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致遠聽了,微微垂眸,半響才說道:“這樣不好嗎?知道的越多,你就會覺得hue痛苦,你曾經說過,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你想要忘記從前的一切,如今已經心想事成,為何還要苦苦想起來?”


    不是你想讓我想起來關於你的那段事嗎?


    舒錦歌心頭冷笑,臉上帶著哀怨:“我不甘心,準確的說,我現在和齊天宇沒有什麽感情,可能是因為知道他是我的先生,我們之間有一雙兒女,所以,自然的就會信任他。


    可是,這樣的事情是在我知道他有別的女人的前提之下,那個袁子陽抱著個孩子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找來,如果不是確信這就是他的孩子,一個女人,怎麽會舍下這張臉皮?


    文大夫,你說說,以前的我和他,到底算是什麽?我總覺得我們之間並沒有他說的那麽恩愛,我覺得,他一直在騙我,可我不想活在欺騙中。”


    舒錦歌真誠的眼光看著文致遠,文致遠眼中帶著猶豫,掙紮,最後像是考慮了清楚,才對著舒錦歌說起了舒錦歌和他之間的事情。


    當然,齊天宇的壞話也不少,不過文致遠的口吻中,這些話都是以前的舒錦歌說的。


    什麽不能給她夫妻之間的感覺了,什麽單戀了,什麽什麽的。


    反正沒一句是好話的。


    不過,文致遠說的不像是假話,以至於舒錦歌覺得自己當時是抽了什麽風,會把文致遠這種八婆當作好朋友,把家裏瑣碎的事情都告訴他。


    到最後,文致遠看著舒錦歌說:“我早就說過,他不愛你,可是你就是不相信,你一直愛著他,卻被傷的最深,小錦,你說你這是何苦呢?”


    舒錦歌故作煩惱的樣子垂著頭,好半天都不說話。


    文致遠見狀又說道:“小錦,你別傷心,我說這些其實就是想要告訴你什麽值得,什麽不值得,當初我讓我媽媽裝喬裝到你家裏,也是害怕你受委屈,不會及時的告訴我。


    齊天宇這個家夥根本就不值得你去愛,你不如放下他,再重新尋找愛情,多好,齊家是你的,你擔心什麽?難道你還愛著那個混蛋?”


    愛不愛的也不會愛你。


    舒錦歌深吸一口氣,用勉強揉腫了的眼睛看著文致遠,語氣低迷。


    “文大夫,讓你看笑話了,沒什麽事你就先走吧。”


    文致遠噌的一下站起來了,不敢相信的看著舒錦歌:“小錦,都這樣了你還要忍?你為他哭的時候他在哪裏?現在你這麽難過他又在哪裏?小錦,你不要犯傻好不好?”


    舒錦歌搖頭:“我真的沒事了,文大夫你先走吧,小言送送文大夫。”


    說著,舒錦歌就朝著樓上跑去,看著背影的樣子很倉促,很傷心,文致遠想要追上去,小言適時的擋在了他的前麵,說:“文大夫,別讓我難做,我現在也不過是給齊夫人打工。”


    文致遠看向小言,眸中閃過不悅,卻彎著嘴角對著小言笑道:“小言,你應該知道的不是麽?小錦她太苦了,我隻是想要安慰她罷了。”


    小言點頭:“我知道,可是現在這樣你上去也敲不開門,反倒是會讓齊夫人生氣,到時候怪罪到我頭上,我和奶奶都會被齊夫人罵的。”


    說完,小言委屈的看著文致遠說:“文大夫,要不我幫你注意一夫人?您還是不要上去了吧!我會害怕。”


    文致遠在醫院裏的樣子一直是溫文爾雅的,自然不會在小言麵前失態,他搖頭歎息了一聲,戀戀不舍的把眼光從樓上收迴,點頭道:“好,小言,你就多看看小錦,不要讓她難過,我先走了,有什麽事情及時的通知我。”


    小言點頭,文致遠走了。


    在門口的時候,文致遠碰上了玉一鳴,玉一鳴不像之前你那樣咄咄逼人,隻是朝著文致遠淡然一笑,文致遠也點頭迴敬。


    小言有點詫異玉一鳴的到來,畢竟這邊舒錦歌已經單獨在小洋樓這裏三天了,而這三天,齊天宇都沒有迴過這個家,具體到底是怎麽迴事小言不清楚,也不敢問。


    “玉秘書,你怎麽來了?先生呢?”


    玉一鳴擺擺手示意小言進去說話,等進去之後,玉一鳴才問道:“夫人最近如何?”


