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孩子,夕日紅暫且推掉了上忍的任務,也不再帶領自己的小隊執行任務。她的生活悠閑了下來,偶爾她也會來看望一下忙於工作的琴乃。

    具體的看望方法,大概就是她坐在一旁一邊摸著自己的肚子,一邊閑散地望著窗外風景,而琴乃在一旁和各色文書做鬥爭。

    離產期還有數月,紅卻已經提前想好了名字,說無論男女一律叫做“未來”。

    琴乃停筆,說:“很好聽的名字。”

    又等一會兒,她一手托著下巴,滿是懷念地說:“當年拓人君還在的時候,我也有給將來的孩子取名。男孩就叫做‘陽向’,女孩子就叫做‘楓’。如何,也是很好聽的名字吧?”

    “那不是水戶門大人家那隻貓的名字嗎?”紅失笑,說:“不過,確實是不錯的名字。”

    “原本是我的貓。”琴乃轉了轉筆:“但是我太忙了,不能一直陪著它,所以就交給老頭子了。”

    “水戶門大人應該比你更忙吧?”紅問。

    “他可以在家裏忙啊。”琴乃迴答:“顧問團的待遇很好,他在家裏工作也完全沒有問題。我就不一樣了,如果哪一天我沒有來這裏報道,五代目大人會將整個木葉忍村都掀翻的。”

    “說起來……”紅環顧了一下四周,說:“今天這裏很安靜呢。往常我來的時候,不到十分鍾就會有人來敲門。”

    “啊,那是因為大家都去研究深作仙人帶迴來的那具‘佩恩’的屍體了。靜音小姐那裏的人手不夠,連豚豚都被索去搬東西。”琴乃說:“我也不是醫療忍者,在‘研究屍體’這方麵可是一點忙都幫不上。”

    兩人正閑閑地說著話,冷不防窗外傳來一聲巨響,村子的一角隨即冒起一股濃煙。緊接著,便又是一連串混亂的爆炸聲。兩人同時站起,驚詫地朝窗外望去。

    “這是怎麽一迴事?”琴乃推開窗戶,朝外探出了頭。在滾滾的濃煙後,村子的建築之間竟然出現了形態奇特的巨大通靈獸。與此同時,爆炸與巨響也未曾停下來。

    就在此時,一名蹲守在火影樓外的暗部迴答了她的問題:“據結界班的情報,似乎是有一名入侵者。隻是不知道這一名入侵者是如何掀起這麽大的動靜……”

    “入侵者?”琴乃詫異:“是……那個‘佩恩’嗎?”她思慮數秒,隨即對那名暗部成員說道:“勞煩你,把我身邊這個女人護送去避難的所在。”

    “琴乃!”

    紅說:“我可以自己……”

    “沒事的。”琴乃說:“既然五代目大人把這個家夥分配給我,那麽就應該聽我的差使。你腹中的孩子最重要,絕對不能出一絲差錯。”

    那暗部點了點頭,隨即落到了紅的身邊,口中恭敬道:“還請隨我來。”

    紅猶豫著望了琴乃一眼,又看看窗外的一片亂象,最後咬咬牙,快步跟著暗部成員離開。

    琴乃從抽屜中取出一條白色的綁帶,隨即也匆匆出了房門。她的辦公室離綱手的辦公室不遠,隻消拐個彎就能到。

    “五代目閣下!”她推開房門,喘了口氣,問道:“是‘曉’的首領嗎?”

    正凝望著窗外景象的綱手側過了頭,蹙著眉緩緩點了點頭。

    辦公室內還有兩名暗部成員,綱手沉思一會兒,便下達了指令:“發布緊急事態警報。還有……召迴鳴人。”

    琴乃一愣,重複了一遍:“召迴鳴人?”

    綱手點點頭,說:“是的。”

    “開什麽玩笑。”琴乃握拳,說:“他們的目標正是鳴人吧?如果將鳴人召迴來,萬一失敗了,那該如何是好?”

    “鳴人也是我們木葉忍村的忍者”綱手沉聲說:“他迫切地變強就是因為想要保護別人。如果因為‘害怕失敗’這樣的理由,就讓他眼睜睜在一旁看著的話,豈非本末倒置?”

