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有罵罵咧咧的說都:“罵了個把子的,那個人給的幾十萬根本就不夠老子逃命的,老子失算了。”


    舒錦歌眸光一暗,抬眼看向男人說道:“你說的人是誰?是誰給你們錢要你們綁架我的?你們告訴我,也許我可以既往不咎,讓我丈夫放了你們。”


    男人橫了一眼舒錦歌:“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們商人總是說一套做一套,老子才不相信。”


    舒錦歌聽了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說的商人我不知道對不對,但是我知道,我們齊氏做生意,向來是重承諾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你說的人現在利用非法的手段強行大集我齊氏,這樣的行為已經構成的犯罪,我齊氏絕對不會吞咽下去這口氣。


    而你們,不過是被利用的可憐之人,你們想一想,當初你們拿了錢之後連證據都沒有留下,現在還包庇雇傭你們的人,到最後要承受著齊氏的瘋狂追殺,你們覺得值得嗎?”


    男人沉默,沒錯,他現在想要勒索舒錦歌也是因為現在走投無路了,他想要多弄點錢,最起碼可以讓老婆孩子以後無憂無慮的。


    想了一下,男人看向舒錦歌:“你說的沒錯,我是被人利用了,齊氏也確實是我惹不起的,可是現在木已成舟,老子現在隻能在浪裏翻滾了,老子現在誰都不信,隻信錢。”


    舒錦歌垂下眸子,靜靜的說道:“就算是如此,你以為我打了電話,你就會得到贖金?我和我丈夫早就存在嫌隙,現在我出事,如果我死了,那齊氏就會成為他的,我的遺產啊,足夠他放棄我了。”


    男人一愣,沒想到舒錦歌居然會這樣說,可是看她現在這個落寞的樣子,真的不像是說謊。


    男人猶豫了,舒錦歌見狀,繼續說道:“齊氏的龐大不是誰都能說的清楚的,尤其是我這個齊氏的第一大股東,而我又離開了三年,這三年時間,齊氏內部已經不是之前的樣子,我根本撼動不了他的根基,也無法將裏麵不是我的人的蛀蟲清除幹淨。


    齊氏,名麵上是我的,實則,在就已經被人瓜分了,如果不是被你們綁架,現在的我正在和我的丈夫鬥法,爭奪齊氏的主導權。”


    舒錦歌的話讓吳越有些抓狂,他雖然聽不懂這些話的大部分意思,不過有一點他聽明白了,這女人雖然值錢,可是和她家男人鬧翻,現在那個男人就死希望她死,好繼承她的財產。


    所以,他們這一票,不但是掉腦袋的事情,更是賠本的買賣。


    “他媽的,這到底該怎麽辦?大哥,要不就聽她的?把那個男人供出來,咱們也好有一條生路啊。”


    那個男人吳越不知道是誰,接洽的時候都是他們老大聯係的,如果他知道,早就捅出來了。


    舒錦歌垂著眸子,不再說話,等待著男人的妥協。


    這男人算是有個擔當的,他斜了一眼吳越,轉眼看向舒錦歌:“你真的可以確定我們這哥幾個沒事?你應該知道,雇傭我們的人也是大富大貴之人,我們根本得罪不起。


    當時就算是我們不幹,知道了他們的秘密,也算是活不了的。齊氏我們也得罪不了,所以,如果你能保證我們和我們的家人的花,我們可以和你合作。”


    舒錦歌抬眼說道:“我可以保證你們妻兒老小的安全,但是你們,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坐牢是必須的。”


    吳越一聽急了,上前就罵:“臭婊子,你死到臨頭了還談條件,信不信我剁了你。”


    舒錦歌冷笑,看著吳越說道:“你剁了我?可惜,你沒那個能耐,吳越,舒小言和她奶奶的事情我還沒有和你算,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說完,她有看向那個領頭的男人說道:“你的隊伍裏,有這麽一個臭蟲,還真是拉低了你的格調。”


    男人不說話,瞪了吳越一眼吼道:“你消停一些,不然老子把你拉到你爹墳前蹦了你。”


    說完,他看向舒錦歌說:“可以,我們坐牢無所謂,隻要你保證我的家人安全,這些可以。”


    其他人都是默認,可是吳越不甘心,他沒有家人,隻有自己,他掙紮著看著男人說:“大哥,怎麽惡意坐牢?我不坐牢,堅決不坐。”


    男人冷冷的看著他說:“那你倒是說說,還有什麽辦法?要不是老子欠了你老子一條命,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


    吃喝嫖賭我就不說你了,三無不時的被人追著砍我都替你爹害臊,他怎麽就有了你這麽個孬兒子?坐牢怎麽不好了,你以為你在外邊,那個雇傭咱們的人能放過咱們?牢裏麵才是最安全的,能保住命比什麽都重要,懂嗎?”


