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激戰,槍聲密集的恐怕便是連死人都能警醒。既然已經弄出這麽大的動靜,那楊震也便無一點忌諱。對於在殺奔本部大樓的時候,遭遇到的鬼子怎麽快便怎麽解決。能用槍來說話的,對於現在已經疲勞到極點的楊震來說,絕對不會去再費心思用刀。

    對於此刻的他來說,現在最關鍵的是如何盡快的結束這裏所有的事情,以便帶著兄弟們撤離。

    沒有了忌諱的楊震帶著二十個身穿鬼子軍裝老兵,一路殺到主樓。反正這路上也沒有自己的弟兄,除了自己這些人之外,隻要是穿著鬼子軍裝的都是鬼子,殺了便沒有什麽錯。

    唯一讓楊震感覺到別扭的是,手中這三八式步槍是在太長了,限製了很多戰術動作無法發揮。對於用慣了短小精悍的九五式步槍的他來說,這種武器除了精度高,射程遠之外,沒有一點可取的地方。當然拚起刺刀來,到是很不錯,最起碼夠長。

    至於那支此時還放在他褲袋裏的勃朗寧手槍,卻因為子彈早已經打光,與廢品無異。沒有了子彈的手槍還不如步槍好用。至少步槍可以論起來當棍子用。再說步槍上還有刺刀,槍托同樣可以殺人。沒有趁手的武器,楊震也隻好對付端著三八大蓋。

    雖然沒有趁手的武器,但楊震對於李明瑞塞過來的快慢機還是拒絕了。對於這種自己陌生的武器,楊震認為還是留給一看持槍動作,就知道以前沒有少用過這種武器的李明瑞用更能發揮作用。

    看著楊震拒絕了自己遞過去的快慢機,跟在楊震身後的李明瑞道:“楊連長,你拿著著三八式步槍是不是有些不太趁手啊?你這種端槍的姿勢雖是第一次見到,但我總感覺更適合花機關一類的武器。用步槍,是不是太長了。”

    一邊前進,一邊不住的在仔細觀察周圍環境的楊震搖搖頭道:“這種槍我用著不習慣,還是放在你手中更能發揮他的威力。我用步槍,最起碼可以利用他射程遠,精度高的優勢,必要的時候幫著弟兄們壓製對方的火力。有的時候,在這種環境之下,一支射擊精度高的步槍,有的時候要比機槍更能發揮作用。”

    “楊連長,你不用太著急。你放心,小鬼子的援兵至少短時間內來不了。就在我們失蹤的那一會,我和老黃已經將他們的主電話線都給弄斷了。他們現在即便是想與外界聯係都聯係不上了。”

    “剛剛那個小鬼子不是說了嗎,那個叫什麽石井四郎的王八蛋死要麵子,一直死撐著沒有求救嗎?現在就是他們想求救都沒有辦法了

    。”李明瑞見楊震拒絕了自己換槍的意見,也就沒有再多說。卻是轉**待了自己剛剛失蹤那段時間裏做什麽去了。

    正小跑前進的楊震聽到他居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將鬼子電話線掐斷了,轉過頭打量了他一眼卻是道:“沒有了電話,還有電台。隻要他們還有電台在手,就不算切斷了聯係。”

    “我之所以著急,並非單單是鬼子援兵的事情。還有弟兄們脫身的問題。我們必須要快,至少在天亮之前還撤離這裏。否則天一亮,我們很難擺脫鬼子騎兵和飛機的追擊。”

    “最關鍵的是我不想放跑那個石井四郎。除掉他才能對鬼子的細菌戰計劃帶來破壞。一旦讓他跑了,隻要有他在,鬼子換一個地方還能再起爐灶。隻有除掉他,才是對鬼子最致命的打擊。我們剛剛在總務部那裏耽誤的時間太多了。那些普通的鬼子就是幹掉一萬個,也頂不上石井四郎一個人。”

    李明瑞抬手一槍,幫楊震解決掉路邊一個冒出來的鬼子後才道:“楊連長,嗬嗬,你放心。有我在,你說的那個鬼子他就跑不了。”

    對於李明瑞的保證,已經看到本部大樓正門的楊震沒有迴答他,而是對著身後的人道:“衝進去後,不要心慈手軟。幹掉你們能看到的所有鬼子。記住,這裏的人比畜生還要畜生,他們就沒有資格活在世上。”

    身後的那這一路上幾乎沒有出手,所有遇到的鬼子都是衝在前邊的楊震與李明瑞二人解決的那二十個老兵聽到楊震的交待後,齊聲道:“楊連長你就放心吧。殺鬼子,咱們就沒有手軟過。殺這些比畜生還不如的東西更不會手軟。”