    “五代目大人,你未免有些太過理想主義了!”琴乃惱怒地說:“因為鳴人想要保護別人的願望,就將‘保護尾獸’的方案棄之不顧,這對大局來說毫無益處。而且……”

    琴乃想起那個總是頂著一張燦爛笑臉的孩子,拳頭握得更緊。

    “他還隻是一個孩子啊!”琴乃說:“連自來也都無法打敗的對手,鳴人又怎麽戰勝?我們都不是一無所知的年輕人,都明白失去重要的人有多麽的令人絕望。既然如此,為什麽還要鳴人去送死呢?”

    窗外的爆炸聲接連不斷,蹲在一旁的暗部猶豫著是否要執行火影的命令。

    “鳴人他,並不是一個孩子了。”綱手麵色更沉靜,她冷然反駁道:“我知道,你很關心鳴人的生死。但是……前人的犧牲,並不是為了讓後人感到恐懼而止步不前的。”

    綱手向前一步,雙手撐在桌上,口中凜然說道:“那個宇智波拓人是為了保護這個村子,也是為了保護你而選擇死亡的吧?既然如此,你會因此止步不前,猶豫著不敢為村

    子戰鬥嗎?”

    琴乃鬆開了握緊的手。

    她喘了口氣,說:“當然不會。”

    “那麽,如果你是鳴人。”綱手又問:“你會因為老師的死,因為自身的身份,而躲藏在戰場之外,以求別人用死亡來換取自己的生存嗎?”

    “……”

    “所以……”綱手咬一咬唇角,厲聲說道:“請相信鳴人吧!他是一個足夠勇敢的忍者!而且……我也相信,他可以親手替自來也……替自己的老師複仇。這份仇恨,沒有其他人可以結束。”

    琴乃的目光遊移不定。

    就在她躊躇之時,辦公室的門又被推開。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齊齊而入,開口就提出“不能召迴鳴人”。

    綱手的眉頭蹙得更緊——小的還沒打發完,老的又來了!

    簡單的幾句交談後,氛圍便變得不甚愉快。綱手忍無可忍,幾步上前,一手一個,將兩個上了年紀的顧問提了起來。

    “你、你想對身為顧問的我們做什麽!”小春慌張的問。

    炎向來威嚴的臉上,也露出了驚詫之色——大概,是他從沒見過這麽直接粗暴無禮的火影吧。

    “你們不能總是把鳴人當做小孩子!”綱手捏緊了兩人的衣領:“木葉的火之意誌,已經被培養並且繼承了!鳴人現在,正是要超越自來也的時候!他並非木葉用來抑製戰爭的道具,他是守護木葉忍村的忍者啊!”

    綱手說完這句話,鬆開了他們的衣領。炎和小春紛紛後退數步,卻還想再說什麽。

    就在此時,一直站在綱手身後的琴乃卻插話了。

    “……相信鳴人吧。”她握緊雙手,十指交錯於胸前:“祖父,相信他吧。”

    綱手略略詫異地迴頭——她沒想到琴乃會幫她說話。

    這個被老頭子派來的助手,難道不應該幫自己的老頭子說話嗎?

    “就是這樣。”綱手一擺手臂,堅決地說:“把鳴人從妙木山召迴。”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被綱手的決絕鎮住,竟然沒有再說什麽。小春無奈地搖了搖頭,而炎則不甘心地撇過頭去。但是他心知,這間辦公室裏的三個女人都已經向鳴人偏心了。而且,他自己的內心也有著幾分動搖。

    “我要去屋頂施術治療傷員,並且等候情報。”綱手說著,轉向了琴乃:“琴乃,你……”

    “我要去村子裏。”琴乃

    說著,用手上的白色發帶將深藍色的長發高高束起。她利落地綁好頭發、將發帶打結後,堅定地說:“現在村裏一團混亂,總有需要我的地方。……這種時候,就不應該待在辦公室裏頭疼和其他國家的外交關係了。”

    說完這句話,她連正門都不走,竟直接從窗口跳了出去,踩過一片房頂,幾下就沒了人影。

    綱手撲到了窗口,盯著她最終消失於空中的一點黑影:“琴乃!……”

    |||

    村中的情況比琴乃想象地還要糟糕一些。四處的房屋都毀損得厲害,儼然一副地獄模樣。她穿過滾滾濃煙,視線在廢墟中逡巡。猛然間,她注意到了破敗之中一抹反常的光。

    那是……

    “……卡卡西!”

