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就是一個經常做夢的孩子。曾經問過媽媽為什麽夢裏有那麽多怪獸,媽媽隻是溫柔的告訴我,那是我想象力太過豐富了。長大了,我依舊是個愛做夢的人。我問媽媽為什麽我的夢裏會偶爾出現與生活相關的人或者事情。媽媽說那是我心眼小。自從我太姥去世以後,我問媽媽為什麽我的夢裏會出現一些我熟悉的場景。媽媽微笑著說,那是因為那個人在想你。我信以為真的過了二十多年。此刻,我的夢裏出現了一張我熟悉的臉,那是一張也許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的容顏,也許我不會再見到他,可是我依舊記得我們曾經像家人一樣愛過。想念,讓生活有了別樣的容顏;想念,讓生活有了歲月的曆練;想念,不僅僅要你進入我的夢鄉,而是想念,希望久久不變。

    夜半,小區的鍾聲已經響起。晚上9點,眾人依舊沒有交集的各自聊天。小時候,我就是一個經常做夢的孩子。曾經問過媽媽為什麽夢裏有那麽多怪獸,媽媽隻是溫柔的告訴我,那是我想象力太過豐富了。長大了,我依舊是個愛做夢的人。我問媽媽為什麽我的夢裏會偶爾出現與生活相關的人或者事情。媽媽說那是我心眼小。自從我太姥去世以後,我問媽媽為什麽我的夢裏會出現一些我熟悉的場景。媽媽微笑著說,那是因為那個人在想你。我信以為真的過了二十多年。此刻,我的夢裏出現了一張我熟悉的臉,那是一張也許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的容顏,也許我不會再見到他,可是我依舊記得我們曾經像家人一樣愛過。想念,讓生活有了別樣的容顏;想念,讓生活有了歲月的曆練;想念,不僅僅要你進入我的夢鄉,而是想念,希望久久不變。

    夜半,小區的鍾聲已經響起。晚上9點,眾人依舊沒有交集的各自聊天。

    璐兒看著身旁靜靜坐在身旁的虎子,臉上突然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在笑什麽?”虎子看著璐兒,淡淡的說。

    “沒什麽,隻是覺得辛苦了虎子這麽多年的等待,但是卻圓滿了我們這幾年靜默的愛。”璐兒微微一笑。

    “也許,我早該在第一次擁抱你的時候就知道愛你,可是這個擁抱遲到了這麽久。”虎子自責的說著。“如果不是今天晨的不表態,恐怕我沒有機會像現在一樣抱著你。”

    “虎子,我不會逃走了。我隻是想和你走一遭隻屬於你和我的旅行。”璐兒心裏迴憶起很多和櫟鑫在一起的場景,也許是怕了,也許是不敢再愛了。

    晨突然表情緊張的站在虎子和璐兒的身旁,眼神迷茫的看著彼此。

    “虎子,醫院那邊出事了。”晨貌似不得已的從口中擠出幾個自己都覺得很難以啟齒的字。

    “是不是他…”璐兒起身狠狠的抓住了晨的衣袖。

    “璐兒,”晨隻是輕聲喚著璐兒的名字。“冷靜。”晨看著旁邊的虎子。“翔打電話過來說石頭媽媽在去醫院的路上發生了事故,然後若琳因為情緒激動哮喘病犯了,在醫院的病房觀察。”

    璐兒聽完晨的陳述,什麽也沒說,走到了客廳,拿起衣服和錢包衝出了家門。

    “姐…”小琦想要叫住璐兒,可是卻無濟於事。

    “醒哥,我們去醫院吧。那邊快頂不住了。”虎子望著蘇醒淡定的說著。

    “一起吧,做了這麽久譚璐的跟班,這次貌似不能沒有我吧?”櫟鑫望著魏晨和虎子,笑了笑。

    “無論發生什麽事,期望我們每個人都是在幸福的路上,就足夠了。”醒哥看著這群貌似一夜間長大的弟弟,眼神篤定的望著窗外。

    我們依舊保持著青春的笑容,卻沒有了青春的容顏。不記得對多少個人說過‘我愛你’,隻是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句‘我愛你’未曾提及;不記得說過多少句‘對不起’,隻是有一句‘對不起’僵在嘴邊讓微笑代替;不記得自己麵對著牆壁或者鏡子說了多少句‘想念你’,隻是真正的想念是要一起忘記;不記得是什麽樣的心情才說出‘一輩子的朋友’這樣的話,隻是偶爾淚流滿麵,因為愛已經擱淺。

