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駐上海特務機關長辦公室裏,一片狼藉,地上散落著精致的白瓷雕花茶杯的碎片,茶葉和紙屑到處可見。多田進二雙眼布滿血絲,臉色就象熟透了的哈密瓜一樣青黃,雙手觸在辦公桌上喘著粗氣。因為他剛才發了一陣飆,他怎麽也不會相信蔣愧因為心髒病死亡,這是一個陰謀,他心痛啊!他多年培養的高級特工怎麽就這麽簡單的翹辮子了呢?派去監視共產黨的人也讓人一把火給燒死了三個,隻迴來一個,等到透露情報給中統,中統去抓人時,已是人去摟空了。  蔣愧是一個日本士官學校畢業的高材生,真名叫一滕灌雄,軍銜是中佐。一滕灌雄在中國生活多年,屬於多田進二培養的中國通之一,中國話說的特別流利。真正的蔣愧在東北工作期間,於1931年10月被日本特務機關秘密逮捕,隨後就叛變。因為一滕灌雄長像酷似蔣愧,簡直就像雙胞胎,所以多田進二突發想法用他來冒充蔣愧。

    於是就讓一滕灌雄和蔣愧共同秘密的生活了半年,等到一滕灌雄基本上把蔣愧的所有情況都掌握清楚後,多田進二就把蔣愧秘密的處決了,從此一滕灌雄扮演了蔣愧的角色。32年4月蔣愧從北方被黨派往上海工作,由於他思維謹密,做事謹慎小心,一時到沒有受到懷疑。到達上海後,又在日本特務機關刻意巧妙的安排下,偽造了大量的身份文件,為此特高課還消滅了與此有關的任何人,使蔣愧順利地進入了上海公務局,一年後升為副局長。從此為日本特務機關收集了大量共產黨和國民黨核心情報,這次配合多田進二行動,蔣愧把由他負責的地下黨及他所了解的有關地下黨情報,全部傳遞給了多田進二,然後多田進二有選擇的透露給中統、軍統,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特意安排了一個替罪羊--高明聰。

    多田進二深深感到這一次他真正地失掉了一條腿,多年的心血化為烏有,大聲喊道:“巴嘎呀魯”。一聲國罵後喘了口粗氣,他有點沮喪,這一次的代價太大了,失掉一滕灌雄等於輸掉了一盤棋,不但計劃受挫,而且損失慘重。他總感覺到有一雙隱形的利眼在窺視著他,令他忐特不安。

    多田進二他可不是弱智,他平靜了一下心情,整理一下思維。尋思著,從各方情報顯示,除南京政府外,新興的幫派藍幫有最大的嫌疑,從他們能在上海攤站住腳來看,很可能是被南京政府暗中操縱的一個幫派組織,讓他們滲透到各個租界裏。藍幫參與了對帝國的陰謀,因此必須將其暗中消滅,暫掉南京政府的膀臂。

    多田進二認為南京政府的參與那是必然的,不管任何時代這種暗中的諜報爭鬥都在各國政府之間存在著,在這裏沒有什麽友好國家與敵對國家,都在各自為本國的利益而奮鬥。要想徹底消滅對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消滅他們的國家。日本帝國就是沒有我也會有其他人來完成使命,現在就看誰的手段高明了。想到這裏心中喊道:“我決不能輸!”

    “報告!”這時一聲報告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多田進二整理了一下衣服,“進來。”

    小野俊烏從門外走了進來,當看到屋裏的情形時,驚訝了一下,即刻又恢複了常態。

    “少將閣下,我遵照您的吩咐把馬敬維秘密的請來了”。小野俊烏說道。

    多田進二又恢複以往的神態,隻是他那雙眼還布滿血絲,他看了一下小野俊烏,說道:“好,請他到會客室去。”

    “是!”

    上海日本特務機關會客室裏坐著一位身穿灰色長袍,上寬下窄臉,一縷八字胡,年齡40多歲左右,雙凹的大眼透露出狡詐目光的人,這個人就是閘北青幫老大馬敬維。

    “歡迎你的到來馬先生。”多田進二從外邊走了進來,後邊跟著小野俊烏。

    馬敬維站了起來向多田進二一躬身,“少將閣下你好。”

    “啊!哈哈,好,馬先生請坐。”多田進二和馬敬維一起坐到沙發上。

    多田進二說道:“我代表日本帝國感謝馬先生給予帝國的幫助。”

    馬敬維說道:“客氣,客氣,我們互惠互利,我們今後還得仰仗著將軍您的幫助。”

    多田進二說道:“好,好,我們準備擴大鴉片的貿易數量希望馬先生能承擔一部分。”

    馬敬維一聽這不是好事嗎?我又能賺大錢了,鴉片的生意使我的勢利不斷壯大,有錢了弟兄們膽子大了、底氣足了,我要繼續擴大控製地盤。“將軍閣下我非常願意接受您的建議,我將為這次生意盡全力。”

