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麽?當然不止如此,這隻是初步的準備階段!”毛曉瑞捏著嗓子說道。


    穀湘雨在旁邊很無語,毛曉瑞這家夥隻是在裝神弄鬼糊弄人,他怎麽可能懂的逆天改命的法術,現在人命關天,這家夥卻在這裏嘻嘻哈哈的,到時候看他怎麽收場!


    “大師,那我接下來還要做什麽呢?”男子再次問道。


    毛曉瑞神秘的笑了笑,說道:“你要知道,這可是在跟上天作對,你要有心裏準備的,成了就是皆大歡喜,不成,也是盡人事,聽天命吧,明天就是黃道吉日,到時候我去你家開壇做法,化解你們與上天之間的誤會,到時候你老婆孩子得救的希望就很大了。”


    “大師,那現在醫生那裏怎麽辦?他們不建議我們留下這個孩子啊?”男子擔心的問道。


    “大哥,你要明白,就算是上天不懲罰你們,孩子出生也是五五分成的事情,畢竟咱們也要遵循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道理,你說是不是?”毛曉瑞反問道。


    周圍的人群也是紛紛讚同這個觀點,女人生孩子本就是個坎,即使現在的醫學發達,可還是有很大危險的。


    男子知道毛曉瑞這是盡了力,他點頭說道:“大師,您的話我都明白,我們一家子的性命就全部交給你了!”


    “放心吧,我一定會全力以赴,你們隻管等著好消息就行了!”毛曉瑞顯得很自信。


    待這男子走後,穀湘雨把毛曉瑞拉到了一邊,說道:“你這說了半天怎麽一點兒實質性的進展也沒有啊?”


    “怎麽沒有?你沒看剛才那人出去的時候,心裏好受多了。”毛曉瑞笑著說道。


    “可你現在隻是給他一個假的希望,到時候要是出了人命,你怎麽負這個責?”穀湘雨皺著眉頭問道。


    毛曉瑞笑了笑,說道:“你這個人啊,就是太認真,人活著就是因為有希望,如果整天活在陰影裏。那根死了有什麽區別?有希望總是好的,再說現在不是還有挽迴的機會麽?不到最後,怎麽可以輕言放棄?上天做的決定就一定不能改變麽?老天爺也沒有權利決定人的生死。”


    穀湘雨聞言趕緊捂住了毛曉瑞的嘴,這話如果是別人說說也就算了。可是她穀湘雨是被命運盯著的人,毛曉瑞跟自己走的最近,命運也一定有所關注,所以還是慎言的好。


    “哎!你捂住我的嘴幹嘛?還不讓人說話是不?”毛曉瑞不明所以。


    “你這豬頭,以後說話要小心點兒。”穀湘雨做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又指了指頭頂。


    毛曉瑞不明白的抬頭看看天花板,還是不知道為什麽不能亂說話。


    店裏的眾人都已經離去,穀湘雨這裏也清淨了許多,雖然今天少了一些生意,可是總體算來也賺了不少,雖然大家沒有再來問卦,可是都求了不少平安符,這對穀湘雨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接下來的幾日,店鋪裏迴歸了清淨,毛曉瑞去給人家做了一次祈福的法事。那中彩票的男子把毛曉瑞奉做神靈,給了不少好處。


    另外錢有旺也來過幾次,這幾日他臉上的笑容多了不少,雖然日子過的有些拮據,可是他得心頭大患已經除去,隻要熬過今年這段苦日子,到時候他也可以安享晚年了。


    穀湘雨和毛曉瑞的手裏也有了一些小積蓄,他們終於換了一個像樣的招牌,取名為圓心緣,正式的開張營業了。


    開業的當天。也算是熱鬧非凡,整條街道的所有街坊鄰居都前來祝賀,他們都是為了跟穀湘雨二人拉近關心,有了穀湘雨二人在這裏坐鎮。就好像與神仙是鄰居似的,說出去都倍有麵子。


    本來這附近有不少房子都是空置的,要麽是賣不出去,要麽是沒人來租,就算是降了房價都沒什麽人氣,可是如今以來。人們都看出了商機,都爭著搶著要在這裏買房子租店鋪,而且這裏麵還有些玄機,越是距離圓心緣進,房價就越是高。


    這也是錢有旺高興的原因,以前大家都說他是衰神,走到哪裏,哪裏就非常倒黴,現在他終於拜托了這個名號,大家隻要一看見他,就主動前來拉關係,要是換做以前,恐怕早就躲的遠遠的了。