    對於老兵們的迴答,楊震隻是微微一笑後,便一擺手第一個衝進了本部大樓。至於大門外的兩個衛兵,一個被他用步槍在可視距離內遠程狙殺,另外一個則死在李明瑞的快慢機下。本部大樓前得燈火輝煌,給了他們極大的方便。

    鬼子太自大了,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實行燈火管製。整個本部大樓前得路燈此時還全部的亮著。

    衝進本部大樓的楊震,直接衝上了二樓。緊緊跟在他身後的李明瑞則不斷的用快慢機幫他解決掉走廊兩側房間內,聽到異動之後衝出的鬼子。

    在衝進本部大樓的時候,楊震看到石井四郎辦公室的燈還亮著,知道這個家夥還沒有離開。所以楊震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奔他的辦公室而來。至於其他的,都交給了他身後的李明瑞。楊震知道,這個時候不用自己吩咐,給郭邴勳做過衛士的他自然知道該怎

    麽辦。

    來到石井四郎辦公室門前,楊震一腳便將辦公室的那扇厚重的實木大門踹了開。踹開之後,楊震沒有急著進去。而是掏出了一枚從鬼子士兵身上繳獲為數不多的手榴彈,拉開保險後重重的在槍托上撞擊一下之後,扔了進去。

    就算石井四郎不知道外邊的戰況如何,但走廊內的動靜恐怕便是早就聽到了。楊震不信這個家夥會一點防備沒有。果然,楊震的手榴彈扔進去後,隨著爆炸聲響起的還有一聲慘叫。而傳出這聲慘叫的位置,就在門後邊。

    等衝進辦公室的時候,楊震看到這個躲藏在門後,卻不想被扔進來的手榴彈炸出來的家夥正捂著一條斷腿在地上哀號。而一把保險已經打開的勃朗寧手槍扔在一邊。

    雖然倒在地上這位被手榴彈炸的滿臉是血,已經看不出本來模樣。但楊震還是從他軍裝的軍銜以及身高、體型上,一眼便判斷出這個一邊正在哀號,一邊死死的瞪著自己的家夥便是石井四郎。

    抓住了石井四郎,不知道為什麽楊震卻是顯得很平靜,並未如他自己想象的那般狂喜。看著眼前這個曾經殺死了無數中國人,戰後卻憑借著那些用中國人做人體實驗而去的結果與美國人做交易,而逃過一劫的惡魔,楊震蹲下身子撿起他丟下的手槍後才用正宗的日語道:“石井四郎大佐,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麽嗎?”

    看著聽到自己用日語說話而麵帶驚恐的石井四郎,楊震的麵上突然露出一絲微笑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便是將你一刀刀的活剮了。至於我是誰,我想你應該明白。而你很意外我居然會聽的懂日語吧?”

    說這番話的時候,楊震雖麵上帶著微笑,但他笑容中的寒意卻是連他身邊的李明瑞都看的冷汗直冒。

    石井四郎眼睛倒是滿尖的,從楊震進來的時候他就認出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那個整天找自己麻煩的皇族中佐。應該是傳說中與他長的很像的那個支那馬路大。雖然楊震說話的時候用的是日語,但他依舊沒有將兩個人看成一個。因為氣質這東西不是輕易能學的像的。

    對於眼前這個支那戰俘居然會說日語,這一點他確實沒有想到。花北方麵軍隨這些戰俘轉過來的資料中並未表明這些被特別輸送的馬路大中有人精通日語。

    “該死的華北方麵軍那些垃圾,居然沒有審訊出這個馬路大懂得日語。自己也太過輕敵了,沒有對這些戰俘出身的馬路大太重視。若是在接到馬路大暴動的消息便向外求援,或是自己先暫時離開就不會落到他

    們的手中。”

    聽到楊震張口說出的流利日語,石井四郎馬上便知道今兒的這一切應該是眼前這個人一手搞出來的。

    事實證明對於某些日本人來說,在麵對死亡的恐懼時候,表現的不見得比他們一直歧視的中國人強到那裏去。石井剛男表現的比一個最孬的中國人還不如,但石井四郎也沒有好到那裏去。雖然沒有尿褲子,但也是在苦苦的哀求楊震放過自己。

    “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的錢。隻要你能放過我,我現在馬上給你的錢可以保證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你殺了我也沒有什麽用,何不放過我一次?”

    “對於這場中日戰爭來說,我不過是一個被強征的軍醫而已。我從來沒有上過戰場,也從來沒有殺過人。我也是這場戰爭的受害者,也是無辜的。”

    盡管從剛剛這個馬路大帶著寒意的微笑中已經知道落到他手中,自己恐怕是沒有活路。但內心仍對這個馬路大不知道自己這支部隊的真實身份而抱有一絲僥幸。

    對於他的收買,楊震接下來的迴答卻是將他徹底的絕望了:“我想對於一個細菌戰專家來說,身體上少一個東西根本就沒有什麽?隻要他的腦袋還在,就依然可以出來為禍世人。”

    “石井四郎,你的確沒有上過戰場,也沒有用槍殺過人。但死在你手中的中國人又何止千萬?你們總務部中那些裝滿人體器官的玻璃瓶子中的器官來源,別告訴我那些都是你們日本人。不說在這裏,便是在五常,又有多少中國人無端喪命在你們手中?”

