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遊戲,不但改變了她,也改變了他。


    齊天宇看著舒錦歌,雙眼中帶著哀傷,還有難過,更多的卻是瘋狂的占有。


    此時此刻,他更想的是直接將舒錦歌抱在懷裏,可是他不能,因為他們都需要冷靜,努力將遊戲中的身份拋開。


    他說道:“小錦,我甚至是妒忌我自己,遊戲中的我,怎麽可以得到你那麽多的愛,我覺得我很失敗,就算是你此時在我的眼前,我仍舊不敢相信,你愛著的是我,還是他。”


    對於和遊戲中的自己吃醋這件事情,齊天宇是真的自相矛盾的。


    他確確實實的擁有了那一份記憶,也明白,那就是自己,可是,終究,因為遊戲的分化,他就像精神病分裂症一樣,將自己徹底的分裂成了兩個人,因此,吃醋是難免的。


    舒錦歌看著齊天宇,眼中也不可避免的出現了悲哀之色。


    確實,她們都忽略了遊戲給他們帶來的後遺症。


    舒錦歌還是那個舒錦歌,可卻不是曾經那個隻愛著齊天宇,做夢都希望和齊天宇整天你在一起的甜美小女人。


    她是舒錦歌,卻是可以撐得起一個江山的舒錦歌,也是一個可為了丈夫權謀天下的舒錦歌,更是一個可以和丈夫並肩作戰所向披靡的舒錦歌。


    所以,她變了,齊天宇也變了,從前他想不起遊戲中的曾經,也許還是一件好事,畢竟,他不會去糾結這些,就算是心裏有疙瘩,也絕不會發泄出來。


    可是如今,卻終究無法避免。


    舒錦歌眼角帶著淚,說道:“可是你能告訴我我要等到什麽時候嗎?天宇,我很累,真的很累,我甚至是在想如果我沒有進入過那個遊戲,我們現在會是怎樣的結局。


    也許我們之間還是沒有任何的交集,除了孩子,我們一無所有,可是我卻覺得我不後悔我曾經進入過遊戲,得到過你炙熱的愛。


    天宇,我不等你的,我真的不等你的,所以,你別讓我等,我們就這樣,我們都冷靜一下,好好想一下自己到底是誰?好嗎?”


    舒錦歌捧住齊天宇的臉,他們額頭抵著額頭,鼻尖碰著鼻尖,兩人就這樣對視,良久,齊天宇突然抱著舒錦歌的頭,猛地吻了下去。


    舒錦歌則是迴抱住齊天宇,迴應給他更沉重的瘋狂。


    良久,當兩人分開的時候,齊天宇的眼睛已經紅了,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他紅著眼睛看著舒錦歌,某種帶著炙熱。


    “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說你可以在原地等我,等我就好,不會太多時間,所以,你不準在逃,不準再走,你是我的,小錦,你注定是我的妻。”


    舒錦歌笑著,淚水劃過臉頰,頭像是小雞啄米一樣點著。


    “我不走,我不會走,再也不會走了,你知道我這一年是怎麽過的嗎?我把自己搞的很忙,讓自己無時無刻的不投入在工作中。


    我害怕,我害怕我清醒不累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你,然後我會毫不顧忌的跑迴來找你,可是我不能,我不想要我們一直是那種針鋒相對的局麵,這和從前相比簡直一樣的糟糕。”


    “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小錦,你要和我一起,把我們的生活拯救迴來。”


    齊天宇說的異常的認真,琥珀色的眸子帶著堅定不移,深邃的眼神能那舒錦歌吸進去。


    舒錦歌眼眶依舊濕濕的,她哭著說:“齊天宇,你怎麽可以這麽的混蛋?你為什麽要這麽的混蛋?你怎麽就不控製你自己呢?


    你知不知道,當我需要你的時候我找不到你,我是什麽心情?你知不知道,當我看見小言被掉在上麵,隻要吳越鬆手,她就會掉進去燒死的時候我是什麽感覺?


    你又知不知道,當我看著小言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肉,躺在無菌艙裏麵的時候是什麽心情?


    我在想,我怎麽可以這麽的無能?是不是沒有了爸爸,沒有了你,我就什麽都不是了,我什麽都做不了,反而會連累別人。”


    齊天宇死死的抱著舒錦歌,說道:“不,你不是無能,你隻是累了,你肩上根本就不用扛著那麽多的東西的,是因為遊戲,你才會這麽累。


    小錦,我們一起努力,把這些不應該屬於我們的東西全部都拿掉,隻要拿掉了,我們就會恢複從前的生活。


    不,不對,不是從前的生活,是我們會變得更好,我再也不會因為工作忽略你了,我會和你一起看著孩子們長大,什麽齊氏,本來就是爸爸給咱們玩的東西,根本無法和你相提並論。”


    說著,齊天宇抱著舒錦歌,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婆,你不要討厭我好嗎?千萬不要。”


