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國財長陸續到達香港,從明天起,將在香港舉行四天的會議。中國和美國財長住進了香港半島酒店。這座在尖沙咀的英式酒店,突現英倫貴族之氣,體現了純英倫紳士做派,彌漫著一股充滿溫情和敬意的人情味。

    門僮,是半島酒店的一大特色,侍立在大門旁的門僮,頭帶白色桶帽,身著白色禮服,為進出的客人拉門,並送上發自肺腑的微笑。門僮“半島式微笑”,已成為半島酒店的特殊招牌。半島酒店由於兩國政要的進住,港方已加強了對這座酒店的特殊保衛工作。

    許惠憐的爸爸,下午住進了半島套房,他站在窗前,麵對著美麗的維多利亞灣,他在思考著。

    他沒有什麽心情在欣賞著這美麗的風光,而是在焦急地等待著徐強的到來,此時可能什麽都是多餘的。

    有規律的輕輕敲門聲打斷了許惠憐爸爸的思考,他穩定了一下情緒,緩緩的說道:“進來!”

    新任侍衛長趙季走了進來,說道:“部長您的女婿徐潤發要求見您。”這也是許惠憐爸爸提前囑咐過的事。

    許惠憐的爸爸眼睛一亮,說道:“快讓他進來,從現在起誰也不許打擾我們,我們要談些家裏事。警衛也要遠離這裏。”

    侍衛長趙季微微一笑,說道:“是!”然後迅速走了出去。

    徐強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筆直的站在許惠憐爸爸的麵前,說道:“伯父你好!全家都好嗎?”說完向許惠憐的爸爸鞠躬行禮。

    許惠憐的爸爸看著他滿臉微笑,上前雙手拍了一下徐強的雙臂,說道:“好!好!小夥子變得沉穩多了。快坐吧!”

    徐強坐下後,兩人談了很多,最後用極小的聲音又談了一會兒,最後許惠憐的爸爸大笑說道:“哈!哈!你和惠憐的事,是不是要抓緊昵?”徐強尷尬的說道:“是的,伯父。”許惠憐的爸爸笑道:“這就好!”忽然停住了笑容,歎了一口氣,向窗外望去,緩緩說道:“潤發,將來我帶你們做生意怎麽樣?我們遠離政治。”

    徐強聽到這兒猛然一愣,他對這個問題根本就沒有思想準備,到讓他無法迴答這個問題,隻是說道:“這、這......。”

    許惠憐的爸爸看著他,點了一下頭,笑著說道:“哈!哈!我怎麽談到這裏呢,不談這些。我晚上要到中環去拜會一位老朋友”

    當徐強要走出許惠憐爸爸房間時,門外一個人影快速一閃進了另一個房間。

    徐強迴到了儲運公司的辦公室,思索著這些錯綜複雜的情況,考慮著將如何控製這種局麵,這可是關鍵時刻,稍有閃失,後果不可想象。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聲報告。

    徐強向門外望了一下,說道:“進來!”

    胡亮神色緊張的走了進來,說道:“據特戰分隊長牛曉奇中校報告,俄羅斯人可能要有所動作,請示怎麽辦。”

    徐強沉思了一下,說道:“哦?他們到挺快的。”說完思考起來,我們現在是不是消滅他們的時候?他們失去控製那將怎麽辦?如果消滅他們過早,日本特務還有時間來重新安排,這又應該怎麽辦哪?

    他不住在辦公室內走動著,這種走動加速了他快速決策的速度。這對於一個高級指揮員來說,是一個考驗,確實很難,時間要拿得正好,早了也不行,晚了也不行,還要考慮整體布局。

    忽然他眼睛一亮,堅決的說道:“今天晚上全部消滅他們,命令嚴密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不許漏掉一個。還要增加人員,如果有出來的就消滅他!”

