道:草,三輛車全套一個牌子,他還敢一塊兒拉出來跑貨?這個物流公司是誰他媽找的?


    鵬帥的兄弟說道:是萬哥找的其實也也正常,一輛貨車一年牌照都得花好幾萬,人家這麽幹,不也是縮減成本嘛平時這麽跑,也出不了什麽事兒,但是碰上了,人家也不能當沒看見不是?


    草鵬帥更是心煩,擺擺手,說道,行了,我知道了。


    鵬帥的兄弟說道:那鵬哥,咱們怎麽辦啊,要是再這麽下去,咱們的損失就太大了


    鵬帥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他媽當然知道損失大,這不想辦法呢?!你去城裏,叫幾個朋友過來,帶著家夥,去北城那邊兒走一趟!別鬧事兒,嚇唬嚇唬人就行,讓他們知道知道,咱們也不是好惹得!


    行!鵬帥的兄弟點點頭,當即出去辦事兒去了。


    三個小時後,鵬帥的兄弟開著兩輛農用三輪子,帶著得有十幾二十號人直接殺氣騰騰地殺向了北城采石場。


    北城采石場十台機器,也就運轉了兩台。因為市場份額大部分還是在聯眾手裏,北城隻是吃到了邊邊角角,根本沒有這麽多的生產需求。這裏的工人,也大多數都在彩鋼房裏抽煙打牌休息。


    三輛農用三輪子直接在北城采石場前麵停下,鵬帥的兄弟直接抄著鋤頭跳下了車,招唿人都下去。


    於是,將近二十號人手裏拎各式各樣的農用工具就進來北城采石場的大門。


    草,你們這邊兒管事兒的呢?鵬帥的兄弟得得瑟瑟進了門,就往裏麵走。


    而在彩鋼房裏麵的人看到鵬帥的兄弟等人之後,紛紛走了出來,唯有一個人在最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了。


    喂,汪總,他們人過來了嗯,行,沒問題說完,他掛了電話也出去了。


    而此時正在北城區跟兩個客戶喝酒的汪明陽笑了笑,直接就給當地派出所打了電話。


    北城采石場裏麵,鵬帥的兄弟已經帶人給北城的人對峙上了。


    北城這邊兒為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說話還有口音,應該是外地過來打工的,因為年紀,被這群打工的人推出來當頭頭。


    你們這是幹啥的?!好端端的,到我們廠子裏來鬧事兒?!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說話。這個中年叼著煙,看著鵬帥的兄弟等人,皺著眉頭問道。


    鵬帥的兄弟因為這兩天的事兒正上火呢,對方的好話在他耳朵裏,那就是在起刺兒。


    誰他嗎跟你們好好說話?!你們玩這陰的,還想好好說話?!像你們這種陰逼,今天我就是要教訓教訓你們!說著,自己手上啐了兩口痰,抓緊了手裏的鋤頭。


    對方這個帶頭的中年一聽這話,也是有點兒火。因為說實話,他們就是在這裏的工人,之前堵聯眾車的,跟他們也不是一撥人。所以鵬帥的兄弟來這裏給他們一頓臭罵,是個男人都會有火氣。


    你他媽說啥呢?!嘴裏吃屎了,這麽臭?!中年往前走了兩步,想要推鵬帥的兄弟一把。


    但是,鵬帥的這個兄弟也是一個虎比,一看對方往前走了,以為對方是想先動手,他立馬一鋤頭就掄過去了。


    你想幹啥,想動手是不!?來,我今天好好跟你們練練!鵬帥的兄弟大罵一聲,手下一點兒都不含糊,鋤頭直接往中年腦袋上掄。


    鋒利的鋤頭一下子就刨在了中年的頭上,直接給他耳朵根後麵刨出來了一條大口子,差點兒耳朵都給刨下來。


    中年也沒想到對方這個虎比真敢用鋤頭下手,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掄倒了,腦袋上的血嘩嘩直流,跟水龍頭一樣。


    鵬帥的兄弟一鋤頭掄倒一個人之後,立馬招唿道:跟我動手,打死這幫老陰逼!


