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的資料如同滾熱的開水,燙的他手心發疼,可是他仍舊一字字的看下去,最後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看著舒錦歌的目光說道:“你挺狠的。”


    舒錦歌聳聳肩:“我昏迷三年,不過就是因為他所謂的愛,你說我冤不冤?如果說我狠,那也是被他逼出來的,而你,我隻不過是順便給了一個平台,幫你完成你想要做的事情而已。”


    而文昌恰恰能給她提供幫助罷了,齊氏,向來不缺少能力者,可是,直接將文致遠摧毀,卻也決不可能,所以,不繞彎子的路線,唯有他的身世。


    文致遠的事情很簡單,不過就是文昌的父親當年出軌了有夫之婦,而那個有夫之婦就是文致遠的母親劉媽。隨後,這件事被文昌的媽媽知道了,文昌的爸爸和媽媽打了一架,隨後,文昌的媽媽就死了,跳樓。


    至於是真的跳樓,還是他殺,沒有人知道,除了文昌自己。


    後來,文昌就離開了文家,然後文昌爸爸出軌的劉媽一家突然就失蹤了,不知道去向,文昌爸爸找了十幾年,依舊不死心的在找。


    而現在,文昌的爸爸找到了文致遠的蹤跡,因此找到了劉媽,所以,文致遠絕對不會放棄這一次成為有錢人的機會。


    至於那什麽dna檢測,就算他不是文昌爸爸的孩子,也沒有關係,他是大夫,篡改一下nda排列順序那隻是小事情。


    而文致遠到底是不是文昌爸爸的孩子呢?文昌表示鄙夷。


    劉媽在年輕的時候並不止隻勾搭了文昌爸爸一個男人,文致遠到底是誰的,他們還真不清楚,不過在文致遠還小的時候,文昌曾經找到過他的頭發和爸爸的頭發做過鑒定,發現兩人根本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所以,文致遠是誰的孩子,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而文致遠和文昌爸爸見麵了,而且相處融洽,那就證明文致遠已經獲得了文昌爸爸,文化斌的信任。


    所以,文昌要做的,就是摧毀這一切,讓文致遠從新跌入深淵。


    舒錦歌不知道文昌到底會怎麽開始和文致遠的較量,不過在文氏財團和齊氏接洽的時候,舒錦歌將所有的事情全權交給了文昌。


    而在這期間,文致遠的電話打來了。


    隔著電話,舒錦歌就聽到了文致遠的春風得意,就算依舊是情深綿綿的說話聲,可仍然掩蓋不住那股得意的氣息。


    舒錦歌甚至是可以想象得出,文致遠此時是抬著頭,滿臉目中無人的得意樣子,仿佛他已經認證自己的未來就是富二代一樣。


    舒錦歌咂舌,富二代真的很好嗎?


    雖然坐擁金山銀山,有花不完的錢,可是就算就擁有了,隻要你不善經營,依舊會跌入塵埃的,有什麽可羨慕的呢?


    電話裏麵,文致遠每一句話都在關心著舒錦歌,每一句話中都暗含對齊天宇的不滿,然後攛掇舒錦歌離婚,舒錦歌表現的悲悲切切,傷心欲絕,但是就是不提離婚二字,隻說自己要想清楚,也好給等等和輕輕一個交代。


    最後掛斷電話的時候,文致遠還是一副希望舒錦歌好的樣子,可是電話那頭,文致遠猙獰的麵孔可以嚇壞小孩子。


    為什麽齊天宇把他愛著的女人傷害到這種程度,她還這樣容忍,就算正如痛苦,也不想要離開重新生活?


    為什麽?文致遠不甘心,現在他已經是文氏的少主人,以後,文氏的一切都將是他的,他擁有了比齊天宇風光的身份,所以,他現在配得上她,一定可以打動她的心的。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舒錦歌就收到了一大束的鮮花快遞,她抽著眼角把花裏麵的賀卡讀完才發現今天是她的生日,而這束花,是文致遠送的。


    “媽咪,媽咪,誰送來的花?”


    輕輕見到花很開心,跑上來詢問,等等則是站得很遠,皺著眉頭生氣。


    舒錦歌不明白是怎麽迴事,隻是笑著和輕輕說是不認識的人送來的,便想要走向等等。


    可是小言奶奶見狀卻阻止道:“小錦啊,等等花粉過敏,你還是把花拿走在過去吧!”


    什麽?花粉過敏?


    舒錦歌愣了一下看向花一眼,又看向等等一眼,頓時眯起了眸子。


    們打開啪的一下扔進了垃圾桶,舒錦歌上樓就去換衣服洗澡。


    文致遠的居心居然這樣的狠毒。


    等等花粉過敏,他是大夫不可能不知道,居然還送花,如果她拿著花和等等接觸了,等等真的出現什麽意外,她會恨死自己的。


    小言奶奶見舒錦歌氣勢洶洶的扔掉了花,還上樓去了,以為舒錦歌生氣了,頓時惴惴不安,等等看著樓上一樣,暗淡的坐在餐桌上說道:“是不是我不喜歡花,媽咪生氣了?”