    胡亮興奮答道:“是!”快速走了出去。

    徐強又把王斌叫了過來,吩咐道:“對那個日本鬼子的監視要一刻不能放鬆,如果有什麽進展,他也算完成了使命,趁機把他除掉。這樣日本特務再想派熟悉人來,恐怕也晚了。”

    王斌思索了一下,說道:“你說的對,我估計他今天就會有大動作,然後我們就神不知鬼不覺讓他消失,等到鬼子發現了,可也晚了。”

    徐強點頭說道:“估計今天就會有大魚出現的,為了他我們可是在走鋼絲。”

    王斌在默默的點了一下頭,他知道徐強在麵臨著什麽,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這可是驚天的大事,稍有不慎,後果......。王斌不去想它了,現在隻有前進。

    徐強馬上又和英國情報6處的儋姆斯.泰勒少校通了電話,把情況通報了一下。儋姆斯.泰勒少校非常感謝徐強他們把那兩個“殺手”消滅,這也是困擾他多日的難題,這一次徐強到把功勞算在了儋姆斯.泰勒少校身上。為此,儋姆斯.泰勒少校受到了英國皇家的嘉獎。同時還獲得了法國的勳章,因為當時越南是法屬殖民地。

    這兩個“強盜”,哪管你去禍害貪官汙吏或殖民者什麽的,可他們專禍害老百姓,這就可恨了。當地老百姓聽到這兩個“殺手”名字時,都嚇得夠嗆。所以老百姓聽到他們被儋姆斯.泰勒少校擊斃後,都象過年一樣歡天喜地,並把儋姆斯.泰勒視為英雄來膜拜。你說這儋姆斯.泰勒少校能不感謝徐強嗎?當徐強說道要對俄羅斯匪幫采取行動時,儋姆斯.泰勒少校立即表示大力支持,還要派人參與。徐強對他說,人手夠用,隻是讓他控製社會層麵時,(如防止香港警察突然參與等),儋姆斯.泰勒少校一口答應,讓徐強一百個放心。

    天色漸漸地黑了下來,徐強來到了位於港仔海灣旁的一座三層長方形的樓房附近,胡亮和牛曉奇中校匯報了這裏的情況。

    匪徒共有九名,今天下午,有兩人出去了一趟,不過都是去購物,現在他們都集中在三樓一個房間裏,武器配備了解不多。

    徐強點頭說道:“要全殲這夥匪徒,但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不能有所傷亡。”徐強考慮到這些人都是和蘇聯紅軍戰鬥過的人,有一定的戰鬥經驗,所以要求突襲,打他個措手不及。

    已經是深夜了,徐強一擺手,小分隊隊員迅速包圍了這座樓房,在樓外有利地形的位置上,布置了三個阻擊手,一旦有外竄,就地殲滅。

    徐強帶領八個人悄悄的摸進了樓內,胡亮和牛曉奇迅速潛到了樓梯旁,這時就聽到有人往樓下走來。

    可是走到二樓,這人又往迴走去,這讓胡亮和牛曉奇感到莫名其妙,當兩人上到了一樓與二樓樓梯的拐角處時,這人又迴來了,胡亮和牛曉奇在拐角處貼牆隱蔽好,這人嘴上叼著一張紙,邊下樓,邊解褲子。他剛才是不是想出去拉屎,沒有紙,迴去找紙?反正他迴去一趟,又迴來了,當他下到一樓樓梯拐角處時,突然看到兩人拿槍對準他,嚇的他嘴一張,紙掉了下來,手一哆嗦,褲子也掉了下來。當胡亮上前推他往下走時,就聽“噗”一聲屎出來了,胡亮隨即聞到了一股爛洋蔥的臭味,氣得一拳把他打昏了過去,上來兩個隊員捂著鼻子把他弄到了外麵。

    全體人員靜靜的傾聽了一會兒,感到沒有什麽事,繼續向上摸去,快速的交替掩護摸到了三樓樓梯盡頭,徐強一閃就到了上次來的有窟窿房間,剛進門就聽到從匪徒房間裏又走出來一個匪徒。估計可能匪徒吃了什麽爛洋蔥壞肚子拉稀,因此半夜起來出外。

    當他走過徐強隱蔽的門時,徐強在門裏刹那間閃出,從後麵上前左手捂住匪徒的嘴,右手一拳打在他的腦袋上,就聽“咚”發出了一個聲響,隨後就沒有動靜了。徐強把他慢慢放到走廊上,一揮手隊員們衝進了走廊,迅速來到了匪徒房間門前。

