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歌聽了有些好奇,這不是奎明昌第一次提出雪山之巔,他曾經說過,雪山之巔的人也在尋找六魂之人,還有那個雪映霜,也是出自雪山之巔。


    “那雪映霜,炎國皇室是如何得到的?”


    “自然都是有交換條件的,不過是什麽,就不得而知,據說,這是炎國皇室的機密,除了當今的皇上,任何人都不知道。”


    禦天齊說著,想到母妃在世的時候,父親曾經送給母妃很多的雪映霜,而母妃,總是看著那瓶子發呆,然後會失落的哭泣、


    他不知道為什麽,卻因為今日的事情,想到了一起。


    他不由皺眉,似乎有不好的預感。


    而舒錦歌,則是完全和禦天齊不在一條線上,她想著,這雪山之巔這麽神秘,為何要大張旗鼓的尋找六魂之人,這六魂之人隻存在傳說中,他對雪山之巔,到底有什麽作用。


    雪映霜是在禦牧野成為皇帝的之後才出現在皇宮的東西,想來,便是禦牧野和雪山之巔的一個約定,或者說是什麽交換。這樣說來,禦牧野為何要交換這種雪映霜?就算它的藥用價值很高,卻不見禦牧野將這些東西送給軍隊,而是放在了後宮,最多也就是朝臣手裏還會有那麽一兩瓶。


    這東西在後宮和朝臣手裏,除了可以美容,就沒有別的用處了,難道這禦牧野還是一個變態的顏控?見不得每天都能看見的朝臣臉上有什麽瑕疵?


    想著,舒錦歌斜眼看了看禦天齊,突然又想到,這變態會不會遺傳?


    舒錦歌奇怪的眼神,讓禦天齊無奈的說道:“娘子,你的腦子裏都是什麽?為夫絕對不會和他一樣的。”


    舒錦歌在想什麽,禦天齊用腳指頭都看得出來,這丫頭的腦迴路絕對夠奇葩。


    舒錦歌聞言,微微一笑,說出來的話卻讓禦天齊一噎,恨不得上去就給舒錦歌的屁股上兩巴掌,這小妮子欠管教。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了?不是說男人的花言巧語都是說給女子的麽,說不定什麽時候,你就突然覺得你爹做的那些都是正常的了。”


    “那怎麽可能?他那麽變態,我肯定不會學他的。”


    “你也很變態啊。”


    床上尤為變態。


    舒錦歌嘟嘴,一臉的不服氣。


    微微發紅的臉,出賣了她心裏想著的沒說出來的話,禦天齊賊嘻嘻的笑道:“為夫哪裏變態了?那都是人之常情,娘子,難道你不覺得為夫那是勇猛嗎?”


    “呸,臭不要臉。”


    奎明昌看的眼睛一抽一抽的,這怎麽什麽時候都能看見這倆人調情。


    得得得,他收拾妥當,索性直接離開,說道:“我先迴去了,對了,禦牧野那裏雖然看起來沒什麽危險,但是,我發現他禦書房內室裏有死衛,密室裏麵也有,至於幾個,我發現不了,你們自己調查去吧。”


    說著,打著哈哈消失在兩人的眼前。


    舒錦歌神色凝重,有些擔憂,禦天齊卻笑著說道:“娘子放心,一切有我,很快你就會和嶽母相聚了。”


    “你有什麽辦法?”


    “娘子,現在還不是讓你知道的時候,你放心,我不是瞞著你,而是,不想讓你擔驚受怕,你現在懷著身孕,不宜想的過多,等嶽母出來,我在安排你們見麵。”


    舒錦歌點頭,想了想說道:“那你一定小心,我不希望,你救了我娘卻搭上了自己。”


    在我的心裏,你比誰都重要。


    這句話,舒錦歌沒有說,她不是矯情的人呢,也理智的很,禦天齊,到底是禦牧野的親生兒子,應該不會有事,更何況,禦天齊也不是省油的燈。


    不過,說不擔心,舒錦歌的心裏也有些緊張,這一天開始便有些食不下咽,擔心的禦天齊沒日沒夜的陪著。


    第二天晚上,皇宮進賊了,不知道偷走了什麽,還在牆上留下了深黑色的墨跡,讓禦牧野勃然大怒,傳令錦衣衛全體出動開始捉拿那個偷東西的人。


    也不知道這偷東西的人是不是傻逼,雖然帶著一個麵具,卻得瑟瑟的告訴了所有人他的名諱。


    淩淵閣閣主,淩淵。


    而知道那個名諱就是淩淵的時候,舒錦歌的心裏還是咯噔一下,不是因為心裏還殘存著什麽感情,而是在想這個淩淵到底是誰,為毛總有種熟悉的囂張感,去皇宮偷東西還這樣的明目張膽。


