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於一次b級任務之時開啟了寫輪眼。

    據卡卡西敘述,原本隻是拿來敷衍鳴人的“超簡單b級護送任務”不知怎的,就遇到了無比麻煩的叛忍,以至於任務變得相當兇險。陰差陽錯,佐助開啟了寫輪眼。所幸,四個人都平平安安迴到了木葉忍村。

    至於過程到底有多兇險……

    卡卡西不肯說,佐助也不肯說。

    鳴人則是把兇險的程度吹得天上有地下無,直到被小櫻一拳頭砸在地上。

    最後,還是日斬將任務報告直接轉給了琴乃——這直接導致琴乃要求部下以後嚴格審核任務細節,免得再出現類似的任務等級混淆的問題。

    佐助迴家後,琴乃捧著佐助的小臉蛋左看右看,看得佐助臉色急轉而下。

    “唔,寫輪眼會帶給你更強大的力量。以後還會有二勾玉和三勾玉狀態……幻術什麽的也會變得超厲害喲。”琴乃笑著拍拍手,說:“佐助更厲害了啊。”

    佐助從琴乃的手裏掙脫出來,不忿地摸了摸自己被揉紅的臉頰。他低聲說:“你對寫輪眼很了解嗎?”

    “不了解。”琴乃直起身來,說:“我可沒有這麽厲害的血繼限界。”

    “……哦。”佐助扭過頭去:“我原本以為你也是因為那個誰才會對寫輪眼這麽關注的……”

    “才不是。”琴乃說:“隻要是正常的忍者,都會對有名的忍術和血繼有所留意,這再正常不過了。”

    眼看佐助不說話,琴乃笑眯眯地問道:“聽說這一次的波之國任務雖然危險,卻讓你和鳴人的關係緩和了不少。——怎麽樣?是不是交到了一個很不錯的朋友?”

    提起鳴人,佐助登時就有些咬牙切齒。

    他握緊拳頭,冷哼一聲說:“誰要和那種白癡吊車尾做朋友?”

    琴乃說:“鳴人挺好的呀?”

    佐助的腦門上蹦起一個十字架:“……我不需要朋友。”

    琴乃:???

    ——到底是誰教給佐助這些話的啊……

    |||

    佐助口口聲聲說著自己討厭鳴人,琴乃卻相當喜歡鳴人。聽聞鳴人喜歡吃一樂拉麵,她便抽空請這個小朋友大吃了一頓。

    鳴人還年輕,隻消小小一頓拉麵,就足夠讓他麵放光彩。光是盯著菜單上各式各樣的拉麵名稱,他就覺得十分滿足。更別提身邊還坐著這樣一位

    ……

    琴乃不點菜,撐著麵頰笑眯眯地看著鳴人。她穿著白色的短袖長裙,兩條手臂纖細光潔。已顯得有些老舊的手鏈垂在手鏈上,泛著一絲渺小的銀光。深藍色的長發自肩頭垂落,在大腿上堆疊開,有如一捧藍色的雲。

    “琴乃大姐,你不吃嗎?”鳴人問。

    “不了。”琴乃搖搖頭:“我是專程來請你吃飯的。和你聊一會兒,我就要迴去工作了。”

    “這樣啊?”鳴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問道:“是想向我打聽卡卡西老師的感情狀況嗎?”

    “不,不是。”琴乃輕笑出聲:“拜托了,快點忘記這件事吧。我和你的卡卡西老師真的隻是普通的同事關係。”

    拉麵店老板朝鳴人遞過一個熱氣騰騰的大碗,說:“醬油豬骨濃湯拉麵,請。”

    鳴人搓搓手,閃著星星眼接過了姿色|誘人的拉麵碗,不客氣地說:“那我就開動了!”

