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出大事了,靜妃被皇上下旨軟禁了!”淩思誠寢宮,流蘇顫抖,雪芊一臉驚慌地掀開簾子,向淩思誠連連告急道。

    “雪芊,說清楚,到底怎麽迴事?”淩思誠凝視著雪芊不安地問道。

    “哎呀,就是那些家夥,太師方德,已經顛倒黑白,反過來告發靜華公主陷害皇後娘娘,沒想到皇上竟然還信了,竟然命人將公主禁足在寢宮。”雪芊有一句沒一句地氣喘籲籲地努嘴道。

    “一定是靜華公主上了方德的圈套,現在方德一夥倒打一耙,反過來誣陷靜華暗中陷害皇後,真是卑鄙!”淩思誠恍然大悟,目光如炬,拍案而起。

    “小主,我們是不是趕緊救救靜華公主,就算咱們沒有這個本事,還可以聯係榮程王爺去替靜華辯白!”雪芊一力催促道。

    “雪芊,恐怕那個方德的最終獵物不止是靜華,說不定連咱們也計算在內,咱們還是小心為妙!”淩思誠思忖再三,還是暫時穩住了雪芊。

    “啟稟娘娘,皇上的口諭,請娘娘到勤政殿隨駕。”這時,禦前太監小如子小碎步入內,向淩思誠請安道。

    “如公公,本宮這就動身!”淩思誠衝著小如子欣然一笑道。

    過了半晌,思誠一襲襦裙,盈盈步到水榭之中,此時保恩正舉目眺望著湖水長虹。

    “皇上喚臣妾有何吩咐?”思誠小心地欠身啟齒道。

    “思誠,朕應該怎麽辦?沒有想到,靜華公主竟然和瑞王榮程沆瀣一氣,聯手陷害皇後?竟然還打著保護你的旗子,真是讓朕痛心疾首,思誠!”保恩忽然情緒激動地撫著思誠的秀發,悲慟萬分道。

    “皇上,您這是發生什麽了?瑞王爺怎麽會和靜華公主聯手?臣妾覺得,她們好像平日並沒有什麽關係?”淩思誠心慌意亂地問道。

    “可是這事已經查清了,榮程派了一個從京城來的侍衛,故意冒充是皇後派出的人,借以栽贓皇後謀害你,最後還竟敢暗中殺人滅口,若不是太師提前向朕稟報,朕還真不敢相信!”保恩言辭十分的激烈。