    小言奶奶聽了一陣心疼,趕緊說道:“不是的,是媽媽知道等等不喜歡鮮花所以才會把花扔掉的,不是等等的錯。”


    等等不說話,小手拿著叉子有以下無一下的戳著糕點,小言奶奶歎了一口氣。


    等的花粉過敏,還是她不小心發現的,在先生的書房抽屜裏麵,有等等的化驗報告,上麵寫著等等的身體狀況,這些,想必是先生怕夫人傷心,所以沒有說吧。


    輕輕見哥哥不高興了,小心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把自己最愛吃的蛋糕放在了等等的盤子裏說:“哥哥吃早點,一會我們一起去上學,媽咪不會不喜歡我們的,不傷心哦!”


    等等不理會,隻是戳著糕點。


    舒錦歌終於出來了,等等瞬間盯著舒錦歌,舒錦歌一愣,看了看自己,莫名其妙的問道:“我身上有什麽嗎?你們都是什麽眼神?”


    見舒錦歌不是生氣,小言奶奶頓時鬆了一口氣,笑道:“等等以為你生氣了,所以在難過。”


    舒錦歌一愣,頓時失笑,快速下樓走到等等的身邊抱著等等說說道:“我的乖兒子,我怎麽會不喜歡你呢?我隻是想到你花粉過敏,媽咪拿了那束花,身上肯定是染上了一些花粉的,所以去洗個澡而已。”


    等等瞬間眼前一亮,看著舒錦歌高興的笑道:“真的嗎?媽咪不是不喜歡我了?我以為媽咪因為我不喜歡花花討厭我了呢。”


    舒錦歌心頭一疼,對著等等親了一口說道:“媽咪最細化等等偶爾輕輕了,才不會因為一些花就不喜歡你們了呢,以後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


    等等頓時甜蜜的笑了,月牙一樣的小眼睛帶著歡喜,舒錦歌笑著為他吃東西,然後看著小言奶奶問道:“奶奶,你怎麽知道等等花粉過敏?”


    小言奶奶歎了一口氣說:“我還以為你知道呢,就在先生的書房裏,有一天你不在家,先生迴來過,在書房呆了一陣就走了。


    先生走了之後我去打掃衛生,發現桌子上有一張紙,上麵寫著等等的檢驗報告,我以為先生和你說了,就沒有告訴你,直接放在書桌的抽屜裏麵了。”


    舒錦歌頓了一下,點點頭說:“我知道了,謝謝你奶奶。”


    小言奶奶笑著說:“謝什麽,要不是你,我和小言指不定會怎麽樣呢。”


    舒錦歌微微一笑,想了一下又問道:“聽說這幾天吳越來找過你們?”


    小言奶奶點點頭:“被保鏢攔在外麵不敢進來,可是保鏢說這幾天外邊都有不相幹的人在,我擔心是不是他不死心,想等我出去?”


    說著,小言奶奶擔心的說道:“要不這幾天小錦你自己送孩子,我就不出去了,我怕被他撞見,連累了孩子。”


    舒錦歌聽了放下筷子說道:“沒關係,你去送孩子的時候我會讓保鏢跟著,他不敢怎麽樣的,畢竟他要是真敢動手,齊氏是不會放過他的。”


    小言奶奶點點頭,隨後又問道:“小言怎麽樣了?有沒有給你惹禍?那孩子從小就不安生,忒淘氣,長大了好多了,可總是得罪人。”


    舒錦歌搖搖頭,笑道:“沒事,齊氏和其他的公司不同,隻要她有能力,就一定會嶄露頭角,誰想要壓製她的能力,就是跟我過不去,沒事的。”


    小言奶奶放下心來說:“我就是怕她得罪人。”


    舒錦歌又笑了:“奶奶,你覺得我送進去的人會被人欺負?那公司都是我的呢。”


    小言奶奶笑著點點頭,沒說什麽。


    小言跟著舒錦歌,是真的跟對了,她就算現在直接死去也沒有遺憾了。


    現在,她過的好,活得好,真要感謝舒錦歌呢,而因為這一份感激,她把舒錦歌的孩子當作自己的親生孫子一樣看待。


    吳越在舒錦歌家門前呆了好幾天,時常看見小言奶奶接送孩子,他每天都跟著,可是她身邊帶著很多的保鏢,總也找不到機會靠近。


    而舒小言更是不知道在什麽地方,據說這裏是齊氏的地盤,這裏住著的是齊氏的最高指揮官,可是舒小言那個賤貨是什麽時候抱上了這麽一條大腿的?


    吳越百思不解,他那天被打的渾身腫痛,找人來給自己報仇的時候屋內已經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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