    鳴人的戰鬥力驚人,不消一會兒,拉麵碗就見了底。他摸摸肚子,非常滿意地哈了一口氣。

    “你和佐助相處得還好嗎?”琴乃問。

    “嗯?佐助啊?”鳴人將筷子啪嗒擱在了碗上。

    他橫抱雙臂,眉頭聳動,沉默了好久。

    ——那個家夥一天到晚就知道裝酷,整天拽拽的假裝自己超厲害,明明也就那個樣子嘛竟然還敢嘲笑自己是白癡吊車尾,女孩子們為什麽都喜歡他啊真是超不服氣,其他人就算了就連小櫻都……

    三倍速超大號字體的吐槽從鳴人的內心滾過,但是,他一想到麵前這位大姐姐的身份,他就立刻止住了吐槽的衝動。

    “嗯,嗯。”他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嚴肅地說:“相處的還可以吧,我會照顧他的。”

    “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琴乃眨了眨眼睛,並不戳破鳴人的話。

    按照鳴人和佐助的性格來說……誰照顧誰,還不一定呢。

    但是,既然是孩子的無忌童言,也就不必認真了。

    “我是真的很希望你和佐助能夠成為好朋友。”琴乃低垂眼簾,望著自己的掌心:“那個孩子雖然表麵看起來不好相處,其實內心非常柔軟孤獨。”

    “嗯……嗯?”鳴人板著==眼,一頭問號。

    ——佐助外表看來不好相處,鳴人倒是發現了,但是“內心柔軟孤獨”是怎麽迴事啊?為什麽他完全看不出來呢……

    鳴人頭上的問號閃爍了一會兒就消散了,他的麵色認真起來,口中說:“其實啊,琴乃大姐,從前,我想過和佐助做朋友的。”

    “……我們還在忍者學校讀書的時候,我想我和佐助很適合做朋友,因為我們兩個都沒有家人。但是,佐助並不這麽想,他對我很兇啊。——本來想過去找佐助玩的,卻被他狠狠瞪了兩眼……從那以後,就越發不可收拾了。”

    “還有這樣的事情啊……確實是像佐助會做的事情。從現在開始做朋友也不遲啊,你們兩個一定能夠成為很好的兄弟的。”

    “不過,佐助比我運氣好多了。”鳴人鼓鼓臉頰,說:“我可沒遇上琴乃大姐這樣的監護人,或者說‘姐姐’啊。”

    “獨立生活是忍者遲早要學會的事情。”琴乃寬慰道:“雖然缺失了家人的關心,但是鳴人也學會了照顧自己吧。”

    “啊,那當然那當然。”鳴人忙不迭點頭:“我很會照顧自己的。”——嗯,強行無視了他冰箱裏的三瓶過期牛奶,還有前倆天因為洗了冷水澡而感冒的事情。

    “如果,我媽媽在的話。”鳴人側過頭,盯著琴乃說:“肯定也是琴乃大姐這樣溫柔的大美人吧。”

    琴乃緩緩地眨了下眼睛,她愣神迴憶了一下玖辛奈抓狂時堪比朝天椒的模樣,不由嗬嗬幹笑說:“也許是脾氣果敢率真的厲害女忍者呢?”

    “……啊……”鳴人的麵色有些不好:“櫻醬那樣的……嗎……”

    “唔。”琴乃迴憶著春野櫻的麵容,說:“好像確實有點像。”

    “總之,謝謝琴乃大姐的拉麵了。”鳴人用大拇指比著自己,說:“我會幫你照顧著佐助的,你就不用擔心了。那個家夥雖然很多地方都不行,但是我可以幫他。”

    “那麽,就迴見吧。”琴乃拍拍裙擺,站了起來:“我要迴去工作了。”

    “拜拜。”鳴人朝琴乃擺擺手,不忘在最後小聲地說一句:“等——我——長大——噫佐助你怎麽在這裏你幹嘛你幹嘛啊好疼啊救命啊……救命啊!!!”

    |||

    今次的中忍選拔考試到來,數隊畢業不久的新人下忍在指導上忍的舉薦下參加了中忍考試。

    琴乃對佐助很有信心——這個孩子肯定能通過考試,晉級為中忍。

    等到她收到第三場考試的工作調任,她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歲月的匆匆。不知不覺間,連佐助都已

    經長大了。離她當年參加中忍考試的時間,也已經悄然過去了十數年。那些昔日陪伴在身側的隊友,早已各奔東西。有的常年在村外執行任務,有的已經埋葬於泥土中。

    這一年的中忍考試並不如往屆的平靜。

    琴乃家好端端白白嫩嫩的一個小鬼,去參加了中忍考試的前兩場,迴來之後不僅受了傷,脖子上還多出了一個詭異的咒印。

    據卡卡西交代,叛忍大蛇丸混入了考生中間,出於不明的目的,在佐助的脖子上種下了這枚咒印。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卡卡西頗為愧疚地說:“抱歉,沒能看好佐助。”

