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比爾·莫爾頓先生還真是名符其實的單身漢啊,他的家就是髒亂差的集合體,所有的東西隨意的擺放也算是給雷斯垂德他們增添了不少的麻煩。


    雷斯垂德對自己的下屬說一定不要放過任何的線索,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兇手到底和受害者比爾·莫爾頓先生有沒有什麽關係,他出現在死亡的地方怎麽看都有些不正常,所以他不禁有一種想法,是不是兇手約他們的受害人比爾·莫爾頓出來的。


    雷斯垂德進入到了比爾·莫爾頓的臥室之中,這裏更加的混亂,被子團成了一團扔在了地上,雷斯垂德帶著手套走上前拿起了放在床頭櫃上麵的一張張銀/行/卡,他咂舌,這些銀/行/卡都要查一下來源了,到底是不是這位比爾·莫爾頓先生的,還是其他人的,如果這些銀/行/卡還有信用卡如果查明是其他人的,那麽……


    受害人比爾·莫爾頓先生不僅僅是小偷那麽簡單了,大概還有詐騙罪。


    “拿著這些等等去查一下下麵開戶的人是誰。”


    跟在雷斯垂德後麵的人點了點頭拿起了他手中的證物袋就匆匆的出去了,雷斯垂德接著打量著這個房間,床頭還有吃剩下的漢堡,衛生紙被扔了滿地。因為有了孩子之後開始喜愛幹淨的雷斯垂德把眉頭皺的緊緊的,如果這個不是受害者的房間,他甚至都不想要進來。


    就算是這位比爾·莫爾頓先生不是小偷,按照他這種樣子其實也很難能夠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女的。


    “看樣子這位比爾·莫爾頓並沒有吃完自己的晚餐就離開了。”


    漢堡明顯還是新鮮的,距離受害者比爾·莫爾頓最近的一頓飯隻能是在他遇害的前一天晚上,雷斯垂德在床邊找到了漢堡的外賣盒子。他拎起了盒子看了看上麵的標誌,那應該是附近的一家漢堡店。


    “頭兒,您說有沒有可能是送餐的人殺害了比爾·莫爾頓先生?”


    雷斯垂德用一臉你是不是笨蛋的眼神盯著自己剛剛說話的下屬,“如果是送餐的人的話,你怎麽解釋比爾·莫爾頓先生是死在距離這裏三條街以外的地方呢?”


    被詢問的年輕男人支支吾吾的解釋道:“大概是他們兩個出去喝了一杯,或者是這個送餐的可能也是小偷,兩個人或許是分贓不均所以才會在小巷裏麵一個宰掉了另一個。”


    他支支吾吾的解釋完之後又覺得自己說的很多,於是手舞足蹈的對雷斯垂德說著自己的想法,“一定是他們兩個做了什麽,然後分贓不均,一個殺了另一個!”


    “那麽請你告訴我,兇手為什麽帶走受害者的右手?難道你想解釋成為用右手分贓的不成?”


    雷斯垂德很想讓他迴到警校裏麵重新在念一遍,這麽愚蠢的設想都能夠提的出來,雷斯垂德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實習生的前提下,早就開口罵人了。


    “如果沒有找到有利的證據之前請你不要說話,天啊天啊,多諾萬是怎麽把你挑選過來的?!乖乖跟上來,做到多學多看少說話!”


    雷斯垂德語氣還不是很好,這也是沒辦法的,他的精神高度緊張,他擔心會在出現這樣的惡劣案件。其實雷斯垂德還擔心一個事情,這個兇手暫時還沒有得到大家的反對,隻因為他所殺得這位可憐的比爾·莫爾頓是小偷,還是惡棍,所以更多的人都是支持他的做法的。


    在雷斯垂德看來這是一種很危險的心理,如果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心理的話,他們會使得兇手的內心開始膨/脹,他最開始或許還會對有罪的人下手,到後麵……誰知道他會盯上什麽樣子的人當做自己的獵物。


    在這說來上帝有著原罪說,誰能夠保證兇手會不會把自己罪惡的雙手伸向繈褓中的嬰兒,隻因為他們生下來就帶著原罪。


    他的表情是嚴肅的,導致整個跟著他來的兇案組大氣都不敢唿一下,生怕自己做錯什麽被罵。


    “檢查一下比爾·莫爾頓先生在遇害的這兩天有沒有接到什麽奇怪的電話,順便查一下在昨天晚上有沒有什麽人失竊。”


    雷斯垂德找不到受害者會出現在那裏的理由,附近並沒有什麽酒吧,也並沒有什麽太過於富裕的人,身為小偷的比爾·莫爾頓出現在任何的地方都比哪裏更加的有說服力。


    最主要的是安德森初步的屍檢告知雷斯垂德的是,這位比爾·莫爾頓先生身上也沒有酒精,也就是說他並沒有喝酒,更不是在醉倒的情況下被殺的。


    “對了,我記得在現場並沒有找到比爾·莫爾頓的手機對不對?”


