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你快出去!”陸貝貝最後大聲說道,這個時候在被子下麵,她依舊是一絲不掛,雖然已經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但女人的羞恥心是絕不允許現在這樣的狀況繼續下去的,於是不管牧遠怎麽解釋,她都瞎了逐客令。


    牧遠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估計陸貝貝就真的要生氣了,於是隻好先出去,打算著等事後在向她解釋。


    “那我先出去了。”牧遠說著,機械地轉過身往門外走。


    “快走。”陸貝貝道。


    看著牧遠離開,關上門之後,陸貝貝立刻掀開被子的一個口子往裏麵看去,確認自己的確一絲不掛之後,又懊惱又羞愧地著被子,嘴上說著:“陸貝貝,你怎麽這麽不爭氣,怎麽能說出那樣的話呢,以後怎麽辦啊。”說著又捶了幾下。


    被趕出來的牧遠,連夜沒洗牙也沒刷,頭發也跟造反一樣亂糟糟的,更要命的是,脖子還落枕了,稍微一動就酸的厲害,他就這樣一個人傻呆呆地等在門口,想著怎麽解釋。


    女人的早上是非常耗時間的,牧遠在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之後,才看到陸貝貝從房間裏出來。


    牧遠正想說話,陸貝貝立刻堵住了他的嘴:“別說話,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你要是敢說出去,砍我不收拾你。”說完還瞪了他一眼。


    明知自己理虧,牧遠也隻好禁聲,默默地跟在後邊。


    上午大家起來之後,在酒店大堂集合,一起吃了午飯,隨後便各迴各家,大家也沒發現牧遠和陸貝貝之間發生的事情,他們之間的小秘密,隻有他們涼熱你知道。


    迴了寢室,牧遠又坐不住了,因為今天起來沒刷牙沒洗臉,昨晚還出了一身汗,現在渾身難受,但是大冬天的在寢室裏洗澡很不舒服,又不想去學校浴室,浴室提議大家去洗浴中心泡澡。而且自己還落枕了,找個按摩師傅給按幾下也能緩解一些。


    這個提議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浴室大家立刻出發前往大學城最高檔的洗浴中心,東方威尼斯。


    ……


    “老大,那小子進去泡澡了,我們要跟進去麽?”坐在副駕駛上的人對著另一人說道,這兩人正是昨天跟蹤牧遠的那兩人,不同的是今天在後座上,還坐著另外一人,也和他們一樣,渾身帶著痞氣,一副小混混模樣。而在他們所乘坐的這兩黑色大眾車的後麵,還有另一輛黑色的轎車,上麵也坐著四個人,貌似這兩輛車上的人是一夥的。


    坐在駕駛座上的人將左手放在車門上,看著牧遠他們進了洗浴中心,然後抬頭看了看天,說道:“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在這等他們出來。”


    大冬天的,這人卻把袖子擼得老高,也不怕冷,將整個手臂都露在空氣中,露出了上麵一條完整的龍的紋身,讓人一眼見了,有種心生畏懼的感覺。


    “他們四個人,還有個那麽強壯的,你說我們人會不會不夠啊?”副駕駛有些擔憂地說道。


    “開什麽玩笑,我們六個人,還怕他們四個。”


    “可是之前我跟莊哥四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仔細一看,副駕駛上這人貌似就是那天在地下賽車場合劉莊一起找牧遠麻煩的幾人中的一個,難怪他現在會這樣擔心。


    “哼!”紋身男冷笑了一聲,睥睨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家夥,“就你們這樣嬌生慣養的,我一個人也能幹倒好幾個,你以為我們哥幾個是吃幹飯的啊。”


    副駕駛的人看了看紋身男,有迴頭瞧了瞧後座上的人,從氣勢上確實比自己和劉莊那幾個手下強不少,更主要的是他們是在道上混的人,平時打架打習慣了,自然是劉莊他們不能比的。


    被後座的人瞪了一眼之後,副駕駛那人慫迴了座位上。


    再看牧遠他們這邊,因為劉莊的人有了昨天的教訓之後,今天沒有跟地太近,所以牧遠沒有發現。四個人在洗浴中心舒舒服服地泡了澡,找技師推拿了一番,又在洗浴中心的自助餐廳吃了晚飯,才慢悠悠地從裏麵走了出來。


    牧遠落枕的脖子也好得差不多了,一邊揉著一邊跟劉小川開玩笑:“小四,我聽說昨天晚上你偷偷地溜到孔嘉媛房間去了啊?膽子這麽大。”


    “是誰在那嚼舌根啊,我什麽時候偷偷溜出去了。”劉小川忙著辯解。


    “我親眼看見的啊。”莫北立刻在旁邊作證。


    “還有這事?我咋不知道?”陳建彪一臉茫然。


    “你都醉成那樣了,知道個鬼啊。”牧遠和莫北異口同聲道。


    閑聊間,四人來到了停車場,正好遇見了已經等在那裏的劉莊的人。


    “有情況。”牧遠立刻發現了異常,心中暗道。六個人排成了一排,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這邊,看著就像是有事的樣子。


    “阿遠,不大對勁啊。”陳建彪也發現了情況,說道。


    “嗯,是衝著我來的。”牧遠想起了昨天跟蹤自己的人,現在還以為是李祥找來的人,不過第一眼看上去似乎和上次的那幫家夥不再一個級別上。


    “怎麽辦?”陳建彪問。


    “沒事,你們在這等我。”牧遠示意陳建彪他們站在原地,自己則上前幾步,打算跟對麵交涉。


    “你叫牧遠是吧?”紋身男見牧遠一人上前,問道。


    “是的。”牧遠淡淡地說道,毫不畏懼對方的目光。雖然是晚上,但是在燈光的照射下,他還是清晰的看到了對方手上的紋身。


    “哼,受人所托,來教訓教訓你。”紋身男抬起手非常囂張地指了指牧遠,歪著脖子說道,根本沒將牧遠放在眼裏。


    “這句話有兩個人對我說過,但是他們的下場並不好。”牧遠毫不示弱,也是冷笑著看著對方,仗著自己那一身散打功底,這種場合他根本不怕。


    “媽的,跟他廢話那麽多幹什麽,弄他啊!”這時候劉莊的手下突然說話了,自從上次被牧遠打了之後,就一直懷恨在心,今天有了這個機會,從下午開始就牙癢癢了,現在都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衝上去,可是礙於對牧遠的恐懼,又不敢第一個上,所以催促道。


    牧遠的注意力成功地被吸引到了他身上,覺得有些眼熟,突然想起這人是那天晚上劉莊的人,隨後驚愕。一直以來原來是自己弄錯了,這些並不是李祥的人,而是劉莊派來的,看來自己和葉寒的交易,已經被他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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