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禦天齊都不解恨,直接又補上兩腳,直踹的禦敏佳渾身骨頭都碎了一般的疼。


    看著禦天齊咬牙切齒的兇惡樣子,圍觀的人眼皮一跳一跳的,心中無不慶幸,不是自己招惹了未來的齊王妃。


    等到平親王知道了事情,來接人的時候,禦敏佳已經不成樣子了。


    身上碩大的腳印不止一個兩個,頭發也散了,臉上也腫成了包子,哭的梨花帶雨的,衝散了臉上的胭脂水粉,變得花裏胡哨的,哪裏還看得出來是那個高高在上霸道狠辣的郡主大人?


    不過眾人誰敢多嘴?


    這人是齊王揍的,你平親王想要報仇找齊王去。


    平親王怎麽會不知道這是齊王給打的,再看看舒錦歌手臂上的傷,自然就了解了。


    自家這閨女,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上了皇上的兒子,這可是兄妹,亂~倫啊!皇上怎麽會準許?


    而禦敏佳也是個死心眼的,總是要找舒錦歌的茬,可是怎麽如此的莽撞,難道忘記了齊王生辰宴上,齊王那護犢子的樣子了麽?


    平親王吃了虧,也隻能往肚子裏頭咽,不過,對舒錦歌卻是記恨上了。


    看著平親王離開之前看自己的那一眼,舒錦歌眯眯眼,心道果然是父女。


    再看看罪魁禍首禦天齊,舒錦歌的眼睛眯的更小了,不過,禦天齊打的實在是爽啊,她看的都爽的不得了。


    迴去之後,舒錦歌不能洗澡,隻好讓香草給擦了身子,想著今日裏鬧騰的種種,隨後猛地拍著大腿吼道:“臥槽,把今天正事給忘了。”


    餘香香草嚇了一跳,便見舒錦歌愁眉苦臉的說道:“今天本來就是想要把首飾作為禮物送給威武侯夫人,順便宣傳咱們的珍寶樓的,誰成想我給忘了。”


    香草聞言低笑:“小姐,你看看你都什麽樣了,還惦記那些。”


    “怎麽不惦記了,那可是銀子懂嗎?這世上,知道除了爹娘水嘴靠得住嗎?銀子。”


    舒錦歌說的煞有其事,眼裏的哀怨一波接一波的差點給兩個小丫鬟給電死。


    香草笑笑,將梳妝盒打開,從裏麵拿出一摞的請帖說道:“小姐,這不著急,這幾天還有一些夫人邀請小姐過府一敘,到時候再宣傳也不遲。”


    “那能一樣麽,威武侯夫人可是巾幗須眉,能入了她眼中的東西可少之又少,若是得到她的讚許,那咱們的東西定然會大賣。”


    雖然今日,她的東西也在最後的時候送給了威武侯夫人,可是那時候,威武侯夫人哪裏還有時間去看她送的到底是什麽。


    隻是匆匆的讓丫鬟裝起來就全神貫注的應付禦天齊了,唉。都是禦天齊惹的禍,熱都傻了,還被自己的堂妹看上了,真是的。


    其實在這炎國,堂兄妹是可以成婚的,隻不過在皇族了就是不準許的,因為曾經在皇族,就有堂兄妹結成連理的皇室王爺,卻因此一輩子都沒生出好的兒子來。


    後來還是納了小妾生出了健康正常的孩子,所以,炎國的國君認為這是大不祥,所以,皇室成員一律不得近親成親,不光是堂兄妹,表兄妹也是一樣。


    所以,舒錦歌還是挺佩服炎國的曆任國君的,這事做的太英明了,這得少了多少的畸形兒啊。


    總之,舒錦歌的珍寶樓還是被宣傳出去了,因為在威武侯府齊王的重視,眾貴婦都看在眼裏,知道這未來齊王妃在齊王的心裏那是心尖上的人。


    迴去和自家男人一商量,全部統一了旗幟,決定要和舒錦歌交好。


    這一來可以讓齊王高興,齊王高興了,皇上就高興。


    二來,齊王沒有派別之分,就算和舒錦歌交好,其他皇子也不會針對,還能讓皇上對他們看重,何樂而不為。


    所以,舒錦歌推不掉,隻好踮著腳,掛著胳膊四處遊蕩。


    腳上的傷口是她為了顯示自己的可憐裝的,這時候不得不繼續裝下去,到後來還是禦天齊看不下去了,裝瘋賣傻的賴上舒錦歌,這才幸免了之後的邀請。


    看著舒錦歌每天忙碌的跟一個小陀螺似的,禦天齊心疼的不得了,可是舒錦歌卻跟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四處亂竄。


    這傷口還沒好,萬一崩開怎麽辦?還有禦敏佳那邊,雖說禦敏佳被他打的起不來,可是難保不會雇兇殺人什麽的。


    皇家的人都是這樣陰損,他不怕,怕的就是舒錦歌受到連累,可是這些也不能去明著告訴舒錦歌,不然自己裝瘋賣傻的事情不就露餡了。


    若說舒錦歌推脫不掉他肯定不相信,有齊王和太師在前麵站著,誰敢勉強舒錦歌去?


