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和路欣菡劃清界限之前,舒安歌不打算對路家產業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


    一來是路父心太軟,她的改革牽動太多老員工的利益,恐怕剛執行就會被人一哭二鬧堵上門。


    二來路欣菡不是吃白飯的,怎麽會眼睜睜的看著她成為路家掌舵人——即使路家已經敗落。


    路欣菡對路欣苑的恨意,來的莫名其妙,燃的轟轟烈烈。


    在害的原主失去孩子和健康身體後,路欣菡曾趾高氣揚的跟路欣苑說過這樣的話。


    “姐姐,厲爵翰愛的人是我,你很失望吧。從小到大,就因為你比我大三歲,所以什麽東西都是你先挑。厲家的兒媳婦是你,父母最關注的人也是你,我隻能站在你的陰影裏。”


    她對親生姐姐的怨恨,牽強又可笑。


    厲家和路家的婚約,是在路欣菡出生前就定下來的。


    路父路母對兩個女兒不偏不倚,要真說偏心,那也是偏向小時候身子骨較弱的路欣菡。


    她成績不如路欣苑好,容貌不如她漂亮,將成長路上的所有挫折全都怪到了親姐姐身上。


    原主結婚前和厲爵翰簽了婚前協議,約定婚姻關係存續期間所得的財產以及婚前財產歸各自所有。


    厲爵翰本意是防範原主染指厲家產業,名正言順剝奪本將以共同財產形式,分給路欣苑的股權。


    路欣苑不貪圖厲家財產,在厲爵翰拿出婚前協議時,毫不猶豫的簽下了自己名字。


    她不知道,即將和她成婚的人,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舒安歌對厲家的股份沒興趣,有了婚前協議,她可以毫無顧慮的開辦屬於她個人的公司,不用擔心厲爵翰插手。


    盡管如此,她還是想早點兒離婚。


    隻要想到名字和厲爵翰以夫妻名義,寫在結婚證上,舒安歌就打心眼兒裏犯惡心。


    雲笙文化娛樂傳媒有限公司,在舒安歌的操辦下正式開張。


    剛開張的雲笙,說是公司,場地、設備和人員,連一些規模較大的工作室都比不上。


    舒安歌不急,她暫時不打算簽其它藝人,靠她一個人足以將公司名氣打響。


    娛樂圈是個大染缸,她打算在這個染缸中,種出一朵別樣燦爛的花。


    興許是故意冷落新婚妻子,厲爵翰在她路家後,隻是不疼不癢的給鍾玉姝掛了個電話,沒主動接她迴家。


    這正合了舒安歌的意,她可不想和他上演什麽海島虐戀情深。


    怎樣才能以最小的成本,獲得最大的宣傳收益。


    舒安歌在分析了當今形勢後,決定參加“全民歌手”選秀。


    這個年代的選秀節目,形勢還比較粗糙,但因為模式新鮮,對於大眾來說非常具有吸引力。


    原主有個好嗓子,這是舒安歌選擇走上歌手之路的關鍵。


    海選賽報名很簡單,現場填報資料,接著再當著工作人員的麵,唱上幾句就可以了。


    舒安歌不想露出真容,戴著點綴有純白色羽毛的銀色麵具,參加初賽報名。


    “下一個。”


    舒安歌上前登記了姓名,工作人員抬頭望著臉上麵具,提著筆不甚在意的說:“麵具取下來一下。”


    “我想戴著麵具參加初選。”


    舒安歌音色極好,如珠落玉盤鶯滑葉底。


    工作人員初還以為,她故意戴麵具嘩眾取寵,博得關注度。


    聽了她的聲音後,倒生出幾分興致:“做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唱一首你拿手的歌。”


    在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後,舒安歌唱起了她的預選賽歌曲《明天會更好》。


    這是一首幾年前的老歌,唱法簡單,越是這樣越考驗一個人的音色與音準。


    “輕輕敲醒沉睡的心靈慢慢張開你的眼睛。看那忙碌的世界是否依然孤獨地轉個不停,春風不解風情吹動少年的心……”


    “很好,通過。”


    女子聲音輕靈通透,一首簡單的歌,被她唱出悠揚迴蕩的感覺。


    工作人員在報名表上,她的名字旁做了個標記,接著笑容燦爛的遞給她另一張表:“將信息補充的詳細一些。”


    電視台對這次選秀活動非常看重,不僅希望借此提高收視率,也想轉換發展思路,開拓更廣大的市場。


    舒安歌沒多問,又填了一張登記表,住址處填了個人地址。


    成功進入初賽後,舒安歌離開了鬧哄哄的海選現場。


    外麵擠擠嚷嚷全是人,排隊的人以少男少女居多,一個個激情四射滿懷憧憬。


    “你長沒長眼睛啊,我的小提琴很貴的,碰壞了你賠得起麽!”


    人群中傳來尖利的指責聲,舒安歌停下腳步,看向發生矛盾的地方。


    抱著小提琴的男生化著淡妝模樣還算周正,就是眉眼間聚著幾分戾氣。


    大約是怕碰壞了他的小提琴,周圍人特地往後退了幾步。


    男生一臉愛惜的琴盒,認仔細的檢查自己的小提琴,一邊檢查一邊罵罵咧咧:“窮b也連參加海選,敢弄壞了我的十幾萬塊一把的小提琴,我立馬去找你們係主任。”


    “周時林,蔚藍又不是故意碰你的,你說話也太難聽了。再說,你不是也碰到了他的吉他。”


    看不過去的同學替蔚藍說話,被周時林硬邦邦的頂了迴去。


    “嗬,一把破吉才多少錢,我這把小提琴能把他幾百把。”


    周時林一臉輕蔑,蔚藍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冷靜的說:“剛才是你故意碰我的,小提琴有損壞也該怪你。”


    他一句話,讓周時林變了臉色:“你別信口雌黃,我背著這麽貴重的吉他,怎麽會故意碰你!分明是你怕賠錢,這才說謊抵賴。”


    仿佛為了印證自己的話,周時林指著小提琴右側的劃痕說:“你看,我琴上的漆被你撞掉了!補漆很貴的,還會損害小提琴的價值,你必須賠!”


    周時林鼻孔朝天,看向蔚藍的眼神充滿憎恨,也不知是惋惜小提琴,還是原本就對他有意見。


    “這位同學,你小提琴上的劃痕,明顯是陳舊傷,拿來訛人不好吧。”


    舒安歌實在看不慣周時林蹦躂的樣子,開口講了句公道話。


    “你是什麽人,憑什麽管我們的矛盾,別以為戴個鬼麵具就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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