    醫院的走廊裏格外的寂靜,隔著白色的窗簾偶爾能看到月光。小斯一個人坐在病房外,眼神中透露出無奈。

    “喏,”翔手裏拿來兩杯溫熱的咖啡。“便利店買的咖啡,你就將就一點就當提神好了。晨他們應該在路上一會兒就到了。”

    “你沒有必要對我這麽好的,陳翔。”小斯語氣中帶有一種距離感。

    “那是我願意的,又不關你的事。”翔一點都沒有被小斯的冷漠打敗。

    “你這樣沒意思,我不會和璐兒一樣跟公眾人物談戀愛,我沒她那麽大的忍耐力,我受不了我的男朋友有一點的緋聞。”小斯從來不武斷,而是她認識最久的人就是自己。

    “我也不是王櫟鑫,哪來的那麽多緋聞。”翔的安靜給人一種可靠的踏實。小斯嘴裏即將爆發的一百種可以推翻翔的理論一下子就咽了迴去。

    “放棄吧。”小斯手握著咖啡杯,臉上沒有表情,看著醫院的牆壁發呆。

    “姐,”璐兒的聲音打破了想和小斯製造的安靜氣氛。“都怎麽樣了?石頭,若琳,他們都怎麽樣了。”

    “都還好。”小斯一時間沒進入姐姐的狀態。“額,石頭還沒醒,石頭媽媽在觀察室,若琳在病房,一會兒就能出來了,姚哥在陪她。”小斯看著緊跟著璐兒身後的一群男人,嘴角上揚。

    “若琳怎麽。。。”沒等璐兒說完。

    “被我嚇著了。”小斯坦白的望著璐兒。“大概剛才脾氣太暴躁了,若琳一下子接受不了吧,嗬嗬。”

    “才不是。“翔替小斯辯解著。

    “到底怎樣啦?“璐兒盯著翔,不去理會小斯的一舉一動。

    “若琳說話的時候有些激動,可能是她第一個得知石頭媽媽事故的,所以難免吧~“翔把事情的緣由娓娓道來。

    “我們等等吧,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們還有彼此。“璐兒握住小斯的手,沒有再多說什麽。

    青春的殘酷在於,我們尚未意識到某人某事對你的一生有多麽深遠的影響或者覺得自己還有無數推倒重來的機會,於是就輕率地錯過了他們。而成年人的殘酷在於你已知某人某事是此生最愛,失去後永遠不再來,依然咬牙閉眼,錯過了他們。

    “我從來不覺得璐兒跟小斯的感情可以這麽好。“櫟鑫在不遠處望著璐兒小聲對魏晨說。

    “真相往往是被結實的隱藏的。也許,她很享受當小斯的妹妹這個角色,隻是她不說又有誰知道該為她做些什麽?“晨依舊很瀟灑的站著,眼神溫柔的望著璐兒。

    “我覺得,她是那種從小到大都很受寵的角色。“翔冷笑了一下。

    “怎麽說。“櫟鑫看著翔,循例問了一句。

    “因為從小受到寵愛,即使長大了,當了獨當一麵的姐姐,可是在她的心裏,她還是需要她的姐姐給她庇佑的,其實她一點都不喜歡當姐姐。可是,小斯不一樣,從小到大習慣了當姐姐,從來都是她來命令別人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偶爾,他們應該轉換角色,適應一下從未有過的角色體驗了。“翔默默的說,眼神深沉的望著璐兒和小斯這對姐妹。

    “到最後,她們還是排擠了小琦,小琦一個人在家可以的麽?貌似我們一點都沒有理會她的感受。“醒哥望著眾人,沒有一個人想到小琦是一個人在家。

    “晨哥喊的那麽急,我也習慣了璐兒有事情我一定會出現。更何況,剛才她說‘就這樣吧’,我在家陪她反而不好“櫟鑫立刻為自己脫罪。

    “什麽叫做‘就這樣吧’,難不成小琦是你的另一個擋箭牌啊?”晨詫異的望著櫟鑫,有些焦急的情緒。

    “我從來沒這麽想過,可是我卻這麽做了。我的人格現在已經落到一敗塗地的境界了,有沒有?”櫟鑫不覺得有什麽還可以解釋的,因為這些人都是比愛自己還要心疼璐兒和小琦的人。

