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為何會跟在本王的王妃身邊?有什麽目的?”


    齊天宇說完話,秦彪隻覺得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某種不和諧,他傻愣愣的看著齊天宇,又看看房門口,心裏一個勁的催促那兩個女人趕緊進來,他真心有點搞不定床上這位。


    而齊天宇,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微微皺眉,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整個房間的布局和對麵人的穿戴之後,終於有點咆哮了。


    “這裏是什麽地方?你們怎麽把本王弄來了這裏?為什麽本王一點內力都沒有了?歌兒,你去哪了?”


    舒錦歌趕緊從外麵跑了進來,等到了床邊,齊天宇就用那犀利的眸光死死的盯著舒錦歌,良久,才說道:“你為什麽會穿著這麽奇怪的衣服?”


    舒錦歌淡淡一笑,說道:“你先告訴我,你的記憶停留在哪裏?”


    齊天宇微微皺眉,不解的說道:“你在說什麽?咱們不是在皇陵中麽?為什麽我們會在這裏?難道這裏就是所謂的時空隧道?我們這是到了哪裏?”


    舒錦歌聽了心下有些了然,他的記憶,是停留在了那裏,看來是腦子有點不好使了。


    “我們就是在另一個時空,你受傷了,所以,你現在在醫院,就是所說的醫館,還有這些衣服,都是這裏人穿的平時的服裝。”


    齊天宇聽了,眉毛擰的更深了,他似乎是不相信這些是全部的事實,不過看向舒錦歌的眼神卻越發的溫柔。


    “歌兒,咱們都沒事,真好。”


    “是啊,真好,你沒事真好。”


    舒錦歌笑著,眼淚都出來了,可是她就是開心的想要笑。


    失去了部分的記憶算什麽?人活著,醒過來,比什麽都重要,哪怕是他永遠活在遊戲中的角色裏麵,那也沒關係,她就配合他,演一輩子的戲好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是舒錦歌和齊天宇單獨的相處時間。


    齊天宇剛剛醒過來,還無法長時間清醒,不多時他就睡了過去,隻不過這一次,是牽著舒錦歌的手睡過去的。


    再一次醒過來,是在第二天早上,舒錦歌伺候著齊天宇吃完早飯,便利用一上午的時間說了這裏的生活習俗,而說完之後,齊天宇整張臉都是拒絕的。


    尤其是在說道他的身份的時候,他哀怨的看著舒錦歌說:“娘子,本王現在是倒插門了?”


    舒錦歌笑的一臉的燦爛:“是啊,怎麽樣?相公,現在我可是富婆,而你,什麽都不是,所以,你可要小心咯,我可是隨時都會把你休掉的。”


    齊天宇聽了頓時眯眼,好看的丹鳳眼頓時上調。


    “休想,你若是休了本王,本王就讓你永生永世都下不了地。”


    舒錦歌挑眉:“你難道還能打斷我的腿?”


    齊天宇聽了雙眼一眯,語氣頗為慵懶的說:“不,本王可以做的你下不去床。”


    舒錦歌一愣,頓時氣的笑道:“都什麽樣子了?還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


    齊天宇頓時正色道:“怎麽能使亂七八糟的呢?本王這是愛你的見證,否則,哪裏來的靈兒?你說是麽?”


    提到靈兒,舒錦歌的心又一顫。


    她差點忘記了兩個人還有倆寶呢,這要怎麽解釋,齊天宇會相信那兩個娃是她給他生的嗎?會不會懷疑她紅杏出牆?


    正想著,耳邊突然一疼,舒錦歌轉頭,便見齊天宇正邪魅的看著她。


    “娘子,不專心和為夫說話,不乖哦。”


    “這是懲罰?”


    舒錦歌挑眉,半眯著眼睛。


    齊天宇聞言,眼稍突然帶上了唇色,舌尖微微勾住自己的上唇,撩人的說道:“不是哦,懲罰要為夫出院了之後再繼續。”


    舒錦歌頓時臉色一紅:“都老夫老妻的了,還這麽不正經,當心被人看去。”


    齊天宇頓時趾高氣昂,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可是精神頭卻好了很多。


    “誰敢看?你不是說你是富婆麽?那為夫就是富婆包養的了,既然如此,為夫自然要把娘子伺候好了,否則,怎麽對得起為夫小白臉的稱號呢?”


