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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北當時多少有點兒尷尬,她當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勁,但聽穆裏尼奧當著克裏斯蒂亞諾的麵念叨出來,還是覺得過於羞恥了。


    腦殘粉也有自己的自尊。


    “那你為什麽還要搬出去?”然而克裏斯蒂亞諾糾結了一件與此毫無關係的事,“還要讓小桑德斯給你找房子?就算要找房子,你難道覺得我找不到嗎?就算我在馬德裏時間不久,伊卡爾……算了,他也不行,反正我肯定也能給你找到房子!你要是不搬迴來住,就把這個房子退掉,我再給你找一個。”


    一貫喜歡以邏輯取勝的顧北隻能呆若木雞,“……?可是我這個房子是有兩千歐的違約金的啊。”


    克裏斯蒂亞諾:[怒jpg]


    顧北並沒能領會到克裏斯蒂亞諾的怒點,而克裏斯蒂亞諾接下來有好幾天也都對顧北采取了不理會不合作態度,不過好在這種情況並沒持續太久。


    接下來的時間內,克裏斯蒂亞諾和皇馬度過了一段非常甜蜜、沒有任何麻煩的時光,一場又一場屠殺式的勝利,讓整個皇馬更衣室幾乎是同步保持了一種非常愉快平和的心態。


    相反,顧北倒是成了越來越詭異失常的那一個。


    “我聽克裏斯蒂亞諾說他最近經常看你長時間的、鬼鬼祟祟打電話——就在他鼻子底下。”穆裏尼奧特意在歐冠打阿賈克斯的客場之前的晚上,把顧北叫到了自己的房間。


    顧北看看穆裏尼奧和他的教練組,忍不住皺皺眉,“我影響到克裏斯蒂亞諾了嗎?很抱歉,我會注意的。”顧北看上去有點兒心不在焉,臉色甚至也不算好看。


    穆裏尼奧抱著臂,帶著些審視地看著顧北——但讓他驚訝的是,顧北似乎根本注意不到他這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安,到底生了什麽?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想要跟我說?或者,想要跟克裏斯蒂亞諾說?”


    顧北抓了抓頭,似乎十分愁苦,“我不知道……我有點兒擔心這場比賽,還有國家德比。”


    穆裏尼奧看看自己的教練組,又看看顧北,慢吞吞地說:“我就想問問,我到底做了什麽,客場對陣巴薩也就算了,但為什麽你連皇馬打阿賈克斯都覺得坐立不安?”


    “我不是因為比賽結果。”作為‘預知者’,顧北感覺自己被極大的羞辱了,“我隻是在擔憂場上的過程……您知道的,拉莫斯先生和阿隆索先生都已經有一張黃牌了……”她不安地看看穆裏尼奧,卻現穆裏尼奧並沒意識到她到底想說什麽,“我是說,如果他們再得一張黃牌……那小組賽最後一輪他們隻要再得一張,就會在淘汰賽第一輪停賽……”


    穆裏尼奧一下子就聽懂了顧北的暗示,“所以,你是在暗示我要洗牌嗎?”


    “不!我怕您這麽做!”顧北衝口而出,“如果您真的這麽做了,我有點兒擔心歐足聯會做出處罰,影響到隊員的心情,甚至影響對陣巴薩的國家德比。”


    “那如果不洗牌,到時候真的得了黃牌,那怎麽辦呢?”穆裏尼奧故作苦惱地問顧北。顧北其實也在考慮這個問題,這也是她為什麽一直沒說出這個事的原因——洗牌那就是按照‘之前’的走向走下去,至少是可知的情況。但如果真的勸服穆裏尼奧,則兩邊都有可能變成完全未知的結果。


    聯賽那邊雖然不可能出現比5:o更壞的結果,但歐冠就不好說了,以皇馬此前這個歐冠十六郎的人品而言……顧北覺得那真是什麽都有可能生。


    顧北沮喪的搖搖頭。


    穆裏尼奧出於全然的‘善意’改變了話題,“那你先說說,你為什麽會擔心國家德比?”


    雖然顧北一直沒主動說起自己的擔心,但這樣的對話她已經在心裏演練了幾百次,所以當穆裏尼奧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幾乎是下意識地說:“希洪競技的主教練賽後不是說嗎?‘巴薩會進你們5個’……所以,我總是有些擔心。”


    穆裏尼奧大笑起來,不以為意地擺擺手,“你為什麽要搭理那個老頭子?他隻是嫉妒皇馬而已。”


    顧北愁得頭都快掉了,“萬一呢?這種事誰知道呢?而且萬一這種極端情況生了,那皇馬該怎麽辦呢?”


    “你覺得什麽極端情況下才可能生這種事?”穆裏尼奧可能覺得這件事更好笑了,“我讓他們在歐冠小組賽倒數第二場的比賽確定能勝利的情況下洗牌?”