    “不需要這麽貶低自己,我知道你始終沒有改變過心意,隻是想讓璐兒覺得並不虧欠你什麽。能做到這樣,已經證明我們一直寵愛的弟弟真的長大了。”晨眼神突然溫柔了,拍了拍櫟鑫的肩膀,兩人相視而笑。

    “我們隻能祝福他們姐妹三個都是幸福的。“醒哥若有所思的說著。“我們這樣的人也許當年很幸運,得到了全國上下那麽多的人的認同;也許很不幸,從登上舞台的那一刻從來沒有做過這麽真實的自己。我們台前燈光閃耀,可是台後卻過著想愛都難的日子,她們姐妹也真是倒黴了。”眾人聽完醒哥的話,低頭沉默不語。

    姚哥突然從病房出來,臉上掛著一絲喜悅。

    “你們怎麽都來了。“姚哥驚異的望著眾人。

    “姚哥,若琳怎麽樣了?”璐兒著急的問。

    “璐兒,問你個事。誰是子明啊?她剛才昏過去的時候一直叫著‘子明’。”姚哥好奇的問。“大夫說她還有一陣子才能醒呢,藥效還沒過。”

    “我的石頭,就等於她的子明。隻是我幸運,石頭愛我,她等了子明十年最後還要祝福他跟別人白頭偕老,還要讓自己變得很花心才不讓子明覺得辜負了若琳。跟你們說這些,不是為了別的,隻要記住,不要提及子明就好,那是她的痛。”璐兒突然很惆悵,貌似她看到的是一段比石頭和自己還要痛的愛。

    不知不覺總,天已經黑的沒有了別的顏色,窗外隻剩下路燈和樹木的影子。

    手術室外,幾個人倚靠在走廊裏。

    “櫟鑫,其實你沒有必要跟璐兒分開的。”虎子走近了櫟鑫,輕聲道。

    “無論換成了誰,我想大家都會有同樣的抉擇。”櫟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當我們經曆了這麽多,愛了這麽久都鑒證不了愛一個人的決心的時候,是不是要把一切歸於原點呢?我不是不愛她,隻是她是一個不會為了自己著想的人,所以我隻好把自己歸於原點,做她的朋友關心她。”

    “何必這麽為難自己呢?”虎子搖了搖頭。

    “也許,她還會愛我的。”櫟鑫的眼神變得鋒利。

    在虎子和櫟鑫的對話裏,虎子沒有提及對櫟鑫的歉意,櫟鑫也沒有覺得虎子和璐兒在一起對不起剛剛和璐兒分手的自己。

    “我會好好愛她的,你也要好好的對自己,無論最後什麽結果,希望還能站在你的左右。”虎子說完這段話,徑直走掉了。櫟鑫隻是傻傻的看著虎子的背影然後嘴裏念叨了一句‘傻瓜。‘

    “為什麽要分開呢,為什麽呢。。。”櫟鑫整個人靠在牆上,閉上了雙眼,淚水已經禁不住考驗。有的時候,真相也許很讓人心痛,可是有的人就是選擇兩個人的折磨,而有的人會選擇,一個人的錯過,也許這就是成人的愛戀,明明知道愛到不可救藥,可是也要咬牙堅持的說‘不愛了‘。

    當我們步入這個‘美麗的’社會的同時也毀掉了世界上所有美麗的色彩,毀掉了那曾經信以為真的愛。

    璐兒看著虎子低頭熟睡的樣子,她知道這個男人為了自己消耗的不僅僅是體力和精力那麽簡單,可是要問自己到底還有沒有幾年前虎子離開時那樣糾結的愛了,璐兒迴答不了,她隻是知道她的世界沒有虎子不行。

