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滾子的貓咪喵嗚一聲,隨即狂奔起來。陳立果的臉色有點難看,第一次坐這種坐騎,他有些害怕,連帶著原本抗拒狼擎擁抱的動作也軟了下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往狼擎懷抱中縮了過去。狼擎察覺了陳立果的動作,他伸手在陳立果的屁股上捏了一下,道:“怕了?”小奴隸倔強的哼了聲。狼擎看著小奴隸那因為恐懼變得有些蒼白的臉,和帶著些恐懼的眸子,竟是一下子有些亢奮起來。他把頭埋到陳立果的頸項間,吻了吻他的脖子。陳立果被狼擎吻的動也不敢動,他感覺到了狼擎身體的變化,甚至一點也不懷疑他會在愛騎的背上,再次進行昨晚曾經發生過的事。好在狼擎最後還是忍住了,他知道小奴隸的身體和他差了不少,如果繼續這麽折騰下去。身體瘦弱的小奴隸說不定就這麽死了——他在部落裏見過不少折騰死奴隸的例子。大貓簡直像是在禦風而行。很快就脫離了部落的地盤,到達了陳立果未曾見過的密林。這個世界果然讓陳立果大開眼界,無論是植物還是動物,都比陳立果原來的世界要大許多,唯一不同是到底大多少。狼擎狩獵的地點是在森林的深處,那裏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麽危險。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把小奴隸帶上——反正他隻是覺得自己不想讓小奴隸離開他的身邊,於是他便這麽決定了。這片森林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祭司來說,是非常危險的,可能是路邊的一朵花,就會要了陳立果的命。從大貓滾子身上下來的時候,陳立果整個人都有點暈。狼擎拿了自己的武器,對著他道:“在這裏等我。”說完就留下了貓和陳立果,消失在了密林之中。陳立果和滿臉好奇的大貓大眼瞪小眼。滾子對陳立果是挺好奇的,它很想用舌頭舔一舔麵前的人,雖然主人反複叮囑它不可以隨便舔別人,可它到底是隻動物,於是陳立果就看到了一條粉色的,布滿了倒刺的舌頭朝著自己舔了過來。陳立果嚇的趕緊躲開,這一下要是舔實了,那他就可以直接去下個世界了。在他躲開後,他仿佛聽到了係統失望的歎息。陳立果:“……”你就那麽不滿意,那麽想我死嗎我的係統爸爸。同樣不滿的還有滾子,它委屈的喵了一聲。陳立果竟是也聽出了它語氣裏的委屈和難過,他趕緊拍了幾下離自己最近的大爪子,道:“不要舔我,會死人的。”滾子咕嚕咕嚕的叫著。陳立果聽著他撒嬌,絲毫不為所動。滾子有點悲傷,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像主人那般喜歡我——也隻有狼擎那一身肌肉,能受得了滾子全力一舔了。貓都是傲嬌的動物,即便是已經被馴化成了坐騎的滾子也一樣。它見陳立果一點也不打算來哄它,大叫了幾聲,居然就飛身跑走了。陳立果被滾子跑走時的揚起的風和塵土吹的搖搖欲墜,他眼睜睜的看著滾子消失在了叢林裏,留下他獨自一人。陳立果無語的說:“我覺得我在這個世界的旅程已經結束了。”係統說:“恭喜你。”陳立果說:“唉,貓真難搞,為什麽會養隻貓當寵物?”係統說:“強,任性。”陳立果:“……”還能不能好好交流,到底還能不能好好交流?貓跑走後,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陳立果站在原地,覺得自己是一隻可憐的小白兔,誰都能上來啃上一口——他的這種想法止於看見了這個世界真正的小白兔。那兔子有兩棟樓那麽高,跳起來震的地麵簌簌作響,並且正在往陳立果的方向移動。陳立果環顧四周,發現了一塊長得有點奇怪的石頭,那石頭挺大的,斜插在地麵上,正好能夠讓陳立果躲進去。陳立果小跑著躲進了石頭地下,看著可愛的小白兔蹦蹦跳跳的從自己麵前跑走。危機解除,陳立果本該是要高興的,但是他實在是高興不起來,因為他躲的這塊石頭根本不是石頭,而是什麽一朵花的花蕊,陳立果被花蕊卷入花苞的時候,腦子裏想的是,我陳立果縱橫這麽多年,居然折在了一朵花的手上。被卷入花苞的陳立果以為迎接自己的是可怕的消化液,但進去之後他才發現,花苞裏全是甜甜蜜蜜的花蜜。陳立果舔舔嘴唇,發現味道還真不錯。他今天本來就隻喝了一碗湯,土豆也沒吃幾個,這會兒還真是餓了。花蜜擺在麵前,陳立果一個沒忍住,就喝了好幾口,然後越喝越上癮,等到他察覺有問題的時候,他已經快喝飽了。陳立果喝著花蜜,感到有什麽東西在自己腿上蠕/動,他低下頭,發現蠕動的東西居然是花苞裏的花蕊。陳立果悚然道:“我出現幻覺了嗎?”係統說:“沒有。”陳立果說:“花蕊為什麽在動?”係統冷漠臉:“你剛才不就是被另外一條花蕊拉進來的麽?!”這時候陳立果想要往花苞外麵爬卻已經太晚了,他全身都是花蜜,根本無從著力,而花苞也非常的厚,陳立果完全沒有破開的能力。陳立果感到那花蕊順著自己的腿根就朝著某個不可描述之地奔去了。陳立果:“啊啊啊啊,我要被花日了!!”係統:“……”媽的辣眼睛。最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陳立果發現那花蕊並沒有直接進入他,而是在做著一些很是挑逗的動作,而他剛才喝下去的花蜜好像有著其他的功效——他感到自己全身都開始發熱。陳立果覺得自己是跑不掉了,於是他艱澀的說了句:“都是花,就不能相互憐惜一下麽?”係統:“……”這時候還有時間講黃/段子。