    多田進二說:“我們一言為定,不過據我們了解藍幫是一個危險的新興幫派,行動詭異,希望我們聯手將其消滅!這也是我們雙方的利益,馬先生對這個問題有何看法?”多田進二又用他的“以夷製夷”的謀略。

    馬敬維思索一下,心中想到,藍幫對我威脅太大,早就想消滅他們了,苦於沒有人支持,現在有日本人支持那還不幹。說道:“關於藍幫問題我到對他們有所了解,他們上海老大原來是我的手下。”

    多田進二臉上現出興奮神色,“好,我們把具體的情況研究一下。”

    最後多田進二說道:“馬先生你有什麽困難嗎?我可以讓小野少佐幫助你。”

    “老爺,丁先生來了。”管家馬二說道。

    “好,有請。”馬敬維說道。

    這時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中等個,四方臉,濃眉大眼,右臉頰上有著一道斜著的淺淺傷疤足有兩寸長,這個人就是丁曆。“馬先生您找我?”丁曆給馬敬維躬一下身。

    “好,丁曆我看你不錯,從明天起九圓夜總會就歸你管理。”馬敬維說道。

    丁曆一聽眼睛一亮,這九圓夜總會可是高檔夜總會,能容下幾百人啊,這個大場子歸我管,我不是做夢吧。“啊!馬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

    馬敬維微笑著說:“當然了,但是藍幫對我們的生意威脅太大了,我真的不願看到和原來的兄弟反目成仇,可是我們不解決他們就無法發展,時刻受到他們的製約,因此需要你來幫我怎麽樣?。”丁曆一聽,有點皺眉頭。

    他和陸俊武是拜把兄弟,原是陸俊武小幫的二號人物,上次襲擊港口,他沒有參加有。當時他被馬敬維派去了廣州,迴來後看到不少兄弟都隨陸俊武加入藍幫。但他丁曆卻沒有,他看到藍幫的幫規太嚴,自認為不適應,為此事還和陸俊武大吵了一頓,鬧得不歡而散。又想到陸俊武當時加入藍幫時並沒有找我這個兄弟商量,這分明是看不起我!什麽兄弟之情!想到這,一咬牙,無毒不丈夫,你不仁為,就別怪我不義了,何況眼前還有這麽大的利益,於是說:“好,馬先生我答應你。”

    12月21日藍幫在虹口的茶葉店受到襲擊,多處眾多藍幫兄弟受到了嚴重騷擾,五個兄弟被打成重傷,其中地區負責人王華仁生命垂危。

    12月21日晚上,閘北新購置的一家餐館被砸得慘不忍睹,當陸俊武率人趕到時看到是餐館所有的設備、餐桌、餐具、門窗等無一是完整的,碎屑血跡充滿著整個餐館的內外,餐館已處在癱瘓之中。

    12月22日上海藍幫第二號人物陸俊武的助手孫科維,晚上結束了三洋涇橋附近的貿易行一天的工作,和兩個兄弟向停車場走去,孫科維邊走邊尋思,近一兩天來藍幫突然接連遭受到數次襲擊,這危險來自那裏呢?藍幫按著幫主的指示一般都在秘密中進行活動,那麽什麽人對藍幫如此熟悉那?難道我們內部有問題?想到這裏渾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抬起頭來向四處了望了一下。不行!要盡快找出問題所在,正在孫科維思索著,遠處疾駛而來一輛黑色的轎車,孫科維一個護衛兄弟大喊一聲:“不好!”撲向孫科維,但他晚了一步,從轎車方向傳來了密集的槍聲,子彈擊中了孫科維,孫科維搖晃幾下倒在了地上,跟隨孫科維地另一個兄弟,胸部中彈倒地身亡。撲向孫科維的兄弟在倒地地瞬間就勢一滾,拔出手槍,進行了還擊,但黑色的轎車已遠去。等他走到孫科維身旁,看到了孫科維身中數彈已身亡,他雙眼流淚抱起了孫科維。從現在開始藍幫出現了人員傷亡的重大事件。

    12月23日早晨,上海藍幫第四號人物韓爽,由於幫裏這幾天的變故,對幫裏的事務要進行緊急處理,一早就和兩個兄弟登上了自己的轎車,在轎車發動時,突然發生爆炸,韓爽和兩位兄弟被炸死。

    幾天來藍幫除新安置的四川北路一幢二層樓別墅藍幫上海總部外,其他地方無一例外的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襲擊,造成重大的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人員死亡除孫科維、韓爽外還有八位兄弟死亡,重傷六人,不同程度的傷者四十八人。這簡直就是滅頂之災,藍幫瞬間失去了活力,基本上被打殘了。

    23日上午,徐強得到了兩個情報,一是、一滕灌雄中佐冒充蔣愧的詳細報告。二是、藍幫的情況進一步惡化的情報。

    當徐強得知蔣愧就是日本人一滕灌雄中佐時,心中大笑的罵道:“一滕灌雄,一滕灌雄,你他媽的上西天,去他媽的灌雄去吧!嘿!嘿!”

