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這個淒淒楚楚的樣子,燕隨眼角隻抽,戲謔的看了看司家兄弟,對方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司明聰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酒杯,恨不得酒杯就是旁邊這個胡說八道的人,他一下子給捏死。


    特麽他們兄弟連自己家的姐姐都不放過?誰信?


    司明宇已經不知道用什麽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李承恩為老不尊,笑的一臉的蕩漾,說道:“既然如此,姑娘便不適合獨自在外居住,咱們還要考慮一下,如何讓姑娘安全才是,免得被那司家的人得到了風聲,殺人滅口啊。”


    司明宇,司明聰:......


    右相大人,您這樣真的好嗎?我們要怎麽殺人滅口?


    燕隨忍著笑,一臉認真的考慮了一下,說道:“這樣吧,在下家中後宅清靜,如今,隻有母親和妹妹獨自居住,姑娘若是不嫌棄,就在在下家中住上一段時間,等著在下為你平反可好?”


    司明聰聽了也跟著附合:“沒錯,這裏也隻有燕兄你家裏合適了,畢竟我們家的後宅都沒有什麽女人,李大人的身份又實在特殊,不方便啊。”


    燕隨點頭,看向那假的司林林,假的司林林聽了,感激的看向燕隨道:“多謝公子,不知公子怎麽稱唿?”


    說著,還衝著燕隨甜甜一笑,含糖量老高了。


    燕隨笑笑,抱拳說道:“在下大理寺卿燕隨。”


    逛蕩~


    假的司林林的心頓時提上了嗓子眼,眼中激動比之剛才更深。


    她居然見到了傳說中的燕隨燕大人,那個年輕又前途無量相當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燕大人?


    怪不得他說的信誓旦旦,可以為她討迴公道,這簡直是天公作美啊。


    想著,她的眼珠子轉了轉,對上燕隨笑的更甜了:“公子居然就是燕隨燕大人?小女還在閨中的時候,總是會偷聽到父親和弟弟們談話,說燕大人如何如何的了得,卻是目中無人之輩,如今看來,到是一表人才,溫文爾雅,根本不是那種狂傲之人。”


    燕隨一頓,看向司家兄弟,司家兄弟隻能那臉扭到一邊,不打算接話。


    這貨的編造能力實在太強,也不知道是腦子進水了,還是出生的時候腦子先著地了。


    燕隨聽了微笑著的臉頓時收緊,語氣也略微僵硬:“是麽?看來司家的人做官也是做到頭了,敢如此非議朝廷命官,姑娘你放心,等我調查清楚,我大理寺一定還姑娘一個公道。”


    幾人快速將這女人帶到了燕府,控製在後院之中,燕隨還特意和燕雲說了一下情況,燕雲會意,假裝同情了假的司林林一番,便將她放在了一個單獨的院落中,又燕隨派來的專人把手。


    說是保護,實則是監視。


    做完這一切,燕隨和司家兄弟夥同右相便想著進宮,將這件事告訴禦天禧,誰知走在半路上,就突然有滿身鮮血的人衝像了他們的官轎大唿成王瘋了,開始吃人了。


    所以,他們治好折路去了成王府,沒想到事情遠比他們想想的那麽嚴重,成王居然真的吃人,而且是活著吃。


    正在不知道怎麽處理打算進宮去稟告舒錦歌和禦天禧的時候,舒錦歌恰好趕到,也就開始處理成王的事情,到是把這個所謂的司林林忘了個徹底。


    燕隨想著,說道:“我去追娘娘和王爺,你們繼續處理這裏,這些屍體要全部燒掉,受傷了沒有死的,也要時刻注意,他們的傷口全都潰爛,而且速度奇快,萬一傳染,得不償失。”


    司明宇點頭:“放心,這裏我們兄弟就可以。”


    李承恩也跟著說道:“我和你一道去,老夫想要知道邊關如今的狀況。”


    燕隨點頭,和李承恩乘著馬車往太師府而去。


    太師府。


    舒錦歌和禦天齊迴去就開始烙餅,已經讓舒錦歌開始懷疑人生了。


    禦天齊這個樣子,看起來就是久旱逢甘霖,這情有可原,可是為毛要咬她?她光滑的皮膚咬的全都是紅印子,已經沒法見人了。


    終於謝幕之後,舒錦歌懶洋洋的躺在禦天齊的懷裏,半響,才開始進入正題。


    “我的消息你都收到了?”


    禦天齊點頭,舒錦歌繼續問:“那你打算怎麽辦?邊關現在是什麽情況?”


    禦天齊聽了說道:“不用擔心,天禧沒說明白,自從三哥失蹤,信息傳迴來之後,威武侯爺就帶著白九行去了邊關,鎮受在那裏,暫時出雲國也不敢做什麽。


    倒是你說的,你確定那人就是出雲烈日?”


