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哥,南金那邊的生意談的怎麽樣了?”說話之人就是劉莊。


    “別提了。”提到南金,張易昆似乎顯得頗為不悅,顯然劉莊口中的生意,並不怎麽順利,“被陸超那混蛋橫插了一杠,還沒談下來呢,估計得多掏個幾百萬了。”


    “又是陸超,這狗日的王八蛋,老是跟我們過不去!”劉莊一陣痛罵,“一定要找個機會弄他一次,讓他長長記性。”


    這完全符合他的脾氣。


    張易昆沒有說話,默默地抽著煙,眼睛看著遠處的樓房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沉默了一會兒,劉莊將抽剩下的煙頭往天台外一扔,帶著火星的慢慢落入了漆黑的後巷中。兩人麵朝著外麵,都沒有發現身後的狀況。


    “昆哥,有件事我很納悶。”劉莊又開口說道。


    “什麽?”張易昆吸了口煙,緩緩的說道。


    “就是這家酒吧股份的事情,我不懂你為什麽還要讓我跟葉寒各占百分之四十,既然你已經有意在疏遠他了,幹脆就把他踢出局算了。”就是這句話,被剛好準備換地方的牧遠聽到了,這句話裏的意思,似乎跟葉寒有著莫大的關係。


    “葉寒。”張易昆慢慢地重複了一遍,似乎在細細品味其中的味道,頓了一會兒之後繼續說道,“當初他父母跟著我爸做生意,是我們張家的得力助手,所以才有他葉寒今天的位子。”


    “這我都知道,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時代不同了。”劉莊立刻說道。


    “時代不同關係在,你看現在我們張家,也沒有因為時代的變遷而怎麽樣吧。”張易昆說道,“不過,葉家和張家的關係靠的還是老葉,自從老葉出了事故之後,這層關係就慢慢變淡了,他葉寒還擔負不起這麽重任。”


    “就憑他。”劉莊字啊一邊不屑地說道,用鼻子出氣,“哼”了一聲。


    “你還別瞧不起他,前幾年他確實不行,家產敗了一大半,不過這兩年我看他和之前不一樣了。”張易昆思考著說道。


    “能好到那裏去,我看還是和以前一樣。”


    “至少現在他的產業穩定住了吧,賺不賺錢另說。”張易昆提醒劉莊道。


    劉莊一聽,在腦子裏思考了一陣,仔細想想確實如此。


    “不過他對我們張家來說已經不像以前那麽重要了,之前也是因為看在老葉和我家老爺子這層關係上才給他麵子,不過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也確實該找找替代人選了。”張易昆說著將煙頭掐滅,扔在了地上。


    劉莊立刻掏出煙給他遞上。


    “不抽了。”張易昆擺手道。


    “那你怎麽還讓他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啊?”劉莊收迴了煙,點上自己抽了起來。


    “你知道葉寒在尚海市還有多少產業麽?”張易昆沒有迴答,反而問了一個毫不相幹的問題。


    “不知道。”劉莊吐了口煙,疑惑地說道。


    “還有十一處,包括在市中心的黃金地段的五處產業。”張易昆對葉寒的底細似乎了解得一清二楚。


    “你怎麽知道地這麽清楚?”劉莊驚訝道。


    “花點功夫調查一下,什麽都能查到。”張易昆道,“他這五處地理位置絕佳的產業每年給他帶來上千萬的利潤,當初他在虧錢的時候,全是靠著這幾處產業撐下來的。”


    “哦~”劉莊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可是這和這家酒吧有什麽關係?”


    “你的腦子裏就隻有這家酒吧麽?”張易昆轉過頭,反問道。


    “那。。。”劉莊一時語塞,他想不明白,現在討論的問題就是葉寒為什麽還讓他占這麽多股份,卻說到了葉寒的其他產業上。


    “你這人腦子要是有葉寒一半好使,早就可以把他擠下去了。”張易昆沒好氣地說道,毫不忌諱地擋著劉莊的麵數落他的智商。


    劉莊倒是不反駁,也不生氣,尷尬地撓了撓頭,他也知道自己沒葉寒聰明,在這一點上沒少被張易昆數落,這也從另一方便導致他憎恨葉寒。


    “難道你就不想想如果這些產業是自己的會怎麽樣?”張易昆繼續說道。


    “哦~昆哥,我懂你的意思了。”劉莊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地說道,“你是想把他那幾處賺錢的產業給弄過來。”


    劉莊說的很大聲,張易昆立刻警惕地四處張望了一眼,正好沒有看到站在角落裏的牧遠。


    “說話小聲點。”張易昆警告道。


    “哦哦。”劉莊意識到自己說得過意大聲,也四處望了一眼。


    “現在先讓他放鬆警惕,他那些產業我都有股份,但是比例不高,我打算近段時間開始慢慢提高自己的比例,或者用換股的方式把這幾處產業給搞過來。”張易昆壓低了聲音,但是夜晚的天台上空無一人,十分寂靜,一旁的牧遠聽得清清楚楚。


    “昆哥打算怎麽搞?”劉莊跟著壓低了聲音。


    “具體怎麽操作我還沒想好,到時候還需要你幫忙。”張易昆道。


    “沒問題,昆哥讓我幫什麽忙我肯定盡力。”


    “嗯,那就這麽說定了,今天的事情誰那裏都別傳出去。”張易昆說著又迴頭看了一眼四周,態度相當謹慎。


    “那必須的。”劉莊道。


    ……


    聽到這裏,牧遠早已聽明白了兩人“密謀”之事,原來張易昆已經覬覦葉寒的產業已久,想用點手段從葉寒手上奪過來。


    想到葉家曾經還是張家的左膀右臂,到了張易昆這裏,卻成了要對付的對象。牧遠對張易昆的印象一落千丈。


    “原來是個落井下石的家夥。”牧遠心中想到,順便鄙視了一下劉莊,兩人就是一丘之貉。


    聽到這裏也沒必要再聽下去了,牧遠立刻悄悄地離開了天台,迴到酒吧。


    在路上,他認真地思考了一個問題。


    和葉寒認識了一個多月,而且也才見過幾麵,雖然現在兩人見麵時稱兄道弟,但實際上在牧遠心中,他和葉寒的關係還尚處於普通朋友階段,稱不上兄弟,所以他在猶豫是否要將聽到的事情告知與他。


    如果說了,葉寒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在挑撥離間或者多管閑事,但是不說,在心理上又怕自己過不去,有些兩難。


    “算了,管他呢,先告訴他再說。”牧遠心一橫,打定了主意,不過他會用一個比較委婉的方法提醒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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