    在得到藍幫繼續被襲消息時,心中一震,暗自尋思著,怎麽總是這麽被動哪?幹掉了一滕灌雄又出現藍幫的事,一想“哎!”歎了口氣,這是目前國家大環境所造成的,這裏情況複雜,租界林立,在租界裏我們是無法自由行事的,明知道“毒瘤”的位置就是無法根除,老蔣不讓主動招惹日本人,隻能采取防禦的方式,難免出現漏洞。靠我們一己之力是無法全部堵住漏洞的,看來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但又受到多方的製約.....他媽的,管不了那麽多了,今後得巧妙的改變這種消極的防禦態勢,得想出萬全之策.....。

    進而又想到,這又是多田進二的一個陰謀,他的目的是打掃外圍,是讓我往裏收縮。這一次藍幫基本上被他打殘,不但死傷這麽多人,還從心裏上動搖了一部分藍幫兄弟。多田進二這個老東西,有機會我一定把他給宰了,省得盡出陰損招,換一個弱智點讓我也省點心。徐強一急連小孩的想法也冒了出來,他哪經過這麽艱苦複雜的鬥爭考驗,他是人,他不是神,他得一點一點的成熟起來。他哪裏知道他所麵對的可是日本數一數二的陰謀家“高手”。多田進二並不比日本公認的首席陰謀家土肥原賢二差,某些地方甚至超過他。

    徐強的思維又轉到了藍幫,什麽人對藍幫這麽了解?難道是內部出了問題?從手段上來看都是幫派慣用的伎倆,不排除日本人參與的可能。23日晚上,情況進一惡化,又有幾處遭到了破壞,由於采取了防範措施,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但一個重要的線索傳來過來,一個打入馬敬維內部的兄弟傳來話,很可能是馬敬維與丁曆參與了此事。

    徐強聽到此事後尋思,如果有丁曆的參與那麽這個答案就出來了,藍幫中有很大一部分兄弟原是丁曆的手下,難怪襲擊這麽準確。看來如果不拔出這個隱患,藍幫就會很快消亡。

    24日,馬敬維與丁曆已明朗化了,他們認為已把藍幫基本打殘,無力反擊了。放出話來要和藍幫幫主談投降和歸屬問題。

    徐強聞聽後大怒,產生了徹底消滅馬敬維這一幫眾的想法,迅速做好了必要的準備。然後答應了丁曆“喝茶”要求,雙方確定在“茶味香”茶樓會麵。

    過去黑幫解決什麽問題都是以“喝茶”來解決,可能曲解了儒家把思想引入中國茶道的含義,儒家主張在飲茶中溝通思想,創造和諧氣氛,增進彼此的友情。而黑幫則是夥拚或者講和。徐強這次要和丁曆喝茶就是要全部解決掉他們,徐強讓王斌和武道國集中特戰隊員準備戰鬥。

    公共租界的寶善街這裏集中了旅館業、飲食業,這裏幫會流氓、地痞盜匪等活動猖獗。茶味香位於寶善街中段,是一個中式二層仿古建築,擠在一排高低不等的樓房中間。中式門臉,高大的牌樓上從右至左寫著“茶味香”三個行書大字,紅色的門樓在進門處懸掛著鳥籠,鳥籠上有一個綠色的“茶”字。樓內從一樓到二樓全部是單間的“茶室”,隻是裝飾風格不同,可見老板費勁了不少心計。這裏不但茶都是上等名茶,還頗有講道,什麽中國儒、道、佛各家的茶道流派,隻是其形式與價值取向不盡相同。而來到這裏的外國人則把茶作為風靡世界的無酒精飲料之一,在英國,茶被視為美容、養顏的飲料,形成了喝早茶、午後茶的時尚習俗,稱茶為:“健康之液,靈魂之飲。”在法國人眼裏,茶是“最溫柔、最浪漫、最富有詩意的飲品。”

    上海警備司令部與公共租界巡捕房進行了工作溝通,態度堅決的要求巡捕房全力配合晚上對寶善街的行動,至於什麽任務他們隻知道晚上5點鍾以後負責封鎖寶善街。本來這是巡捕房管的事中國方麵是無權進入公共租界采取任何行動的,但苦於上海警備司令部的淫威,隻好以聯合行動的名義答應了下來,隻是要求上海警備司令部不能派任何正規軍隊進入寶善街,至於其它的隻是心照不宣。