    不過是舒錦歌掉錢眼裏了,為了宣傳珍寶樓也是拚了。


    送給眾貴婦的東西都是珍寶樓她畫出來的花樣,然後讓師傅雕刻製作的。


    不過卻是中下等的,做工有些粗糙,可是花樣確實新鮮,就算是廉價,戴在頭上卻比那些珍貴的珠寶還來的貴氣。


    一下子,舒錦歌送的東西就得了眾人的眼,於是珍寶樓就被人所熟知,之後門檻就被踩破了,才知道,原來比舒錦歌送的還要好的首飾更是千金難求。


    於是本來還在想著舒錦歌小氣的貴婦也就不多說了,這千金難求,若是舒錦歌全都送她們貴的,那不是要破產了?


    不過珍寶樓的首飾,就沒有容易買到的,東西說便宜不便宜,說貴不貴,可是卻全都帶進了貴婦們的心坎裏。


    貴婦們出動,珍寶樓一下子出名了,旁的平民也去湊個熱鬧,發現裏麵居然還有親民價的首飾,雖然做工不太好,可是便宜,樣式也漂亮,和別的地方買的一樣價錢的,這裏的就顯得要高檔好幾個檔次。


    所以,平民也來了,所以,舒錦歌就發了。


    而被舒錦歌送去威武侯府的那套首飾,則是被威武侯夫人好好的珍藏了起來,不是尊貴的日子都舍不得佩戴。


    按照威武侯夫人的話就是。


    此物不尋常,卻不招搖,不顯貴卻不出挑,登得大雅之堂,去的民間小巷,還上得了戰場,治得了敵軍。


    這東西在威武侯夫人看來,舒錦歌定是用了心的,自然對舒錦歌讚賞有加。


    當然,這套首飾,舒錦歌是親手設計的,也考慮到了威武侯夫人和其他的夫人不同,她上過戰場,殺過敵軍,百萬將士之中取過敵人的首級。


    這樣的女子,怎麽會在乎一些平常的東西,所以,舒錦歌給威武侯夫人的那套頭麵首飾,帶著非同一般的東西。


    至於什麽東西,香草問,舒錦歌都是眯眯眼一笑:不可說也。


    總之,舒錦歌的珍寶樓盈利了,還賺的盆滿缽滿,讓舒太師好一頓誇,也讓梁氏好一頓嫉妒。


    至於威武侯府內部是怎麽處理白九行落水,和梁敏的,舒錦歌不知道,不過她相信,威武侯夫人那樣的女人,定是不會繞了在後院亂竄的人。


    威武侯府那一次之後,舒太師知道前因後果,便嗬斥梁氏不懂規矩,帶著舒錦蓮也不學無術,將兩人一起送去了莊子休養生息,對外就說是出去玩去了。


    舒錦歌也懶得去戳自家父親的心肝,反正現在舒錦蓮在舒太師的心裏已經種下了不好的印象,其他的慢慢磨唄。


    而最近時間,讓舒錦歌煩惱的不是別人,而是那個是不是闖進她閨房騷擾她的禿頭阿三。


    舒錦歌就想不明白,為什麽這人就喜歡這樣的麵具,什麽花紋都沒有,晚上帶著還閃著禿溜溜的銀光,若是帶著這個麵具出去殺人,都會因為反光而暴露。


    那這麵具有什麽用?除了擋住這張臉之外估計沒別的用處,可是就這麵具,還不如直接帶了花臉的臉譜麵具好看呢。


    這人一開始來,舒錦歌緊張,到現在舒錦歌懶的理的程度,不得不說,舒錦歌覺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在日益壯大。


    現在,她的適應能力已經達到了空前的水平,就連這人時不時的突吻她都可以毫不皺眉的接受,當作狗咬的了。


    貞操什麽的,為齊王守身如玉什麽的那都是浮雲,隻要這人不動真格的,親親小嘴摟摟抱抱那都是完全可以的。


    “我說公子,這麽久了,你到是說說,你到底為哪般呢?”


    舒錦歌皺眉看著眼前笑的一臉欠揍的麵具男,這人找上他除了占便宜還是占便宜,什麽事都沒讓她做過嗎反倒是她的事情他幫了好多,難道真是他說的那樣,他看上她了?


    這事說什麽舒錦歌都不相信,雖然對方信誓旦旦的知道她的臉是假的,可是麵對這張臉,真心啃的下去嗎?


    那對方每一次親吻了她之後那饜足的表情是不是神經病的前兆?


    砸吧砸吧嘴,舒錦歌表示,看不透神經病。


    而禦天齊倒是意猶未盡,憑著這個未知的身份,他每天都溜到舒錦歌閨房去占便宜。


    雖然每次看舒錦歌毫不在乎的表情之後,就會和自己的另一個身份吃醋,糾結的要死,可是他還是甘之如始。


    “本尊能用你幹什麽?本尊說了,隻要你做本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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