    隻是,就在眾人還沒有找到淩淵的時候,又出事了。


    第三天上午,質子府傳出消息,出雲皓月被刺客襲擊,差點斃命。


    而動手的依然是淩淵閣閣主淩淵。


    看著牆上那幾個瀟灑的大字,禦牧野氣的臉色鐵青,早朝的時候差點就大開殺戒,斬了那些守夜的錦衣衛士兵。


    不過最後,還是舒太師力挽狂瀾,讓禦牧野熄了怒意,隻是封鎖了有關出雲皓月的任何事情。


    可是,出雲國質子在炎國受了重傷,就算是封鎖消息,這種事肯定也會快速傳播。


    而出雲國又蠢蠢欲動,一旦這件事被出雲國知曉,那麽,進軍炎國的借口便有了。


    炎國雖然兵強馬壯,可是因為禦牧野還沒有冊封太子,幾個皇子各自為政,若是此時開戰,那個朝堂之上必定會亂作一團。


    禦牧野不是昏君,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以前,他不在意這些,是因為炎國強大到沒有人敢挑釁。


    可是,不知何時,出雲國突然多了一個出雲烈日,這個人野心十足,隻是幾年的功夫,便在出雲國訓練出了一隻強大的隊伍,此時,便集結在邊境處,蠢蠢欲動。


    禦牧野心情焦躁,因為怒火攻心,當夜便口吐鮮血,之後,太醫穩定了他的身體,他就深夜召見了禦天銘,這個唯一一個沒有和自己對著幹,讓自己疑心的兒子。


    而翌日一早,禦天銘便接到了自己出發出雲國邊境的聖旨。


    握著手中的虎符,禦天銘神色平淡,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秦公公辛苦了,父皇身子不適,還要勞煩秦公公多多陪伴。”


    “殿下放心,皇上有咱家呢,隻是皇子殿下如今貴為平西將軍,就一定要守護好咱們炎國的疆土,咱們,炎國的百姓,就指望著殿下您了。”


    “秦公公放心,這是本宮的職責。”


    “那咱家就先告辭了,皇上身邊,少不得咱家的伺候。”


    秦公公說著,便離開了,而禦天銘,則是笑著看著虎符,眼底一邊冰寒。


    禦天銘出發的第二日,出雲國質子突然傷重病危,禦牧野聞言,立刻親臨質子府,看到已經昏迷不醒,繃帶上一個勁滲血。奄奄一息的出雲皓月,眼底泛起濃重的青筋。


    “太醫呢?怎麽不給上藥止血?”


    身邊太醫趕緊跪下說道:“皇上息怒,老臣已經盡力,質子殿下中刀無數,止血藥已經不起作用了。”


    “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禦牧野不死心,直直的盯著太醫,可是卻見太醫五體投地,他頓時閉上眼睛,半響,才踉蹌一下,被秦公公攙扶住。


    “好好照顧質子,記住,這裏的事情不可透露任何,違者格殺勿論。”


    “臣遵旨。”


    太醫擦著冷汗,等皇上走了之後,才看著床上的血人臉色慘白,若是質子死了,他恐怕也活不了了吧!


    果然,禦牧野出去之後,便對秦公公冷道:“來德,找一個可靠的人扮作質子的樣子,其他知情者,一個不留。”


    秦公公低頭,應道:“奴才明白。”


    次日,出雲國質子傷口好轉,主治太醫卻因為拚盡全力,救治質子過後,便猝死了。


    而禦牧野,則是迴去之後,便出動了皇家死衛,著重去調查淩淵閣,打算一舉鏟除。


    淩淵閣,是江湖上盛傳的消息和殺手眾多的門派,他曾經也有心招攬,卻因為找不到具體位置,而暫時放棄。


    可是,這淩淵閣閣主,居然如此放肆,不但偷走了他的傳國玉璽,還殺死了出雲皓月,這是赤裸裸的和皇室宣戰。


    雖然現在質子府中還有一個出雲皓月,可是,卻始終讓他心憂。


    假的,終究是假的,遲早會出事的,現在,就盼著禦天銘得勝歸來,炎國才有更大的希望。


    隻是,死衛被調出去一半之後的第二天晚上,禦書房再一次失竊了。


    這一次,丟了什麽眾人也是不知,卻知道皇上這一次被氣的當場口吐鮮血昏迷不醒。


    再醒過來,他的眼神空洞,秦公公守在一旁,心頭歎息。


    “皇上,保重身體啊。”


    禦牧野搖搖頭,語氣仿佛呢喃,仿佛自言自語。


    “沒了,全沒了。”


    “皇上,隻要皇上身體健康,就什麽都有,皇上,您一定要保重身體,莫要多想。”


    “嗬嗬,哈哈哈哈哈!”


    禦牧野突然大笑,再一次吐出一口鮮血,他阻止秦公公伸過來的手笑道:“朕這一生從未想現在這樣如此狼狽過,來德,你說,這是不是朕的報應?”


    秦公公搖頭,說道:“黃上乃真龍天子,任何報應都不存在皇上的身邊,皇上做的,都有皇上的理由,是沒有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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