    琴乃揉揉眉心,說:“不怪你,就算是知道上忍也不能進入忍者森林,是考試的安保工作沒做好。”

    “大蛇丸是三代閣下曾經的學生吧?他給佐助種咒印做什麽?——總不至於是嫉妒佐助人美顏好肌膚嫩,替他免費紋身壓壓驚吧?”琴乃站在火影樓下,疑惑地說:“咒印的效果分析得如何了?”

    “不好說。”卡卡西麵色凝重:“據初步推斷,佐助身上的咒印可以借給佐助額外的查克拉和力量,但是世界上本就無這樣的好事。那樣的力量免不了對佐助的身體造成傷害。而且……很有可能,是否啟用咒印的關鍵就在於本人的意誌。”

    “那就是說……”

    “如果佐助對於‘某件事情’十分渴求,不惜於向咒印求助,那麽佐助就會走向你所不希望的那一條路。”

    “……”

    “唉。”琴乃歎一口氣,愈發用力地揉著眉心:“單親媽媽可真是難做啊。是不是該請一段時間的假,專程照顧佐助的心理狀況了?”

    “你今年的年假已經休過了吧?”卡卡西說:“我會多多注意佐助的,我也希望他可以成為一個優秀的忍者。在任務之外的生活,還是要請你多多注意一下。”

    “說實話,”琴乃發愁:“佐助也不是天真的孩子了,他正值一個敏感的年紀,平常也不太和我交流。用‘冷哼’和‘眼神’來完成交流什麽的……我也已經習慣了。”

    “喂喂……”卡卡西額上滴下一滴冷汗:“別說喪氣話啊,你可是佐助的姐姐,不是嗎?”

    “叛逆期的孩子很難對付啊。”琴乃歎口氣,說:“我叛逆期的時候,直接和家族決裂了呢。”

    |||

    ——如何和叛逆期的佐助溝通?急,在線等。

    琴乃思慮再三,決定開門見山,逮著剛進家門的佐助就一臉嚴肅地開啟了說教模式。

    溫柔的勸慰和迂迴的故事都沒用,隻有嚴肅的說教才可以體現話題的重要性。

    “佐助,你也了解了你身上那枚咒印的用途了吧。”琴乃正奮力地把一床被子在陽台上攤開,她嚴肅著臉,對佐助說:“如果你不下定決心克服自己的欲望,咒印也許會給你帶來很多麻煩。”

    佐助冷著臉說:“知道了。”

    他不自覺地用手摸了摸脖子。

    “還有。”琴乃從被子後探出了頭,說:“我怕你放不下為家族複仇的事情——如果你的力量不及宇智波鼬,那你會如何對待這枚咒印?”

    佐助腳步一頓,他低聲說:“以後的事情,不是我所能控製的。不過,我可以在這裏向你保證,至少現在,我不會動用咒印的力量。”

    “那以後呢?”琴乃單手叉著腰,揮了揮手裏的撣子:“以後就會用嗎?”

    “……”佐助低頭靜默一會兒,忽然朝著琴乃的方向抬起了頭。他原本黑色的眼中,驟然浮現出猩紅的顏色:“你好煩啊。”

    不耐煩的語氣,讓琴乃怔住。

    她已經許久沒見過佐助這樣的態度了。

    不止是態度變了,更有其他的什麽東西改變了——他冰冷的麵色與猩紅的眼,遠脫“少年”之齡的神情和難以言喻的氣質。

    “佐助……”琴乃輕輕地喊了他的名字,姣好的麵容也冷了下來:“隻要可以向宇智波鼬複仇,無論是什麽樣的代價,你都在所不惜,是嗎?”

    佐助斂去了眼中的紅色,淡淡地說:“我以為你一直都明白。我的願望很簡單,一直都是向那個男人複仇,然後以自己的方式光複宇智波一族。”

    “放不下嗎?”琴乃問。

    “怎麽可能放下?”佐助反問,眸色更冷:“如果換做是你,你能夠輕易地放下仇恨嗎?”