    王斌在下午3點多鍾,帶領二十名便裝的特戰隊員,每人裝備了德國mp38衝鋒槍,每人又配備一把1911式.45口徑勃郎寧手槍,加裝消音器。

    王斌在一個巡捕的帶領下來到了“茶味香”老板的麵前,要求老板全麵配合。老板嚇了一跳,這還了得,我以後還開不開了,但在王斌的槍口下隻好配合了。特戰隊員按照王斌的安排已經站好了有利的位置。4點左右來了一個大漢帶了幾個人來到了“茶味香”,在茶樓內巡視了一遍,訂了幾間茶室,其中靠談判室的左右兩間,靠樓梯一間,二樓對著樓梯的一間,然後大漢幾人又到對麵的糖果店去了一趟,出來後少了幾人,大漢過來對夥計說:“你一會給對麵的送去幾壺茶”。由王斌裝扮得夥計忙說:“一定,一定。”大漢走了後,負責外圍警戒的隊員過來報告說,他們除了在對麵埋伏三人外,其他地方沒有埋伏,大漢已被特工跟蹤上去了。王斌把胡亮叫了過來,告訴他帶兩個人去把對麵的人先解決掉,但一定要知道他們的聯絡方法。

    三個夥計一個端盤兩個提壺走向了對麵的糖果店,在二樓正對著茶樓的一個房間裏,有三個人正在擦拭20響駁殼槍,看到有人來送茶,說道:“放在桌子上吧”,三個夥計點頭說:“好,給你們倒上?。”“不用了。”一個連頭都沒有抬的擦槍人說道。這時胡亮看到一個正在通過窗戶往外看,兩個在低頭擦槍,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三人同時拔出槍來,一人描準一個迅速上前用槍逼住,低聲說道:“不許動!”。這三個家夥聽到聲音後,一個轉身,兩個抬頭,可是他們看到的是槍口對準了自己。

    4.50分,陸續的有十六個人來到了大漢預定的茶室,這時大漢也過來了,站在茶樓往對麵中間窗戶望去,對麵樓胡亮拿著槍頂住一個大漢同夥的腰,而這個人在給大漢打著一切正常的信號。 看到同夥在向他點頭後,就走進了茶樓。胡亮迅速把三個人捆綁好後,三人又迴到了茶樓。

    4.55分徐強和武道國來到了茶味香茶樓,王斌打出了信號後,徐強和武道國來到了二樓談判室。 陸俊武趕了過來,把情況匯報了一下,徐強點點頭讓陸俊武坐在旁邊。徐強三人在二樓的茶室內悠閑地喝茶。

    5點鍾 這時丁曆帶有5人來到了茶味香茶樓,丁曆的目的也是要解決掉藍幫幫主“許文強”他一直奔徐強的茶室而來,茶室門外又留有三人,整個戰略部署完成。丁曆帶著兩個人走進了談判茶室。

    王斌看到丁曆上樓後,使了一個眼色,一樓靠樓梯的茶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個夥計走了進來,忽然這個夥計從托盤抽出衝鋒槍對準了茶室裏的六個人,這是從室外又衝進四人,手裏都拿著衝鋒槍,六人一看,當時就嚇呆了,乖乖的被捆了起來。

    王斌和胡亮兩人端著茶盤,兩個隊員提著茶壺來到了談判室門前,丁曆的三個人正站在門前,忽然覺得硬物頂著腰間,馬上就明白是什麽了,雙手舉了起來。

    王斌在外圍迅速解決了丁曆所有潛伏的手下。

    丁曆走進茶室後抱拳說道:“丁某此次是會會藍幫幫主“許文強”,幸會,幸會。”說完話坐在徐強桌對麵的椅子上。

    徐強一看塄了一下心想,這個丁曆怎麽和我那個時代《上海灘》的丁力有點象呢?臉上還帶著傷疤,作派也象,長得也挺象,怎麽這麽像演員“呂良偉”呢?奇怪了,(徐強又開始往上套電影演員了)“幸會,幸會,我就是藍幫幫主“許文強”,兄弟間有什麽事情可以把話講開,請丁兄先畫出道來。來喝茶。”

    丁曆把茶杯推開說:“好,我要你們藍幫自動解散或歸順我們,你知道你們現在的處境,沒有別的路可走,你已是一個光杆司令了。”丁曆惡狠狠地瞅著徐強說道。

    這時,陸俊武剛想站起來讓徐強給製止住了,“為什麽,丁兄能否解釋一下。”

    丁曆蠻橫地說:“你們擋了我們的財路,就為了這個,因此你們必須解散,要不你們就別想站著從這兒走出去!”說完站起來左腳踏在椅子上右手從腰間拔出匕首,猛地把匕首摜在茶桌上,匕首尖已經插入茶桌麵一寸左右,剩餘部分還在微微顫悠著,左手握槍對準了徐強的腦袋。“這就是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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