    璐兒默默的看著窗外的月光,走到了走廊的另一個角落,可以讓真正的自己休息的角落裏。

    “怎麽不休息一下呢?”晨站在璐兒的身後,默默的注視著她。

    “晨,不能讓自己不幸福,特別是身後有這麽多守候的人。”璐兒沒有迴頭,繼續的望著月亮。

    “你幸福了麽?”晨繼續看著璐兒微微顫抖的身軀突然很驕傲的迴過頭來看自己的樣子。

    “我現在已經覺得自己很幸福了,隻是,晨哥,你到底會不會讓自己幸福呢?”璐兒的問題貌似很犀利,也好像是在問自己。

    “我不會糟蹋了自己的幸福,你放心。”晨走到了璐兒麵前,很近,近到連唿吸聲都可以彼此聽得到。“璐兒,我不爭不搶,因為我從來沒有把自己脫離於你的生命之外。”晨突然緊緊的抱住璐兒,很緊,那是一股讓璐兒不能掙紮的力量,然而璐兒也沒有想要掙脫。

    “我欠了虎子的,太多太多了。”璐兒的淚水嗖嗖的掉下來。

    “所以我什麽都不做,僅僅做你生命裏獨一無二的晨哥。”

    “別這麽縱容我了,好麽?”璐兒抬頭望著晨。“來不及相愛,多麽措手不及都要彼此放過。”

    “不想再迴答你的問題了,因為相愛不是為了分離。”晨默默的站在了璐兒的身旁,心無雜念的望著窗外。兩個需要幸福的人需要這個世界給他們疼愛,然而愛是自己爭取的,無論是哪種愛。

    此時此刻,櫟鑫正揪心的欣賞著美麗的月色和這月色下不知道在不在一起卻心心念念的守候對方的他們。“如果換了角色,璐兒有愛你這般愛我,我絕對不會去霸占‘璐兒男友‘這個身份,我寧可當她這輩子心裏僅存的愛。晨,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幸福。”櫟鑫冷笑著,抬頭望著牆壁。是的,王櫟鑫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愛不到寧可換了身份去包容璐兒的男人。

    那些不愛的愛情,隻有婚姻才是他們共同的語言;那些愛著的愛情,婚姻隻能讓他們發瘋,從而找不到真正的自己。

    清晨的早上依舊是熙熙攘攘的街頭巷尾,櫟鑫走到了一家煎餅鋪停下了腳步,他曾經記得璐兒說過,在出國留學的時候,不經意的一次遇到了一家煎餅鋪,當時的璐兒覺得這家煎餅超好吃的,後來,璐兒每每心情不好就要不遠千裏做一個小時的小火車到這家煎餅鋪買個煎餅。

    “老板,給我十個煎餅。”櫟鑫看著老板說。

    “十個?好好,小夥子稍微等一下。”老板笑的春意盎然的。

    醫院的走廊裏,璐兒像個孩子一樣,哭到沒有聲音,虎子無奈的站在她的身邊無所適從的安慰著璐兒。這是櫟鑫買完早餐迴到醫院看到的第一個場景。

    “發生了什麽事情,是石頭?”櫟鑫突然感覺到全身很無力。

    “醫生說,石頭能不能醒過來全靠自己的意誌力,也許一輩子就這麽過了,也許下一秒鍾就能看見太陽。石頭媽媽剛才去天堂跟老公永遠在一起了。”晨站在櫟鑫的身旁默默的念叨著。

    “愛到生死未卜讓我們如何勸她呢?”櫟鑫看著璐兒無奈的蹲在地上苦笑著。

    “所以,大家什麽事情都做不了,隻能看著她哭。”

    此時此刻,小斯推開了虎子,蹲在了璐兒的身旁,沒有幫她擦掉眼淚,隻是看著她哭。

    “哭夠了麽?哭夠了,我一會兒給若琳辦出院手續,迴家。”小斯冷冰冰的撇下了一句話,起身要離開。

    “他也許醒不過來了,你難道不讓我傷心一會兒麽?”璐兒貌似是衝著小斯抱怨。

    “我沒有你那麽多的情緒和時間去替別人徒傷悲,我隻是知道,直到這一刻他唿吸著就好。”小斯迴頭望著璐兒。“成熟一點,別讓那麽多在乎你的人傷心,如果他們都離開你了,你的生命還剩下什麽了?愛了石頭這麽多年,獨角戲也該有個ending了。”小斯就是這樣的姐姐,讓別人看得清楚事實,卻讓自己看不懂世界的姐姐。