    說來也奇怪,不知道是何種原因,大家都很少來圓心緣問卦,大多都是購買開光的符籙掛飾,而且都出手闊綽,大家根本不在意價錢,誰家要是沒有幾個圓心緣的平安符,出去都不好意思給人家說話。


    不過穀湘雨還是比較地道的,她並未因此而坐地起價,每一個掛飾開光的費用都是五百塊,不過她限製了購買的數量,每天隻有十個名額,若是她不這樣做的話,恐怕一天都出不了門啦。


    “毛曉瑞,今天咱們去搓一頓吧,都好幾天沒吃肉了,肚子裏都沒了油水。”穀湘雨提議道。


    毛曉瑞白了穀湘雨一眼,十分痛心的說道:“你說說你!還想吃好吃的!你真好意思說啊!你這家夥就是消極怠工!你知不知道,你隻要稍微勤快一點兒,咱們現在就是百萬富翁了!現在一天才賺幾千塊,實在太痛苦了!我的錢啊!”


    “你這家夥,一天到晚就隻知道鑽進錢眼裏,你看看人家齊鳴,整天安靜的很,哪像你這樣嘰嘰喳喳的。”穀湘雨笑著說道。


    “切!你不就是喜歡這樣安靜的美男子麽?喜歡就直說,不用這麽編排我。”毛曉瑞不樂意的說道。


    穀湘雨聽的很不爽,她跳著眉毛說道:“怎麽?你不服啊?有本事你也給我美一個看看?我就是喜歡安靜的美男子你又能怎滴?”


    毛曉瑞聽的一肚子氣,他憤憤的說道:“好啊!我早就該猜到了!行!你們就在這裏眉來眼去吧!不就是我礙著你們的事兒了,當我是電燈泡麽?我走你們就樂意了吧!”


    穀湘雨差異的看看毛曉瑞,心想這小子怎麽一提起齊鳴就跟吃了槍藥一樣?


    旁邊的齊鳴也很尷尬,他走過來說道:“您二位不要生氣,這都怪我,我本就想著傷養好就向二位告辭的,現在打擾多日,是該走的時候了。”


    穀湘雨這才明白,原來是毛曉瑞故意在針對齊鳴。於是板著臉說道:“你不用走,就在這裏養傷吧,你也沒地方去,就住在這裏。我看誰能把你怎麽滴!”


    毛曉瑞本來聽見齊鳴要自己離開,心裏還一陣的小得意,可是現在穀湘雨卻要攔著,這讓他非常沒麵子。


    “你這可是在指桑罵槐啊!行,我這就走!”


    毛曉瑞說完就氣唿唿的往門外走去。可是當他剛踏出門口的時候,腳下卻猶豫了,心想這兩個可惡的家夥果然有一腿,竟然沒人前來攔我?不行!我不能讓他們得逞了!


    於是,毛曉瑞又把腳縮了迴來,他意味深長的笑著說道:“想把我擠兌走?沒門兒!我就是要當電燈泡!你們能把我怎麽樣?我毛曉瑞不走了!”


    毛曉瑞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死皮賴臉的留了下來。


    穀湘雨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盯著毛曉瑞,最後隻說了不可理喻這四個字。


    就這樣,出去大吃一頓的計劃就這麽不了了之啦。


    第二日上午,毛曉瑞一開門。發現門口竟然空無一人,心裏不免有些奇怪,平時這裏早就應該有人排隊買平安符的,難道附近的人都買完了,出現了通貨膨脹麽?


    這時,穀湘雨也走了出來,她對毛曉瑞問道:“怎麽迴事兒?店裏怎麽這麽安靜啊?”


    “我哪兒知道?我也正納悶兒呢。”毛曉瑞說道。


    穀湘雨對此也沒有在意,轉身又對毛曉瑞說道:“對了,今天齊鳴怎麽還沒起床啊?以前他總是第一個起來打掃衛生的。”


    毛曉瑞一聽見對方提起齊鳴,心中就十分不爽。齊鳴齊鳴,一早上就在念叨這個家夥,這小子到底有什麽好的?