    後麵這些人,都是鵬帥在青龍鎮玩的時候認識的一幫鄉村地痞流氓,辦事兒很不講究,隻要有錢那就能辦事兒。


    所以在鵬帥的兄弟的一聲令下,後麵這些人也都拎著東西衝上去了,跟北城的人廝打在了一起。


    北城的人因為都沒拿家夥,所以吃了個不小的虧,不少人直接就被撂倒,被打的一腦門的血。


    五分鍾之後,鵬帥的兄弟等人揚長而去,北城的這些工人都被打倒在地,很是淒慘。


    雖然汪明陽報了警,但是因為這個鄉下,最近的派出所出警,走這種泥濘的鄉間小路,怎麽也得半個小時的時間才能趕到。


    所以,等警察來的時候,鵬帥的兄弟早就帶人離開,到青龍鎮上的一家ktv瀟灑去了。


    兩輛警車上的人下來,看到北城這邊兒人都被打傷了,東西也被砸了不少,當即拍張留作證據,同時帶了兩個人迴派出所裏,做了筆錄。


    兩個小時後,青龍鎮一家小型ktv裏,玩得正在興頭上的鵬帥的兄弟還有那十幾個地痞流氓被民警一鍋端了,直接扣上了手銬,送到了當地派出所接受調查。


    當鵬帥知道這件事兒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他也納悶,為什麽自己的那個兄弟出去辦事兒,辦了這麽久了也沒迴來,晚上七點多的時候,他就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讓他過去一趟。


    在派出所裏,鵬帥見到了自己的兄弟。兩個人把事兒一說,鵬帥頓時就火了。


    因為鵬帥的意思,其實也就是讓自己這兄弟帶人去北城走個過場,放放狠話,或者打個人,殺雞給猴看。


    這麽整,最多賠點兒醫藥費就拉倒了,主要是自己這邊兒的態度擺給對方看。


    鵬帥哪裏知道,自己這兄弟這麽愣,給人家所有的工人全都給揍了!


    你說說,你打人家工人幹啥!?鵬帥恨鐵不成鋼,簡直快氣瘋了,十三個人全都被打傷了,拘留你兩個月都不虧。現在正是要人的時候,你這麽作,我怎麽撈你?!


    鵬帥的這個朋友也是懊惱不已,說自己過去就是給對方一個下馬威,哪裏想對方會報警。


    都是正經工人,被打了能不報警嗎?算了,你在這裏等著吧,我找找關係,看看能不能給你撈出來。媽的,一會兒還得找對方受傷的工人商量賠償的事兒,你們這一天天的,就是不讓我省心!


    說完,鵬帥直接起身就走,去對方代表那邊商量和解的事兒。


    如果對方願意和解,那他兄弟這邊兒事兒就比較好解決,也不用蹲號子。但是如果不願意,公事公辦,那怎麽也得讓他在裏麵蹲兩個月。


    而且,這還不是最讓鵬帥擔憂的。他最擔心的,還是北城之夜那邊兒,江城的態度。他之前一直沒敢直接對北城動手,也是因為這個。這次,也是忍無可忍了,才衝北城那邊兒呲個牙。隻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兄弟玩脫了,直接把人家工人給揍了。


    也不知道江城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兒,直接過來興師問罪,要是來了,那連蔣萬都得頭疼。


    鵬帥也是在青龍鎮安生日子過得太多了,一天天心思全都放在了平時撈油水上,現在真攤上事兒了,還真是有點兒手足無措的意思。


    鵬帥現在深感頭疼,但是事兒還是需要處理。他去隔壁房間,找到了被打的工人代表,商量私了的事兒。結果對方直接開口就要二十萬,這讓鵬帥聽了立馬拒絕。他們這麽要交,明顯就是獅子大開口,鵬帥也是報出了自己的底價——五萬,能行就私了,不行就算了。


    而對方工人也是直接,當即就拒絕,說那就走法律程序,看看到底拘留多少天。


    鵬帥萬分惱火,也算是跟對方談崩了。因為這個事兒,就是五萬塊錢解決的事兒,對方開口要二十萬,那就是找事兒呢。


    很明顯,對方這是故意的,壓根兒也不答應私了,再多談也沒有意義。與其這樣,倒不如把這筆錢放在其他地方。


    鵬帥當即離開,開始找這個派出所裏,自己所認識的關係,看看能不能把這事兒壓下去,給自己兄弟撈出來。


    他把準備好的五萬塊錢買了塊表,然後就開始找一個之前吃過好幾次飯的一個副所長。結果,人家接到電話之後也沒出來,借口推辭了鵬帥的邀請,說什麽也不願意見麵。


    鵬帥無奈之下,又找了兩個人,結果全都是一個態度——不想幫忙。


    鵬帥立馬察覺到不對勁兒來,感覺似乎自己的想法被某些人給看穿了,對方處處都走在自己的前麵,把自己要走的路給堵死。


    這種感覺讓鵬帥極其難受,他愈感覺到,就是有人在針對自己,針對聯眾。


    第二天一大早,彭雨租了一輛車,帶著我往東城區走。但是具體是去哪裏,彭雨並沒有明說。隻是說,去一個更適合我練拳的地方。


    我們行駛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終於是到了東城區。


    最終,我們在一個名為金鷹的武校停了下來。


    這裏是一下車,看到這個武校的大門,我有點兒懵。


    這是我當年練拳的地方。彭雨下了車,看著大門上的燙金大字,似乎挺感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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