    “你就讓她哭吧,哭夠了才有力氣繼續生活啊。”翔的臉上突然滑下兩行眼淚,那是經曆了才懂得璐兒的傷悲吧。小斯突然很用力的把璐兒從地上拽起來,然後用力的把璐兒擁在懷裏,像小的時候一樣,璐兒受了委屈是小斯第一個衝上去,然後還會和璐兒說‘以後沒人敢欺負我妹妹。’此時此刻,在大家眼裏無時無刻不在扮演著姐姐角色的璐兒突然變成了小鳥依人的妹妹,而且璐兒很享受當妹妹的角色。也許,直到現在大家才了解璐兒,才看得懂小斯眼裏的大氣磅礴,才看得懂璐兒的淡然,才知道小琦的傷感吧。

    “也許忘記對於你來說太難了,可是璐璐,給自己加油,不忘記他就會讓你覺得這個世界沒人愛你。忘了他會讓你幸福的。”小斯擁抱著璐兒望著剛剛從病房裏走出來的姚哥和若琳。

    “璐兒,在心裏給他100年的機會,可是實際上你要為了自己生活不是麽。”若琳的聲音顯得非常虛弱,可是臉上卻掛著笑容。

    “天不隨人願。”璐兒小聲的呢喃著。

    如果有個人很愛你,他會因為你而舍棄愛你的權利。如果有個人懂得你,他會因為懂得你而放棄和你在一起。如果有個人心裏有你,他不會逼你做任何的決定,寧可看著你,做他喜歡的你,這樣就好。因為在他的心裏,從來沒有離開過。

    在大家的記憶裏,從石頭手術到大家接受這樣一個不爭的事實,貌似時間過的很漫長,可是還是逃脫不了現實。

    從醫院一迴到家裏,小斯和璐兒就癱坐在沙發上。

    “你妹妹呢?”小斯問的有氣無力。

    “沒心情去理了,給我點時間,我要睡覺去。”璐兒轉身迴了房間。

    小斯本想一個人靜一靜,門鈴響起,翔站在門口。

    “你怎麽來了?”小斯看著站在門口的翔。“不是都要迴家休息一下麽,你鐵打的?”

    “即使人是鐵打的,心也不是鐵打的。”翔帶了一個紙袋,放在了桌子上。

    “什麽東西?”小斯好奇的打開看看。“煎餅?”

    “早上櫟鑫買的早餐,大家都有吃,就剩下你和璐兒的。”翔認真的說。

    “你是怕我和璐兒迴家餓死?”小斯用一種懷疑的眼神望著已經坐在自家客廳的翔。

    “想好什麽時候搬迴來和他們一起住了麽?”翔轉移話題的速度確實很快而且沒有間隙,沒有痕跡。

    小斯沒有迴答,隻是和翔一同坐在了沙發上,一同仰望著天花板。

    “你說,我這兩個妹妹怎麽都這麽奇葩。”小斯開始發牢騷。

    “因為她們有一個奇葩姐姐。”翔說的非常認真,讓小斯不得不狠狠的瞪他一眼。

    “我怎麽突然覺得你就是來我的生活裏攪局的呢?”小斯感歎著自己的生活為何要突然闖進來一堆人。

    “那本來就是屬於你的,怎麽說是攪局呢?我不想跟石頭一樣,躺在那裏睜不開眼睛愛的時候才懂得愛的權利是多麽重要。”翔若有所思的望著牆壁。

    “為什麽你總能把發生在別人身上慘不忍睹的事例生搬硬套的放在自己的身上呢?”小斯有點看得懂麵前這個精神上有自虐傾向的孩子了。

    “因為我害怕,怕我愛的我喜歡的我看重的都不是我的。我希望我愛的人能幸福,而這種幸福隻有我能給,你懂麽,莫斯?”翔隻是靜靜的沒有表情的說了一些話,可是能讓小斯聽完坐立不安的話。

    “憑什麽愛我,我不想要的。”小斯尖銳的目光望著翔。

    “不憑什麽,隻是我想愛你而已。”

    每個堅忍不拔的人內心深處都開了一個洞,能夠讓溫暖進來的小小的洞。

    門鈴突然響起,打破了此時的僵局。

    “羊爸?”小斯望著門外這個身材不算高大,但是輪廓清晰,笑容可掬的五十多歲的半禿頭男人,嘴裏不太幹脆的吐出了兩個字。

    “怎麽?連大姨夫都懶得叫是吧。”這個所謂的‘羊爸’一開口就讓小斯覺得特別的尷尬。

    翔起身,用疑惑的目光迎接著這位中年男人。

    “大姨夫,這個是朋友。”小斯表情很尷尬的介紹著站在一旁的翔。

    “是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了,都不小了,理解。”中年男人望著翔。“唯唯,我家死小孩呢?”