    她在空中便喊出了聲,反手取出一把苦無,便朝下投擲而去。

    而在那片廢墟中,正是生死一線、千鈞一發的時刻——旗木卡卡西癱跪在廢石堆上,而他身前不遠處,站著一個身著黑底紅雲袍的橙發男人。那男人輕巧地捏住一枚鋒銳的鐵釘,朝著卡卡西額心而去。鐵釘去勢決絕,那道反常的光正是由它發出。

    “叮”的一聲響,鐵釘在迫近卡卡西額頭之時,被苦無打落在地。琴乃也隨即落在卡卡西的身側,她轉身想要扶起卡卡西。然而,她卻聽見了一句話:“快點走。”

    那聲音雖然很輕,也略帶沙啞,卻是不容反駁的堅決。

    琴乃愣了一下,下意識開始打量卡卡西的模樣——用“狼狽”來形容,絕對不為過。他丟了護額,身上傷痕遍布,強撐著自己的身體麵對敵人,顯然已是強弩之末。

    佩恩站在高處,說:“又來了一個嗎?”

    卡卡西又催促道:“趁現在,快點離開。隻靠你一個人,是無法打敗這家夥的。”

    琴乃蹙眉,說:“你讓我放棄同伴自己逃走?這可不像是你會幹的事情。”

    卡卡西被她的話問住,隻能報以一陣咳血之聲。他被佩恩用斥力摔了數下,內髒受到不輕的損傷。此刻,他看著琴乃堅決的臉,知道自己無法勸說她離開此處。於是他說:“那麽……無論如何,也要讓丁次活著離開。他已經了解了佩恩忍術的關鍵。”

    琴乃將視線朝一旁投去——年輕一輩的忍者秋道丁次正伏在父親的軀體旁抹著眼淚。

    “我知道了。”琴乃點點頭,橫到了佩恩與丁次的中間。

    佩

    恩望向了琴乃,他沉聲說道:“將查克拉凝聚在了腿上,你是體術型忍者吧。”

    琴乃分開腳步,迴答道:“差不多吧。”

    就在琴乃和佩恩對話間,丁次和卡卡西已經完成了交流。丁次最後望一眼父親的麵容,擦淨眼淚,朝外猛然衝去。

    “那麽……”琴乃輕皺眉頭,隨即以腳蹬地,朝著天空躍起:“請多指教了。”她輕盈的身影很快躍至了空中,雙腿筆直地朝下衝去。

    “無用的努力。”佩恩麵不改色,冷然抬起了手。

    “他會排斥你的攻擊!”在一旁休整的卡卡西出聲提醒道。

    佩恩冷哼了一聲,想要發動神羅天征將琴乃的這一擊推開。熟料,對方卻忽然加快了下落的速度,狠狠的砸落在了地麵的某一點上。落地時的巨大衝力將石堆碎開,又迫使地麵向下凹去。

    “目標是另外一個嗎?”佩恩放下手,這才注意到她從一開始瞄準地就是另外一個半癱在一旁、還沒有徹底失去戰鬥力的修羅道佩恩。

    “這家夥的手指還能動,實在是太不讓人放心了。”琴乃輕巧地從深洞中跳了上來:“現在,該想辦法對付你了。”

    話音剛落,一股巨大的引力就從前方傳來,將她的身體朝著佩恩吸去。

    卡卡西心裏暗道糟糕,眼看著琴乃已經快到了佩恩眼前,他強撐著自己的身體,用手抓住深埋在土下的一根鎖鏈。

    從掩體中揚起的鐵鎖將佩恩的雙手捆縛住,使得他無法繼續動作。因此,琴乃這一次隻是被吸到了佩恩的麵前,和他來了一次肉體的碰撞,別無他礙。

    “多謝,卡卡西。”琴乃迴望一眼喘著粗氣的卡卡西,二話不說,揚起拳頭,朝著佩恩沒有表情的臉孔上砸下。

    狠狠的一拳落下,琴乃的手上傳來了金屬的質感。來不及疑惑,她便朝佩恩的身體補上了一腳——往遠處狠狠一踹,佩恩的軀體落地時,地麵足足向下陷落了近半米。

    看著琴乃雷厲風行的動作,卡卡西唿了一口氣。

    雖然從事文職工作多年,她的動作還是一樣迅捷可怕,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接下來……

