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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恩特朗算是一個脾氣非常好的人,加上本來就跟克裏斯蒂亞諾交情好,所以當他早上起來在訓練場上看見克裏斯蒂亞諾卻立刻轉身就走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要有大新聞了。


    “你們怎麽了?”拉莫斯繞著場子慢跑的時候,趁著卡西不注意悄悄跑到了克裏斯蒂亞諾身邊,像一個耿直的好隊副一樣關心自家主力前鋒,“連法比奧都終於意識到你有多煩了嗎?”


    克裏斯蒂亞諾:……


    “為什麽是我的錯?!”克裏斯蒂亞諾低聲反駁拉莫斯,“他自己翻牆到我家偷卷心菜!這是我的錯嗎?”


    拉莫斯表示這真是十分嗬嗬的一個故事,“你別想騙我,法比奧又不是第一天去你家偷菜。我以前怎麽沒看你們不打招唿?”


    “法比奧都告訴我了。”馬塞洛突然搖晃著一頭亂毛,自以為不引人注意地小跑著倒退了兩步靠近了拉莫斯,神神秘秘地說,“他說昨天他去克裏斯蒂亞諾家的時候,嘖……看見他和安把可憐的小克裏斯騙到蔬菜地裏,然後兩個人在院子裏偷偷摸摸的……嘿!跑步就好好跑步,克裏斯蒂亞諾你打我頭幹嘛?”


    拉莫斯默默往旁邊跑了一點,似乎想跟克裏斯蒂亞諾保持距離,看他的眼神也怪異起來。


    拉莫斯:沒想到你是這樣不正經的羅納爾多。


    “你們都是成年人!”克裏斯蒂亞諾覺得自己不該受到這種殘忍地對待,“難道你們約會就是拉拉手聊聊天嗎?我已經很克製了!之前安都不願意公開的時候,你們知道我過的是什麽樣非人的生活嗎?”


    不知道。


    也許是那種在自己主教練、隊長看不見的談判桌底下,兩個人腳踝蹭小腿的非人生活?


    吃瓜的上帝表示這的確是非常非人的創造力。


    “我們有天天、無時無刻不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女朋友勾勾搭搭還自以為做的很克製嗎?”拉莫斯反唇相譏。


    克裏斯蒂亞諾仔細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為,然而並沒覺得自己做過什麽過分的事,“好吧,那我待會兒去告訴伊卡爾,昨天被坐扁了的訓練用球、前天浴室碎了的燈泡、上周日……”


    “你們平時還是挺克製的。”拉莫斯在惡勢力麵前還是低下了頭,“這完全是法比奧的錯,你應該在家養一條獵犬,如果他再翻牆你就讓狗咬他。”


    克裏斯蒂亞諾滿意地點點頭。


    不過科恩特朗和全世界的小情緒很快就在克裏斯蒂亞諾巨大的沮喪中被撫慰了。


    “什麽叫做安這兩天都要呆在巴塞羅那?這不公平!你還有別的組員!宣傳組也還有別的助理!哦不!他自己本來就有一個常駐巴塞羅那的助理!”克裏斯蒂亞諾在當天晚上舉行的葡萄牙同胞的聚餐上聽到門德斯的公告之後,立即就跳了起來,與之相伴的還有科恩特朗毫不掩飾的那句極大聲的“謝天謝地,我從來沒這麽愛過巴薩”。


    “你這是通敵。”穆裏尼奧指責了科恩特朗一句,隨即挑了克裏斯蒂亞諾這一隊站好,“我看不出梅西先生有什麽需要安的地方。他最近不是很安靜嗎?”


    門德斯一攤手,看上去既無辜又無奈,“我也不希望我們可愛的安離開馬德裏這個歡樂的大家庭。然而梅西先生最近的確不太好……當然,這種不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於克裏斯蒂亞諾和皇馬來說是很好的——如果你們足夠關心他的話就會知道,他已經有五個客場連續不進球了。巴薩的球迷和親巴薩媒體對此可是十二萬分的不滿意。所以……一切為了工作。”


    “五場根本不多!”克裏斯蒂亞諾睜著眼睛說瞎話,“隻是五場而已。”


    “不不不,親愛的,這可不是隻是。”門德斯和顏悅色的為自己的小王子解惑,


    “那可是六個月的自然日和將近十個小時的比賽時間。”


    卡西心平氣和的繼續解釋了一下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克裏斯蒂亞諾,想象一下,如果你有五個客場連續不進球,我估計我們的訓練基地都快要被你的怒氣和哀怨定點爆破了。而《馬卡報》和《阿斯報》,大概也已經替主席先生把你賣了八次了。所以,理解萬歲,你得知道安現在的工作是完全有意義的——而且某種程度上講,我希望安在巴塞羅那的工作時間能加倍。”


    梅西的客場進球荒越久,對皇馬來說越有利。


    這是什麽奇怪的觀點嗎?


    完全不是。


    雖然從一定程度上顧北也認同卡西的觀點,但從受害者的角度講,她還是對梅西進球荒這件事表示深惡痛絕。


    “我知道老梅西先生關心他兒子?所以呢?我作為他的員工,我也很關心啊。我們全部人都希望他平平安安踏踏實實,不受媒體騷擾。但所以呢?我能替他上場進球嗎?我能替他拿分嗎?我能替他以一敵十嗎?我要是能,我為什麽還在這裏苦哈哈地被他父親責怪?我早就加盟某豪門球隊,一年拿個好幾千萬歐元了好嗎?”顧北當天晚上的視頻通話中如此痛罵了自己雇主他爸,“什麽叫做,顧小姐,你要解決掉進球荒這件事,裏奧如果再不進球就會變成眾矢之的,甚至影響他拿金球獎——我隻能去跟媒體那邊找借口,請問我怎麽解決進球荒?我要是這件事都能替他辦了,那他就該給我5ooo萬歐!”


