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隨說著,看向舒錦歌的目光帶著堅定:“所以,無論燕隨是否會報仇成功,王妃今日給與我母親和妹妹的這份大恩大德燕隨銘記在心,永不敢忘,隻要燕隨活著,便願意為王妃效犬馬之勞。”


    麵對燕隨熱情洋溢的感慨和效忠的誓言,舒錦歌表示,這什麽鬼?這完全是個意外。


    “咳,既然如此,正好,齊王府還缺個管家,那你就暫時好好在我的王府當管家好了,至於其他的,你暫且不要想的好。”


    舒錦歌說著,衝著禦天齊眨眨眼:“不好意思,不知道咋迴事就把你的小弟搶走了,我對不起你,不過這樣私自決定希望你不要生氣。


    禦天齊挑眉:沒關係,晚上迴去補償我就好。


    完了還暗示的舔了舔嘴唇,引得舒錦歌麵紅耳赤。


    臥槽,這世上居然還有這麽誘人的...流氓。


    燕隨更是沒有想到,自己隻是表達出了自己的心裏意思,便成了齊王府的管家,他迷迷糊糊的被舒錦歌下了逐客令,在珍寶樓外麵徘徊了好一陣才猛然醒悟,自己已經是一個有工作的人了,而且還是齊王府的管家,而且母親和妹妹也有了棲息之地。


    他頓時激動的往家跑,想要把這好消息告訴母親,他們終於不用忍饑挨餓顛沛流離了,雖然他的仇還是無法去報,可是,總有一天,他會揚眉吐氣,舍棄寧君侯府的身份,用他自己的方式,為父親報仇。


    “燕隨還是個孩子,你覺得他真的可以做王府的管家嗎?”


    舒錦歌在代替禦天齊收了燕隨之後,就有些打退堂鼓了,畢竟讓一個孩子管理這碩大的王府,感覺還是有些難。


    “別把燕隨當作孩子看,他的腦袋塞的東西可比你多多了。”


    禦天齊無所謂的說著,舒錦歌皺眉,底氣有些不足。


    “可就算再多,那也是個孩子。”


    她真心不認為,一個孩子,能有多大的本事,就算大腦領域開發完全,也和成年人不同吧。


    “人不都要經受苦難的墨蓮一點點的長大成人嗎?其實你說得對,燕隨確實是個好苗子,這也是當初父皇給了他一個進士的身份的原因。


    隻是,因為寧君侯府的關係,他的這個身份,便已經是個死人,畢竟,寧君侯府的二爺,現在的寧君侯,可是和江湖上的殺手組織有所牽連。”


    禦天齊眯眼,神色晦暗不明,舒錦歌聽明白了,不由詫異:“那你父皇就不管嗎?”


    “我父皇又不是神仙,什麽都知道,而且這種事,都是要私底下去調查才會知道的,朝廷的人,你覺得有幾個會是一心一意的和皇上一條心?天高皇帝遠,就是這個道理。”


    說著,禦天齊又突然低沉的說道:“你覺得,若是皇上知道,會是什麽情景?”


    舒錦歌聞言大驚,看向禦天齊,見對方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樣子,她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禦天齊點頭,舒錦歌頓時駭然,她居然忘了,這裏不是二十一世紀,而是炎國,一個以權利為目標的國家。


    “所以,你想要燕隨以新的身份入世?成為你的助力?”


    禦天齊點頭:“我會給他安排新的身份,至於你給他安排的管家身份,暫時來說也不錯,給了他一個自由出入王府的身份。”


    舒錦歌聽了心裏踏實了一點,剛才還覺得自己是給禦天齊找了一個麻煩呢。


    至於那個破壞了珍寶樓的大掌櫃,禦天齊接手了,第二天一大早,,舒錦歌剛剛安頓好前來報道的燕隨,就見到了被揍得奄奄一息的大掌櫃,還有禦天齊遞過來的銀票。


    “這些是從這家夥手裏拿出來的,算作咱們的損失,這個人麽,娘子,你說要怎麽處理?”


    禦天齊一臉求表揚的表情,看的舒錦歌一抽一抽的,心中無數次想要把這貨這表情給撕下去。


    尼瑪頂著這麽一個絕世容顏居然賣萌,可恥。


    她被勾引了,腫麽破?


    舒錦歌的內心:捂臉嬌羞......


    內心抹了一把臉,舒錦歌將眼睛轉到大掌櫃那邊木然說道:“劉掌櫃的,別來無恙啊。”


    被揍得的已經麵目全非的劉掌櫃捂著臉從手指縫裏看見了舒錦歌,頓時驚恐的說道:“東家饒命啊,東家饒命,我是一時被鬼迷了心竅,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見舒錦歌依舊是冷著臉,這劉掌櫃也不管其他了,連滾帶爬的起身抱著舒錦歌的衣角就開始求饒,等舒錦歌完完全全的看見那張臉的時候,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這尼瑪真的是劉掌櫃的?