    “趁現在,快點逃。”卡卡西凝眉,對琴乃喊道:“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你在說什麽?”琴乃走到了卡卡西的麵前,說:“我那一腳可是用上了十成的查克拉,如果是正常人類的話,會被攔腰破開,變

    成兩截哦。”

    “問題是……”卡卡西苦笑了一笑:“那家夥不在‘正常人類’的範疇內。僅僅是這樣的一擊,隻能暫時遏製他的攻勢。他的能力太過匪夷所思了,既然丁次已經離開,那麽你也快點……走吧。”

    卡卡西多次催促她逃跑,琴乃不由對佩恩的實力感到震驚。

    能夠讓卡卡西做出如此決定的人……到底擁有怎樣的實力?

    就在她咬著唇角猶豫之時,一道飛速的風聲伴隨著子彈破空之聲響起。她的腿上驟然傳來一陣劇痛,這痛苦太過劇烈,讓琴乃不得不擠著眉頭跪在了地上。

    “怎、怎麽會……”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跪著的雙腿——濕熱猩紅的鮮血以極快的速度浸透了白色的裙擺,並且在不停地向外蔓延著。

    她試著動一動腳,而雙腿卻全然不聽反應,隻報以直達大腦的痛感。血液流失的速度提醒著她,這絕對不是“被一枚釘子刺到”這樣的輕傷。

    琴乃咬著發顫的牙關,扭頭望向子彈來源之地——那裏,正是她先前的一腳飛踢造成的深洞。早先被解決的修羅道已經爬了上來,正趴在地麵上,麵帶詭異笑容,緊緊地盯著她。而他被改造過的手心中,正冒著兇器發射後的白煙。

    “不……不可能啊……”琴乃忍著腿上的劇痛,不可置信地說:“明明被一腳踩去了二次元……怎麽還可以……”

    她可是號稱木葉二向箔的水戶門琴乃啊!

    怎麽可能有人經過她的一踩還沒有變成肉餅呢!

    卡卡西的眼神已經很渙散。

    他的狀態很差,先前勉勵支撐著自己幫助丁次等人躲過一擊,已經用盡了他最後的力氣。

    而現在的他,也無法解釋琴乃的疑問。

    隻能說……“這群家夥不在‘正常人類’的範疇之內”吧。

    腿上的痛楚更甚,琴乃向後一癱,雙手撐在地麵。為了緩解磨人的疼痛,她便大口地喘著氣。她身後響起了佩恩的腳步聲,這讓琴乃的麵色一白——果然,那個短發的佩恩也還活得好好的。

    腳步聲在她背後不遠處停住。

    琴乃的心狂跳了起來——她想要逃離,然而劇痛的雙腿卻無法支撐這樣的活動。

    一道熟悉的銀芒自她耳邊閃過,穿過她的身側,筆直地朝她麵前射去。

    而在她麵前不遠處的,隻有一個人了。

    “卡卡西

    ——”

    銀光在他的麵前消失,似乎沒入了他的發間。隨即,那個銀發的忍者朝下無力地垂下了頭。

    琴乃捏緊了手,大口大口地唿著氣。

    卡卡西……

    接下來,該是她了吧?

    她朝著卡卡西的方向伸出手,因為下半身的劇痛,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晃。徒勞的努力,隻換來雙腿摩擦過地麵後留下的一灘血跡。

    ——可惡……

    卡卡西……

    她本以為自己應該和卡卡西一塊死在這兒了,熟料她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佩恩的攻擊。

    最後,佩恩說:“腿不能動,你也就沒有用了吧。算了,那就這樣吧。既然他……”

    腳步聲漸漸遠去。

    琴乃在原地靜靜地坐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可能的隱藏的攻擊或者去而複返的佩恩。

    竟然……真的就這樣走了?

    琴乃不可置信,卻也不得不相信。她向後挪了幾步,用手將因為大量失血而麻痹的雙腿放平。她摸索著想要處理自己的傷口,才發現她沒有任何的醫療用具。

    向醫療班求援嗎?