    “隻要想做,就沒什麽是做不到的。”琴乃慢吞吞地拍起了被子。

    “也對,”佐助轉向了陽台上的琴乃,話裏竟然帶著幾分自嘲:“雖然你是我的監護人,但是畢竟隻生活了沒幾年,你也無法理解我的執念吧。……我失去了所有的族人,先擁有之後再失去,這樣的痛苦根本不是平常人可以理解的。無論是過的風風光光的你,還是鳴人那個從一開始就孤身一人、一無所有的白癡吊車尾……”

    啪的一聲響,打斷了佐助越說越激動的話,原來是琴乃很重地拍了一下被褥。她唿一口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說:“嗯,這樣子就能夠曬足全天的太陽了。”

    “接下來……”她鬆開拍子,從耀眼的陽光中走出:“佐助,我問你,對於忍者來說,‘失去一切’是一件很少見的事情嗎?”

    佐助愣住,隨即低下頭冷哼一聲:“不是嗎……”

    “很常見。”琴乃自己迴答了這個問題,抬起頭說:“我們都是忍者,忍者是不會活太久的。——你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嗎?”

    “無論是朋友,老師,學生,父親,母親……”琴乃淡淡地說著:“還是戀人,孩子,可能都會在某一天不辭而別。也許明天,我就已經死了。——你也一樣。死亡,原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佐助有些驚詫地抬起頭,像是不明白琴乃這樣平淡又可怕的念頭是從何處而來。

    難道人類最懼怕的不就是“失去”和“死亡”嗎?

    為什麽她可以如此輕描淡寫地說出這些足以帶來“仇恨”和“憎惡”的東西?

    佐助細細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她二十五歲,穿著居家的長裙,腳踩一雙軟拖鞋。長至大腿的深藍色長發柔而順滑,頭上還紮著花樣可笑的頭巾。用來做家務的手套泛著陳舊的顏色,明明是再柔軟溫和不過的普通女人模樣……

    “既然忍者的生命那麽短暫,”琴乃摘下手套,甩了甩手腕,淡聲說:“想清楚你要的到底是什麽樣的東西。——是孤獨又難走的複仇之路,還是有家人朋友相伴的、可以在節假日小聚的生活。”

    說完這些,琴乃悶聲不響地進房間,關門。

    佐助杵在門口,意識到一個可怕的現實——琴乃她生氣了!她竟然生氣了!

    她從來沒見過琴乃生氣的模樣!

    她一直都笑的那麽平易近人,說話也是關切體貼為主,他還從沒見過琴乃……

    佐助的內心不由有些忐忑。

    不過,這樣的忐忑隻持續了沒多久,因為到晚間的時候琴乃又和沒事人一樣出房間做晚飯了。

    自認倒黴的佐助主動替她打下手。

    佐助想,琴乃之所以會在白天對他說那些話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深思再三,挑了一個自認為高明的話題丟出去。

    “琴乃,你的隊友呢?”

    “隊

    友啊?”琴乃一邊朝鍋裏撒著調味料一邊說:“在忙著執行各自的任務呢。”

    “不會是上次在三代目那裏一起數錢的那兩個吧。”

    “bingo!”

    “你的老師是誰?”

    “硬要說的話,是三代目閣下吧。把鹽拿過來,謝謝。”

    佐助聽得眉頭直跳。

    琴乃這一手太極打的太好,他完全聽不出有用的消息。

    可是他見過琴乃從前隊伍的合照……和琴乃口中所說的狀況完全不符。

    雖然隻是匆匆一瞥,隻模糊地看到了兩個男孩與琴乃的合影。但是他確信,那兩個人絕非在三代目處每天和任務金奮鬥的那兩個傻叉忍者。

    佐助懷揣著疑問,和卡卡西進行為期一個月的修煉去了——他已經擁有了第三場考試的資格,不出意外,隻要拿到第三場考試的勝利,就可以晉級為中忍。

    |||

    不妙的事情也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卡卡西在買新一期《親熱天堂》的時候,路過了琴乃的家門口,狀似不經意地向琴乃提起了一句話。

