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離開的時候,他沒找你什麽麻煩吧?”


    舒錦歌覺得,如果禦天成真的能裝的下去的話,那還真的是有一些王八之氣,不然,指定直接就被哢嚓了。


    “能有什麽麻煩?他還不夠資格。”


    禦天齊小心的給舒錦歌揉著腿,說道:“禦天晏算是狗急跳牆了,他沒想過有一天太子之位會落在我的身上,想必過不多久,金鑾殿上就會大亂。”


    “那你有什麽打算?”


    舒錦歌靠在軟椅上,手中拿著香草剛剛送進來的白開水。


    禦天晏雖然草包了一點,到是後台硬啊,沈飛鏢可不是好惹的。


    “無妨,越亂越好,反正我也不喜歡這個位子。”


    說完,禦天齊抬眸,因為頭發被全部束起,顯得他的五官更加立體深邃。


    “娘子很喜歡這個太子妃的稱唿嗎?”


    舒錦歌一愣,看向禦天齊有些滿不在乎:“好聽是好聽,隻不過我更喜歡這個稱唿可以狐假虎威。”


    舒錦歌說著,眯著眼睛如同一個得意的小狐狸,禦天齊到是一愣,隨後笑著搖搖頭,他真心不指望自家的小野貓有什麽偉大夢想了。


    “對了,食為先的事情我已經和禦天禧說了,禦天禧似乎相信了。”


    “嗯,蒼耳已經告訴我了,其實這些你都不必親力親為的,找一個信得過的去辦就好。”


    禦天齊很心疼,舒錦歌的身子雖然不是那麽弱,可是十幾年的毒藥在身上,也有些隱疾,不然,也不會在懷孕初期有落紅的症狀。


    “沒事的,閑著多無聊啊,我就是想去看看,誰想到會遇到禦天禧啊,不過也省事了,而且,從我嘴裏說出去的事情,肯定信服度要更大,畢竟,我可是惟一一個知道食為先老板真實身份的人呢。”


    舒錦歌說的是實話,若是這些事情從別人的嘴裏說出來,禦天禧並不一定會全部相信,一定會繼續調查下去。


    “不過,禦天齊,我總覺得禦天禧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這種感覺很不舒服,就算當初禦天禧對自己滿滿敵意的時候,她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禦天齊一頓,眼中劃過幽光,一下子把舒錦歌抱了起來往桌邊走去。


    “沒事,什麽都不要想,他不足為懼。”


    窺視他的女人,禦天禧,腦袋是真的不想要了呢。


    眼底的殺氣,禦天齊巧妙的隱藏了起來,隻是笑著給舒錦歌加菜說道:“多吃一些,你現在不比以往,多了一個人,消耗很大的。”


    說著,一筷子接著一筷子的往舒錦歌的碗裏加菜,什麽都有,葷素不忌,不過都是舒錦歌愛吃的。


    舒錦歌見狀,默默端起飯碗,雖然怨念禦天齊這種行為類似於養豬,可是,她真的吃得下去,這能怨誰。


    “啪!”


    “該死,怎麽會變成這樣?怎麽可能?”


    禦天成氣急敗壞的迴到皇子府,進屋就摔碎了桌麵上所有看得見的東西。


    怎麽會是這樣的結局?禦天齊,那個傻子,居然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成了太子,這怎麽可能?


    今天在皇宮裏,看著床上那個老不死的一個勁的叮囑自己不要再做錯事,要齊心協力輔佐禦天齊,他氣的想要直接殺了所有擋在他眼前的敵人。


    可是,他不能,隻能忍著滿腔的怒火,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和,不讓老不死的再一次懷疑他。


    可是這還不算,那個成為太子的傻子,居然那麽的不情願,還當場想要把聖旨送迴來。


    氣的老不死的差一點真的死掉。


    他想,怎麽不直接死掉,四弟不願意做皇帝,他來做,多好。


    文韜武略,他那一點比不上禦天齊?可為什麽就是沒辦法入他的眼?


    禦天成氣的在屋裏轉圈圈,轉了好一會才冷道:“來人,去請舒側妃過來。”


    聞聲過來的奴婢聽了立刻說道:“迴殿下,舒側妃迴去太師府還沒有迴來。”


    禦天成皺眉,這都什麽時候了,居然還沒迴來,莫不是齊王府還有什麽事情?


    很自然的,禦天成以為是舒錦歌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交代,所以舒錦蓮才會這麽完了還沒有迴來,孰不知,舒錦蓮根本連齊王府的大門口都沒去。


    此時,舒錦蓮已經在酒樓的包房內酩酊大醉。


    雖然,舒錦歌的話她始終都不相信,可是,她還是去了梁府去詢問母親。


    隻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母親臉色蒼白的默不作聲,她頓時傻眼了。


    雖然後來母親據理力爭,說舒錦歌胡說八道滿口謊言,她還是從心底生出了疑惑。


    若是這件事不是真的,梁氏根本就不會那麽慌亂。


    就算是舒錦歌說的不全都是事實,那麽,也有一多半。


    而那真實的一部分,必定是她舒錦蓮,當真不是太師府的女兒。


    想著,舒錦蓮便慌亂了,若是真是這樣,那她還能憑著什麽讓禦天成對她刮目相看,還怎麽成為禦天成的正妃?


