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齊天宇眼皮都沒抬說:“就說你不稱職,孩子都生下來快兩年了,連戶口都沒上呢,你說我們幹什麽去?”


    舒錦歌:......


    話說她好像她願意似的。


    “我那不是昏迷呢麽?你幹什麽去了?不給孩子上戶口?”


    齊天宇抬眼,斜眼說:“我?孩子連名字都沒取怎麽上戶口?”


    舒錦歌咬牙:“那你就取名字啊。”


    “取名字是做媽的任務,我負責養這麽大就不錯了,你也別逃避責任了,該幹什麽趕緊去幹得了。”


    舒錦歌頓時滿頭黑線。


    什麽叫取名字是媽媽該做的?


    “齊天宇,你就這樣對待這兩個孩子?你這是一個父親該做的嗎?還有,無論我有沒有進到做母親的責任,那都是因為我根本就昏迷不醒,如果我清醒著我絕對不會就這樣放任孩子連戶口都沒有。”


    齊天宇聽了,優雅的放下手中的刀叉,並且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才起身,雙手杵著桌麵,隔著桌子靠近舒錦歌說:“是啊,可是你不顧自己懷孕了還去玩那狗屁的遊戲,你覺得你有資格做一個母親嗎?”


    舒錦歌毫不怯懦,冷笑道:“那若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呢?”


    齊天宇頓時啞然,眼睛一錯不錯的看著舒錦歌,舒錦歌歎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你對我肯定有很多的怨言,可是我現在根本沒辦法和你講清楚。


    你說得對,我是沒有資格做一個母親,可是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不能總是想著過去,得往後想,想怎麽解決這些,怎麽彌補。”


    齊天宇沉默,坐迴去,翹起二郎腿說:“說吧,你想要怎麽解決?怎麽彌補?”


    舒錦歌深吸一口氣,說:“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得,我甚至在懷疑你說的那些是在套我的話,確實,我的記憶不在這裏,我對這裏一丁點的記憶都沒有,除了這棟房子,和劉媽。


    你說過,這是那什麽遊戲裏麵的設定,這裏才是現實的生活,可你得給我證明,證明這裏是真實的,否則,我怎麽可能會相信?


    你總是和我反唇相譏,卻從來沒有想過我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單靠我的觀察我能知道多少?”


    齊天宇說:“可你知道了文致遠。”


    舒錦歌翻白眼:“可也知道他是個小人,你覺得我會對一個小人上心?齊天宇,你覺得我是那麽膚淺的人啊?或者說,你覺得我是個男人都會愛上?你這醋吃的是不是有點多餘?”


    齊天宇不怒反笑:“對男人來講,任何異性生物靠近自己的女人身邊的時候,男人的反映都會是一樣的,吃醋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隻是有人敢承認有人不敢承認而已,我覺得沒什麽丟人的。”


    舒錦歌:“我又沒說你丟人,你不用腔調這方麵。”


    齊天宇聽了,立刻義正言辭:“錯,這必須要腔調,咱們是夫妻,必須坦誠相見,難道你喜歡看著我身邊一個又一個的女人?”


    舒錦歌聽了一愣,恍惚了起來,齊天宇察覺不對勁,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說:“喂,怎麽了?不是被刺激到了吧?”


    舒錦歌迴神,死死的盯著齊天宇,半響才慢吞吞的說:“我記憶中有一個畫麵,不斷的在我的腦海中重複,是西裝革履的你,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的畫麵,而我,就站在不遠處,痛苦絕望。”


    齊天宇一愣,隨後坐下,深沉的說:“你確定那是正確的記憶?而不是你遊戲中的記憶?”


    舒錦歌搖搖頭說:“如果按照你的思維方式來算,我在遊戲中的記憶有兩個層麵,第一個層麵是現代,大約一百年前的社會,可是裏麵我根本就不認識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另一個層麵則是古裝的,是古代,這樣的年代,你想要找到一個穿西裝打領帶的人恐怕比找化石還難。”


    齊天宇的眸光閃了閃,看向舒錦歌:“你說你在古代的那個層麵有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舒錦歌點頭,卻忽視了齊天宇嘴角的那抹笑,齊天宇問:“那那個我,和你是什麽關係?”


    舒錦歌一愣,直接說:“自然是我的丈夫。”


    隨後,舒錦歌察覺自己說了什麽,頓時臉色通紅,而齊天宇好性情的笑道:“這樣啊,看來你還是沒有忘記我的呢,那你嘴裏的那個什麽天齊是誰?”


