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偷襲我!卑鄙!無恥!下流!


    不過島國忍者貌似都喜歡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我用深藍武士的身體----哦不,是屍體,暗器貌似有劇毒,這貨已經瞬間毒發身亡了----為掩護,捏訣觀向暗器來襲方向!


    臥槽!居然是個紫氣高手,而且是個戰鬥力1500左右的巔峰高手,這下碰到硬茬了!


    我看向妲己方向,她火眼金睛,肯定也注意到了。她朝我點了點頭,悄然退出了人群,妲己爆那貨是沒有問題的,她因為封印巨鯨而損耗的元氣,已經通過這幾日在海上雙修,補償了迴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增長“經驗”的緣故,現在這貨的戰鬥力直奔著5000的巔峰狀態去了!


    不多時,兩道紫氣匯合在了一起,前後快速離去。


    偷襲者隻有一個,我不再擔心被偷襲,放下了深藍武士的屍體,用他的衣襟包裹著,從他肋下拔出了三枚四星鏢,丟在了地上,以向大家展示,這貨不是我殺的!


    見武士死亡,圍觀群眾頓時炸開了鍋,開始作鳥獸散!隻有方丈一眾人表現的比較淡定,兩個僧人過來,默默抬走了武士的屍體,方丈走了過來,深施一禮,憂心忡忡地對我說了句什麽,好像沒有責怪我的意思哦!


    可是妲己走了,我沒翻譯了啊!但通過方丈的手勢,我看懂他是請我入大殿的意思,我見他沒惡意,索性朝倉井招了招手,貼著她的耳邊小聲說:“就說我是從小在共和國被你們忍者養大的島國人,島國語不是很精熟,讓你來當我的翻譯,對了,報你自己的真實身份,說你也是忍者。”


    隻能這麽解釋了,佛家沒有什麽多政治因素在裏麵,他們應該不會對來自島國佛教的母國的人有太多的排斥心理。


    果然,倉井翻譯之後,方丈隻是點了點頭,未表現得太過驚訝。


    進了大殿,腰間的電話又響了,我大大方方的接起,張文的號碼,講話的卻是川島芳子。


    “說漢語,川島。”我用手捂著電話,跟眾僧人示意之後,走到了一邊,小聲說,可能涉及軍事機密,還是小心為妙。


    “啊,夏朗君,我們已經到了大阪外海的公海邊緣,遭到了日艦警告,張文將軍請示下一步行動方案。”


    好險,幸虧及時來電話,要不雙方還真有可能打起來!


    “告訴島國海軍,你們是無意中前來島國海域巡視的,不知道這裏沒有淪陷,這種情況,他們應該會理解,諒他們也不會為難你們,取得他們諒解之後,原路返迴,撤迴祖國海域待命,態度誠懇一些,不要激化矛盾!”我傳達了命令。


    現在不由得我不妥協,島國經過此次危難,隻折損了四分之一的土地和人口,自衛隊的實力肯定還在,我那支東海艦隊,遠離本土作戰,肯定幹不過他們!而且我們也不是來跟他們死磕的啊!


    但我相信島國方麵也不敢太過造次,他們在共和國內部有間諜,知道我國雖然損失慘重,但軍力尚存,而且最近打了幾場大仗,士氣正盛,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雙方掐起來,島國人沒有他們的米國幹爹撐腰,也不一定能打得過我們!


    果然,那邊正在跟島國海軍連線中,少頃,張文迴話,說馬上撤迴,保持聯絡。


    我掛了電話,心裏踏實不少,往往一場大戰就是關鍵人物一兩句話的事情,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迴到大殿中央,這幫僧人都在等我,我微微欠身表示歉意,坐在了方丈對麵,倉井作為我的助手,側腿坐在我身邊偏後一點的位置,我看國家領導人會見外賓的時候,也都是這樣的。


