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先孕的鐵涼梓挺著個大肚子,本該在高門中是醜聞來著,但白老將軍那臉都快笑開花了,還有鐵涼梓的婆婆,時不時的過來叮囑兩句白鏡楠,讓他護著點他媳婦。

    這到底是多擔心自己兒子娶不成媳婦呀。

    對於臻俉良突然出現的這麽一個“曆史遺留”問題,臻佩玨倒是一點擔憂也沒有,如果經過這麽長的時間,她還不了解臻俉良的話,那她真的是絕對的蠢到家了,試問一個能在自己殺父仇人身邊忍了那麽長時間的人,怎麽可能連自己那麽點生理需要都忍不了……貌似,臻俉良在她的身上還真的忍不了……

    好吧,隻能說她是個例外。

    臻佩玨時不時的看幾眼的那個叫方曉萍的女人,據說方曉萍都快奔三的人了,都還沒有談對象。

    臻佩玨隻是時不時的看幾眼,但方曉萍的視線那是一分鍾60秒,一個小時60分鍾都粘在了臻俉良的身上。

    這麽明顯的視線,試問在場的有誰能忽略得掉!?

    反正臻佩玨她是忽略不掉。

    然而當你在看別人的時候,其他的別人也在看著你。

    作為伴娘出場的臻佩玨,這隻美美的伴娘擄獲了大批的觀眾,這身上的伴娘服還是臻佩玨瞞著臻俉良換的。

    之前臻俉良同意穿的那一身伴娘服,臻佩玨真的,真的非常的嫌棄!

    有那個伴娘在這個大夏天還穿長袖高領,雖說隻是蕾絲的,但臻佩玨真的一點也不想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所以偷偷的瞞著臻俉良,和鐵涼梓商量著怎麽暗渡陳倉。

    現在這身上穿的雖然不至於太大尺寸,但也叫一眾男人看值了眼,粉紫色的無袖長裙,露出了一小片的背部,胸前是個小v領,雖然樣式沒有多麽的出眾,但架不住這穿著的人是不僅長得好,且身材好的臻佩玨。

    所以當臻俉良早上看到臻佩玨身上這一身的時候,臉是黑的,而後因為是自己好友的婚禮,自己又是伴郎,臉上才掛了那麽點的笑意,但眼神分明是在說,婚禮後再料理你。

    隻有少部分的人知道臻佩玨和臻俉良已經是走在了一起的,但大部分的人都是瞎的,雖然白鏡楠和鐵涼梓才是主角,但是在別人看來,這黃金伴郎和貌美如花的伴娘更值得關注!

    這一個個沒有對象的吧,都想著怎麽吸引伴郎的注意,這就是有對象的男同胞們,那一雙雙二十四k的鋁鈦合金的眼都往伴娘的身上掃視。

    男人永遠都是視覺上的動物,這句話是沒有錯的。

    特別是鐵涼梓娘家這麽一群大老爺們,仗著是新娘的師兄弟,一個個都往臻佩玨這邊蹭。

    偏偏臻佩玨還笑得一臉的純良,簡直萌動了大批的直男!

    原本可以臨危不亂,處變不驚的臻俉良,看到這一幕,隻覺得自己額頭上麵的青筋蹦得特別的厲害。

    在一旁看著的鐵涼梓都替自己這些師兄弟們偷偷的捏了一把汗,別到時候美人抱不到,還被虐得一身傷!

    到挨桌挨桌敬酒的時候,臻佩玨覺得比這新娘還要忙!

    因著鐵涼梓這顆圓鼓鼓的肚子,別人也沒敢敬酒,隻好轉到伴娘這邊來了,剛開始都是臻俉良給擋下的,然後幹脆兩個都灌。

    到了白鏡楠隊友的這一桌……

    氣氛有那麽點不對。。。

    桌上的其他的賓客……老白,你不仗義,為啥還請了方曉萍來啊?!

    當然他們都是始終站在臻俉良這一邊的,都是相信當年的臻俉良是清白的,臻俉良這麽個出色的男人至於去騙一個隻能說是清秀的女性嗎?隻要他一勾手指頭,想要np啥p的什麽都有好嗎!

    方曉萍那雙眼中含著淚——差點沒把白鏡楠她媽給嚇的,還以為自己的兒子不開竅則已,一開竅就來了倆,還以為這方曉萍是自家兒子拋棄的女人。

    雖然說是自己的婚禮,白鏡楠還是癱著一張臉,啥表情也沒有,一眾隊友對此早已經習慣,都努力說服了自己沒肖萍這個人,笑著對白鏡楠和鐵涼梓祝福,祝福後又調侃著臻佩玨和臻俉良。

    “什麽是又能喝上伴郎和伴娘這杯喜酒呀?!”

