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歌說完,禦天齊看著舒錦歌,突然問道:“娘子,這病,治得好嗎?”


    噗~


    舒錦歌額角抽搐的看向禦天齊,要不是對方臉上那單純到蠢的樣子讓舒錦歌確定此時的禦天齊還是小孩的狀態,她都要懷疑禦天齊是扮豬吃老虎了。


    沒有迴答禦天齊的話,舒錦歌,眼中帶著失望的看著飛煞,迴憶了一下自己曾經和妙玉的點滴,說道:“飛煞,你不是妙玉,是我錯了,是我以為就算妙玉真的是飛煞,也會是曾經的妙玉,可是,事實上,你真的不是,是我的一廂情願讓你以為我對你的感情有著什麽,可是,抱歉,我對你,沒有任何感情,而我的感情,對於妙玉,除了生死相交的朋友之情,也再無其他。”


    飛煞靜靜的看著舒錦歌,對方臉上一片坦然,看的飛煞心口窩生疼,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麽,隻知道若是繼續下去,他不甘願。


    靈瞬間釋放,繼續衝向舒錦歌,禦天齊眼中劃過狠戾,抬手就是一拳,兩人瞬間交戰在一起,雙方對峙,都想要至對方於死地。


    “娘子是我的,誰都別想帶走她。”


    禦天齊的語氣冷冷的,飛煞冷笑:“一個傻子而已,有什麽資格和我搶?”


    說著,他看向舒錦歌:“你怎麽想和我沒有關係,我想要怎麽做也和你無關,我覺得對,那就是對的。”


    如此絕決霸道,讓舒錦歌瞬間無語,而此時兩人的對戰已經水深火熱,看了看除了她和身下的床之外,屋內全部被波及的狼藉一片,舒錦歌心中對錢的流失痛不欲生,心裏賺了好幾圈,想著如何把這些賠償全部賴掉。


    舒錦歌低頭,好半天抬眼,眼裏一片平靜,她看向妙玉道:“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為謀,飛煞,你走吧。”


    舒錦歌沒有再稱唿飛煞為妙玉,她已經說過了,飛煞不是妙玉,那是兩個極端的人,一個是佛,一個是魔。


    隻是不知為何,飛煞在聽見舒錦歌不喊他妙玉的時候,他的心比之前還要疼。


    他和禦天齊對峙一會,不相上下,根本無法快速帶走舒錦歌,而這裏的動靜,已經驚動了千禧。


    站在門邊看了半天熱鬧的千禧覺得自己越發的喜歡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了,看她的樣子,仿佛根本不擔心這大家的二人出什麽差錯似的,反而是看著子厚被毀了的東西發愁,他眼底不由閃過一絲狹促,隨即出聲說道:“嘖嘖,這屋子毀的,沒好東西了啊,我說丫頭,i打算怎麽賠償我?”


    果然,這話說完,舒錦歌就是一臉的痛不欲生,他頓時心情大好,繼續說道:“不光是這些,還有前院那些臭婆娘把本座的紅珊瑚都給打碎了,一座紅珊瑚是五千兩銀子,一共十四座,丫頭你看著辦吧!”


    舒錦歌頓時一愣,看著千禧咬著後槽牙,心裏苦的沒有味道。


    特麽的她到底養了多少個敗家子啊?那都是錢,錢啊!


    氣憤過度,舒錦歌把心頭的不滿頓時釋放,本來毫無雜質的靈瞬間變得濃霧一般,黑的嚇人,禦天齊被突然出現的靈給嚇了一跳,想要反擊,發現這靈是如此熟悉的味道,頓時看了看坐在床上的人,便沒有防範,而知將全部注意力放在了飛煞身上。


    而飛煞,這是在這黑霧向自己撲來的時候一愣,等到他的渾身被這黑霧腐蝕的疼痛之時,這才明白,舒錦歌對他動了殺意。


    他眼中刺痛,深深的看了一眼舒錦歌,便見舒錦歌冷道:“飛煞,離開,否則,我真的會出手。”


    仿佛是印證自己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一樣,屋內的黑霧又濃重了幾分,讓飛煞的身形晃了晃,他見狀,幾個招式,將自己和禦天齊分開,然後後退,消失。


    禦天齊沒有去追,他還記得娘子看不見他就會心口疼,他趕緊低下身子看著舒錦歌,見對方臉色不好,擔憂的問道:“娘子,是不是心口又疼了?呐!相公的臉給你看,一會就不疼了。唿唿!”


