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雪感覺自己像沉睡了幾百年似的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個男人,一個長辮子、長袍的男人趴在自己的床邊,似乎是睡著了,怎麽會有這樣裝扮的人,記得自己掉進了北京路展示的清朝路麵裏頭,如雪會救自己才對,可為何在此未見到她呢?

    西門雪疑惑的望向四周,天!這可嚇了她一跳,古色生香的房子!長辮子長袍的男人!天!自己穿了吧!那這個男人是誰?自己是身體穿還是靈魂穿?西門雪限入了驚鄂疑慮之中。

    “傾兒,你總算醒了!”趴在西門雪床邊的男人醒來看著睜著眼睛的西門雪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嗯,我怎麽了?”西門雪試著開口,發現自己的聲變得陌生了,以前自己的聲音是比較中性的,現在卻變得猶如黃鶯,這算是一個好消息吧!西門雪苦中作樂的安慰自己。

    “你發高燒了,暈迷了一天一夜,可嚇死阿瑪與你額娘了!你再睡會兒,我叫你額娘端粥給你喝!”邊說著邊往屋外走去。

    原來在這裏叫傾兒,挺淑女的名字!看自稱是阿瑪的人如此熟悉的對待自己,知道了定是樣子是原來傾兒的了!

    阿瑪、額娘,西門雪心裏捉摸著這個詞匯的年代,這個稱唿是清朝滿人所稱唿,漢人都稱爹娘,如此知道自己是掉到了清朝,隻是不知是哪位皇帝,如果是康熙或者乾龍期間就好了,至少世間是太平的、繁華的。

    “傾兒啊!來,把這碗粥喝了。”進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她盤著頭發,身著便衣,看來在家他們到也穿得隨便,臉上顯露的擔憂讓西門雪感到溫暖,有爸媽了,真好!

    “額娘”西門雪柔順的接過碗,還真餓了,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慢點吃,別噎著了!都昏睡了兩天了,是該餓了!額娘再給你端點來。”

    “額娘”

    “嗯”

    “現在是哪個皇帝啊?”

    “傾兒,你不會燒壞腦子了吧?現在是道光16年啊!”

    “不是啦!額娘,我好像以前有些東西不記得了!”

    “怎麽會這樣呢?我再找你阿瑪來給你看看!”

    “阿瑪是醫生啊?”

    “醫生?”

    “哦,大夫”

    “傾兒!你連這都忘了?你阿瑪是在入朝為官之時是村裏有名的大夫啊!看來病得挺嚴重的,我找你阿瑪去!”說著便急急出去找人了。

    唉!慘了!怎麽會在這道光年間呢!西門雪曆史再不好也知道這道光年間便是鴉片戰爭的年代了,後還對外簽定了一係列不平等條約,後逐漸淪為半封建半殖經的國家。最後還被迫把東北大片土地割讓給俄國。阿瑪在朝為官?好好的大夫不當幹嗎要去當官呢?也不知當什麽官!在朝中也不安穩吧!西門雪擔心完自己便擔心起這裏的阿瑪來,現代的爸爸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了吧!這下真的是做到了永遠不迴那個家了!

    “傾兒,不舒服嗎?阿瑪給你瞧瞧”說著撈起了西門雪的袖子,開始把脈。

    “沒問題啊!為何會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呢?”

    “阿瑪,沒事的,可能是我太累了,休息一陣子可能就好了!現在您給我講講也可以啊!”

    “好、好,阿瑪給你講。”

    “阿瑪”

    “嗯?”

    “我姓什麽啊?”

    “這都忘了?姓鄂索啊!阿瑪鄂索圖茂,你額娘綠紐氏真真,不會都忘了吧?”

    “沒啦!隻忘記姓了,記得額娘的,也記得您以前是大夫,也在在朝為官嘛!”西門雪怕露馬腳急忙說著從額娘和阿瑪那剛剛聽來的消息。

    “唉!阿瑪也就知縣而以算不得什麽官!還好,還好!傾兒沒大事阿瑪就放心了!”

    西門雪望著眼前的阿瑪心裏溫暖極了,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這樣的父愛與母愛了,傾兒,對不起,我占用了你的身子,但我發誓我會教敬他們的,會對他們像自己的親爸媽一樣的!西門雪在心裏暗暗發著誓。

    轉眼間西門雪到這裏也已經十天了,對這裏的了解已經很多,原來隻要在朝為官的人的女兒最少有一個是今年的秀女,自己當然也不例外,家中也就自己一個女兒罷了!

    不會要入那皇宮中吧!在電視中,小說中已經知道太多的後宮事情,最危險的地方就是那裏了,經常是一個妃子被殺了,還不知道自己死於何因。不會自己也要呆進去吧!

    如果選秀時沒有人作蔽的話,憑自己的容貌要當選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這傾兒可以用“流波的眼神,媚骨的風姿。。萬種的風情,律動如風琴,來形容了,但自己在那種地方可以生存嗎?

    西門雪不知道原來的傾兒是如何的,但對沒多少心機的自己表示懷疑。

    西門雪在這裏體會到了一個好的父親是怎樣對自己的女兒的,鄂索圖茂雖然身為知縣,但因知縣的官實在不大,朝庭的俸錄本不多,又加為官親廉所以家景並不是很好,但溫飽足已,這樣的生活讓西門雪感覺已溫心萬分.

    鄂索圖茂對西門雪真的很好,西門雪從兩人的互動可看出鄂索圖茂真的很疼自己的女兒。

    很遺憾他的女兒再也迴不來了,但西門雪會盡一個女兒的孝道的。所以她每天晚上都會跟鄂索圖茂聊上一陣子,因為當官白天一般是不可以呆在家裏的。而且他是正義之人,隻要有冤情,晚上再晚也會起身去審案,其實也挺辛苦,但西門雪一介女流在古代想幫卻不能幫到忙。

    隻得每晚和他聊聊天,給他捶捶背,父女倆總是很多話講,西門雪可看出鄂索圖茂其實有懷疑自己的時候,可能是因為性格多少有些不同,一家人在一起呆了這麽些年有變化總會看到眼裏的,但靈魂穿越之事他們是不會想到的。雖所疑問卻也以為是病後有所改變了。

    對於鄂索圖茂的懷疑之時,西門雪也就溫柔笑笑,撒驕喊著阿瑪而過。而相對於她的額娘紐綠氏真真,似乎與傾兒的感情要淡些,雖也是關心著,但有些細微的變化她卻沒有發現,可能是與她大而化之的性格有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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