    可是,這裏除了她恐怕已經沒有任何一個活人了吧。

    沒有人可以替她求援。

    就在她這樣想著的時候,不遠處的廢墟動了動,一塊木板被掀開。一個十二歲左右的女孩一邊揮手揚散煙塵,一邊咳嗽著從掩體下爬了出來。從衣著打扮上來看,她是新一屆的年輕下忍。

    她跑過一片廢墟,在琴乃的身旁停住,先警覺地打量四處,確認沒有其他敵人後,然後取出了醫療包。

    “我跟著火影大人學習過醫療忍術。”稚嫩的下忍如此說道:“雖然我的醫療忍術不太好……但是,多少要處理一下。”

    “你一直躲在那裏嗎?”琴乃詫異地問。

    “嗯。”她靦腆地點點頭,隨即很失落地低下頭去:“抱歉,我不敢出去……因為我很弱小。除了醫療忍術,我什麽都不會。”

    她撕開琴乃白色的裙子,露出琴乃血肉模糊的雙腿來。眼前的景象讓這個年輕的下忍很是驚慌,她吸了一口氣,連忙道歉說:“對、對不起,我不會處理這樣的傷口。果然,果然我還是不行……”

    “你已經很棒了。”琴乃摸摸她的頭頂,說:“不用將子彈取出來了,直接治療傷口吧。”

    “可是,那樣的話……”那下忍驚詫地說:“會很痛的!”

    “沒事的。”琴乃說:“之後的一切,就到醫療班再說吧。”

    “好,好的。”她慌慌張張地說著,將手搭在了可怖的傷口上。

    “你叫什麽名字?”琴乃竭力忍住痛苦,用溫柔的聲音詢問。

    “我叫做朱美。”

    簡單的處理後,傷口被強行止住了血。琴乃在朱美的攙扶下,用受傷不重的腿勉勉強強站了起來。她迴頭看了一眼還癱坐在廢墟堆裏的卡卡西,猶豫著是不是要把他挖出來扛迴去,也許他還能搶救一下……

    就在這時,朱美朝著天空中抬起頭,她一邊攙著琴乃,一邊詢問道:“大姐姐,天空中的那個,是什麽?”

    琴乃聞聲扭過頭去,迎著日光的雙眼微微眯起——一個人影高懸於空中,黑底紅雲的衣袍被高處的風吹拂而起。那人的雙手緩緩揚起,好似正引著無數道看不見的風。

    那是……

    下一秒,一團耀目的光自木葉忍村的中心驟然暴起,以鋪天蓋地之勢,朝外撲卷而來,沿途揚起無數瓦礫石塊,將一切路遇之阻礙紛紛磨為齏粉,齊齊向外推去。如同一陣無形的強大海浪,將一切漂泊的建築衝刷上岸,又像是一場空前的爆炸,將可能的幸存物體統統粉碎。

    耀眼的光快速朝外席卷,也朝著琴乃的麵前迫近。兩塊巨大的石塊破開殘墟,直直朝她撲來。琴乃想也不想,將朱美朝著自己身下一按,大喊道:“快趴下!”

    耳邊轟隆一陣殘響,黑暗籠罩了視野。

    作者有話要說:抓蟲

    幾句碎碎念。

    1.最近狂迷驅魔少年,對女主角李娜莉的喜愛可以溢出屏幕。描寫琴乃的體術的時候,擺脫不了李娜莉的影響,腦海中總是出現李娜莉戰鬥的形象。因此描寫戰鬥帶有李娜莉的影子,提前說明請求饒恕。

    順便:李娜莉實在是太棒了太帥氣了……跳的高、踩得狠,兩條腿又細又長,長筒靴又很帥氣,不走尋常路用腳戰鬥超厲害。總之,安利《驅魔少年》,李娜莉太好了....

    2.琴乃的實力想不出該怎麽掌控,幹脆模糊化處理,反正這一篇的重點也不是戰鬥。即使是精英上忍,幾招被佩恩秒掉應該也還在邏輯範圍內。

    特意參考了佩恩vs卡卡西的戰鬥過程。卡卡西也在幾招內被解決,基本沒有什麽你

    來我往,開打後沒幾分鍾卡卡西就進入了大破狀態。卡卡西的強大主要通過佩恩嘴遁狂吹來體現,比如“果然很厲害”“會的忍術很多”“不把你殺掉會有麻煩”等等。

    一邊被吊打,一邊由佩恩嘴遁旁白來敘述強大……呃,用在琴乃身上好像有點尷尬。

    所以最後幹脆模糊處理了。因為不小心而被打穿腿,然後落敗,over。

    在構思出更合理地和佩恩對戰的方式之前,先這樣擱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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