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承看著她,突然被氣笑了,沉聲說道:“哪家醫院的醫生?”


    蘇千瓷狠狠打了個哭隔,聲音止了下來。


    “你去的精神病院看的吧?”厲司承恨恨一咬牙,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腦袋,“你說你怎麽能這麽蠢呢,你腦子裏裝的是什麽東西?小時候腦子灌水了吧?”


    蘇千瓷被罵得委屈,哭得更厲害了,伸手一巴掌就抽到了他的肩上,大喊:“你才蠢,你才腦子進水了!”


    厲司承感覺又好氣又好笑,伸手逮住她的手,再次將她撲倒,也不顧她滿臉的鼻涕眼淚了,低頭狠狠吻下去。


    猝不及防的吻,讓蘇千瓷更是掙紮了起來,惱火地身後拍在他背上:“唔唔唔……”


    她都說了她有艾滋病了,為什麽他還要親她?為什麽他還要這樣對她?


    會傳染的,他不知道嗎?


    蘇千瓷生氣極了,但是又忍不住心酸委屈,心髒像是被他抓著,酸疼得眼淚不斷地掉了下來。


    她還不想死!


    更不想他被她傳染,之後跟著她一塊兒死。


    但是,掙脫無果,厲司承狠狠將她口中的空氣掠奪,長吻畢,唇下挪,一口咬上她的鎖骨。


    蘇千瓷嗚嗚哭了起來,“厲司承你變態,不要碰我,不要咬我。”


    “你才變態,還是個蠢哭了的小變態。”


    厲司承恨鐵不成鋼,在她鎖骨上咬得更用力,惹得蘇千瓷喊叫出聲,“痛啊!”


    “知道痛了?嗯?”厲司承到底還是舍不得下重口,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用手掰著她的臉,看向自己,“你說我這麽聰明的一個人,怎麽就能栽在你手裏?”


    蘇千瓷頓覺受辱,瞪了他一眼。


    什麽意思?他在說她笨嗎?


    “不服氣?”厲司承感覺又好氣又好笑,咬牙道,“不服氣以後就不要這麽笨了,你以為自己被那個艾滋病的強女幹了?”


    蘇千瓷癟嘴,幾乎哭得要岔氣了。


    “那個人確實是吃了藥,但是我過去的時候,他還沒有完全發作,還是我把那個老女人揍了一頓之後,才發作的。”


    蘇千瓷睜大眼,難以相信看著他,脫口而出:“你打女人?”


    厲司承:“……”


    鬱悶地看了她一眼,理所當然道:“那種情況,我不把她殺了就不錯了。”


    “然後呢?”


    “然後那個猴子藥效發作,我把那老女人賞給他了。”


    蘇千瓷更是瞪大眼了,想說什麽,但是一個哭隔湧上來,又把她所有的聲音淹沒了下去。


    厲司承本來想好好教訓教訓她的,但是看見她哭成這樣,突然又舍不得了。


    有些煩躁地爬起來,抽了幾張紙巾給她抹淚,又是惱又是悶悶道:“知道豬是怎麽死的嗎?”


    蘇千瓷伸手將他用力一推,惱羞成怒了。


    厲司承再次俯身壓下去,低聲道:“生氣了?”


    蘇千瓷別開臉,努力在腦海裏迴想起來。


    厲司承反而笑了起來,“你自己有沒有被人動過,你自己不知道?”


    蘇千瓷氣悶極了,打了個哭隔,紅彤彤的眼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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