    有僧人獻茶上來,我不懂茶道,沒敢喝,怕出洋相。


    這其實才是我挑戰天王寺的本意,以實力獲得平等對話權,然後才能想辦法問出龍女留下的線索的意思,因為她不在天王寺,一涵她們,也不在,這也是我讓倉井報出自己身份的原因,那些帶一涵來的,肯定是島國忍者,跟倉井她們是一夥的,我們可以假裝也是忍者,但隻說是忍者,並未表明具體是哪方勢力,據我所知,光是在共和國,忍者也不都是一起的,小澤他們是一支勢力,不過已經被全滅了,倉井她們是一波,就是劫掠了一涵等人的那一波,被我在南海滅了一小隊,剩下的逃迴本土來了。


    對話開始,我先自報家門,名字嘛,還是叫東尼大木好了,漢語名字叫安東尼。


    方丈自我介紹,說叫小澤雄一郎。


    小澤?好吧,小澤在島國是個大姓,應該不會這麽巧的,但我權衡了一下自己目前的忍者身份,還是問了一句“小澤康介你您什麽人?”


    小澤康介就是蛇精病大叔、小澤院長,我不記得我有木有在前麵提過他的本名了。


    “康介?”方丈一驚,“那是我堂兄!”


    臥槽,還真認識啊!


    “你們是他的手下?”方丈這麽問,看來是知道小澤的忍者頭子的身份。


    “豈止手下,小澤君便是收養我的那個人,他是我義父!”我索性靠這層關係拉緊跟方丈之間的距離,這招果然奏效,方丈的眼神立馬變得親近了好多。


    “不過義父好似是被自己人給陷害了,他們一撥人帶走了義父,我一路追蹤而來!”我明確了自己的身份定位,作為小澤那方已經被全滅了的忍者代表,這樣也不至於會有人能輕易識破我的身份。


    “搜噶……”方丈眉頭緊鎖,陷入沉思,但隻是沉思,好似並未懷疑。


    “我之前在鹿兒島追到了他們,他們當中,有我的人,給我留下了大阪天王寺的字樣,我便尋著過來了,如果叔叔您有什麽線索,還望提供給小侄。”我態度誠懇地說,除了身份是假的,其他的可都是真的,夠真誠了吧!


    再說他是小澤的堂弟,也算是半個自己人,小澤當時是因為跟島國本部失聯,才跟一涵一起開始研製解藥的,說來這解藥也有他們島國人的功勞在裏麵,好說好商量的話,可以兩國分享,但如果他們想憑借此解藥要挾世界,成為新的世界霸主,那我是不會同意的!


    “嗯,東尼君,請隨我來!”方丈把我帶到了大殿後麵的一處看起來像是方丈辦公室的房間(桌上還有電腦呢),從書桌下麵抽出了一張----魚皮!


    “昨日,有一夥忍者來我寺借鎮寺之寶七星劍,貧僧沒有借他們,他們便強搶了去,留給我們一把贗品,便是剛才駕鶴西去的武田君手裏的那一把!”方丈把魚皮遞了過來說。


    贗品?贗品都這麽流弊,直接把我的劍給磕斷了!真品七星劍得有多鋒利?


    我展開魚皮,上麵果然是龍女的字跡:嚴島神社。


    我知道神社就是廟,怎麽又是個廟的名字?難道是他們的下一站?


    “此物,是那幫惡忍者當中的一位女忍者偷偷塞給我的,現在想來,便是東尼君的那位手下了。”方丈說。


    我點了點頭,順便問問方丈這個嚴島神社在哪兒?方丈表現的很驚詫,但馬上釋然,我是從小在共和國長大的忍者嘛,對母國不熟悉,情有可原。


    “廣島,此神社是吾國三大神社之一,我猜他們的目的,應該是嚴島神社的寶物----平家納經。”小澤方丈也是知無不告,畢竟他們的鎮寺之寶和他哥哥,都在那些惡忍者手上!


    正說話功夫,妲己迴來了,說跟丟了,又是個空間屬性者。


    早讓你不這麽嘚瑟吧,穿的和服這麽鎖身子,怎麽追,尾巴都快從和服裏漏出來了!


    “方丈,剛才襲擊武田君的那人,您可知是何人?”我當然把武田的死全推在那個刺客身上了,當時即便是那貨沒有發飛鏢,我也不會真捅的,頂多用刀柄意思幾下,象征他已經掛了,當著那麽多島國人的麵殺人,總歸是不太好。


    “嗯,”小澤方丈點頭,“是甲賀忍者,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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