    舒錦歌猛地起身道:“我確定,而且他肯定和大蒙合作了,大蒙想要我們的國土,而出雲烈日,想要的是什麽我不知道,不過,他最終的目的地居然是我炎國的宮內。


    天齊,咱們炎國還有什麽寶貝嗎?否則難以解釋他為什麽鋌而走險,親自來到這裏。還有他身上的氣息,他身邊一定有一個六魂之人,我絕不會察覺錯。”


    禦天齊點頭:“為今之計,隻能靜觀其變,讓他自己露出馬腳,才好找到三哥的下落。”


    說著,他看向舒錦歌,眼睛一眯道:“娘子,為夫幾日不歸,你就給為夫上天了,這可不好啊,你說,為夫要怎麽懲罰你?”


    舒錦歌一頓,看向禦天齊眨眨眼:“你不是已經懲罰了嗎?你看看我身上,都被你弄紅了,你讓我怎麽見人?”


    禦天齊邪笑:“就是讓你見不得人,你這性子,除了愛管閑事,沒別的毛病,禦天成怎麽樣和你有什麽關係?你幹嘛上杆子去幫他脫離苦海?”


    舒錦歌聞言挑眉:“呦!這是吃醋了?”


    禦天齊哼哼:“怎麽?不行?我若是不吃醋,那就不對了。”


    舒錦歌趕緊點頭,起身對著禦天齊的唇就吧唧了一口,笑道:“也是,我就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相公,你說我怎麽就這麽喜歡你呢?”


    禦天齊心情頓時大好,將舒錦歌撲倒:“娘子這是在玩火?莫不是不滿意我剛才的伺候?”


    舒錦歌趕緊說道:“非常滿意,已經很好了,相公,外麵有人來了,趕緊起來吧。”


    禦天齊興致缺缺的起身,斜眼看了看外麵,臉上全都是不滿。


    “不會看眼色的人,是怎麽混到大理寺卿的位置的?”


    舒錦歌頓時失笑,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不是你捧上去的嗎?相公,你真可愛。”


    可愛?禦天齊皺眉,男人被成為可愛,真的好嗎?


    “王爺,娘娘,微臣有事說。”


    舒錦歌穿好了衣服,正要說話,便見禦天齊一把將她拉入懷中,轉身又把床上的被子弄亂,這才抱著舒錦歌懶洋洋的說道:“進來吧。”


    舒錦歌瞪眼,搞的這麽亂,真怕他們不知道你剛才幹了什麽?


    禦天齊滿眼笑意,就是要讓他們看見,省著心裏總是惦記你。


    哼,別以為他沒看出來燕隨那小子眼底的掙紮和情意綿綿,那絕對是看心上人的眼神,雖然燕隨很聰明,一定不會插足,但是,他還是不爽。


    自家的女人太優秀,他得時刻宣讀所有權。


    燕隨進屋之後果然一愣,隨即低下頭,眼神暗了暗,才對著禦天齊一拜。


    禦天齊擺擺手,道:“都坐吧,說說什麽事?”


    語氣中明顯的不滿燕隨自然是聽得出來的,他坦然的坐在椅子上,就和李承恩一人一句的將事情說了明白。


    舒錦歌聽的是一愣一愣的,完事了還問道:“你確定那張臉和林林一模一樣?有沒有可能是易容?”


    燕隨搖頭:“我也曾跟著奎先生研究過易容術,若是易容術,在她的脖子上和耳後一定會有破綻,可是她的臉看起來要自然的多,看起來不像是易容。”


    舒錦歌皺眉,燕隨繼續說道:“雖然如此,但是我敢確定,這女人一定不是司姑娘,先不談她連司家的少爺都不認得,她沒有武功,是一個普通人。”


    舒錦歌點頭:“確定這是杜淳針對你們的陰謀?”


    李承恩聽了答道:“不確定,卻也八九不離十,這姑娘出現的蹊蹺,那個柳家的人也有些可疑。”


    燕隨接著道:“我已經派人去調查那柳家的人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禦天齊點點頭問道:“那柳家的人是誰?當初不是全都處理了嗎?”


    聞言,燕隨眼睛微眯,帶著危險的光芒:“是全都處理了,不過這個人,我卻是忽略了,他叫柳隨風,是二伯的私生子,養在外邊的,本以為早就被他的正室夫人給暗害了,不曾想居然還活著,想來是在當時知道了侯府遭難,多了起來了吧。”


    舒錦歌挑眉,看向燕隨:“我覺得你不像是有仇不報的人。”


    燕隨冷笑:“娘娘說的是,柳隨風當年差點猥褻過我的妹妹,他的命,我是一定不會留著的。”


    想起那段時間的噩夢,燕隨的血都在發冷。


    舒錦歌突然笑了,看向禦天齊說道:“你說我要不要把這個柳隨風的事情告訴給禦天禧?她家小媳婦可是在那個人渣手中吃過苦頭的。”


    禦天齊懶洋洋的說道:“隨便,本王對他不感興趣。”


    說著,看向舒錦歌的狼光不減。


    舒錦歌瞪了他一眼,你丫就對烙餅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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