    顧北憤怒的聲討老梅西先生。


    克裏斯蒂亞諾用一個明顯帶有演繹成分的哈欠表達了自己對這個話題的抗議,


    “真是一個有趣的話題,我在場上經常能聽見客場球迷喊這個名字,好不容易迴家了,他居然還是陰魂不散。”


    克裏斯蒂亞諾並不恨梅西,但顯然也很難愛上他。


    他們對彼此而言注定是與眾不同的,也是無法迴避的——命運注定如此。


    如今的內馬爾也好,曾經的貝爾也好,他們對於克裏斯蒂亞諾的生活而言隻是一個路人,即使成為了隊友,也不過是蒼茫人海中碰巧認識了的熟人。當克裏斯蒂亞諾某一天白蒼蒼,他們都將成為迴憶的背景板,成為他過往記憶中輕描淡寫的一個背影。


    甚至,如果不幸未能一起終老,顧北也終究會成為一個傳奇故事裏的路人甲、一幅宏偉畫卷裏一滴難以被察覺的墨點。


    但梅西不一樣。


    梅西注定是克裏斯蒂亞諾人生這台戲裏的聯合男主,第一個被提及,最後一個才被遺忘。


    克裏斯蒂亞諾不喜歡、厭倦,都無法避免和他並列,無法避免一千次一萬次被問到。


    “好吧,那我們不提他了。”顧北沒有一味追求讓克裏斯蒂亞諾放棄這種在意,因為她很清楚,在意本身也是克裏斯蒂亞諾孜孜不倦、夜以繼日的努力的動力之一,“那你這兩天怎麽樣?都還好嗎?”


    克裏斯蒂亞諾說到這個又興致盎然起來,“不隻是還好。準確來說是相當不錯。我這場比賽刷了兩個助攻,何塞都快笑瘋了。不過當我問他有沒有給我追加贏球獎的打算的時候,他卻翻臉不認人,指責我作為一個本來該老老實實射門的進球atm機,卻摻合自己不該摻合的事,妄圖爭助攻王……要我說這就是嫉妒!他就是嫉妒我想助攻的時候就能助攻,想進球就能進球。”


    “天啊!絕對是這樣。”顧北義憤填膺地一拍桌子,“作為一個主教練居然不知道鼓勵自己的球員?這簡直令人指!”


    “我是不是最好的?”


    “毫無疑問!”顧北延續了自己一貫的溺愛政策,“我從未見過任何一個球員能做到進球和助攻數據雙高。這就是偉大的成就!”


    克裏斯蒂亞諾傻笑了一會兒,“可以了。你私底下這樣誇誇我就可以了,不用在外麵也每天說——隔幾天說一次複習一下就行。”


    真是一隻謙虛的羅納爾多……


    “但這些還不是最好的。”克裏斯蒂亞諾繼續得意洋洋地宣布,“感謝豪爾赫,他幫了我一個大忙。”他故意賣關子不說下去,隻是看著屏幕那頭的顧北——帶著些歡欣鼓舞但也有些惴惴不安。


    顧北以為是球場相關的事,就沒在意,“哦?門德斯先生幫了你什麽呢?”


    “過兩天溫九參與拍攝的那個電影要在洛杉磯辦映。製片方本來也想找溫九過去。但是現在,他們反悔了。”克裏斯蒂亞諾看看顧北的表情,卻現她似乎隻是覺得好笑,一下子就放心了,“他們想啟動一個我的自傳電影的項目,我就讓豪爾赫順便幫我提了個要求——沒辦法,我就是不喜歡溫九。”


    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名字,全世界知道你是誰嗎?


    顧北突然想起來克裏斯蒂亞諾對溫九說的這句話。


    也許這次,溫九這個自大傲慢的公子哥兒才真正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吧?


    他哥哥雖然在國內娛樂圈唿風喚雨,但真到了好萊塢仍然也得費盡周折才能幫他拿到一張請柬。


    然而克裏斯蒂亞諾摧毀這個機會,隻需要一句話。


    “你喜歡就好,”顧北才不會為了前男友的破事挑戰克裏斯蒂亞諾家的醋瓶子。


    克裏斯蒂亞諾很滿意顧北的這個反應,並讚許地點點頭。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豪爾赫讓我一定要告訴你。”克裏斯蒂亞諾突然想起來什麽,“伊蓮娜過兩天要來西班牙。”


    顧北的臉色有點變了,但克裏斯蒂亞諾並沒注意,“所以,我想跟她一起吃個飯——慶祝她得到了bbc一個新劇裏的角色。”


    “是卡沃斯先生提出來的嗎?”顧北幹巴巴地問。


    “不是,是伊蓮娜自己。”克裏斯蒂亞諾仍然沒意識到顧北的變化,“為什麽是卡沃斯先生?這事跟他沒什麽關係。”


    “不行。”顧北幹脆地拒絕了,“我的心眼兒就針尖兒那麽大,你要是去跟莎伊克小姐吃飯,那搞不好我明天就迴國做溫九的經紀人。就這樣吧,我困了,明天還要見《每日體育報》的編輯呢。”


    克裏斯蒂亞諾:我做錯什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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