    當然現在這個時候他們還並不道臻俉良臻佩玨的關係,否則,定要給臻俉良按上個禽獸的帽子不可。

    然後桌子上其他人聽到這句話都沸騰了,而方曉萍則是受到嚴重的打擊似的,眼淚說流就流。

    然後其他人笑不出來了……

    其他賓客也開始紛紛看了過來……

    臻佩玨頓時覺得頭大,別整得她和個小三似的,和鐵涼梓對視了一眼。

    好吧,她在鐵涼梓的眼裏看都同樣的想法。

    其他賓客開始議論紛紛,就是老將軍都開始坐不住了。

    旁邊的木堯推了推方曉萍,方曉萍才迴過神來,像是故作堅強一樣抹了抹臉上的眼淚

    ,扯出一抹牽強的笑:“我就是看到別人結婚,太感性了。”

    因為方曉萍身邊有個四五歲的的孩子,所以很快的消除了別人的疑惑,大概是想到自己結婚那會了吧。

    這事也就那麽過去了,偏偏吧,小蘿莉又不消停了,趁著眾人沒注意到她的時候,爬下了椅子,扯了扯臻俉良的褲腳。

    “叔叔,叔叔。”

    臻佩玨和臻俉良都看向了她。

    小蘿莉壓低了聲音和臻俉良打著商量道:“叔叔,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吃得少,長得可愛,難道你就不喜歡嗎?”

    臻佩玨:……現在的零零後怎麽買起萌來這麽的不要臉?而且她還覺得挺可愛的。

    臻俉良卻還是鐵石心腸,非常正經搖了一下頭:“你,沒有機會。”

    然後小蘿莉非常羞澀的低下了頭:“那、那要不你別做我爸爸了,你做我的新郎好好?”

    有了這麽一小段的插曲,周圍的人都被逗趣了,也忘了剛剛那麽一段不愉快。

    臻佩玨哭笑不得,牙還沒長齊這就想搶她男人了?

    婚禮還算是進行得挺順利的,就是等到拋捧的花時候,一大單身恨嫁得好的都往前擠了,臻佩玨給她們挪了個好的位置。

    臻俉良似乎不在意的看了一眼臻佩玨的動作,臉上是沒有表達什麽。

    捧花當然沒有那麽戲劇化的從天而降,降到了她的身上,而是……

    掉到了剛剛說要當新娘的小蘿莉的手上……

    眾人默默看向了臻俉良,靜了三秒之後,全場笑趴了。

    真是戲劇性的一幕呀。

    婚禮到了晚上賓客才散了,臻佩玨才有機會才是歇一會,太久沒穿高跟鞋的緣故,這腳都累得快不行了,在休息間脫了鞋子就把腳搭在了臻俉良的腿上。

    語氣中帶了一絲絲撒嬌的味道:“捏捏,累。”

    臻俉良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笑了笑:“你還知道累?”

    說著在臻佩玨叫板上按了起來。

    臻佩玨撇嘴:“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不過就是想我說自作自受麽,嘶……就是那,有點疼。”

    臻俉良又微微加重了力道。

    捏完了一隻腳,臻佩玨很主動的換上了另一隻腳,然後痛苦並快樂著。

    然後問道:“我聽木堯說了你和方曉萍的事情了。”

    臻俉良挑眉:“哦?聽了之後你還這麽淡定,看來我在你心裏麵就是個沒分量的是嗎,嗯?”

    臻佩玨瞥了一眼他:“得了吧,可別想讓我說那些肉麻的話,我對你有沒有用上心,你自己感覺。”

    然後把雙腳都放了下來,整個人靠近臻俉良,兩眼閃閃發亮:“你倒是說說看呀,這方曉萍是怎麽賴著了你?”

    臻俉良的聲音有些笑意:“就這麽相信我?我可是記得前不久你才離家出走過一次。”

    臻佩玨學起了臻俉良挑眉的動作,道:“似乎我還沒和你說我為什麽離家出走的原因吧?”

    臻俉良把臻佩玨的腳又抬到了自己的腿上,捏起了小腿,沒有半分的興趣:“那你可以說說。”

    臻佩玨:……這囂張得貼心的態度,傲嬌的變/態暖男!

    抬起了下巴:“在愛丁堡你讓醫生催眠我的事情,我可是全部都記起來了!”

    臻俉良卻是沒有半分的吃驚,反而道:“你說的這個我看得出來,但那段時間看你這麽配合我,我也就沒忍心戳破你。”

    臻佩玨:……擦!

    敢情她自己這是演了獨角戲,而臻俉良還暗搓搓的等著她作死!

    “好了。”臻俉良停止了動作,嘴角微勾,看向了臻佩玨:“那麽現在輪到我來算賬了,你一開始接近我的時候不也是有目的的嗎。”

    原本理直氣壯的臻佩玨頓時底氣不足,兩個手指頭心虛的互戳著:“這、這不是陳年舊事了嗎,還提它幹嘛。”

    然後把這個話題轉走,重新問了迴來:“你還沒說那方曉萍是個什麽情況呢?”

    怎麽巧得也是個姓方的?!

    臻俉良皺眉:“我和她在部隊的時候,對她沒什麽印象,但後來她在部隊裏麵有了孩子,就說是我的。”

    臻佩玨眨了眨眼:“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

    “那她肚子裏麵的孩子是誰的?”

    臻俉良像是看爾等愚蠢的凡人一樣看著臻佩玨:“我是在她身上按了攝像頭還是我給碰上了?”

    好吧,臻俉良也不知道。

    在臻俉良的大腿上躺了下來,拿著臻俉良的手指一根根的玩了起來:“或許吧,她根本就沒看見自己到底是被誰睡了,還傻傻的認為那個人是你。”

    臻俉良卻是沒有半點的興趣:

    “與我又何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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