    舒錦歌聽了,不由腦仁一陣發疼。


    這一上午的時間,她不光把這裏的事情說了,更是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都說了,更是對於齊天宇的身份進行了深刻的剖解的告訴了齊天宇。


    而齊天宇更是轉眼之間就學會了用手機,更是上網查了很多的詞匯,不過,舒錦歌怎麽都沒想到,他居然學道了這麽多的葷話。


    “你別告訴我,你整個上午都是在看這些亂七八糟的。”


    齊天宇委屈的一撅嘴,粉色的薄唇帶著致命的誘惑。


    “娘子,你兇為夫,為夫好傷心呢。”


    得!這個話題沒法再繼續下去。


    隨後的時間,舒錦歌喝令齊天宇休息,這才得了一段時間的清靜。


    隻三天的時間,齊天宇具好的七七八八了,可以上下床,還可以對著舒錦歌動手動腳。


    期間,舒錦歌都是冷著臉麵對他的,可是到最後還是會在齊天宇那委屈的眼神中敗下陣來,猶如一灘春水一樣倒在對方的懷裏,任由對方索取。


    雖然什麽都沒做到最後,可這對舒錦歌來說也是狗丟臉的了。


    這可是在醫院啊,醫院。


    想當初,她失去記憶出院拿迴,齊天宇那高冷的樣子,簡直和現在判若兩人,這樣的目中無人,這樣的隨地發情,還真的讓她有些接受不來。


    終於折騰著出院了,舒錦歌真的是長舒了一口氣,隻是剛到家裏,她就被摁在了牆壁上,來了一個火熱的法式熱吻。


    兩個人,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在客廳裏麵滾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後舒錦歌累的都昏過去了,齊天宇還沒有饜足。


    最後,舒錦歌隻能惡狠狠的給了齊天宇一腳,隨後逃也似的逃進了洗手間。


    特麽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就算是因為遊戲體力更好了,也不能這樣揮霍啊,到時候腎虧了怎麽辦?


    隻是,舒錦歌還沒有洗完,就聽見哢嚓一聲,隨後,浴室的門開了,而在舒錦歌的麵前,站著一個滿臉無辜外加委屈的麵容。


    “娘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玩意兒太脆弱了,我還沒用力,它就斷了。”


    說著,他還溪流了一下口水,雙眼一直都沒有離開舒錦歌的身體。


    舒錦歌頓時無語,扯了浴衣穿上就一腳將齊天宇踹了出去。


    接下來的日子,一直是這樣雞飛狗跳的過的,舒錦歌像教導孩子一樣,一樣一樣的告訴齊天宇要怎麽做,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


    千萬不要在這裏動不動的就和人說本王殺了你。


    就像是他剛醒過來的時候,下移秦彪給兩人送飯,秦彪隻是給舒錦歌遞了一塊餐巾紙,酒杯齊天宇盯上了,然後在舒錦歌離去的一會的功夫就威脅了秦彪讓秦彪距離她遠點,搞的秦彪都不知道要怎麽站著了。


    老板變了,而且變得兇神惡煞的,動不動就說本王讓你生不如死。


    所以,這幾天,為了讓齊天宇好好的養身體,舒錦歌身邊再也沒出現過一個男的。


    齊天宇迴家的第二十天,齊敏來了。


    舒錦歌很驚訝,齊敏卻是笑著看著她說:“怎麽?不請老朋友進去坐一坐?”


    舒錦歌讓開玄關,笑著說道:“自然是歡迎的,隻是沒有想到而已。怎麽想通了?”


    齊敏走進來,坐在沙發上,自來熟的倒了一杯水,一邊喝一邊打量著舒錦歌,禦天齊就坐在旁邊,正盯一張報紙仔仔細細的看著。


    “他好的很快。”


    舒錦歌聽了點頭,卻有苦笑道:“可失去的也很多。”


    說著,舒錦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齊敏,我需要你的幫助,我怕如果繼續下去了,他和我都會喪失自己,隻能永遠活在遊戲中。”


    齊敏點點頭:“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你說。”


    “我要文致遠所有的遺物。”


    七天之後,舒錦歌帶著齊天宇進入遊戲,來到熟悉的環境之後,齊天宇猛地愣在原地,久久無法迴神,而舒錦歌這是抱著他的腰身說道:“天宇,你看看,這就是我們曾經在遊戲中生活的地方,隻是如今,這裏已經過去幾百年了,我們的孩子親人都已經不在了。”


    齊天宇沒有說話,薄唇緊抿,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喜怒哀樂。


    舒錦歌也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的陪著他。


    他得正式自己的身份,不能逃避,否則,一輩子都走不出來。


    良久,齊天宇突然開口,隻是語氣有些沙啞。


    “為什麽要讓我絕望?難道這樣不好嗎?娘子,你難道不喜歡我嗎?”


    舒錦歌搖搖頭:“不,我非常的愛你,可是我不能讓你活在虛幻中,你以為的生活和我們真正的生活天壤之別,我不能就這樣放任。


    就像我曾經失去了現實的記憶一樣,你也一樣幫著我,一點點的找了迴來,天宇,不關你事齊天宇,還是禦天齊,你都是我最愛的那個人,此生唯一。”


    齊天宇閉上了雙眼,一行清淚落下。


    他說:“娘子,為夫以後還能看得見你嗎?”


    舒錦歌點頭:“你永遠都會在我身邊,不會丟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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