    “皇上,但是方太師怎麽會得知榮程王爺是殺人滅口呢?正所謂一麵之詞,不可確信,皇上應當再聽聽榮程王爺的解釋!”思誠勸說道。

    “榮程和張超本來就是死黨,他們突然逮捕那個從京城來的侍衛,莫非除了滅口,還有別的解釋嗎?”保恩轉念一想道。

    “皇上,也許,榮程王爺是懷疑這個侍衛,

    才逮捕他的。”思誠細想道。

    “思誠,朕先奉勸你,千萬別卷進這件事中。”保恩執起思誠的柔荑,凝視著思誠的眸子道。

    “說,你叫什麽名字?上迴在山東,就是你暗中用幾箱子珍寶誣陷淩妃娘娘,製造流言,詆毀淩妃名節的嗎?”金陵大牢,一臉肅殺的巡撫陳銘,怒氣衝衝地審問跪在腳下的侍衛道。

    “小的叫方鉤,是紫金宮中的禁軍侍衛。”該侍衛叩頭招供道。

    “那你小子是受何人指使?陷害淩妃娘娘?”陳銘怒喝道。

    “小的雖然屬於坤寧宮的屬下,但是,事先有人收買了小的,讓小的冒用坤寧宮的名義,來陷害淩妃娘娘。”自稱方鉤的侍衛趕緊迴答道。

    “是嘛?你受何人指使?怎麽會幫別人來辦事?你不怕被抓嗎?”陳銘覺得這話中漏洞很大,立刻怒斥方鉤道。

    “小的是被榮程王爺收買,才會這麽做的,小的實在是萬不得已。”方鉤眼睛一轉,含血噴人道。

    “你說是瑞王收買了你,那瑞王如何收買的?你認識瑞王府的人嗎?”陳銘厲聲大喝道。

    “小的被張超大人的銀票收買。”方鉤立刻答道。

    “胡說八道!張超大人怎麽會主動來找你一個侍衛?他是在哪裏找到你的?”陳銘橫眉豎眼道。

    “當然在京城。”方鉤繼續胡說道。

    “京城?榮程王爺和張超大人在皇上起駕之前,正在沿路修葺直道,怎麽會又突然在京城收買你?真是血口噴人,滿嘴一派胡言,來人,用刑!”陳銘心中一陣,知道這個方鉤一定是在蓄意陷害榮程,趕緊威嚇方鉤一陣。

    “陳大人,且消消火,咱們這邊小憩一會兒。”忽然一臉詭笑的吳凱顧突然從門外進來,拉著陳銘,一邊走一邊套近乎。、

    “吳大人,此事關係榮程王爺的名譽,怎麽能說蒙混過去就蒙混過去?”陳銘怒目對著吳凱顧,大聲質問道。

    “陳大人,咱們這些老臣,能夠安安穩穩地坐在官位上享福,憑的是什麽?就是為皇上分憂,多叩頭,少說話,這個案子,你管他什麽情況,咱們隻要有好處,一方麵又稱了皇上的心,那不就馬馬虎虎過去了,難得糊塗嘛。”吳凱顧花言巧語了一陣,然後立刻張口,將內屋的蠟燭全部熄滅。

    “什麽?吳凱顧,陳銘,你們竟然查出,瑞王原來早就認識這個侍衛方鉤,暗中指派他來散布流言,詆毀皇後?”勤政殿

    ,聽了吳凱顧一番惡毒的顛倒黑白的胡說八道後,保恩頓時怒火萬丈,拍案而起。

    “皇上,更加可怕的是,臣懷疑瑞王爺還暗中勾結西戎奸細,臣擔心,那個白鴿傳信的古怪事,就是榮程王爺秘密主使的!”吳凱顧故意十分詭譎地奏報道。

    “怪不得靜妃一點都不知道那個信箋是什麽意思,原來是瑞王主動暗算朕,把朕賣給了西戎,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保恩氣得幾乎要發狂。

    “皇上,臣擔心皇上察覺了瑞王的造反之心,瑞王會鋌而走險,迅速起兵謀害皇上,是不是想一個法子,逮捕他?”吳凱顧狡獪地獻策道。

    “吳凱顧,你想個主意!”保恩目視著吳凱顧命令道。

    “臣竊以為,可以派人口諭,說是淩妃娘娘請瑞王爺觀賞芙蓉,瑞王必然不加防範!”吳凱顧奸詐地詭笑道。

    “嗯,就這麽辦!”保恩瞪著吳凱顧,沉著臉點頭道。

    “張超?淩妃娘娘怎麽會突然邀我觀賞芙蓉?”瑞王駐地,榮程接到小如子的口諭後,感到十分茫然,向張超詢問道。

    “王爺,難道這事不是皇上允許的嗎?怎麽會這麽奇怪的來傳什麽口諭?”張超有些擔心道。

    “萬一是淩妃出了危險,故意這麽說怎麽辦,我得立刻趕到行宮!”榮程心中七上八下,生怕淩思誠也像靜華公主一樣被方德誣陷,迅速取了寶劍,駕馭著棗紅馬飛馳而去。

    到了行宮的大門,眼看水榭那裏有人立著,榮程以為淩思誠在那裏發愁,飛也似踏上階梯,卻沒有料到,腳下飛起一條扳馬繩,將自己重重地摔在玉階下。

    “瑞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帶劍入宮,來人,立刻逮捕!”這時,奸笑不止的方德煞有介事地跑了出來,胡言亂語地指控榮程一頓,竟然讓手下立刻把榮程用鎖鏈鎖住。

    “這個混蛋!”保恩親眼瞧見榮程不顧一切的樣子,頓時龍顏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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