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已經3天了,天殘他還是不肯出來嗎?”自從那天之後,天殘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吃不喝的,現在已經第3天了,而且現在天快要黑了。

    “恩。”澤說。

    “我們去看看他吧。”也不知道怎麽樣了,不會一直這樣下去吧,本來以為讓他靜靜就會沒事的,沒想到這一靜就是3天,還不吃不喝的,要是出了什麽事那該怎麽辦啊?這事要是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我們不給客人飯吃,虐待客人呢。(原來是擔心這個啊?)

    “恩。”就這樣我和澤來到了天殘房門口。當然了,後麵還跟著那一大票人。

    “天殘。”我動手敲著門。

    沒反應?

    “天殘。”我繼續敲著。

    還是沒反應?

    “天殘,你把門開開,我們有話好好說。”我衝著門喊道。

    沒反應?

    “天殘。”我繼續敲門中。

    還是沒反應?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天殘。”我繼續努力敲門中。

    這時門一下子被打開了,我沒有想到門會突然打開,所以手一下子打在了天殘的身上。

    “天殘,你終於開,啊!,天殘,你怎麽變這樣了?”我抬頭看天殘的時候嚇了一跳,這是天殘?真是不可思議,頭發亂糟糟的,臉上還長有短短的胡須,一臉憔悴的樣子,衣服也沒換,還是那天的那一件。

    “沒事。”天殘說。聲音也沙啞地厲害,哎,好心疼啊!

    “想通了嗎?”我小心問天殘。

    “還沒。”天殘說。

    “那你這是?”會打開門應該是想通了啊!現在怎麽迴事?

    “我餓了。”天殘說。

    眾人聽到天殘的話頭上都冒起了黑線。

    “哦,哦,好,走,我帶你吃飯去。”我說著就要拉著天殘的手,終於知道餓了啊?

    “錢兒,你先讓他梳洗一下吧。”這時澤拉過我的手說。

    “哦,對,天殘你先清洗一下,小翠,你去叫人提熱水來,讓他洗個澡。”天殘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很不雅觀,好像難民,還是先整理一下比較好。

    “是。”小翠說著就走了。為什麽是小翠不是小小?因為小小天天不見人影,跑到張飛那裏去了,說是要照顧他,我也任由她去了,戀愛自由嘛!

    “澤,你迴房把你昨天新做的那套衣服拿來。”我對澤說。看樣子天殘和澤的身材差不多,澤的衣服他應該能穿。

    “做什麽?給他?”澤看著我說道。

    “恩。”天殘是個男人,總不能一直穿著女裝吧?“好。”澤說著就去拿衣服去了。

    不一會,澤就拿著衣服過來了,這時小翠也迴來了,後麵跟著2個提水的家丁,幸好我有叫人一天到晚都燒著熱水,為的就是想要的時候都有,一切準備妥當後。

    “天殘,給你,你洗完澡把它換上。”我說著把衣服遞給天殘。

    “男裝?”天殘皺著眉頭說道。

    “廢話,你是男的當然要穿男裝了,別廢話了,快去。”我把衣服塞給他把他推進了房。既然都已經知道真相了,那就恢複正常吧。

    “可是。”天殘說。

    “可是個屁,快點。”我說著一把把門關上了,把他關在裏麵。

    真期待你穿男裝時候的樣子,嗬嗬,肯定很帥吧?我心裏樂開花了。(不是還沒看見嗎?樂什麽?)

    我現在都是穿女裝,還梳著女子的發型,因為不用我自己動手,所以就沒管了。

    過了一會,房門打開了。

    恩?人呢?難道見鬼了?房門是自己打開的?這時我看到門後麵一個腦袋伸了出來,不是天殘還會是誰?

    “天殘,你快點出來。”小樣,你還不好意思了?其實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人一旦習慣了,你要是叫他改變的話就比較困難了。不過,總要時間去適應的。

    這時天殘從門後走了出來,恩?確實不錯,隻是這樣子是不是有點奇怪啊?哪裏奇怪呢?額,對了,發型,靠,小樣,你怎麽還梳著女人發型啊?怪不得我覺得怪怪的。

    “小翠,幫他梳個男子發型。”我對小翠說。

    “不梳行不行?感覺不舒服。”天殘說。

    “不行。”我示意小翠上去,要改變就要改變的徹底。

    “好吧。”天殘無奈地跟著小翠進去了。

    不一會,小翠和天殘出來了,嗬嗬,這樣才對嘛!

    “走,我們吃飯去。”折騰了這麽久天也已經黑了。

    “好。”眾人說著就往飯廳走去。

    走進飯廳的時候,發現古月和張飛也在,張飛好了?

    “張飛,你好了?”我問。可是樣子怎麽還是沒變啊?

    “恩。”古月迴答道。

    好了就行,古月你湊什麽熱鬧啊?我問的是張飛又不是你。

    “可是樣子怎麽沒變啊?”我看著古月。

    “他樣子會慢慢變的,要一個月的時間。”古月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

    “師傅,你也好了?”這時張飛一臉興奮地看著天殘。

    “恩。”天殘衝張飛笑道。天,你這還算是好了?隻是外形變的正常了而已,你這一開口就露餡了。

    眾人聽到天殘的迴答再看看他的樣子,頓時又是滿臉黑線。

    “這位是?”這時軒轅齊問道。

    “爹,他是天殘。”我說。

    “天殘?是那個沒武功的?”軒轅齊疑惑地看著天殘,他也叫天殘?

    “你叫人。”天殘說。

    “是的,爹。”我開口打斷了天殘的話。天殘啊!拜托你不要說話了,你一說話不就是告訴他,你就是那天那個調戲他的女人?

    “哦,那,那天那個女人呢?”軒轅齊說。

    “她,她啊!迴去了。”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哦,那他什麽時候來的?我怎麽不知道?”軒轅指著天殘問。

    “他,額,剛剛到的,你也知道他輕功很好,所以沒人發現。”我小心翼翼地說道。

    “那個女人好像也是叫天殘。”軒轅齊疑惑地說道。

    “額,是,是啊!天下同名的人很多的,巧合吧。”汗!別再問了,我都快成說謊大王了。

    “哦。”軒轅齊說。

    聽到這裏我鬆了口氣,幸虧你不問了,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怎麽跟你說了。這時知道內情的人都偷偷笑了起來。

    “好了,大家吃飯吧。”我對眾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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