    顧北不確定那天皇馬到底生了什麽,但以她所知來判斷,她的確認為‘洗牌門’的輿論氛圍影響了皇馬隊員的備戰,甚至可能也影響到了整個教練組。她有點兒遲疑地看看穆裏尼奧,想了一下,還是點點頭,“穆裏尼奧先生,我不知道您是怎麽打算的,但是如果是洗牌的話……輿論上的負麵聲音會非常巨大,而且極難消除影響。”


    “就算是你,也無法消除影響嗎?”穆裏尼奧看上去有點沮喪似的。


    這叫什麽話……我要是什麽影響都能消除,我幹嘛不幹脆自己揮一揮魔法棒,讓皇馬直接一個三冠王接著另一個三冠王?我還跟你費什麽話?顧北默默翻了個白眼,“據我所知,除非您能買通全世界的所有媒體和歐足聯的所有官員,否則不可能消除這個影響……”顧北想了想,唯恐穆裏尼奧還是要作死,趕緊又補了一句,“有些事情,比如洗牌,是任何宣傳文、軟文、顧左右而言他都無法漂白也無法消除影響的。”


    穆裏尼奧支著下巴看著顧北,似乎是在考量洗牌的利弊。


    顧北有點兒緊張,畢竟這段兒劇本裏沒寫啊!


    “據我來看,”過了最起碼有兩分鍾,穆裏尼奧才慢吞吞地開了口,“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想到‘洗牌’這種莫名其妙的事,但總體上來說,我目前是沒這個打算的。”


    顧北鬆了口氣,但穆裏尼奧顯然還有話並沒說完,“不過說真的,其實我並沒覺得這件事有什麽問題。我隻是利用了規則,我還沒創造規則呢,這有什麽的?這本應該是一個非常機智的選擇。”


    顧北覺得自己沒直接跳起來暴打穆裏尼奧一頓就是愛情與尊重了,“這有什麽好機智的?”她衝口而出,但隨即看到了穆裏尼奧那個難以置信的表情。


    顧北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兒,“我的意思是說,其實我覺得這件事……是一個非常難以評價的問題。因為一方麵,這種行為的確‘隻是’利用了規則,但另一方麵又不是什麽能擺上台麵的東西。可能無論是從球迷,還是從媒體,都很難接受。再說了,皇馬這樣的豪門,做這種事……不太合適吧?”


    這不就是投機取巧嗎?小弱隊幹這個也就算了,你堂堂銀河戰艦二期也玩這個?


    老佛爺不打死你,球迷的吐沫星子也淹死你了……


    顧北本來是不願意讓穆裏尼奧認為她有野心幹涉球隊的事的,畢竟,如果造成了這種印象以後就不好相處了,但一想到皇馬在諾坎普那個丟臉丟到太平洋的5:o,顧北還是一咬牙把話說了,“穆裏尼奧先生,我不是有意要對不該我過問的事情指手畫腳,我僅僅是以一個球迷和你的宣傳助理的身份表達我的擔心。恕我冒昧,但我真的覺得,也許一次輪換可以幫助我們解決這個問題?”


    這次,穆裏尼奧的沉默時間達到了五分鍾。


    他就那樣冷冰冰地看著顧北,但顧北沒有退卻,“主教練先生,我非常尊重您,而且我有多尊重您,我就有多喜歡皇馬勝利。我今天所說的話,您也許認為隻是無謂的擔心,但請相信我,我每一個字都是自肺腑的。”


    穆裏尼奧沉默著在房間裏踱步,教練組的其他人看看二人,幹脆繼續看錄像,根本不摻合。


    “不洗牌也沒什麽。”穆裏尼奧終於停住了腳步,滿不在乎似的地擺擺手,“歐冠這兩場都不難,隻要這場贏了,下一場我甚至可以讓克裏斯蒂亞諾坐在包廂裏看球。至於塞爾吉奧和阿隆索,我會考慮這個問題,看看是給他倆做個輪轉還是怎麽樣。”


    顧北覺得放心多了,她一旦把這個事兒放下來,也就有心情說點兒別的了,“對了,話說您剛才跟我說克裏斯蒂亞諾跟您抱怨我總在打電話?這是個好現象,至少證明他跟您越來越親密了,對嗎?”


    穆裏尼奧看她的眼神接近於看白癡,“……這樣吧,你先告訴我,你最近為什麽總是在打電話?是那位小桑德斯先生找你有事嗎?”


    “是……”但顧北沒法兒告訴穆裏尼奧,隨著皇馬狀態一路走高,安東越來越對她此前交付的‘輸球應對稿件’感到不安,“呃,我以後會注意一點,不會打擾克裏斯蒂亞諾了。”


    穆裏尼奧看看天花板,“如果你真的擔心我們在諾坎普連丟五球,那你最好最近都不要讓克裏斯蒂亞諾看見你跟某些人打電話、短信……別問我為什麽,我答應你不洗牌,你就老老實實聽我的……”


    顧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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