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徐哲的話,毛曉瑞突然不樂意的說道:“等一下,她住這裏,那我住哪兒啊?你不會想讓我跟你睡一張床吧?那麽小的床能睡下咱們兩個大男人麽?”


    毛曉瑞一轉頭,發現穀湘雨正用犀利的眼神看著自己,不解的問道:“看什麽?你不會是想咱倆睡一張床吧?我可是處男啊!”


    穀湘雨直接掐住了毛曉瑞的脖子,狠狠地說道:“吃屎吧你!就算你想,老娘還不答應呢!”


    “救命啊!出人命了!”


    毛曉瑞這瘦弱的小身板怎麽禁得住穀湘雨折騰,片刻就差點兒被搖晃零散。


    徐哲咳嗽兩聲,打斷了二人的胡鬧,說道:“那個,我這幾日住在學校宿舍,你們兩個每人睡一個房間就行了。”


    “這怎麽能行?”穀湘雨馬上反對起來。


    “怎麽不行!難道你真的想跟我睡一張床!”


    毛曉瑞話音剛落,就被穀湘雨一腳踹到了沙發上。


    “我是說,這房間裏就我們兩個算怎麽一迴事兒?會讓別人誤會我們的關係。”穀湘雨憂心的說道。


    這時候,毛曉瑞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說道:“那個,不用你操心,我會給別人解釋的,我也不想讓人誤會,要不然以後可就找不到媳婦了!”


    穀湘雨啐了一口,不再給對方鬥嘴,看到毛曉瑞的臉,她就忍不住一肚子的火氣。


    看二人不再胡鬧,徐哲才放心的說道:“那就這麽定了,對了,你們兩個盡量不要拋頭露麵的次數太多,這幾天風聲挺緊的,你們要小心一些,我會把程毅和胡彪作為突破口調查,我這就迴宿舍了。”


    “哎!那個,我想問一下,我、我父母還好麽?”穀湘雨一開始就想問的。可是卻被毛曉瑞給胡亂的打斷了。


    徐哲看看穀湘雨,說道:“他們的情況也不太好,前幾天去上訪了,家裏能賣的東西都賣了。聽說還去金玉集團了幾次,估計都沒什麽好的結果,否則也不會走上上訪的這條路。”


    “那他們現在在哪裏?”穀湘雨追問道。


    “應該在燕京吧,具體的地點我也不清楚,有空的話你給他們打個電話吧。”徐哲隻知道這麽多了。


    許哲正要離開。穀湘雨再次叫住了對方,說道:“那個,我還有話給你說,我之前算了一卦,你迴到這裏會遇到一些小麻煩,你最好注意一下。”


    徐哲微微一笑,說道:“你還會算卦?難道是神婆不成?以後不要跟毛曉瑞瞎胡鬧了,都是一些騙人的把戲。”


    穀湘雨小嘴一嘟,不樂意的說道:“什麽叫跟他學的!我自己就是占卜大師好不好!”


    “好,我信你了。待會兒迴去的路上會注意的。”徐哲笑著離開了這裏。


    毛曉瑞看看穀湘雨,發現對方還在直勾勾的盯著門外,於是在她麵前揮手說道:“哎哎,人都走遠了,還看什麽呢?”


    “去去去,真是討厭!”


    穀湘雨一把推開毛曉瑞,走到徐哲所在的房間,接著說道:“這裏以後就是私人禁地,你要是敢踏進來一步,我立馬打斷你的狗腿!”


    “切!橫什麽橫!小心我……”


    毛曉瑞剛準備說狠話。卻被穀湘雨兇狠的眼神給嚇的把話又咽了迴去。


    “哎,命苦不能怨政府,這就是命啊!”


    毛曉瑞哀怨的長歎一聲,轉身把門關了。然後哼著小曲進了自己的房間。


    穀湘雨這是第一次住進男人的房間。


    徐哲的房間很簡陋,幾乎沒什麽裝飾品,也沒有噶七雜八的東西,不像毛曉瑞的屋子,裏麵亂七八糟的什麽都有。


    一張麵積不大的單人床,被子是疊的整整齊齊的麵包塊。徐哲是軍人出身,平時對自己的要求很嚴謹。


    穀湘雨輕輕地撫摸一下床邊的枕頭,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柔軟,不過也很舒服,或者說是一種很踏實的感覺。


    躺在床上,穀湘雨恍惚中睡著了,她好多天都沒有睡過舒適的床了,在牢裏的日子沒一天能睡好的。


    這晚上,春夢無痕,穀湘雨第一次有了懵懂的感覺,她的少女之心,總算是也有情竇初開的時候了。


    咚咚咚,一陣嘈雜聲把穀湘雨吵醒了。


    穀湘雨很惱怒,她剛在夢中見到了一名帥哥,還沒看清對方的麵貌,卻被人給打攪了。


    憤憤的穿衣起床,推開房門一看,隻見毛曉瑞正穿著道袍在門外又蹦又跳。


    “喂!你這到底唱的哪一出啊?人家還在睡覺呢,你有沒有公德心啊!”


    毛曉瑞很無辜的看看穀湘雨,說道:“我正在練功呢,台上十分鍾,台下十年功,如果這功夫練不好,那我以後靠什麽混飯吃啊?”