    斜眼看了看禦天齊,對方還是一副討獎勵的狗腿樣,舒錦歌頓時將這行兇打人的腦補形象給直接消滅。


    “劉掌櫃的,這幾日不見,身體豐盈了不少,想必是吃得好睡的好玩的好啊。”


    劉掌櫃的內心哀嚎,這不是吃得好,這是你家相公打的啊,嗚嗚!


    “東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破壞的那些,王爺已經拿了我的錢給你做補償了,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麽一迴吧。”


    以前隻聽說傻子齊王爺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他沒見過,誰想到這一見麵,就被自己給碰上了。


    天殺的他是造了哪輩子孽了,居然忘記了舒家的大小姐再也不是那個好拿捏的小姐了,而是齊王府的齊王妃啊。


    麻蛋,那傻王爺還是一個嘿黑心肝的,把他的全部財產都拿走了,啊,那可是他的棺材本啊!


    “饒了你?我怎麽饒了你?我這損失慘重,大聲還被下了藥養了好幾天,這誤工費,身體健康費,還有店鋪損失費一大堆的費用我找誰要啊?”


    “東家,東家誒,王爺剛才給您的錢那就是補償啊,綽綽有餘綽綽有餘啊!”


    “綽綽有餘?”


    舒錦歌眯眯眼,嘴角揚起壞壞的笑容說道:“你怎麽就知道綽綽有餘?我店裏丟失的東西可不止一件,那些丟失的東西,你怎麽就沒算一算到底有多少呢?”


    舒錦歌這樣的笑容禦天齊還是第一次看見,他不由一愣,頓時迷失在這個笑容裏,感覺娘子就連使壞的笑容都是辣麽美。


    劉掌櫃的一愣,頓時嚷道:“東家,我雖然雇傭了那小子去破壞您的店鋪,可是沒讓他動一件東西啊,東家明鑒,我這就是第一次,我已經知錯了,您可被再往我身上安別的罪名了啊,我承受不來了啊!”


    劉掌櫃的喊冤頓時讓舒錦歌一愣,她皺眉:“你什麽意思?難道之前珍寶樓被砸,你說不是你幹的?”


    劉掌櫃的差點就哭了說道:“那可是真不是我幹的啊,我就是看著你的店鋪被人砸了,覺得解氣,想著讓您再損失一筆,這才讓那小子去砸的,您鋪子裏的東西我絕對沒有動過啊,天地明鑒啊。”


    居然不是劉掌櫃的,這就奇怪了。


    舒錦歌陷入沉思,隨後看向禦天齊說道:“你去抓他的時候什麽都沒問?”


    禦天齊聳聳肩,一臉的委屈:“問了幹嘛?他砸了娘子的東西就得被揍。”


    是啊,想要揍人哪裏還有什麽理由,他是王爺,想揍誰就揍誰,隻不過,舒錦歌卻沒有想到,這兩次的被砸事件居然不是同一人,這可就熱鬧了。


    舒錦歌默,低頭繼續看著劉掌櫃惡狠狠的說道:“你說的,還有待調查,在這之前,你最好不要耍花樣,把你知道的統統都說出來,有一丁點的隱瞞,我就讓人把你剁碎了,然後包上肉包子,親自送給你老婆孩子品嚐。”


    對麵這個美的如同妖精的女人,說出來的話必要竟還可怕,嚇得劉掌櫃差點就失禁了,連連點頭。


    隨後,舒錦歌才知道,第一次被砸真的不是劉掌櫃幹的。


    被舒錦歌開除之後,劉掌櫃便沒有人願意聘請了,本來麽,誰家店鋪會用一個手腳不幹淨的,而且還惹上了府衙的介入,那貪汙的數額一定是相當巨大的。


    而他是為梁氏辦事的,出事的時候他也去找了梁氏,想要尋得幫助,誰知梁氏居然閉門不出,不見他,到最後,那些損失,全都是他一個人賠償的,不但讓他差點傾家蕩產,還失去了剛買來不久的大宅院。


    當老爺的夢想被深深的扼殺之後,劉掌櫃對舒錦歌的怨念非常的深,他曾經一度的想要雇兇殺人。


    可是,因為手頭沒有錢,隻能作罷,為了生存,他在夜市上支起了一個攤子,倒賣一些廉價的小東西,這才保住了一家人不挨餓。


    不過每天,他出沒最多的地方還是珍寶樓附近的地方,也見證了珍寶樓風光的樣子。


    他妒忌的差一點沒把舌頭咬掉,珍寶樓他經營了這麽多年,居然一下子就成了別人的,他不甘心,於是就想著怎麽能將珍寶樓裏麵的寶貝全部都占為己有。


    不過,付大聲每天都在珍寶樓裏麵,那人長得人高馬大的,他根本不是對手。


    就這樣,他一直轉悠著,也沒有找到機會,就在珍寶樓被砸的那一晚,他收了攤子迴家,還是像往常一樣,從珍寶樓路過,卻聽見了裏麵乒乒乓乓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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