    “誰知道呢,這小子剛勤快了兩天。現在把這裏當做了自己家,懶惰一點兒也很正常。”毛曉瑞撇著嘴說道。


    穀湘雨冷哼一聲,為齊鳴辯解道:“人家才不像你似的,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毛曉瑞還想再辯駁一下,卻發現外麵的客廳已經被打掃過了,所有的東西都被擺放的整整齊齊的。


    “咦?這小子已經打掃過了?他什麽時候起來了?我怎麽沒看到他啊?”毛曉瑞自言自語道。


    “看看。是你自以為是吧?人家哪裏偷懶了?以後不要在背後說人家的壞話!”穀湘雨說道。


    毛曉瑞臉色很尷尬,他也沒什麽好辯解的。


    就在這時,毛曉瑞突然瞥見辦公桌上有一張字條,好奇的走過去看看。


    “嗯?那小子走了!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毛曉瑞把這字條遞給了穀湘雨。


    字條上寫道:多謝二位這幾日對我的幫助,齊鳴心中十分感激,不過我還有大仇未報,此行一別,不知道還有沒有見麵的可能,臨行匆匆,望二位見諒。


    “別看了,人都走了多時,人家有自己的事情,不像咱們兩個這樣閑著無聊。”


    毛曉瑞說完就搬了個凳子坐在門口,瞅著門外來往的人群,心想今天的生意怎麽突然這麽差啊?難道齊鳴是他們的招財吉祥物麽?


    穀湘雨對此也很無奈,齊鳴本就不是他們這一路的,她解救齊鳴也隻是一時興起的舉手之勞,穀湘雨也不希望跟對方有太多的交集,身邊有一個毛曉瑞就已經夠了,毛曉瑞這小子皮粗肉厚命又硬,就算被命運懲罰也不心疼,沒必要在牽連其他人。


    “怎麽?心疼了麽?人家還有大事要辦,別想了,趕緊想想咱們的生意吧,真是奇了怪,這都九點多了,怎麽還沒人啊?”毛曉瑞坐在門口念叨著。


    就在此時,幾個衣著打扮流裏流氣的社會混子走了進來,一個個吊兒郎當的樣子,看勢頭這是來者不善啊!


    毛曉瑞還是很有眼色的,他立馬迎了上去,笑著說道:“呦!幾位這是要問卦還是開光啊?本店包攬各種業務。”


    領頭的紅毛小混混直接推開了毛曉瑞,自己坐在了凳子上,翹著二郎腿說道:“別在這裏給我裝迷糊,老子是來通知你們一聲,這地方風水不好,別在這裏開店。”


    毛曉瑞一愣,心想這可就麻煩了,他們如果是來收保護費之類的小混混還好,可看著架勢,應該是受人指使,難道他們得罪了人?


    於是,毛曉瑞又趕緊說道:“大哥,我們本就是幹的風水買賣,這合不合適,我們自己清楚,不能因為您的一句話就換地方啊,您有什麽話,就直說,我們能不能商量商量?”


    紅毛小混混冷哼一聲,橫眉豎眼的拍起桌子來,怒氣衝衝的說道:“別特瑪德給老子裝傻!一句話,立刻收拾東西滾蛋,否則,老子直接把你這破店給你砸了!”


    話音一落,紅毛身後的那幾個小混混立即從衣服裏掏出了家夥,有鋼管、水果刀、鐵鏈等工具,明顯是有備而來。


    穀湘雨在一旁實在看不過去了,毛曉瑞這性子還是蔫的跟爛泥一樣,真是扶不起的阿鬥。


    穀湘雨大步走到眾人麵前,把毛曉瑞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說道:“站一邊學著點兒,對付這種人渣,還用得著廢話麽?”


    穀湘雨直接一腳踹在了紅毛小混混的腹部,對方的身子立即弓成了蝦米。


    緊接著又是一陣劈裏啪啦的關節脆響,這領頭的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渾身的骨頭都錯了位置,隻有一張嘴還能喊疼。


    “大哥!大哥您這是怎麽了!”


    後麵的小混混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麽迴事兒,穀湘雨這邊就已經打完收工了。


    “哎呦!別動我!疼啊!趕快報警,叫救護車!”


    躺在地上的紅毛對著手下的小弟一陣亂吼,弄的眾人手忙腳亂。


    此時,眾人也不敢再提出讓穀湘雨關門搬走的事情,一個個都跟老鼠見了貓一樣躲著穀湘雨,生怕自己也被打殘了。


    穀湘雨沒有理會眾人,而是蹲在紅毛的身旁,質問道:“是誰派你們來這裏鬧事兒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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