    “你就算練功也不能擾民啊?你瞧你這乒乒乓乓的幹什麽?”穀湘雨惱怒的問道。


    “嘿嘿,這是我的新發明,我從書上查到,大蒜、糯米、黑驢蹄子,這些對鬼怪和僵屍都特別有用,我準備以後擴展一下自己的業務,抓鬼和僵屍的話,一定能掙不少錢!”毛曉瑞非常得意的說道。


    穀湘雨鄙視的看著毛曉瑞,說道:“就你?你這瘦不拉幾的樣子能抓鬼麽?別說沒有鬼怪和僵屍,就算是有,你這小身板也得翹辮子,我勸你還是別把命搭進去的好。”


    毛曉瑞就知道穀湘雨看不上自己,不過他認為,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他的能力早晚有一天會震驚世界的!


    “告訴你,人品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正所謂莫欺少年窮,三十年河東,三十年……”


    “得得得!趕緊給我打住吧,我不想聽你在這兒瞎白話,我肚子餓得要緊,還要吃早飯呢,你自己在這裏蹦躂吧。”


    穀湘雨揉揉自己的眼睛,向洗手間走去。


    “哎!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你怎麽這麽沒禮貌啊?對了,我也沒吃早飯呢!喂!昨晚上你花了我兩百大洋,今天的早餐是不是你請啊?”


    毛曉瑞在後麵追問著,可是卻聽不見穀湘雨有任何的迴應,他隻好又蹦躂著練習自己的功夫。


    穀湘雨洗漱完畢,人也精神了許多,她對毛曉瑞說道:“喂,你剛才在下嘟囔什麽?要我請你吃早餐?做夢吧你!”


    “哎!你這家夥怎麽這麽不講理啊?你一頓飯就吃了我兩百塊,讓你請一頓早餐有錯麽?”毛曉瑞追問道。


    “切,小氣吧啦,你腦袋被驢屁股給坐了?昨晚上是你請我的,我又沒說今天早上要請你?怎麽到現在弄的就跟欠你一頓飯似的?”穀湘雨也給毛曉瑞理論起來。


    毛曉瑞深吸一口氣,指著穀湘雨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半晌才說道:“你行!夠狠!走著瞧!”


    “走著瞧就走著瞧,怕你不成?”


    穀湘雨剛說完這句話,就突然意識到哪裏不對!


    仔細想來,穀湘雨才想起自己身上根本沒有一毛錢!


    天啊!這該怎麽辦?剛把毛曉瑞得罪了,難道這次還要去求對方請自己吃飯?該怎麽張口說啊?穀湘雨心裏一下子沒了轍。


    其實這個時候,毛曉瑞也是一樣的想法,他昨天花的兩百大洋就是全部家當,如果不是給老板說好話,把零頭給甩了,昨天晚上他就得給人打欠條,現在可如何是好啊?沒有早飯錢,出去擺攤都沒精神。


    兩人就這樣各懷心思的沉默了半天,最終還是毛曉瑞厚著臉皮說道:“那個,剛才是我說話的方式不對,您大人有大量,再說您是我師父,好歹也得請徒弟吃個早飯是吧?”


    穀湘雨挑著眉毛看看對方,心想這小子既然主動示好,自己也不能撕破臉皮,關鍵是自己的溫飽沒有著落,這小子最起碼還能在街上騙一點兒飯錢,自己什麽都不會,該怎辦好呢?


    想了半天,穀湘雨說道:“那啥,我也大人有大量,既然你叫我一聲師父,我也勉為其難收你做徒弟,可是你也不能空這手的叫師父啊?最起碼也得有個拜師禮啊?這早飯還是你替為師解決吧。”


    毛曉瑞一愣,沒想到對方又把好事兒推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穀湘雨是不願意出錢。


    “那個,咱兩都別裝了,要不這樣吧,把各自的錢都先拿出來放一起,咱們先對付一頓早餐,等今天出門擺攤賺到錢了再分賬,你看行不?”毛曉瑞提議道。


    穀湘雨眼睛一亮,她樂意的說道:“這樣也好,你先把錢拿出來吧。”


    毛曉瑞狐疑的看了穀湘雨一眼,說道:“女士優先,你先拿出來吧。”


    “正因為如此,我才優先讓你把錢拿出來!”穀湘雨瞪著對方,看架勢是絕對不願意先出錢。


    毛曉瑞真是那對方沒轍了,怎麽會遇上這麽一個極品?


    “唉,行行行,算我認栽!不過先說好了,都必須拿出自己的全部家當,不準藏私啊!以天地為證!”毛曉瑞板著臉說道。


    穀湘雨剜了對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一點兒小錢至於賭咒發誓麽?放心吧,我有多少就拿多少!絕對不藏私!”


    毛曉瑞這下總算相信了,他站起來轉過身去,把自己貼身**裏的五塊錢拿了出來。


    穀湘雨更鄙視毛曉瑞了,一個大男人竟然把錢放在那裏!真是,真是,真是奇葩!


    “變態,把錢藏在**裏,虧你想的出來!”


    “誰變態?這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不懂,而且我這樣能給自己增加財運!一般人我還不告訴他呢!你要不要試試?”毛曉瑞神秘的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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