    舒錦歌沉默了一下,還是說:“他叫禦天齊,而你,叫齊天宇。”


    她不知道說出來這句話意味著什麽,反正現在,在她的潛意識裏想要知道,這裏的齊天宇和她的禦天齊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齊天宇一頓,看向舒錦歌,半響,才開口說道:“三年前,你昏迷之後,為了讓你從遊戲中出來,我在你腦部的遊戲芯片裏又注入了新的能量,具體形成了怎樣的世界我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打破了某種程序,讓你的大腦出現了混亂。”


    舒錦歌皺眉:“這就是我在遊戲中穿越的原因?”


    齊天宇搖頭:“不知道,不過我在之後試圖鏈接過你的大腦,在那裏的記憶我醒來之後並沒有,不過卻可以肯定,哪我在那裏一定是做過某些事,見過某些人。”


    說著,齊天宇幽深的目光看向舒錦歌,舒錦歌也愣在當場,好半天才顫抖著說:“你說的是真的?”


    齊天宇聳聳肩:“我也很疑惑,本來老子的性格不是這樣的,可是,每一次從遊戲中出來,我就會改變一點,我覺得,一定發生過什麽事情,否則,一向冷酷的我,怎麽會變得這麽逗逼呢?”


    說完,他還做出托著下巴苦思冥想的動作。


    舒錦歌:......


    激動嗎?激動。


    可是為什麽在他說出最後那句話之後,她都已經醞釀好的感覺一下子都沒了?


    你也知道自己現在是逗逼嗎?


    深吸一口氣,舒錦歌壓下心頭的那點竊喜問:“你為什麽會什麽都不記得?”


    齊天宇聽了眼睛微眯,唇角突然帶上了若有似無的危險氣息,這樣的氣息舒錦歌很熟悉,在和禦天齊在一起的時候,她經常會看到這樣的笑容。


    舒錦歌很慶幸,他們真的是一個人。


    齊天宇說:“你陷入昏迷的遊戲程序被人私下篡改了,所以你才會陷入遊戲中無法出來,腦部進入沉睡狀態,所我曾經想要解剖你的大腦尋找被篡改的芯片,可是因為突然查出你懷孕了,所有的事情便擱置,等你生下孩子,我才開始進一步調查。


    隻是這個動手腳的人我還沒有找到,否則,在我之後鏈接你的大腦想要把你的思維帶出來的時候,我也不可能失去在那裏的記憶。”


    舒錦歌一愣:“你的意思是說,你在進入我的大腦的同時,也被人做了手腳?”


    齊天宇點頭,隨後起身,深了個懶腰,毫無形象的說:“好了,現在該走了,一鳴已經安排好了,仙子啊,孩子的事情比較重要,其他的,會一點點浮出水麵的。”


    舒錦歌頓時啞然,這貨的心不是一般的大。


    起身,跟著齊天宇兩人很自然的走在了一起,出來的時候,玉一鳴還頗為驚訝,難道自家老板已經把夫人拿下了?不然,怎麽會看著這麽和諧?


    不理會玉一鳴的八婆目光,舒錦歌上車,之後,齊天宇看著玉一鳴問:“兩個小家夥怎麽樣?”


    玉一鳴一邊開車一邊說:“小少爺和小小姐非常的乖巧,老師都很喜歡他們。”


    齊天宇點頭,不由揉揉眉心說:“隻怕是安分不了幾天啊,兩個小魔王,就是派來折磨我的。”


    舒錦歌聽了頓時嘲笑:“是麽?他們很可愛啊,怎麽會是折磨呢?”


    “屁!他倆安分,還不是因為你剛醒過來,你等著時間長了,你就會知道,這兩個玩意兒不是什麽好鳥。”


    舒錦歌臉一黑:“有這麽說自己閨女兒子的嗎?你還是個大老板呢。”


    齊天宇挑眉,伸手就將舒錦歌摟在懷裏,霸道的說:“老板怎麽了?老板就不能滿嘴跑火車了?老板不也是普通人,得結婚生兒子?”


    舒錦歌頓時無語,想要從對方的懷裏掙紮出來,可是最終敗北,隻能氣哼哼的任由對方摟著,看著對方得意洋洋的樣子,她真想一巴掌抽過去。


    派出所不遠,一會就到了,其實他們根本不用來派出所的,隻是齊天宇的身份特殊,他的那座小洋樓根本就被化成了一個小區,沒有管理員,自然得到擺出所自己辦理了。


    將等等和輕輕的出生證明交上去,在齊天宇和自己的戶口本上印上了兩個孩子的名字,舒錦歌還有些恍然。


    這兩個孩子的出生證明和一係列的檢查報告都被齊天宇珍藏的很好,當舒錦歌接過來的時候,眼中都有些濕潤。


    最後,等等的名字被寫成了齊維安,一切安好的意思。


    而輕輕的名字寫成了齊安雨,也是平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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