    現在一切都很順利,胡亮、牛曉奇帶分別潛到匪徒房間的左右,徐強則進入到他上次來的房間窟窿旁,從窟窿裏看到他們都在睡覺,對站在門口的隊員一揮手,隊員又向胡亮做出進攻的信號,胡亮和牛曉奇帶人就衝了進去,屋裏六個人還沒等反應都被捉了起來,可是在靠牆的一個象教師講台的桌子底下還有一個人,媽的這個人睡覺竟然跑到這裏,他被驚醒後發現了這種情況,把槍一順朝胡亮就是一槍,趕的巧,胡亮正把一個匪徒提起來,一轉身,槍響了,子彈打在這個匪徒身上。

    正在窟窿觀察的徐強,聽到槍響後,感到不好,因為這槍聲不是從隊員槍發出來,他忽然感到窟窿被堵住了,細細一看,是黃毛,這匪徒後腦袋正好堵在窟窿上,徐強也沒有核計抬手對準窟窿黃毛就是一槍,匪徒往前一竄把教師講台撲倒在地,這時隊員的槍也響了,把這個家夥打的像篩子一樣。

    匪徒共有九人全部落網,擊斃一名,被同夥打傷一名,此次戰鬥有驚無險,不過到挺玄乎的。

    與徐強圍捕俄羅斯匪徒的同時。

    晚上中環一家酒店最高層的酒吧裏,暗淡的燈光混雜著多種顏色。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頭戴禮帽,臉帶口罩和墨鏡的男子走了進來,在靠窗戶一個半透式隔間內坐了下來,他坐的位置幾乎就是光線死角,而且酒吧的光線本身就昏暗迷離,反射到那兒的光線還沒射到位置就消耗完了能量,兩三米內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臉。

    一個酒吧侍郎來到了這裏,說道:“先生你喝點什麽?”此黑衣男子的臉一直在對外觀看並沒有轉過頭來,背對著侍郎說道:“一杯咖啡!”侍郎說道:“請稍等。” 不一會兒侍郎端來了咖啡,放在桌子上,說道:“先生請用咖啡!”黑衣男子擺了一下手,示意侍郎退走。

    十分鍾後,夾著一個皮包的齋藤一郎走了進來,首先在黑衣男子左右包間看了一下沒有人,於是走進了黑衣男子的包間,在黑衣男子對麵坐了下來,小聲說道:“很高興認識你先生,多田將軍說,十年前你就是一個不可多得人才。”

    黑衣男子從鼻子裏哼了一下,說道:“我已為你們做得很多了,感到很累,我現在什麽也不想做了。”

    齋藤一郎微笑著說道:“先生,再幫助我們一次吧,我會把你的情況向將軍說明的。”

    黑衣男子有些憤恨地站了起來,說道:“這次不會幫助你們了,就是打死我也不會幫助你們。”

    齋藤一郎慢慢的說道:“先生,請坐下,不要激動,我們慢慢的談談。”

    黑衣男子緩緩的坐了下來,臉還是朝著窗外望去,沒有說話也看不出任何表情,好象在思索著什麽。

    齋藤一郎歎了一口氣,說道:“實際上,我們也不願這樣,我們帝國的事業需要先生的幫助。上峰有命令,我們任何時候都不會讓您去死。不過......。”說道這兒停了下來,用狡詐的目光看著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轉過身來,看著他,問道:“不過什麽?你們又要耍什麽花招?我說過了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幫助你們的。”

    齋藤一郎搖了搖頭,陰森狡詐地慢慢的說道:“對於您先生,我們是絕對不會讓你死的。不過這些人就可能必須去死。”說完從口袋裏拿出了一疊照片。一張一張地擺在黑衣男子的麵前。黑衣男子默默的看著這些照片,靜默了很長時間,即沒有憤怒,也沒有驚恐,也許是看不到他的感情變化原因。

    齋藤一郎又從皮包裏拿出一個皮夾,放到黑衣男子麵前,說道:“先生,這兩種選擇您完全可以任選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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