    “璐兒在屋裏睡覺呢,我去叫她,也不知道你要來北京看她,時差就沒倒過來。”小斯忙著幫璐兒掩飾著。

    “你是璐兒的爸爸?”此時翔才大徹大悟這位說話如此不客氣,話語裏還帶著溫柔問候的男人原來是璐兒的爸爸。

    “小子,跟我們家女兒們都很熟啊?”‘羊爸’衝著翔笑了笑。

    “恩,還好。”翔低頭笑了笑。

    “爸,你怎麽來了?不打個電話呢?”璐兒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從臥室走出來。

    “爸爸來看女兒還要預定啊。”爸爸愛昵的揉了揉璐兒柔順的長發,璐兒笑了笑。

    “晚上想吃什麽,姑娘給你做。”璐兒馬上換了一個表情,好像幾天前哭喪著臉的人不是她。

    “姑娘給做還挑啥。”也許是人到中年理解幸福的含義就不太一樣了,有個女兒疼真的很享受的一件事情。

    “為什麽叫羊爸啊?你妹妹不是姓譚的麽?”翔小聲的對小斯私語。

    “我妹妹從小最喜歡的動物就是大綿羊,再加上白羊座,所以啊,外號,羊羊,當然她的爸爸就叫做羊爸。”小斯為迷糊的翔解釋著。

    “你呢?家裏人叫你唯唯?是唯一的意思對不對。”翔眼帶笑意的望著小斯。

    “你有夠無聊了。”

    此時,門鈴再次響起,小斯開門的瞬間覺得自己的生活中怎麽突然出現了這麽多精力旺盛的人呢?

    “你們不迴家休息,幹嘛來了?”小斯的表情像是看到世界末日一般。

    “我們不是怕你跟璐兒情緒不好麽?”櫟鑫望著身旁一臉無辜的晨。

    “這又是誰來了?”羊爸望著璐兒一臉的交通堵塞,隻好上前去看看。

    “這…我們的朋友啦,”小斯不知道羊爸是不是還像當年那麽潮,每天都看娛樂報道。

    “這個小子我在電視上看過哦,歌唱的不錯。還在電視上跟一個姑娘告白呢,很有勇氣啊。”當羊爸笑嘻嘻的望著櫟鑫的時候,璐兒和小斯的臉色已經一個比一個難看了。璐兒心想:我怎麽有這麽一個潮爸啊。

    櫟鑫正要跟羊爸握手示好的時候,羊爸已經一拳打在了櫟鑫的肚子上,眾人吃驚的望著此景象不敢言語。

    “老爸,你在幹嘛啊?這麽大歲數了怎麽還跟個青少年似的?”璐兒叫住了羊爸。

    “你是在誇你爸爸跟年輕人一樣麽。哈哈?”羊爸望著櫟鑫痛苦卻不能還手的表情很得意的笑了笑。

    “伯父,我們第一次見麵啊,這個見麵禮也太重了點吧?”櫟鑫捂著肚子還來不及喊疼就開始喊怨了。

    “你還知道喊一聲伯父啊?我告訴你,我不僅僅是伯父,我還是女兒的爸爸,你以為你小子沒見過我,我就不認識你啊。敢情我家女兒跟你談對象都是假的,你小子還敢跟別的姑娘去告白,我姑娘知道麽?要知道男人劈腿不是好事啊。”羊爸的一番話讓眾人忍笑。

    “爸,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啊?”璐兒驚奇的問著。

    “唯唯上次迴家的時候還說你跟這小子感情很好呢,我偶爾上網搜羅一下有關這小子的信息,這隻是略知一二而已。”羊爸突然拍了一下腦袋。“姑娘,敢情你又甩人家啊?”羊爸貌似很安慰的望著疼痛難忍的櫟鑫。“我說小子,我姑娘把你甩了你咋還往這跑呢?”

    “擔心。”櫟鑫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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