    “討厭,怎麽不討厭,你討厭死了,總是讓我哭,我才迴來,臉就哭花了。”


    說著,舒錦歌搬過齊天宇的唇,猛地咬了上去。


    瞬間,血腥的氣息蔓延在唇齒之間,可齊天宇名沒有生氣,反而是眼中爆發出濃烈的情感,他直接抱起舒錦歌,朝著臥室走去。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一整個夜晚,兩人如同沙場征戰,誰都想要對方敗下陣來,僵持一夜,不過是一時的春光,擾亂了兩人的心,迷醉了兩人的夢。


    一夜過後,當清晨的陽光照射到屋子裏的時候,舒錦歌才在陽光的催促下睜開了雙眼,而一睜眼,麵前那個大大的笑容就讓她有些發怔。


    是什麽時候來著?她居然和齊天宇談心,談著談著突然就抱頭痛哭,然後就抱在一起滾在一起了?


    臥槽,她沒喝酒了啊,怎麽就醉了呢?


    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舒錦歌一巴掌唿向眼前的笑臉,隻是手到了中途便被人接住了,齊天宇笑著看著她調笑道:“怎麽?還有精力?是不是為夫的昨夜還不夠?夫人,要不要再繼續?”


    舒錦歌頓時臉色紅的能滴出血來,她抽迴自己的手吼道:“離我遠一點。”


    想到昨夜自己的放開和瘋狂,舒錦歌都覺得混亂和難以相信,她居然這麽浪蕩?


    這還是第一次,和現實生活中的齊天宇,這樣瘋狂的一夜。


    不過想了一下,舒錦歌又迴頭看向齊天宇,誰知道對方卻在不知何時擺出了一個迷人的姿態,正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見她望過去,突然就帶上了迷之微笑,嬌嗔的說道:“夫人,為夫真的還可以的哦。”


    舒錦歌:......


    這貨真的精神分裂了?


    就在舒錦歌被雷的外焦裏嫩的時候,便見齊天宇眯眯眼,猛地將舒錦歌撲到,隨後,大床開始搖搖曳曳,咯咯吱吱,這一天的早上就這麽過去了。


    門外,舒小言帶著三個小的,耳朵緊緊地貼在門上邊,神情緊繃。


    而齊小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而她已經接近成年,學校都已經教導了這種問題,如今突然加入了聽牆角大軍,她深深的覺得自己被帶歪了。


    可是這種歪還很爽。


    輕輕和等等尤為的認真,似乎這種事是一種很神聖的事情,聽了一會,等等這才朝著輕輕噓了一下說道:“咱們走吧,不要打擾爹地和媽咪生小弟弟了。”


    舒小言本來是沒想過來聽牆角的,可不知道為啥,這倆熊孩子非要來看看爹媽到底做沒做什麽事情。


    至於這什麽事情,舒小言還不知道,等到了門口,聽見裏麵的動靜,再加上這倆小家夥興奮的小眼神,她瞬間秒懂了。


    我擦,這倆孩子居然是為了聽牆角。


    而這倆孩子聽了一會居然在說這種事,舒小言才明白,頓時哭笑不得。


    輕輕很鄭重的拉著小姐姐齊小蝶的手下樓,每走一步都要手指頭放在嘴邊噓上一次,高的舒小言總覺得她們自家做賊一般。


    舒錦歌是被餓醒的,肚子咕咕叫了很久,她才懶洋洋的睜開眼,一陣肉粥的香味到了嘴邊,她很自然的張開嘴,就有肉粥送到了嘴裏。


    不多一會,一碗肉粥下了肚,舒錦歌才睜開眼,斜眼看著眼前諂媚的臭男人。


    齊天宇笑眯眯的一臉饜足,不過在舒錦歌瞪著他的時候,他還是明顯的虎軀一震。


    經過人事之後的舒錦歌,眼稍帶著風情,就算是瞪人都帶著一種無法拒絕的媚色。


    他不由自主的屯咽了一口口水,頓時氣的舒錦歌一個枕頭丟過去。


    “淫蟲上腦,齊天宇你給我滾蛋。”


    丫丫的翻個身都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了,這還能愉快的玩耍了嗎?


    舒錦歌有些哀怨。


    本來這次迴來她都相好了,一定要先和齊天宇保持距離的,然後一點點的磨合,誰知道剛迴來就被齊天宇用軟的給感動的稀裏嘩啦的,結果就莫名其妙的滾到了一起去,還激戰一夜,實在丟臉丟大發了。


    “老婆,這不怨我,是你實在是太秀色可餐了啊,再說你,你都餓了我一年多了,我這都還沒吃飽呢。”


    “你丫滾蛋。”


    舒錦歌忍不住爆粗口,她實在是受夠了,特麽的乍一聽還是很能勾起人的心軟的,可是下一句就不中聽了,你特麽還有精力想這些?真特麽該去死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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