    “所以對於你來說,要想讓你徹底的再不能危害中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你的腦袋摘下來。這樣,才對得起那些被你們用來做細菌實驗而喪命的那些中國人。”

    “至於你是受害者,無辜的這句話,即便到那邊也不要說出來。在這場戰爭中,你們日本人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他們都該死。而你,石井四郎,你是其中最最最該死的之一。你真的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中國人中就沒有知道的?你們也太高看自己的保密能力了。”

    聽到楊震刺破自己的真實身份,已經知道自己段無生路的石井四郎,這個時候表現的倒是比他那個尿了褲子的二哥強多了。脖子一扭,索性也就硬氣了一把,不在哀求。

    看著硬挺著得石井四郎,楊震從手中的步槍上卸下了上邊的刺刀,麵帶微笑道:“這是你們自己製造的三零刺刀。聽說你們的士兵在練習刺殺都是用中國

    人,今兒我也給你體驗一把如何?死在你們自己製造的刺刀之下,你應該感覺到榮幸。”

    話音一落,楊震手中的刺刀準確捅進了這個惡魔下體的某一個部位後,手中的刺刀把輕輕的一轉。伴隨著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一個最新的太監便出籠了。

    “你是一個惡魔。”疼昏過去,又被楊震一腳踩在斷腿上又疼醒過來的石井四郎看著蹲在他麵前的楊震恐懼的道。

    對於石井四郎對自己的評論,楊震用沾滿了他鮮血的刺刀在他臉上輕輕的拍了拍笑道:“我這就是惡魔了?你們活體解剖那些無辜的中國人的時候,怎麽沒有想到自己是惡魔?你們拿中國人做細菌實驗的時候,怎麽沒有認為自己是一個惡魔?你們在屠殺中國人的時候,怎麽沒有認為自己是一個惡魔?”

    “我今兒做的隻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將你們屠殺我們中國人的手段在你身上在用一遍而已。就算我將你千刀萬剮,也不足以抵消你和你的這支部隊對中國人所犯下的罪行。血債血償,你在當初犯下這些罪行的時候,就應該有這個心理準備。”

    楊震說歸說,但你讓他真去將這個鬼子一刀刀的活剮了,他還真沒有那個變態的嗜好。隻是一刀或是一槍結果了他,楊震又總感覺太便宜這個家夥了。

    好在落井下石的人有的是,就在楊震有些猶豫怎麽處置這個家夥的時候,一旁帶著幾個人正在搜索石井四郎辦公室的李明瑞拿著一個小藥瓶過來:“楊連長,你看這是什麽東西。我剛剛在這個家夥的保險櫃中找到的。”

    “好家夥,這個家夥平日裏看來也沒有少收刮。他的保險櫃中除了部分資料之外,就他媽的是錢了。一摞摞的錢,都快把保險櫃裝滿了。不過除了錢和一些看起來像是資料的東西外,就這個了。”

    “我看這個東西單獨放在一邊,周圍還用一些棉花包裹,看起來很怕碎的樣子,就給你拿了過來。這個老王八能把一個藥瓶放在保險櫃中,看來這個東西應該很值錢。”

    楊震接過李明瑞遞過來的小瓶子,還沒有來得及細看這究竟是什麽東西,但在不經意間卻看到石井四郎看到這個小瓶子的時候,臉上顯露出的絕望。當楊震看到小瓶子的標簽上用中文寫的馬錢子堿幾個字的時候,便明白了他眼中的絕望究竟是什麽意思了。

    雖然不是化學家,但作為後來者的楊震也知道這個小瓶子中裝的這些叫馬錢子堿的東西是一種什麽樣的玩意。看著這個不大瓶子中塞得滿滿當當,不起眼

    的白色小片劑,楊震卻知道就是這點東西足夠毒死幾百號人的。

    既然這個石井四郎將這種東西當寶貝一樣藏到了保險櫃中,在楊震看來,用這種東西送他上路也是不錯的。什麽叫一報還一報?用他研究出來的東西,送他自己西行,這才是最高的境界。

    想到這裏,楊震示意幾個人將這個家夥牢牢的按住。而他自己則沒有絲毫猶豫的拎起刺刀,將這個家夥看到他舉起藥瓶之後閉的牢牢的嘴撬開之後,將滿滿得一瓶子藥全部倒進他的嘴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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