    “佐助那孩子,向我詢問你過去的事情呢。”卡卡西說。

    “你告訴他了?”扒在門口的琴乃顯得很不可置信。

    “咳,咳。”卡卡西眼神亂飄:“佐助那孩子太聰明了,問的問題很具有技巧性。他問我‘佐藤悠一是不是琴乃過去的老師,迴答我是還是不是’,直接把我的思維帶向了固定的方向……”

    “少找借口。”琴乃白他一眼:“你要是不想迴答,大可以直接把佐助打飛到天上。”

    “我不是那樣的老師。”卡卡西正色說:“而且讓那孩子多了解一下你的過去不是挺好的嘛。”

    “少來。”琴乃頂著額頭上的十字架:“我就不信你願意和你的笨蛋學生們聊你和帶土的往事。”

    “……好像是不太想提起。”卡卡西笑了起來:“不過,如果他們想的話……”

    “他怎麽知道悠一老師的名字的?”琴乃很狐疑:“我可從來沒說過。”

    “這很好知道啊。”卡卡西摸摸頭頂:“三代目啊,凱啊,阿斯瑪啊,隨便打聽一下……”

    “啊啊啊。”琴乃一拍額頭:“前兩天才和他裝完比……如果他知道拓人的事情……”

    “放心吧。”卡卡西忽然說:“獨獨

    拓人的事,不會有人告訴他的。”

    琴乃鬆一口氣,微笑起來。

    說的也是。

    看到這個宇智波一族的遺孤,就不會想在他麵前提起關於宇智波一族的任何事情了吧。

    大家都想默不作聲地保護這個孩子呢。

    |||

    佐助隱約猜到了琴乃為什麽會說出那樣的話。

    既然身為老師的那個“佐藤悠一”已經刻在了英靈碑上,那她口中提到的其他人八成也在那裏了吧。

    也就是說,她孤身一人。

    佐助心情複雜,不知怎的,竟然有種釋然的感覺。

    懷著這種複雜的心情,他迎來了第三場中忍考試。

    ——這是一場遠遠偏離正軌的考試。

    考試進行至一半,驟變突生。風之國的忍者突然入侵,考試被迫停止。曾在第二場考試中給佐助種下咒印的叛忍大蛇丸忽然出現,與三代目師徒重見。

    猿飛日斬一定沒想過,他會以這個模樣重新見到昔日的學生。

    他也一定沒想過,他會因為這個學生而死在這片摯愛的土地上。

    悲耗傳來,舉村皆寂。

    猿飛日斬領導村子數十年,自二代目千手扉間之手接過火影一職時,尚是青春正茂。數十年悄然滾過,他已變成巍巍老人。妻子和後輩相繼離開,他卻始終以硬挺的脊背堅守於村子的最前方。

    而如今,他終於可以休息了。

    他終於可以長眠於土下,又興許和分別數十年的家人後輩敘舊會麵。

    琴乃一早就知道,總有一天,日斬也會死去。

    隻是她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麽快。

    大概是已經習慣了在火影樓見到這個老人和藹無比的麵孔,已經將他放置於迴憶裏一個固定的位置了吧。

    她為日斬工作過許久,對日斬有著敬仰與敬佩。日斬和自家老頭子似友似路的關係誠然是重要的原因,日斬於工作和生活之中給予她的便利,也讓她頗為感謝。

    提不上是“老師”,卻是一個隱約的“引路者”。

    如今,她也必須送日斬離開這個世間了。

    作者有話要說:佐助什麽時候開寫輪眼的不太確定。

    貌似鼬哥滅族的當晚開了,以後寫輪眼又沒出現過。

    到波之國的時候

    又可以使用寫輪眼。就當他波之國開的吧。

    反正佐助快下線了(喂)

    大概想好了拓人哥吐便當的酷炫姿勢(順勢裝一波比的那種姿勢)。

    有建議的筒子們也可以暢所欲言大開腦洞,比如希望拓人哥從天而降,告訴五大國“我乃大筒木輝夜轉世”希望你們全部束手就擒看我秀恩愛,或者“我是穿梭於現世與屍魂界的死神”,“始解,裸奔吧!佐助!”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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