    無措之下,她就跑到了酒樓裏買醉,一直喝到傍晚,也沒有離去。


    酒樓要打烊了,舒錦蓮還在喝,店小二和掌櫃的為難的互看了一眼,隻能歎息一聲。


    “姑娘,我們這要打烊了。”


    舒錦蓮迷蒙著雙眼冷道:“什麽打烊?我有錢,就要在這喝,你滾一邊去。”


    話語難聽,頓時讓店小二有些反感,不過想到這女子這樣喝酒,應該是受了什麽欺負,也就釋然,勸道:“姑娘,這深更半夜的,你喝太多,不但對身體不好,也不安全。”


    “不安全?放屁,我是當今二皇子正妃,誰敢拿我怎麽樣?酒,再給我一壺。”


    舒錦蓮說著,繼續倒酒,店小二還想要再勸,卻被身後一隻胳膊阻攔。


    “小二哥,這位姑娘是在下舊識,給您添麻煩了,我這就帶著她迴去。”


    店小二迴頭,便見以玉樹臨風的公子站在他的身後,這人衣著得體,看著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想來也不會說謊話,雖然眼角有些上揚,看起來風流的很。


    看了看醉醺醺的舒錦蓮,店小二想了一下有些不放心的又說道:“公子真的認識這位姑娘?”


    禦天晏聞言笑道:“當然,她是太師府的二小姐,當今二皇子的側妃娘娘,你放心,她的身份,若是不認識,我也不敢過來啊。”


    店小二聞言,便信了,剛才這姑娘可是也說了什麽二皇子了呢。


    “那公子可一定要護送這姑娘到家。”


    “放心,我會的。”


    禦天晏笑著便走到了舒錦蓮的身邊,一隻手就把舒錦蓮架了起來溫柔說道:“蓮兒,我送你迴家。”


    “迴家?我才不要,我要喝酒。”


    “好啊,那我帶蓮兒去一個隨便喝酒的地方可好?”


    “嗯?好啊。”


    禦天晏唇角彎彎,帶著惑人的笑意,扶著舒錦蓮一路離開了酒樓上了馬車,隻是,馬車去的方向卻不是二皇子府,而是一處煙花之地。


    “你說什麽?禦天晏帶著舒錦蓮去了醉紅樓?這怎麽可能?”


    舒錦歌一臉的驚訝,這禦天晏是要幹什麽?若是想要和舒錦蓮這樣那樣,完全可以找了沒人的地方,可是這樣明目張膽的帶著舒錦蓮去煙花巷,這是正經的和禦天成宣戰了嗎?


    可是現在禦天齊才是太子,這禦天晏是傻了不成?


    “怎麽不可能?禦天晏就是一個草包,他心裏全都是女人,哪裏會想到那些?”


    禦天齊不屑的說著,不過心裏卻是想著,千萬不要把舒錦歌的真容漏出來了,一個禦天成他的醋意就已經能淹沒整個炎國京都了,若是再加上其他人的各種垂涎,他一定控製不住想要大開殺戒的。


    舒錦歌聞言,有些唏噓,不過還是好奇的問道:“那你知不知道舒錦蓮現在如何了?”


    “昨夜裏當然是翻雲覆雨一番了,至於現在麽,還要等蒼耳前來稟報。”


    禦天齊說著,突然湊近舒錦歌,臉上帶著陣陣春風。


    “娘子,你說,咱們多久沒有行夫妻之實了?”


    噗!


    一口老血梗在喉嚨處,舒錦歌是吞不下去吐不出來。


    尼瑪這種事能掛在嘴邊詢問的嗎?禦天齊你的臉是不是忒大了一點?


    “禦天齊,你就是一隻精蟲傷腦的混蛋。”


    舒錦歌氣的起身就要走,卻被禦天齊攔腰抱住,他磨蹭著舒錦歌的脖子,唿吸變得有些急促,語氣也帶著一絲欲~求不滿。


    “娘子,咱們為了這個下小東西,已經三個多月沒有行房了,我問過奎先生,前三個月過去了,隻要輕一點,這會兒是可以的。”


    禦天齊的語氣帶著一絲迫不及待,帶著一絲懇求,唿吸打在舒錦歌的頸窩間,癢癢的,帶著莫名的吸引,讓舒錦歌感覺渾身沒有一絲力氣。


    舒錦歌的臉從微微泛紅,一直到整張臉成了天邊朝霞,轉身怒瞪。


    這特麽都是什麽事啊,奎先生也老不正經,這種事怎麽可以隨便說?


    舒錦歌還沒有說話,便被禦天齊一個打橫抱了起來就放在了床上,而舒錦歌,也緊張的屏緊唿吸,大眼一眨不眨的看著禦天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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