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妍子張了嘴,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何辰憂說的挺有道理呀。事實上這段時間陳立果挺無聊的,和他一樣無聊的還有係統。陳立果說:“統兒,講個笑話來和我聽吧……”他做實驗的時候都是係統在操縱身體,自己無聊得很。係統想了想說:“從前有條小魚,他對著大魚說:‘大……魚……大……魚,你……喜……歡……吃……什……麽……呀。’”陳立果繼續聽著。係統說:“大魚說:我喜歡吃說話很慢的小魚。”陳立果眨眨眼睛。係統說:“小魚說:噢,醬紫啊,我造了。”陳立果:“哈哈哈哈哈,好好笑啊,哈哈哈哈。”係統:“……”有那麽好笑嗎?陳立果真是眼淚都笑出來了,他說:“再來一個!”係統說:“再來一個你確定實驗進行的下去?”陳立果這人真是笑的身體都在抖。陳立果說:“沒事,沒事,我努力憋住不笑。”係統想了想,正準備說下一個,就看見白煙樓從門外進來了。陳立果趕緊憋住了笑意,裝出一副正在認真做實驗的樣子。哪知白煙樓穿著防護服在旁邊看了陳立果一會兒,突然伸出手拉住了陳立果,將他從實驗室裏拉了出來。出了實驗室,白煙樓對著陳立果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在哭?”陳立果:“……”啊?白煙樓伸手摘掉了陳立果的防護服,手指在他的眼角擦了擦,感到手指上的確有些水汽,道:“為什麽哭?”他一進去,就看到陳立果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走進一看,發現陳立果的眼圈居然是紅的。陳立果瞪著白煙樓,對係統說:“咋辦?”係統說:“誰叫你笑點那麽低。”陳立果委屈的說:“明明就很好笑啊。”係統沒理陳立果,心想這笑話我說給別人聽別人可從來沒這效果,也就你這個弱智能笑的這麽樂了。白煙樓見陳立果抿著唇,不吭聲,道:“說話。”陳立果說:“我沒哭。”白煙樓說:“難不成你是在笑?”陳立果一聽,立馬道:“對,我就是在笑。”白煙樓皺起眉頭,他道:“什麽那麽好笑。”陳立果沒辦法,隻能把係統給他講的笑話同白煙樓說了一遍。說完他自己又笑了,還問白煙樓好不好笑。白煙樓沉默的看著陳立果,他慢慢的說:“別笑了。”陳立果:“……”啊?白煙樓說:“不好笑。”陳立果對係統道:“哦豁。”係統冷漠道:“你看。”陳立果委屈的讀係統說:“真的很好笑啊!是他沒有get到笑點!”係統說:“不,是你的笑點太奇怪了。”白煙樓忽的伸手摟住了陳立果,他說:“不想笑就別笑了,誰欺負你了,和我說。”陳立果一臉懵逼。白煙樓說:“我知道你在這裏不開心,等你研發出了藥劑,我就放你走。”陳立果聞言,心中一顫,心想大兄弟,你這麽一說,我就更不想研發出藥劑了啊!陳立果露出一個生無可戀的表情。白煙樓低下頭,吻了吻他的睫毛。兩人間的氣氛本該是溫馨的,但奈何他們的腦電波根本不在一路上麵,陳立果想的是一個笑話引發的血案,白煙樓想的是我還是不能給他想要的。然而他並不是知道陳立果想要的就是一個大盒飯外加一個像他這樣的完美炮友。聽了白煙樓承諾的陳立果笑不出來了。陳立果:“講道理,現在的人腦補的劇情怎麽都那麽多。”係統冷漠臉:“誰叫你笑點那麽低。”陳立果:“……”怪我咯!然而雖然白煙樓的表情告訴陳立果,他是如何如何的心疼自己,但陳立果卻依舊堅定的覺得——需要自己死的時候,白煙樓依舊不會手軟。因為這件事,陳立果在基地的待遇又變得好了些——這是讓從第二天白煙樓盒飯多出來的一個鹵蛋裏的得出的結論。說來陳立果也是生氣,白煙樓好像沒有打算和自己分餐的打算。盒飯就是一盒,加量不加數,想要吃就得在飯點去白煙樓的屋子裏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