    見飛煞走了,舒錦歌才舒了一口氣,微微一笑,伸手抱住禦天齊,閉著眼睛,深深的吸著他身上的芳草香,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


    禦天齊見狀,沒敢動,不知道娘子又怎麽了,隻好學著舒錦歌安撫他的樣子有一下無一下的拍著她的後背,輕輕的,生怕自己會傷到她。


    半響,舒錦歌抬頭,看著禦天齊清靈的目光,突然笑道:“我怎麽這麽傻,有什麽可煩心的,不管誰離我而去,你都會在我身邊的。”


    禦天齊見舒錦歌笑了,猛地點頭:“對,我不會離開娘子的,永遠不會。”


    隻是說完,禦天齊突然頓住,麵色糾結,就在舒錦歌好奇他在糾結什麽的時候他突然說道:“可是娘子,我要是想要上廁所怎麽辦啊?母後說男女是不可以在一起上廁所的,所以我要自己去上廁所,可是我自己去上廁所,娘子就要看不見我了,看不見我了,娘子的心口就會疼,這可怎麽辦呀?”


    噗!看著禦天齊糾結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她無良的爆笑,然後捏著禦天齊的臉蛋心情大好。


    “相公,你真是太太太可愛了。”


    禦天齊被捏著臉,看著舒錦歌傻笑起來。


    嗯,娘子笑了,就是很開心,娘子開心他就開心,被捏臉好像很好用哦!


    所以禦天齊也咧著嘴傻笑,那張俊美的臉已經被舒錦歌摧殘的不複存在。


    兩口子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笑的沒心沒肺,千禧靠在門板上就這樣看著,好半天才突然那說道:“看你們這個樣子,應該是沒事了。”


    舒錦歌聞言抬頭看到千禧,便做出一副恍然才發現他一樣的表情笑道:“您來了啊!我沒事了,就是還有些疲憊。”


    心頭血說白了,那就是人身體的精血,沒有了心頭血就是傷了根本,沒有一個月兩個月是不會好的。


    而舒錦歌這會兒雖然看起來好好的,卻是還有些力不從心,不過因為有靈在快速修複身體,她看起來才沒有那麽憔悴。


    千禧對此額角抽動了一下,斜眼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盤算一下該怎麽補償我今日的損失吧!”


    千禧說著,看了看滿屋的一片狼藉繼續說道:“嘖嘖,丫頭還真是搶手,居然都有人追到我鬼門宗的地盤上來了,還進來的神不知鬼不覺。”


    舒錦歌一愣,麵色不善:“那和我有什麽關係?他又不是我的誰,我幹嘛要補償那些?再說了,能自由出入你鬼門宗的人,我還覺得是你故意放水讓他進來的呢。”


    舒錦歌瞪眼,雖然對方是對自己有恩的長輩,可那也是外人這銀子還是要明算的。


    千禧挑眉,麵對舒錦歌的蠻不講理,他到是感覺很興奮:“他可是來找你的,怎麽就和你沒關係了?要不是你,他怎麽會壞了我的山門,傷了我的教眾?治病是很耗費銀子的。”


    見千禧又提銀子,舒錦歌趕緊撇清關係:“當然沒關係,我又不認識他,和我有什麽關係?當初你可是說了,在這裏會保護我的安全的,可是你讓這家夥進來,還拆了我的房間,你覺得你的任務完成的很好嗎?”


    舒錦歌說著,心裏頭賊賊的想著,要把這一屋子的損失也要賴掉。


    千禧一頓,幽幽的看了舒錦歌一眼冷道:“真沒想到你居然會一毛不拔,怎麽看怎麽不像是他的女兒啊!”


    當年的舒悅,可是哥很好騙的主,隻要對他哭兩聲,保管會拿到很多好處,然而,此時的舒錦歌,像極了一隻小狐狸,不,是一隻鐵公雞,一毛不拔。


    舒錦歌聞言笑的賤賤的:“我當然是我爹的女兒了,隻能說我不但繼承了我爹的優秀,還青出於藍。”


    千禧:......


    我怎麽覺得完全一點都沒繼承那個謙謙君子的優點呢,完全是一身的缺點,而且這臉這麽大呢!


    舒錦歌昂著頭,一副慷慨赴義的樣子,一臉的想讓我賠錢,免談的樣子,千禧揉了揉眉心,決定不和這丫頭計較。


    “既然沒事了,就出來曬曬太陽,咱們五日後出發,你的身體不快點好,我怕你半路上拖後腿。”


    舒錦歌聞言點頭,想了一下問道:“剛才飛煞說天齊體內的血毒隻是被壓製住了這是真的嗎?”


    千禧聞言皺眉,看可看禦天齊,又看了看舒錦歌反問道:“你覺得呢?”


    舒錦歌沉默,現在關於禦天齊身體的狀況,她一丁點的閃失都不想有。


    看舒錦歌明顯誰都無法相信的樣子,千禧笑笑:“別擔心了,不管他的血毒清除沒清除,他都不會變成飛煞說的樣子的。”


    “真的?”


    “當然,你覺得是飛煞了解血毒多,還是我了解的多?”


    “不一定,你是先飛煞離開雪山之巔的,血毒到底研究到了如何的程度,相信你也不是很清楚的,若是真的還有別的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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