    跟在雷斯垂德身後的剛剛犯了錯的年輕男人點點頭,確實是沒有找到任何的手機。雷斯垂德心中有著不好的預感,他才不相信男人是沒有帶手機出去的,隻剩下一種情況那就是兇手把他的手機帶走了。


    最後的一線希望就是在這個淩/亂的單身男人的家中,或許男人匆忙的出門忘記了自己的手機呢。


    “快點找,看看這裏有沒有手機。”


    經過十五分鍾的翻找,他們並沒有找到受害者比爾·莫爾頓的手機,但是手機沒有找到他們卻發現了一本記事本,看上去上麵所記錄的都是比爾·莫爾頓曾經踩過點或者是偷到過的地方。


    而其中有一個位置引得了雷斯垂德的注意,那個位置就在比爾·莫爾頓死亡不到一百米的地方,那是他所偷得第一戶人家,也就是說那裏是受害者比爾·莫爾頓人生中的起點。


    “起點也是終點嗎?”


    這點值得調查。


    在他們把比爾·莫爾頓的家全部翻過之後,他們並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除了一些並不屬於他的手表或者是鑽戒之外,這位受害者同時也是小偷還真是膽大得很,偷迴來的東西不僅沒有銷贓,看起來自己還經常使用著。


    “全部都當做證物帶走。”


    因為了有一本記事本,所以也算是給了雷斯垂德他們一條尋找兇手的線索,開始的地方也就是結束的地方,難道說這個兇手和當初被偷得第一家有什麽關係?或者是知道什麽內情也說不定呢。


    很快的雷斯垂德得到了一個消息,在比爾·莫爾頓家找到的銀/行/卡和信用卡開戶的名字都不是他們的受害者,甚至裏麵的錢都已經沒有了,全部在掛失的前一天被取出來了,這些已經作廢了的卡片沒有被扔掉雖然不知道什麽原因,卻也算是提供了一個線索。


    按照銀/行/卡上麵全部的開戶的名字,有可能裏麵就有□□的人。


    總之關於比爾·莫爾頓的關係網有很多東西要差,那實在是太混亂了。


    當雷斯垂德帶隊離開的時候,他最後又看了一眼堆積在比爾·莫爾頓家門口的箱子,他搖搖頭心中想到男人到底是怎麽可能在拆掉了快遞之後就把東西箱子隨便的仍在門口的呢。


    雷斯垂德不知道自己的案子已經被他們家最大的那位熊孩子給盯上了,當夏洛克聽說雷斯垂德有案子的時候就提起了興趣,他推掉了和小雷斯垂德以及自己哥哥的動物園之旅,來到了巴茨醫院之中,成功的從茉莉·琥珀那裏得到了相關的消息。


    據說蘇格蘭場最新送來的屍體比較奇怪,受害者的右手消失了。


    如果不是安德森是這一次的法/醫夏洛克一定是二話不說就自己進去檢查屍體了,可惜的是夏洛克並不是怎麽喜歡有些自以為是的安德森,在他眼中安德森簡直就是金魚裏麵的代表了。


    這一次夏洛克可並沒有著急,他在等著雷斯垂德來親自求自己,誰讓他竟然遇見這麽有趣的案子還要把他仍在家中,這是夏洛克給雷斯垂德的懲罰!


    夏洛克雖然沒有直接的參與進去,卻停了不少的消息,都是從茉莉那裏聽來的,例如受害者據說是小偷,有可能是因為分贓不均,安德森分析,或者是被仇殺,安德森分析,但是最有可能性的一個說法是來自蘇格蘭場裏麵的,蘇格蘭場兇案組的探長格雷格·雷斯垂德有一種想法是兇手帶走受害者的右手是當做了一種……標誌,一種戰利品。


    “夏洛克,你認為那種說法對?”


    茉莉眼睛亮亮的看著夏洛克,之間夏洛克摸/摸自己的下巴,如果是三種說法之中他更加偏向於雷斯垂德探長的說法,仇殺或者是分贓不均帶走右手做什麽?迴家還要進行處理!


    難不成兇手還和他一樣想要進行實驗啊。


    “安德森就是一條金魚,相比較而言還是他們的探長更加有腦子一點。”


    茉莉眨眨眼睛,她還不是很懂雷斯垂德和夏洛克的哥哥麥考夫之間的關係,但是看得出來雷斯垂德探長對於夏洛克很重視很包容。


    夏洛克在心中也腹誹自己剛剛說的話,如果雷斯垂德是金魚的話,他才不能入麥考夫的眼,不要看他的哥哥是一個要禿頂的死胖子,其實還是很注重對於身邊人的選擇的,像是安茜婭就是極其聰明的才能夠做到現在麥考夫手下第一秘書的位置。


    “安德森那邊看起來陷入了困境,你真的不要去幫忙嗎?”


    夏洛克冷哼了一聲,“現在對我來說實驗更加的重要。”


    夏洛克假笑著說道,是的,他還等著雷斯垂德來求他呢,他已經預感到了這個案子一定不會就這麽完的。


    這個案子還真是沒有那麽輕鬆的結束,一直被關押的野獸重新迴到了人群之中,怎麽可能輕易的收手開始吃素呢,如果不能滿足他那顆“上帝”般“憐憫”的心,他才不會收手呢。


    當然了這也是打開了野獸牢籠的男人從來沒有想到的便是了。


    就在雷斯垂德檢查受害者比爾·莫爾頓家的時候,洛基對索爾單方麵的戰爭又升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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