    小言搖頭:“沒什麽特別的,夫人和先生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先生不迴家?還有外麵傳的風言風語的,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小言很著急,舒錦歌迴來之後表現的和平常一樣,根本就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麽。


    如果真的心裏有事,憋壞了可怎麽辦。


    玉一鳴也有點犯愁,他揉揉眉心說:“我也不知道怎麽說,總之現在這種情況誰都伸不上手,你就平時多注意一下夫人的變化就好了。”


    小言點頭,玉一鳴就去了二樓齊天宇的書房。


    拿了齊天宇指名要的文件,他走的時候迴頭看了小洋樓一樣。


    這兩位出牌太詭異,前一刻還撒的一手的好狗糧,下一刻就直接戶不想見了,著實讓作為手下的人頭疼,可是這二位卻是跟沒事人一樣,各過各的,真不知道又要下什麽棋。


    玉一鳴知道,齊天宇和舒錦歌這個樣子肯定是有原因的,隻是,他們不說,應該是怕走漏了什麽風聲。


    不過,不管做什麽,做屬下的隻有聽命的份。


    “等一下。”


    玉一鳴剛要走,小言喊著,他迴頭,便見小言突然低下頭去,雙手交疊在一起,幾秒鍾之後抬起來笑著說道:“之前在我家,謝謝你了。”


    玉一鳴一愣,好半天才想起來是那一日他幫她去接奶奶的事情,隨即一笑:“不客氣,舉手之勞,更何況,是夫人安排我過去幫忙的。”


    說完,點了頭,玉一鳴開車走了,小言站在門口,眼中帶著失落,隨後卻又雙眼一亮,笑著關上了門。


    舒錦歌在幹什麽?


    臥室裏已經和之前的樣子大有不同,這幾天,她沒有讓小言進來,自己倒騰了幾天,便有了如今的規模。


    舒錦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隨即,走到了遊戲倉的邊上,眉頭緊鎖。


    這個遊戲倉就是她之前用的那個,從她昏迷之後就一直放在了齊天宇那裏,而在上次進入遊戲的時候,舒錦歌要了迴來。


    不過,切入遊戲的金屬芯片已經沒有了,大概就是舒錦歌腦子裏的那塊。


    舒錦歌很納悶,為什麽那麽大的一塊金屬芯片會在遊戲自動關機的時候進入自己的腦子,它不是液體的,也不是有思維的,究竟是通過什麽,讓她在遊戲中死機的呢?


    這三天她就一直在研究這件事,等玉一鳴走了之後,她趁著小言出去送客的功夫,竄進了齊天宇的書房,下一刻又出來鑽迴了自己的房間。


    將玉一鳴剛送過來的芯片接在了遊戲倉內,舒錦歌琢磨了一陣,便上手了。


    隨後,舒錦歌開門喊道:“小言,我要清靜一下,我不開門就不準敲我的房門,誰來都不行。”


    小言一愣,慌忙上樓:“姐,你要幹什麽?你是不是真的和先生吵架了?可是就算是吵架也不能糟蹋自己啊。”


    舒錦歌笑著搖頭:“不是,最近我突然找到一些靈感,又研究了一個遊戲的程序編碼,我去測試一下看看通過不?你在家裏守著,誰來也不開門,這幾天你也不用出去買菜了,外邊有保鏢會送過來,不會有事的。”


    小言聽了頓時放心了許多,不過還是問道:“你真的沒事?”


    舒錦歌拍了拍小言的肩膀說:“真的沒事,不然你看我是那種會把事情藏在心裏的人嗎?我隻是想要測試一下我的遊戲。”


    小言點頭,舒錦歌正要關門,小言趕緊攔住:“姐,那個文大夫那邊我說會幫他留意你的狀態,我要怎麽說?”


    舒錦歌拖住下巴想了一下說:“就告訴他我隻是整日把自己鎖在房間裏,吃飯都是你送上去的,三天之後,他再問,你就說我好多了,他如果要來你就說現在小洋樓被齊天宇給封閉了誰都不能進。”


    說完,舒錦歌就關門了,留下小言一個人發愣。


    把事情賴給先生真的好嗎?這兩口子到底在玩什麽?


    說先生出軌,可是若是先生真的是那樣的人的話,何必要把舒錦歌救迴來?讓她睡一輩子豈不是更方便?


    搞不懂,真的是搞不懂啊!


    舒錦歌很快就進入遊戲了,遊戲就是之前小言說的那個遊戲,也是養成遊戲,不是單機的,是可以聯網的遊戲。


    舒錦歌進去之後,建立了一個玩家的資料,然後去街頭偶遇。


    這種遊戲的聯網功能就是比較有意思的。


    它不單單是領取伴侶或者是電腦派發的。


    而是在街頭偶遇,而街頭的男男女女,有的是電腦設置的係統人物,有的卻是真人,隻是容貌經過協調改動,不會是現實生活中的樣子。


    所以,在這裏,如果看到和禦天齊相同樣貌的人,絕不可以直接就認為這個就是禦天齊,也會有人羨慕這樣的容貌會盜取過來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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