    舒錦歌不由得有些讚許,這個男人看起來是個混的,可是卻拎得清,如果他們拎不清,舒錦歌也不會為難他們,自尋死路,不是誰都能救得了的。


    最後,舒錦歌終於在對方的嘴中得知了那個人的身份,不出意外的是羅氏的羅天佑,不過這一次並不是他親自出馬的,而是讓手下的一個人接洽了這貨小混混,就算是這個混混頭子有對方的錄音和相片,也不足以讓羅氏崩盤。


    不過,這樣也算是不錯的了,至少,舒錦歌這次的安全迴家,會狠狠的打對方一個大嘴巴。


    沒有依靠任何人的舒錦歌得救了,救了她的人就是她自己,隨後,那個男人依約像警方自首,在入獄的前一瞬間,將自己和兄弟的家人告訴了舒錦歌,最後,他看了看吳越,半響才說道:“這小子有個恩人我就不說是誰了,反正你是知道的,就勞煩你了,以前的事情是我的不對,沒有督促好他。”


    隨後,舒錦歌知道了這個按男人叫錢進,是個退伍的軍人,家裏有老母和兩個妹妹,而吳越則是他戰友的兒子,戰友因為他而死,而生了吳越的那個女人突然隻見就扔下了吳越消失不見了。


    所以,前進才養在身邊,隨後被好心的小言奶奶收養,可是就算是如此,這小子內在的畜生思維還是走上了混混的道路,而且還是個沒有格調的昏昏,比錢進他們要差很多的段數。


    可,錢進念舊,所以,一次次的幫助他化險為夷。


    至於錢進為什麽會退伍之後成了混混,這事舒錦歌沒問,看錢進的樣子,定然也是一言難盡的事情吧!


    “如果出來之後,想要找工作,記得聯係我,齊氏雖然沒有什麽職位給你,不過一個保安的隊長還是可以的。”


    舒錦歌說完,將一張名片塞進了他的衣兜裏,轉身走了,留下錢進看著舒錦歌的背影微微發愣。


    舒錦歌迴到家,小言奶奶就激動的上前,確定了一下舒錦歌真的渾身沒有傷痕,這才放心的說了句“先生迴來了。”


    舒錦歌點點頭,轉身上樓,隻是她沒有想過,齊天宇沒有在書房裏,而是在臥室。


    她打開房門就問道了一股濃烈的煙味,舒錦歌微微皺眉,合上門還沒等開口,便感覺自己被大力的一擁跌入了床榻之中。


    “齊天宇,你幹什麽了?渾身臭死了。”


    沒有人迴答,下一瞬,舒錦歌的唇就被堵住,濃烈的煙味瞬間遮蓋住了她的味蕾,讓她有些眩暈。


    良久之後,齊天宇才戀戀不舍的移開,唇還在舒錦歌的臉上描繪,舒錦歌迴過神來伸手就推:“你幹什麽?怎麽把自己搞的這麽狼狽?”


    齊天宇瞪眼:“小沒良心的,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說說,你那麽大的本事,是怎麽被綁架的?我就不相信,一個人能撂倒十幾個混混的人居然會敗給他們?”


    舒錦歌一頓,笑笑說:“就是一時不查咯!”


    齊天宇嗤笑:“是啊,不查,不查你還能毫無危險的迴來?舒錦歌,你是不是在考驗我的耐力和心髒的跳動程度?”


    天知道他聽說自己老婆被綁架了的時候是怎樣一種心情,如果可以,他甚至是想要親臨現場,將那幾個綁架的人大卸八塊。


    可是,玉一鳴在電話那頭說了舒錦歌的交代,他簡直是想要直接把電話扔了。


    咬著牙看著一臉無辜的舒錦歌,齊天宇有氣沒出發,隻能低下頭狠狠的給了舒錦歌一口。


    舒錦歌頓時嗷的一聲,手肘用力將齊天宇從身上懟了下去。


    “齊天宇,你又發什麽瘋?”


    舒錦歌疼得呲牙,伸手摸了一下就感覺手濕潤了,她看過去,頓時翻了白眼。


    “齊天宇,你屬狗的嗎?”


    都特麽咬出血了。


    齊天宇舔了舔嘴唇,感受著唇邊的血腥味突然就笑了:“就是要你見血,讓你感受一下我的疼,舒錦歌,你真的很會磨人,你讓我怎麽辦?”


    舒錦歌一頓,抬眼,齊天宇已經轉身走去了洗手間,隨後,裏麵傳來了沐浴的聲音,好半天,齊天宇出來,身上已經穿上了幹淨的衣服,又變成了那個瀟灑高貴的齊氏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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